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泣,你在嗎?」手掌摸搓著腿上的黝黑金屬片,姜曜開口道。
「要臉不?」突兀的一道冷漠聲音傳入姜曜的耳朵。
「幹嘛,怎麼了?」聽到聲音,姜曜的臉色很平靜,看其神色,顯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了。
「如果有一個人這樣撫摸你的身體,你會怎麼樣?」
「我去,你這樣說讓我情何以堪。」放下手中的動作,姜曜無語道。
「你愛哪堪去哪堪,我管不著。」
「你贏了,你不是說這金屬片只是你的寄居物嗎?怎麼又成身體了!」姜曜也是服了,這靈泣也太不給面子了,幸好他們的交流別人聽不到,否則姜曜就更尷尬了。
「寄居也是居。」
「打住,我不和你討論了,這麼無聊的事情你也能說半天,我算是服了。」雖然看不到靈泣,但是姜曜還是衝著腿上的金屬片連連擺手,說道。
「哼。」金屬片中的靈泣哼了一聲,「要是讓你憋個萬年不說話,你就不會怪我話多了。」
每次面對靈泣,姜曜最好的選擇就是默默閉嘴,被話噎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
五年前,某一天夜裡,姜曜剛剛過完八歲的生辰,自己獨自一人待在屋內思念那個只有在夢中才可能出現的身影時,靈泣出現了,那一天他們結識。
對於母親,姜曜的記憶是模糊的,在他的印象中,幾乎沒有任何關於母親的記憶,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塊半個手掌大小的黝黑金屬片是母親留下的,所以他一直帶在身邊,直到靈泣的出現。
靈泣,這塊黝黑金屬目前的靈,依它所說,它來自萬年前,本是一件逆天魂寶的靈,而這件魂寶每次出現,都會讓敵人感到絕望,甚至哭泣,於是它就很臭屁的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泣,靈泣。
當然,以上都是靈泣自己所說,與姜曜沒有半點關係的。
雖然靈泣的名字讓人聽起來好像很無語,哪有這麼能裝的,還一出現就嚇得哭泣,這也是沒誰了,不過,經過五年的相處,對於靈泣的能力,姜曜是極為佩服的,不說別的,就這萬年來靈泣所積累的各種經驗,就足以稱之為一件逆天至寶。
五年來,無論是魂技的修煉,還是各個領域的教導,靈泣給予姜曜的幫助是無法用簡單的言語形容的,即使是姜正坤也不知道,姜曜這些年到底學到了多少知識。
「喂,你那裡有沒有可以快速鍛煉手指硬度的方法?」姜曜打破房間中的安靜,開口問道。
「幹嘛,你問這個幹什麼?」姜曜腦中,靈泣說道。
「我剛剛兌換了一本爪法魂技,只有手指達到一定硬度才可以修煉。」
「什麼品階的?」
「人階高級。」
「垃圾。」
「我去,人階高級魂技你都看不上,那你給我更好的呀!」聽著靈泣不屑的語氣,姜曜反擊道。
「我給你地階魂技,就憑你這三重魂主的魂力能修煉嗎?」面對姜曜的話語,靈泣的語氣更加不屑,仿佛打擊姜曜就是它的樂趣之一。
「好,我說不過你,你牛逼。」姜曜再次吃癟,只能放低姿態,誰叫咱有事求著人家呢,「那你到底有沒有方法幫我快速鍛煉手指?」
「有倒是有,不過……」姜曜認慫,靈泣的聲音也變得正常了。
「不過什麼,你快說呀。」聽到靈泣有辦法,姜曜急忙開口問道,這可是關係到半個月之後的會武,姜曜很上心。
「木靈膏。」
靈泣的簡單三個字,姜曜頓時一拍腦袋,目光變得無比幽怨。
「說吧,這玩意又要多少錢?」
「木須草,疊靈花,青水藤,血蛇葉,你自己算算吧。」
「天啊,我就知道,我又要借錢!」姜曜痛苦的呼聲從房間中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