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闕俯首,雙眸緊緊盯著身下這張白淨清美的小臉,那微微眯起的眸子,透著迷離而無辜的神色,那小小的唇,微微的張著,輕輕喊了他的名字......
「是,我是孤闕。」他低低一笑,低頭就在她香軟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乖,再叫一聲聽聽。」
他喜歡聽她這聲音軟軟的叫他的名字,聽的好舒服。
「孤闕。」楚七不是聽話,而是愕然憤怒於他剛才輕啄了她的唇,「你個色魚,你對我施了什麼巫術?」
「巫術?」看她咬牙切齒似乎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孤闕低魅笑開,頭一低,又在她嘴上輕啄一口,再看她瞪大那澄澈的雙眸,惡作劇般,又親一口,再親一口。
「你說的,是這樣的巫術嗎?」
見鬼的,他這是當她是點心麼?嘗一口接一口的?
「孤闕,給我解了巫術,不然,我讓你好看。」楚七眼神惡狠狠的,然而,那說出來的聲音卻是綿軟無力,哪有半點嚇唬人的樣子,更像是女人的嬌吟,聽的她自己都羞慚的恨不得鑽地洞去了。
該死,她楚七什麼時候竟然用那種見鬼的語氣說話了?
「孤闕,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哼,你執意跟我對著幹,不就想引起我的注意,想我對你這樣嗎?」孤闕那一雙大掌,也不消停,惡劣的在她身上游移著,慢慢落到那纖細的小蠻腰上,舒服的就掐上了。
「啊,你,癢啊。」楚七受不住的叫起來。
孤闕就望著她難以自抑的小臉,邪氣勾唇,「聽聽,我這還沒跟你交配呢,就叫的這樣大聲,舒服,是嗎?」
「舒服你大爺的。」她喊的是癢,她怕癢,而且,這人竟然弄上了她最敏感的腰上,找死啊找死啊。
孤闕輕笑,「明明就是你舒服,瞎扯上什麼大爺,再說,我也沒有大爺。」
「你......」真真無語,腰上那的感覺難耐,可不想再叫,楚七咬住了嘴巴,可是,越忍越是難受,那處越發敏感,惱火的恨不得咬死頭頂這邪惡的嘴臉啊,「孤闕,別掐了,回頭我不把你那手剁了,我就跟你姓。」
「你捨得?」孤闕笑睨她一眼,不但手上沒停,身子更重的壓上她,怕她再叫的引來其他獸人,便一不做二不休,低頭吻住她的唇,將那所有的憤怒的不甘的受不住的呼聲盡數吞進嘴裡。
不遠處,小松鼠趴在石頭上,糾結的小蹄子狠撓著那大石頭,怎麼辦?救還是不救,這真是個考驗鼠的問題啊。
救吧,再加上十個他也不是那魚的對手啊。
不救吧,阿楚姐姐就要被那魚吃進肚子了啊,怎麼辦?怎麼辦啊?
才急的亂蹦躂,突然就聽見砰砰幾聲劇烈的響聲,像現代的火炮一般。
小松鼠嚇的怔了,而那水域裡的孤闕,身子更是陡然僵住,猶如一盆冰水從頭兜頭澆下一般。
再看看身下的小雌性,軟的像一灘春水,只拿一雙眼睛狠狠瞪著他。
孤闕鬆開她,那指尖在她肩甲處不知怎麼一划,好像魔法解除,楚七當即就能動彈,手上也有力了,抬手,就朝孤闕的腦袋狠劈下去。
「聽著。「孤闕一掌截住,神色凝肅,」咱倆的賬以後慢慢算,現在,孔雀族遭人襲擊,要不要回去,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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