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不過了!」見秦懷山一臉和善的模樣,韓宇微微點頭,說道。首發
現在這秦氏皇族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行事自然會有著幾分畏懼,畢竟要想將這等底蘊渾厚的修者殺人滅口,可沒有這麼簡單,除非你能將之秒殺,但顯然,要想秒殺韓宇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韓公子,有請!」秦懷山見韓宇答應了下來,臉『露』笑容,旋即頗為客氣的說道。
秦牧等人滿臉訕笑,在一邊連連點頭示意,就連那先前對韓宇頗有不忿,恨不得秦懷山姜之一舉斬殺的秦翼此刻也是笑容滿面,神情恭敬之時,就好像看到一尊大神,只是眸子中所掠過的一絲狡黠卻帶著一絲莫名的愜意之『色』。
「那諸位在前帶路吧!」韓宇聳了聳肩膀,似乎對於秦氏皇族的態度轉變便不以為意。
請!
秦懷山訕訕一笑,旋即拂袖一揮,便向著遠處的一座氣勢恢宏的宮城遁去。
咻!
韓宇也不矯情,身形一晃,便緊隨著秦懷山向著前方的天際遁去,那秦牧等人滿臉怯怯尾隨在後,眼角光芒落在前方青年身上,不甚唏噓。
這青年,兩年前還是他的手下敗將,可是此次相逢,此子已經是脫胎換骨,修為進展似有神相助,不僅和他一樣達到了四道天府巔峰境,那實力更是已經可與他族叔抗衡一二,這等成就可不是他所能企及啊!
雖說之前一戰,韓宇落敗,卻也可以看出他非凡的戰力,在帝都之中能抵擋下,秦懷山這全力一擊的人可是渺渺無幾啊!
「有了這小子相助,以後我們對付那姜武王朝也將少了幾分壓力啊。」秦淵盯著前方的青年,眼眸一眯,說道。
「這小子實力進展之快,實在讓人瞠目結舌啊!」秦牧甩了甩頭,頗為羨慕的說道。
「他身邊的龍魂詭異無比,似乎對龍氣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若是龍脈之靈被他收服,是否會得不償失啊!」秦凡問道。
「大哥你多慮了。」秦筠眸望虛空,皺了皺眉,略顯凝重的說道,「這龍脈之靈乃是當年我先祖費勁心力才將之封印於此,這千年過去,此靈物智慧增長,實力也非同小可,這一次,只怕難以人可以將之降服!」
「難以將之降服麼?」秦凡眉頭緊緊一皺,眸光空『洞』似乎在瞬息少了些什麼,這龍脈乃是大秦王朝近千年來立足的根基,若是失去了龍脈他們真是難以想像,將會淪落到何等地步!
「那姜武王朝的修者了?」旁邊的秦烽眉頭皺了皺,滿臉凝重,他也知道龍脈之重,當下問道,「難道他們也難以收服這龍脈?」
「姜武王朝?」秦牧偏過頭,瞅了一眼,秦烽說道,「他們雖有著幾分底蘊,千年前曾經便有著降服龍脈之靈的實力,可畢竟現在的姜氏一族,可不是千年前的鼎盛時期了,他們要想奪取此脈,我想也沒有這麼簡單。」
「那他們不知道奪取龍脈的難度嗎?」秦烽眸『露』疑『惑』問道。
「自然知道,那姜玄老鬼心中怎麼也有數吧!」秦牧淡淡的說道。
「還來此作什麼?」秦烽及幾位後輩滿臉疑『惑』。
「在這等千載難逢的機遇面前,誰又會放過這次機會了?」秦牧深吸了口氣,說道,「這不過是僥倖之心在作祟罷了。」
聞言,秦凡及秦烽兄弟都是眸『露』沉『吟』之『色』。
「這一次,龍脈之靈事小,我秦氏一族能否安然立足於此才是大事啊!」秦淵說道。
「秦氏一族……」秦凡等人都『露』出滿臉凝重,將秦淵等人給盯著,似等待他的下言。
「雖然我們都沒有絕對的把握奪取龍脈之靈,卻都不會放棄,到時難免一戰!」秦淵說道,「姜武王朝野心勃勃,這次來勢洶洶,這一戰只怕將是一場惡戰啊!」
「據說,其他王朝的修者也在向著帝都趕來!」秦筠說道。
「難道我們就無法和他們抗衡麼?」秦烽眸『露』優『色』問道。
「姜玄老鬼已經達到了八道天府境,底蘊雄厚,那姜武揚也是不凡,據說他們姜武王朝還有著一套法陣,名為伏天,威力也是不凡啊!」秦淵說道,「若雙方一戰,我們還真沒有取勝的把握啊!」
「那怎麼辦?」
秦凡及一些皇族修者都是滿臉慌張,這一戰若是潰敗,他們秦氏一族或許真將就此消聲滅跡,難有出頭之日!
「我大秦王朝雖然不復當年之威,可他們要想顛覆我族,也不是這麼容易的。」秦牧眸光『陰』森,說道,「我與你們叔祖,已經早就做好了與之『玉』石俱焚的準備,要想動我大秦王朝,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能了?」
「『玉』石俱焚?」秦凡等人眉頭微皺,牙關緊咬時,有著猩紅湧現,「可我們有和他們『玉』石俱焚的能力麼?」秦烽眸光凌厲,問道,現在秦氏皇族到了危難之時,饒是他以前荒誕不經,現在也知道該做些什麼,『露』出了骨子裡的一絲血『性』。
「若在以前,我們雖有著一絲底氣與之『玉』石俱焚,也將付出沉重的代價,不過現在麼……」秦淵眸光前方,眯著眸子,笑道,「呵呵,有了韓公子的相助,就算我秦氏皇族血流成河,也能保得幾分血脈,不至於無東山再起之日。」
「韓公子?」秦凡微微一皺,說道,「他雖然實力不弱,可是也難以扭轉局勢啊!」
秦牧等人瞅了一眼,秦凡笑而不語。
「難道,我們皇族也還有殺手鐧?」見到幾位長輩這般神情,秦凡眸『露』驚疑,徒然眼睛一亮,問道。
「過些時日,你們自然便知道了。」秦淵淡淡的說道,「我們還是趕快跟上去吧!」
「這次讓這小子前往我們的九龍聚元陣之中汲取龍氣,他那龍魂的實力也該有著幾分提升吧!」秦牧呢喃道,「如此一來,我們也多了一個有力的臂膀了。」
「九龍聚元陣!」
秦烽及皇族一些普通成員都是眸『露』驚詫,這可是皇族中的禁地,唯有皇帝一脈的奧義修者方可入內修煉啊!
「祖父他們真要和姜武王朝的修者『玉』石俱焚麼?」秦凡盯著前方那向著皇宮遁飛而去的幾位長者,眸『露』沉思。
咻!
破空之聲震『盪』天際,皇族的修者幾乎是在幾個呼吸間就消失於月華之下,只留下一道道漣漪『波』動。
整個帝都,在此刻徒然恢復了往昔的平靜,只是姜武王朝的那些修者遠遠的注視著的虛空,眸『露』錯愕之『色』。
「這是怎麼回事,那小子竟然和秦氏皇族的修者遁向皇宮了,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他們之前說有事相商,到底是商量了什麼?怎麼雙方的態度會轉變得如此快?」
「他們有什麼『陰』謀?」
姜氏皇族及他們請來的修者都疑『惑』不解,議論呢喃之聲譁然般傳出,任他們猜破頭皮也想不到,先前還在拼命廝殺的兩方,怎麼會相敬如賓,並肩而行了?
「老祖,他們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只怕將於我們不利啊!」姜武揚眉頭一皺,說道。
姜正揚也是滿臉凝重,雖然他神識釋放出去,將雙方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可是這神識之力,無法突破這些人的氣機封鎖,根本探聽不到韓宇與秦氏族人說的是什麼。
「這韓宇雖然實力不弱,卻還不足為懼!」姜玄眼皮掀動,眸光深沉似水,略微流轉,旋即淡淡的說道。
「可這小子的身份?」姜正揚皺眉道,「他現在多半暴『露』了身份,被大秦皇族的修者知道了,若我們動他,只怕大秦王朝的人會將此事告知月宮,我們若明知他是月宮弟子還動之,足以引起月宮盛怒啊!」
「月宮規定,但凡天南十二大宗派及月宮的修者都不得『插』手各大王朝間的事情,他此番和這秦氏皇族非親非故,若到時動手,他們也占不到理。」姜玄手捋鬍鬚,眺望虛空,頗為平淡的緩緩說道。
「理?」姜正揚苦澀一笑,在強者面前豈有理可言,只是他見到姜玄及姜氏族人,那對龍脈勢在必得的模樣,只得咽下口中的話語,不在多說。
「這小子若敢動手,到時就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取他『性』命就是了。」姜氏皇族一個長者,說道,「到時就算月宮,也怪罪不得我們。」
「是,就算強如邀月宮,也不得不顧忌星月宮,只要我們不做得太過了,想必他們也不會怎麼樣!」幾位他國王朝的修者也是眸光火熱,聳了聳眉,附和道。
姜正揚搖了搖頭,在瞅了一眼眸光沉『吟』的姜武揚後,也不在多言,就連他心中也是有著幾分想要教訓一下那青年的衝動,何況他兄長了……
帝都,地域遼闊,就猶如群山所環抱的一個獨立國度,一座氣勢恢宏,有著一股無上威勢瀰漫的宮城,屹立於都城之中,好似人體的心臟,掌握著整個城池的命脈!
韓宇凌空而行,俯視下方,眸中『精』光閃爍,血液似乎在沸騰,此刻他依稀可以感應到,下方那皇宮之中,有著一股晦澀的『波』動正蠢蠢『欲』動,好像那籠中困獸『欲』破籠而出。
呼!
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波』動瀰漫開來,讓人『毛』孔悚然,不難想像若是這籠中困獸,一旦脫身,將是何等的兇悍!
「這是龍脈之靈!」
秦懷山與韓宇並肩踏空而行,他瞅了一眼後者,苦澀一笑,說道,「當年我秦氏先祖將之強行封印於此,現在卻是它將破除封印,逃脫升天的時候了!」
「這龍脈之靈就封印在此麼?」
韓宇雖然早有預料,那可心依然是忍不住怦然心跳,抿了抿嘴『唇』,驚詫道。
「你此次想必也是為此來的吧!」秦懷山瞅了一眼韓宇,似笑非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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