「是誰在門口?這個小崽子的老師嗎?快讓他進來!」房子內傳出了瑪姬粗聲粗氣的聲音。
她坐在餐桌邊隱隱約約聽到哈利說「教授」之類的話,就認為是哈利學校的老師來家訪了。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佩妮只好面色蒼白的邀請伊森進入了自己的家。
看到伊森的第一時間,弗農就感覺到了伊森是「魔法」那一邊的人,這讓他有些坐立難安。
他平時就夠討厭和魔法有關的任何事,任何人了,更何況今天他的姐姐還在身邊。
瑪姬皺著眉頭打量著伊森,「你就是那個一一聖布魯斯安全中心少年犯學校的老師?」
瑪姬放下刀叉粗魯無禮的問到,她罕見的說對了那鎖學校的名字。
哈利感到有些窒息,據他的了解,還從未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伊森教授說話,即便是鄧布利多也沒有。
瑪姬帶來的和她一樣肥壯的老喇叭狗也對著伊森狂吠了起來,伊森一個眼神掃過去,那隻老狗就嗚咽一聲鑽進了沙發底下。
伊森注意到了佩妮和弗農都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似乎在請求伊森配合,又似乎在請求伊森不要當場發作。
伊森感覺到哈利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哈利也希望伊森能夠掩飾一下,畢竟這關乎於他能不能去霍格莫德。
「是的,我是那個學校的老師。」伊森選擇了配合哈利演戲。
「太好了!」瑪姬大叫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你是來把這個小崽子帶回學校收拾他的吧!向他這種小崽子就不應該得到太多的自由!」
瑪姬對著伊森大聲說道,嘴裡飯食的殘渣向外噴濺著。
「瑪姬,咱們去看看我新栽培的花吧,就在花園裡!」弗農面色蒼白的打岔道。
「哈利,你快點回屋子,跟著你的老師走吧!」
「慢著一一慢著一一」瑪姬揮了揮手阻止了弗農,「你!」瑪姬用她粗短的手指指向伊森。
「你帶藤杖了吧,就在這裡狠狠收拾這個小崽子一頓!他剛剛敢沖我大吼大叫!」瑪姬拍了拍桌子對伊森命令道。
哈利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能感覺出來,今天這件事可能不能善終了,同時他內心又隱隱約約有些期待。
「瑪姬,快點和我去花園吧!」弗農哀求到,他已經感覺到了伊森蘊藏的怒火。
「別那麼著急」瑪姬推開了弗農的手,「我正要看一場好戲呢。」
「快點先生!你聽不懂英語嗎?」瑪姬無禮的催促伊森道。
「事實上我們是允許的一一」伊森輕聲說道。
「允許什麼?說話大聲點!」瑪姬掏了掏耳朵大聲的問伊森。
「我們允許學生對母豬大吼大叫。」伊森大聲,清晰的說出了這句話。
瑪姬的表情迅速完成了從疑惑到驚訝再到憤怒的轉變,她的面色因為憤怒變的通紅。
「你居然敢這樣說!我要去投訴你!你的名字叫什麼!」瑪姬肥胖的身體猛然站了起來,指向伊森大聲咆哮到。
哈利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他感覺伊森懟的太過癮了。
弗農哀嚎一聲捂住了臉,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佩妮臉上的表情很古怪,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瑪姬!別那麼生氣!這可不符合為客之道!」伊森笑著說。
「給大家跳個舞怎麼樣?現在的氣氛有些太嚴肅了!」伊森舉起手畫了一下,空氣中迅速出現了一個法印。
瑪姬的眼睛亮了一下,接著就不受控制的跳起了舞來。
瑪姬站起身,胖胖的身子不斷轉著圈,居然跳起了經典的芭蕾舞天鵝湖。
哈利終於憋不住了大笑出聲,佩妮捂著嘴身體不斷抖動,能看的出來她在用全力憋笑。
弗農已經沒空去管哈利了,他大叫著不斷試圖控制住自己的姐姐別跳那滑稽的舞蹈。
可是瑪姬的力量相當大,她用滑稽的舞姿絆倒了弗農,兩個人的纏鬥打碎了桌子上的餐具,甚至掀翻了桌子。
客廳里徹底亂做一團,佩妮上前去扶自己的丈夫,瑪姬則還在跳著天鵝湖。
哈利徹底放飛了自我,捂著肚子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來,他感覺這個暑假受的委屈在這一刻終於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佩妮費力的把自己的丈夫扶到了沙發上,她明智的沒有去和正在跳舞的瑪姬較勁,轉而開始哀求起了伊森。
「伊森先生,你就收了神通吧,瑪姬她並不知道有魔法的存在。」說罷還不斷的用眼神示意哈利。
哈利看到佩妮的眼神,想了想自己今後或許還要在這裡住,終於也開始勸說起了伊森。
「好吧,好吧。」伊森說到,自己也要為了哈利今後的日子著想。
伊森揮了一下手,瑪姬終於停止了跳舞。
「你幹了什麼?」恢復自由的瑪姬尖叫到,「你用了邪惡的巫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瑪姬,求你別說了!」佩妮在一旁哀求到。
「你就是學不會安靜禮貌,對嗎?」伊森嘆了一口氣。
瑪姬意識到了什麼「伊森先生!不要!」
可惜她說晚了,瑪姬的眼睛再次閃過一道亮光。
「或許適量的運動可以調整你的情緒」伊森喃喃自語。
說罷有打量了一遍瑪姬和圓球一樣的身材,「或許還能減肥呢」
「從這裡跑回你的家吧,瑪姬,好好運動運動。」伊森輕鬆的說到。
伊森話音剛落,瑪姬就慘叫著向外跑去。
看著瑪姬逐漸跑遠的身影,佩妮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都幹了什麼一一你都幹了什麼?」弗農靠在沙發上無力的說到。
看著弗農家凌亂不堪的客廳,翻倒的桌子,破碎的碗碟,撒了一地的飯菜,已經弗農狼狽的樣子,伊森也感覺有些不合適。
「抱歉,弗農先生,這是我的不對。」伊森向弗農到了歉。
「我可以賠償你們今天的損失。」伊森說到。
「賠償?就你?你知道這些碟子值多少錢嗎?那些是藝術一一」在弗農的意識里,巫師都是一群窮形怪狀的窮酸。
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樣的中斷了,因為伊森往他的手裡塞了一根金條。
「我想這足夠賠償你們的損失了。」伊森誠懇的說到。
弗農呆滯的望著自己手裡黃燦燦的金條,他還沒有從自己的家被毀,到莫名奇妙獲得一根金條的進展中轉過彎來。
「我想一一足夠了。」弗農咽了一口唾沫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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