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眸光逐漸『陰』森了起來,一股殺意迸發而出,使得附近的空氣仿佛都多了幾分寒意。首發
靈隱『門』的修者眸光惶恐一時顯得不知所措,瞧這模樣,對方顯然是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了。
「我們拼了!」一位鷹鼻男子,眸光一沉,向著附近的師兄弟喝道。
「這……」鷹鼻男子的話語,便沒有引起靈隱『門』眾多修者的附和,反而有著不少人,連忙向著旁邊退去,顯然是早已經心膽俱碎,不敢在作拼搏。
「沒用的東西。」鷹鼻男子『陰』森的喝道。
「我們怎麼辦?」
旁邊幾位青年也是滿臉驚恐,適才他們對華天『門』的修者出手極為很辣,傷了不少人,現在想要離開已然沒有了這麼容易。
「怎麼辦?納命來吧!」韓宇冷冷的說道。
呼!
韓宇身形一動,手中旗幡席捲,一股封鎖之力,頓時向著那鷹鼻青年等人籠罩而下。
封鎖之力傾覆而下,附近的空氣都為之凝固,此時少了大範圍的目標,這股封鎖之力,比起剛才還有強上幾分,一股無形的束縛之力,頓時就將鷹鼻男子等人封鎖住。
「刷!」韓宇身若流光,略向前方,穹炎劍猶如電弧掠過天際,斬出一道道絢麗的光『波』。
啊!
劍光落下快若閃電,被封鎖之力束縛住的鷹鼻男子等人,只覺眼前一片火紅,好像整個天際都染成了火『色』,隨著一股炙熱的氣息傾覆而下,旋即猶如身處火爐,就此失去了只覺!
撲哧!
劍光閃爍奇快無比,鷹鼻男子及另外五名曾經對華天『門』出手很辣的修者,在滿臉惶恐之中,就此氣絕。
這些人實力雖然不弱,可是比起韓宇卻相差甚遠,在穹炎劍及封天攝元幡這等絕妙的配合之下,此刻連一絲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便就此殞落,呼!
望著那頃刻殞落的幾位青年,靈隱『門』的修者如遭雷擊惶恐不安,紛紛開始後悔了起來,若是知道,華天『門』有此煞星,他們豈敢輕易觸犯?
「韓師弟,對敵之時還是這麼果決啊!」
「現在他這實力,只怕我等已經是望塵莫及了吧!」
「他終究要翱翔九天,非我等可及!」李岱山程武寒等人都是滿臉驚詫的盯著,前方的青年。
從靈隱『門』全力出手到潰敗,看似繁複,卻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以一人之力力敗一『門』,還驚退了一名神虛大成的修者,這等實力,可不是常人可有啊!
「這小子,還真不可想像啊,手掌底蘊渾厚,若真戰起來,也不知我能否討得了好?」林飛也是滿臉感慨,若是知道韓宇有此實力,他先前也無需擔憂了。
「此子不僅天賦異稟,還如此很辣,往後若進入月宮,定然極其護短,華天『門』可不犯啊!」薛隕遠遠瞅了一眼,幾位瞬息被斬的青年,不由砸了砸舌帶領著天雷『門』那些心有戚戚的修者,連忙向著月城遁去,一副深怕此子追上來尋仇的模樣。
眼看著幾位同『門』殞落,靈隱『門』的修者心神顫慄,愣在原地噤若寒蟬,不敢有著一絲妄動。
「若有人敢在犯,這便是下場!」韓宇掃視著靈隱『門』的修者,說道。
「我們往後一定不敢在犯!」靈隱『門』的修者低著頭,不敢與之直視,怯怯的說道。
「你們走吧!」韓宇也不多言,手掌一拂,說道。
呼!
淡淡的話語,卻使得靈隱『門』的修者如獲大赦,都是不由舒了口氣,笑顏頓開,如獲新生!
「多謝閣下不殺之恩,往後我們一定不會,冒犯貴派弟子!」幾名青年抱拳道。
韓宇拂了拂手,態度冷淡。
刷!
靈隱『門』的修者,身形一晃,就此遁離此地,急忙向著月城趕去!
韓宇對靈隱『門』的修者處置,李岱山等人都沒有一絲異議,雖說現在他們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可若真屠殺了一個『門』派的弟子,就算有月宮的規定在,對方也絕不會善罷甘休,暗地進行報復,此事一旦傳了出去,對華天『門』將帶來不小的麻煩。
「韓師弟,沒有想到半年不見你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這地步,我等可是望塵莫及啊!」邵雷掠來苦澀一笑,說道。
自從當初在玄元峰一敗,邵雷就一直將韓宇視為超越的對象,每每自覺有所突破,後者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就讓他一陣沮喪,得到雷源晶印後,他認為一切已成定數,假以時日,將凌駕於諸位師兄弟之上,此時瞧來這一切似乎都成為了一個空想。
「略有提升罷了。」韓宇訕訕一笑,說道,「你和張師兄此次也是收穫不小啊!」
「呵呵,此番還多虧你出手,不然這仇還真難報!」程武寒等人也是上前,笑說道。
雖說有林飛在此護持,可保眾人無恙,不過戴雙鳴等人依然是一大禍患,現在韓宇將之斬殺了,可謂是免除了眾人的後顧之憂,就連程武寒等人都多了一分機會,獲得月宮的名額。
天際之中,狂暴的元氣『波』動已然不在,華天『門』的修者簇擁在一起,充滿了歡喜之『色』,已經忘記了之前被天雷『門』及靈隱『門』『逼』到絕境時的那種辛酸。
當初在天靈福地一別之後,已過半年有餘,任誰都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之相遇。
當眾人得知韓宇是在看到那『門』中法牌的信息後趕來時,這才莞爾,那時,他們以法牌聯繫眾人,目的是為了聚集那些在遺蹟中尋寶的師兄弟,不過由於這些法牌氣息想連一經催動,眾人都可得到信息。
眾人寒暄一番後,就在附近的山巒之間,選了一處空曠之處駐足了起來。
夜已深沉,在一處山凹之中,篝火隨風拂動,華天『門』那些受傷的修者都在靜心調息,就連當初他們撇下的幾位受傷的師弟也派人接應了過來。
由於他們人數少,還都受了傷,當初天雷『門』的修者,便沒有將之放在眼裡,得以保存『性』命,只是其中兩人受傷太重,饒是有著諸多丹『藥』療傷,要想恢復也頗為困難。
山巔之上,兩個青年迎風而立,眺望虛空的眸子中,有著一絲莫名的唏噓流『露』而出。
「自從我接到『門』中的傳信後,便火速向你們匯集,雖說憑藉法牌可以感應到你們的所在,不過也費不少時間,當我尋得『門』中弟子時,你已經和他們失去了分道而行。」林飛深吸了口氣,瞅向旁邊的韓宇,說道。
「原來『門』中早有了安排。」韓宇莞爾一笑,說道。
「這天南戰域危機重重,各派勢力鞭長莫及,無法『插』手此間之事,在利益之下此間勢力如狼似虎,行事根本不會有所顧忌,可謂兇險異常。」林飛笑道。「若不是有所準備,如此讓你們進入其中,就算是諸位長老也是不會放心。」
韓宇微微點頭,也是唏噓不已,進入此間以來,他所見過的血腥場面,早已經數不勝數,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致,就算你天賦異稟,若隻身如此,也將寸步難行!
「可惜,我雖然一直跟隨在諸位師弟身邊,卻礙於諸多原因不得輕易出手。」林飛苦澀一笑,說道,「此次,若不是他們到了絕境,我也不會貿然出手。」
韓宇瞅了一眼,那滿臉苦澀的青年,也是不甚唏噓,可以看出,林飛這段時間內心飽受著何種掙扎。
「不僅是因為月宮限制,上一屆修者,達到了一定實力不得輕易出手,最為重要的是,若我事事出手,也就失去了此次歷練的意義,他們也就無法成長,淬鍊成那鐵中之『精』。」林飛背負著雙手,仰首望天,說道,「若不能經歷血與淚的歷練,就算他們離開了這裡,最終也難以在強者之路下走得長久,只會在以後的爭鋒之中,被他人所取締。」
「我理解。」韓宇聳了聳肩,微眯著眼眸,說道。
若不是進入了這天南戰域經過一次次殘酷戰鬥的洗禮淬鍊,華天『門』的修者多半只會是那溫室里的『花』朵,經不起風雨的摧殘。
「奧義修者不過是踏入修煉之道的『門』檻,若要在想『精』進,往後的路不知有多坎坷。」林飛唏噓道,「我在此數年,歷練百戰,雖有所收穫,卻終究是成就有限。」
奧義修者,要想有所突破,所汲取的元氣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尤其是後面,每一道天府的開啟,難度都將有所增強,在天南戰域唯有在遺蹟之中才可能有所收穫,同樣那伴隨著一定的風險。
「師兄可還會在此繼續呆下去?」韓宇深有感觸,點了點頭,旋即問道。
「這裡雖然有著許多遠古遺蹟,機緣無限,可是也伴隨著諸多兇險,當初與我一同留下來的同『門』,共有五人,可是最終卻只有我一人,活下,其中有一位師弟,就在去年殞落於一個遺蹟之中。」林飛深吸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我也累了,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韓宇眉頭皺了皺,不知該如何安慰這位師兄,這些會遺留在此的弟子,都是天賦一般,一心希望憑藉機緣一躍飛天,可這條路卻遠比想像中要難。
「呵呵,韓師弟你天賦優異,此次定能踏入月宮,往後前途可謂不可限量啊!」林飛撇去心頭積壓多年的情緒,笑道。
「但願如此吧!」韓宇眸光眺望虛空,月宮是他的下一站目標,可那條路上,又有著多少坎坷了。
「我們下去吧!」
林飛瞅了一眼下面的一處山凹,略顯羨慕的說道,「他們這次也是有著幾分機會獲得月宮的名額啊!」
山腳下,邵雷及張覓楓正在汲取當初企圖撕裂封印所殘留在體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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