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七自己都覺得荒唐,怎麼就烏龍的將他的那個,當成了水蛇了?
這樣的解釋,別說是他,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剛才那麼個情況,她滿腦子都什麼赤焰蛇,所以,一看那水底的陰影,就本能的駭了一跳,以為是條蛇嘛。
何況,這是叢林,蛇類到處都是好不好?
「冥,冥夜。」她本能的想收攏雙腿,然而,他卻霸道的抵在中間,讓她十分鬱悶啊,這姿勢,若讓外人看見了,一準會誤會他們在做什麼的。
冥夜聽著她微顫的聲音,雙色異瞳越發染著赤焰烈芒一般,大掌慢慢的摸上她的裙擺,想往上捋去。
「別。」青天白日的,溪水裡,大石頭上,就要做那事?楚七也是發蒙,本能的就推拒著他,一面急切的解釋,「冥夜,我真的只是以為是蛇,我沒想抓你的,我......」
當那微涼的手指滑入口中,楚七驚住,而身下更是一涼,那短小的獸皮裙已然被褪到了腰際,整個的暴露在他眼中。
要知道,她的小早已沒了,除了這鹿皮裙可什麼都沒的。
冥夜驟然紅了眼睛,那美麗的芳草花園,是每個雄性最著迷和嚮往的領地啊,本能的就想進去探個究竟,哪怕是強行。
「冥夜。」那強硬還未戳穿她的柔軟,楚七猛地一咬,咬上冥夜的手指,就在他吃痛失神的瞬間,她猛地推開他,一閃身,滾到另一邊的溪水裡。
砰的一聲,她乾脆就坐水裡,快速的將鹿皮裙給扯了下來,隨後,就在冥夜那深不可測的凝視下,摸著石頭,逃也似的爬上岸,跑了。
又跑了。
楚七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了,近來怎麼了?越發慫了。
若以往被個男人這樣欺負,不擰斷了他的命根子才怪呢。
可是,哎......
是她錯在先,權且就原諒這廝一次吧。
只是,當時她那手勁真的挺大,就怕那蛇會反撲咬她一口,她是下足了力氣,最快的速度,抓起就想甩掉的。
可希望那廝的命根子別被她整壞了,不然,罪過大了。
「阿楚?」斐瑞和丹已經回到了木屋,看她濕漉漉的回來,都很疑惑。
楚七揉了揉鼻子,含糊解釋,「剛才不小心滑到水裡了,沒事的。」
「哦,頭髮也都濕了。」丹忙過來,替她將濕淋淋的頭髮擠干。
「我來生個火。」斐瑞忙出去抱柴火。
楚七就坐了一塊乾淨的石頭上,雙手環抱,有些木然。
話說,剛才那事,她到現在還有些轉不過彎,實在太詭異了,怎麼就犯了那麼荒唐的錯?
哎。
一聲聲嘆息,讓丹很是疑惑,「阿楚,你有心事?」
「沒......」音未落,冥夜進屋了,銀色長髮下的臉龐一如既往的寒冷如冰,看不出什麼異常。
丹卻瞅他一眼,感激道,「剛才阿楚說了,你給她吃了赤焰蛇的膽。」
「嗯。」冥夜眸光微轉,深深的朝楚七瞟了一眼。
楚七猛咽了口口水,視線緊緊盯著地上,心底懊惱,她怎麼就跟做了虧心事一樣啊?
本來,她可不就是出於好心,見義勇為的啊。
若是真蛇,也就沒那麼一出了,可偏偏是假蛇......嗚呼哀哉,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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