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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徐凡閃電般的站起身子並向後精確的連退了三步,而一個森森然的白骨手就突兀的隨著他後退的動作從黃泉里伸了出來,對著他空抓了一下,不過似乎因為距離有限,故而又閃電般的縮了回去。
一來一回不過眨眼,仿佛錯覺。
不過,這豈是錯覺。
那白骨手並不是隨著徐凡的動作而動的,正相反,是那白骨手先動的,只不過它在還未伸出水面的時候徐凡就察覺了它的動靜,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而已。
所以看起來好像是那白骨手隨徐凡而動。
「陷阱麼?」
徐凡站在泉水三步遠的地方凝視著那泉水的深處,可是黃泉的隔絕效果太強,他只能模糊地看到泉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存在。
「斗!破虛!」
徐凡想了想,決定拼一把。
他將強烈鬥志和斗字訣結合在一起,以此來釋放的破虛眼效果更強,但卻消耗及其劇烈。
只見徐凡話音剛落,他的眼中就忽然迸出一寸長的金色光柱,整個人就像是天神掃視人間一般直勾勾的看著那黃泉底。
忽然——
「不好!」徐凡驚呼一聲散掉了眼中金光正要往後退去,可是這次卻沒有那麼幸運了。
只見一道森白的骨手竟然伸出了有大約兩米的長度以閃電般的速度將徐凡的左手手腕一把抓住。
「滋滋!」只見徐凡胳膊上被那骨手接觸的衣服迅速的冒煙然後化為飛灰,而他的手臂則發出劇烈的滋滋聲,就像在烤肉一樣。
一股沛然大力轟然從那骨手上傳來,徐凡此時正站在一塊鵝卵石上,被這力量一拉,石頭鬆動之下他難以著力,就被拽進了那黑黃色的黃泉之中。
「咕嚕嚕嚕。」
一陣氣泡從那黃泉里冒了出來,化為陣陣寒氣,冉冉升上半空消失不見。
而原地除了一道石頭拖動造成的痕跡之外,再無其他,就像這裡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很快,山溝里又恢復了死寂般的寧靜。
……
「奇怪,都說了讓這個傢伙不要走遠,怎麼這麼一會還不回來!」
張天行在和徐凡分離時約定好的地方等了超過約定時間有十分鐘,仍然不見徐凡回來,這才開始著急。
根據他剛才的觀察,這地方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聚集如此濃郁的陰氣,這可不是個什麼好現象。
不僅如此,他還隱約的發現了一些詭異的東西,似乎和傳說中的地府有關,這讓他心中更是不安。
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
可是現在,徐凡卻不見了。
這可怎麼辦?
若是讓他這樣空手去找的話,估計得和那傢伙一起交代在這裡。
「靠!都說了別走遠,這下還得去救這個傢伙。」
站在濃厚的陰氣層前,張天行用屁股想都知道那傢伙絕對遭遇不測了。
「算了,再等半個小時,沒想到師傅說的死地還真的有可能是個死地,碼的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都怪我,太大意了,這傢伙只是一個普通人啊!」
張天行滿心懊惱,他是真的在這短短几天的時間把徐凡當做了自己的好朋友。
他自小在武當長大,他這個年紀在整個山上也就一個,所以童年過得十分孤獨,而由於其身份和家世導致他在和同學相處的時候總有一種隔閡。
在這幾天,無論是徐凡給他講的道理,還是和他開的玩笑,都讓他覺得有個朋友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結果,朋友就要沒了。
半個小時後,仍然不見徐凡的蹤影,張天行在原地焦急的轉了兩圈,隨後發狂似得往村子方向衝去。
他的所有家當都在屋子裡,只有裝備齊全後,他才一絲的把握深入這個詭異的山谷去救徐凡。
可是,他卻不知道,他自己把自己送進了更危險的境地。
心急火燎的張天行一路運起身法以極快的速度飛竄回大寺,本準備一步竄入屋子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斷魂谷,說不定還有機會救回徐凡。
可是,一群黑壓壓的身著制式作戰服的神秘人卻呼啦啦的從屋子後面竄了出來將他團團圍住,而更加恐怖的是,他看到所有大寺村民的「屍體」都被整齊的碼在他的屋子地板上,一共十七人,一個不少。
有女人,還有孩子。
黑洞洞的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的槍口生硬的捅在他的腦袋上,有生以來第一次,張天行真正獨自面對著死亡的威脅。
張天行的腦袋有些宕機。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裡會出現一群軍人?
為什麼這些軍人會用槍指著自己?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徐凡快要沒救了,時間越久,他生還的希望越渺茫。
除了荒唐,在他的腦海里就只剩下了茫然。
這個世界到底他媽的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這時候的張天行已經迷糊到恨不得大聲吼出哲學三連「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
一個冷峻的面孔出現在張天行的眼前,晃悠著手,似乎對他說了些什麼。
從那人絲毫不掩飾自己樣貌的樣子來看,他們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這是毫無顧忌的行為啊。
不過,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腦海里不斷傳來的眩暈感和耳邊的嗡嗡聲就像是嗡鳴的協奏曲一樣,將張天行的神志層層淹沒。
他張著嘴,留著口水和血水,木訥的瞪著土質地面,像條死狗。
「嘭!」
一個士兵用槍托狠狠地砸在張天行的臉上,鮮血順著他的面頰滴落在地上,那溫熱的,刺激感覺瞬間讓他清醒過來。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
而這群看起來像是「軍人」的人,真的會殺了自己。
張天行雖然常年在師傅的教導下接受鍛煉,但他到底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而且還是孤兒。
瞥了一眼杵在一旁的那個黑洞洞的槍口,腦海里不斷閃過自己看過的電影裡那些不配合的人被恐怖分子一槍爆頭的場景。
似乎下一刻,自己的腦袋瓜子就將被這洞口噴出的金屬火焰打得稀爛,流出一些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像豆腐腦一樣。
一想到這些場景,他就不由自主的渾身一抖,就像觸了電一樣不寒而慄,胃裡就有無數旋渦在翻騰攪動。
「姓名。」
那個坐在炕上的軍官不耐煩的問道。
那聲音終於從散亂的嗡嗡聲凝聚成了他可以聽懂的話鑽入耳朵眼裡。
張天行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試圖平靜的說道:「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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