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月臉色微變,旋即質問道:「說,你究竟是誰!納蘭的身份玉牌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辛北注意到尹西月的雙眼正停留在他腰間的玉牌上,那正是納蘭翊頎留給他的東西。
她快步上前,想要將他腰間的玉牌拿回,卻被辛北巧妙的躲開。
「把玉牌還我?」尹西月看到那玉牌就好像看到了納蘭翊頎一樣。
那是納蘭留下來的唯一東西,他隨身攜帶數年,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黑衣獸族的身上?定然是那暗殺組織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才偷了納蘭的玉牌,準備混入乾水巫族!
今天,她說什麼也要將那玉牌奪回來。
羽雲渢見尹西月根本沒有辦法對付這個武修獸族,旋即同時出手。
羽雲渢雖然不像辛北那般身經百戰,但天空翼族王室自小便會接受高級武者的訓練,武藝自然精進。
兩人不過交手數招,那辛北便已經有落敗的趨勢。
加之尹西月從旁打擾,不一會,羽雲渢便已將辛北鎖住。
尹西月伸出手將辛北腰間的玉牌拽了下來,握在掌心,就好像觸碰著納蘭翊頎的雙手一般。
「還我!」辛北怒吼道:「那是納蘭翊頎送我的。」
羽雲渢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雙眼微眯:「送?那你說說,他為什麼會送你這麼重要的東西?」
「嘶……」辛北的肩膀被羽雲渢捏的生疼,幾乎快要斷掉了,他連忙補充道:「是因為納蘭翊頎答應要救我三次,他便把這東西送我,說是若是我有事找他便可以在巫族暢通無阻。」
「他真這麼說?」尹西月半信半疑的詢問道,他說話的口吻的確像納蘭的性格,他就是這般,不管什麼人,只要他能夠醫治的獸族,他都要救治一下。
對面前這個獸族是,對天空之城下的村子裡染了瘟疫的村民們更是!
她緊了緊手中的玉牌:「那他還和你說什麼麼?」
尹西月幾乎已經相信了辛北的話,現在的她只想聽到關於他更多的訊息。
「他說他擔心你,相見你,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你,他還說……你是他的獸妻……」
尹西月的心被狠狠的拉扯著,很痛。
一層霧氣蒙了雙眼,她看不清她手中的玉牌,看不清辛北的腿,看不清他們所處的地面……
眼淚像藏不住的珍珠,落了滿地。
為什麼?為什麼,她在乎的、對她好的人要一個一個的失去?
她從不覺得納蘭翊頎會在她心裡有多麼重要的位置,直到此刻,尹西月發現,原來他早就已經住進了她心裡,至少她的心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怎麼辦,整顆心都空蕩蕩的……
想哭,卻哭不出聲。
從小與弟弟相依為命的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堅強的再也不會流淚,可是,為了這個別人拜託她照顧的男人……
他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自己獨有的溫柔在慢慢的融進她的心,等到終於融進的那天,尹西月卻發現他不見了。
想要找他,卻無從下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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