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忘記的前一晚,他突然想讓她知道那個每晚幫她溫孕經脈的人就是他。
他依舊如夜晚那般,抱她入睡,寬大的手掌附著她的纖腰輸出靈力。
唯獨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看清了他的臉。
是他!
既然開始就沒打算讓她知道他是誰,為何今日又讓她看清他的臉?
不可否認,她是留戀黑夜中那個他的,只是她一直將那人臆想成黎水漪。
他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咚咚咚的仿佛連她的身子也跟著顫動。
「緊張?」
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抱,還沒習慣麼?
她其實早就習慣了他的懷抱,不習慣的只是他的身份罷了。
「不緊張!」
口是心非一向是她的強項。
他笑,故意將手又往上蹭了蹭,那咚咚咚的心跳震得他的心也隨之悸動起來。
她現在就是不能動,能動的話看她不咬掉他一根手指頭!
「你先放開我。」
「不放。」
青歌到也回的乾脆,既然已經流氓了,那就做的更徹底一些。
他將頭靠上她耳側,貪婪的聞吸著她髮絲間的香氣,很安神亦安心。
「我會等你從身體到心靈都接受我的那一刻。」
在說什麼鬼話!
「不過現在你最好乖乖的讓我溫孕經脈,這對你明日易經洗髓可是很有好處的。」
他是在為他的自私找藉口吧!
清晨,當博遠看著青歌從尹西月的房間走出的時候……
「已經進展到這種程度了麼?」
老蠻牛嘴角略帶深意的笑容。
「只是幫她溫孕經脈。」他清冷的回覆。
博遠一副我已了解的神色。
「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博遠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瓶,手掌大小,晶瑩剔透,色澤均勻。
青歌將那玉瓶收起,不由得皺了皺眉:「就一瓶?」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放心,已經是提純過的了,相當於普通的十瓶量了。」
「才十瓶。」他淡淡的嫌棄。
若面前之人不是他青歌,博遠早就氣到跳腳。真當自己家後院大白菜了?
單不說材料如何難弄,就說這一瓶提煉所耗損的時間就要三年以上。
偏偏博遠還不敢反駁他,但是這青歌帶徒弟未免也太費了吧,若是學院其他授課師知道他們這麼玩,非集體罷工不成。
「算了,就這個吧!」
博遠滿臉的黑線,就這還勉強接受。
拿到了洗髓易經的藥劑,青歌便要轉身離開,卻被博遠拉住,他略有擔憂的說道:「你不怕她忘了你?」
「無妨,若忘記了就重新認識便好。」
反正他有大把的時間陪她,早晚她會記起他。
青歌都不擔心這些,老蠻牛自然也就放心了。
至於尹西月是否願意服用這藥劑,或者是否知道自己有可能失憶這就不是他想管的了,他唯一在乎的只有青歌。
「我去了。」
博遠微微點頭,「我會替你守好關,不會有人打擾的。」
易經洗髓中途不能被打斷,否則全身經脈盡斷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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