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子,冒昧問一句,你年紀多少?」在穿過幾個院落後,南宮九搓了搓手掌,好奇的問道。[首發]
「過兩個月便是十七。」韓宇聳了聳肩如實說道。
「如此年紀便邁入先天后期,這等天賦可是不差啊!」南宮九眸『露』驚詫,旋即疑『惑』的問道,「韓小兄,你那先天真火,怎麼威力如此不凡?」
「只是偶然得到了一次機緣,這真火才有所增強。」韓宇『摸』了『摸』鼻子笑道,這南宮九的模樣顯然以前也是見過修煉先天真火的修者,自己若是有所隱瞞反而不好。
「呵呵,小子,這次你可是走運咯!」南宮九眉頭聳動,大有深意的笑道,真摯的笑容,讓一眼瞧去頗為輕鬆。
韓宇微微一笑,說道,「九叔,你可知道這城主請我來到底所為何事?」
「稍後你就知道了,記住待會見到了那謝老,可要小心待見了,他可是大有來頭啊!」南宮九有些神秘的笑道。
「謝老?」韓宇眸『露』沉思,能夠被這真武之境的修者如此看重,怎麼也該有些過人之處吧。
當二人步入一座,氣勢恢宏的院落之時,南宮九穿過迴廊,徑直領著韓宇向著一間大廳中走去。
「你們兄弟,如此慎重的將我這把老骨頭請來,到底所為何事,我可是很忙啊!」客廳中一道有些不老氣橫秋的聲音便是淡淡的傳來。
「謝老,這一次,可是有著一個莫大的驚喜等著你啊!」南宮旗嘿嘿一笑,語氣顯得頗為客氣。
「驚喜?」那老者明顯一愣,而後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老頭子,自打來了這破地方就沒有見過驚喜。」
「父親到底什麼事情,你竟然還把姐姐叫了出來?」大廳中南宮薇嘟嘴小嘴,眨動著那明亮的眸子,頗為好奇的問道。
「呵呵,待會你們就知道了。」南宮旗故作神秘的說道。
「南宮薇!」
聽得大廳中『交』談的聲音,韓宇的腳步微微一滯,「不知她見了我會不會吃了我?」那丫頭當日那憤怒的眼神,浮現在眼前。
韓宇耳根微微羞紅,雖然當日並非故意,自己也的確占了些便宜,現在自己送上『門』去,她豈會罷休。
頓了頓見得那南宮九已經接近大廳,韓宇拖著腳步有些忐忑的緊隨而去。
「城主,韓公子帶到!」南宮九步入大廳,向著南宮旗微微施禮。
韓宇厚著臉皮,在暗暗瞅了一眼,大廳左側的南宮薇後,深吸了口氣,也是步入了大廳中。
「見過城主!」韓宇目不斜視,低著頭微微施禮。
「恩,請坐!」南宮旗瞅了一眼,廳中的少年,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聲音,好熟悉?」南宮薇黛眉微微蹙起,旋即偏過頭,向著韓宇瞅去。
「怎么小妹,你認識他?」在南宮薇身旁,一個容貌美到的極致的『女』子,膚如凝脂,冰肌『玉』骨,眸如秋水,朱『唇』微啟間,掀起一抹淡漠的弧度,淡淡的瞅了一眼韓宇說道。
那淡淡的話語如空谷幽蘭,聽不出一絲感情『波』動,一雙狹長的美眸中有著重重寒氣繚繞,給人一種不可接近的錯覺。
感應到那美『艷』『女』子如此冷漠的話語,韓宇微微一愣,當他神識釋放而出時,眸中閃過一道驚詫,這『女』子身上竟然有著一股濃郁的『陰』寒之氣繚繞於體,由於有著地心『精』火,韓宇一時沒有發現這異常之處。
「流氓,是你!」
南宮薇眸中豁然起身,指著韓宇咬牙切齒的說道,那雙靈動的眸子中儘是憤怒的之『色』。
「流氓?」
大廳中傳來一陣詫異之聲。
「薇兒,別胡鬧,這韓公子可是為父請來的貴客!」南宮旗眸中的詫異一閃即逝,旋即佯作怒『色』說道。
「是啊,姑娘,我們素不相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韓宇『摸』著鼻子,向那暴怒的少『女』,嘿嘿一笑。
「你……」南宮薇氣得咬牙切齒,『玉』腳連跺,哪有這麼無奈的人,明明見過兩次了,只是想到第一次相遇的情形,便有些難以啟齒,若是讓父親知道自己去過青樓,那還得了。
「二叔!」跺了跺腳,南宮薇旋即,便向著對面的南宮遠滿臉委屈的瞅去。
「這個……薇兒,韓公子如今是我們的貴客,那件事想來有些誤會,便算了吧!」南宮遠潤了潤喉,訕笑道。
「貴客?」南宮薇滿臉錯愕,本來見到韓宇之時還以為是二叔將他抓來給自己一個驚喜,怎麼變成貴客了?
「你們把老夫叫來不是為了這小子吧!」右側一個身若皮球般渾圓的老者,淡淡的瞅了一眼韓宇眉頭一挑,說道。
南宮旗呵呵一笑,「謝老,你可別小看了他,他可是我們尋找已久的人啊!」
「他?」被稱為謝老的老者,眸光一凝,眼瞳中赫然閃過一道『精』光,向著韓宇掃視而去。
「『精』神力!」韓宇心中一詫,這眸光銳利如刃,仿佛能夠將他看透。
「火胎,你竟然凝練出了先天真火!」謝老騰的一聲,從椅子上起身,如同皮球般的軀體贅『肉』不停顫動,眸中閃過一抹灼熱,顯得異常興奮。
「先天真火?」南宮薇滿臉錯愕,旋即,小嘴一瞥,滿臉憤憤不平的呢喃著,「這流氓怎麼也能夠修煉先天真火?」
南宮薇旁邊的『女』子,眸中略微閃過一道驚詫,在瞅了一眼韓宇後,便將眸光收回,似乎這世間,沒有什麼能夠引起她的興趣。
「韓公子,你將那先天真火,運轉出來,讓謝老瞧瞧。」南宮旗見謝老那失態的模樣,暗暗一笑,而後淡淡的說道。
「有什麼好瞧的。」謝老心中嘀咕,雖然這少年能夠修煉先天真火,讓他頗為驚詫,卻也僅此而已,他可不相信這少年,還能夠給自己帶來驚喜。
「恩!」
略微遲疑,韓宇手掌一番,隨著體內火胎的運轉,一簇地心『精』火如同『精』靈幫至經脈中向著掌心狂涌而來,隨著功法的運轉室內的溫度也是在逐漸的升高。
「這溫度,有些不一樣!」那位冰冷如蓮的美『艷』『女』子,睫『毛』微微一顫,略帶驚詫的眸光向著大廳中的少年瞅去。
「撲哧!」
一簇火焰,如同鬼魅般,赫然在韓宇手掌中,騰騰跳躍如同『精』靈般起舞,室內的溫度驟然暴漲,宛若火爐,濕潤的嘴『唇』,瞬間乾裂,呼吸間也是顯得頗為的困難。
「臭流氓,竟然能夠修煉出先天真火。」南宮薇滿臉不忿的嘟囔著。
「這火焰,有些詭異?」謝老滿臉詫異,旋即不可思議的向著,韓宇瞅去,「你這是煉化了其他火焰?」
「晚輩僥倖煉化了一味地心『精』火。」韓宇手『摸』著鼻子說道。
「地心『精』火!」謝老微微一愣,旋即滿臉驚訝的說道,「你這小子,竟然煉化了地心『精』火,你是怎麼做到的?」
「地心『精』火!」南宮旗眸中也是閃過一道驚詫。
雖然他無法修煉先天真火,由於特殊原因對這些火焰也是有所了解,這地心『精』火乃是火『精』孕育而成,可以說是火焰的『精』華所在,那等炙熱的溫度,根本非常人所能夠煉化,便是謝老這等修煉了先天真火的修者,也是不敢輕易觸之。
「晚輩煉化此火之時,完全處於渾渾噩噩之中,當時只覺烈火焚燒,似乎整個人將要化為虛無,最後也不知怎麼就『挺』了過來。」韓宇訕笑道。
「你煉化此火之時沒有服用其他丹『藥』嗎?」謝老問道。
「沒有,這地心『精』火晚輩也是無意中尋得。」韓宇聳了聳肩說道。
「你這小子沒有服用中和丹『藥』就煉化此火,竟然沒有死,真是奇怪了?」謝老歪聳著頭滿臉疑『惑』的打量著韓宇。
煉化先天真火極為兇險,稍有不是便將會引火燒身,哪怕是妖獸的真火,也是需要特殊的丹『藥』護住經脈,方才能夠煉化,韓宇在沒有準備下能夠煉化地心『精』火這等異火,謝老豈能不驚訝。
韓宇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將火焰收入火胎,這些功法,他都是偶然得知,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其中的奧秘也是無從得知。
「地心『精』火,如此說來,他不是可以幫我……」那冰冷『女』子,美眸中一道異彩一閃即逝。
「小子,你有沒有拜師?」謝老眸中『精』光閃爍,有些『激』動的拉著韓宇的手說道。
韓宇心頭直冒冷汗,連忙甩開那雙老手,翻了翻白眼說道,「晚輩,師從家父,便沒有拜他人為師。」
「那就好。」謝老舒了口氣,旋即眉頭一揚,傲然而道,「小子,你願不願意拜老夫為師,學習煉丹之術!」
「煉丹之術!」韓宇手『摸』著鼻子,眸『露』遲疑之『色』。
「謝爺爺,你怎麼能夠收這流氓為徒了。」南宮薇『玉』腳連跺,狠狠的瞪了一眼韓宇說道。
「去,你這丫頭別搗『亂』,誰讓你無法修煉先天真火了。」謝老白了一眼南宮薇,旋即笑眯眯的說道,「這小子,有著此等真火,只要老夫好生調教,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南宮薇滿臉不忿。
聽得謝老此言,南宮旗等人皆是不由砸了砸舌,謝老那煉丹術在景陽城無人可比,便是放在整個西荒郡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有他此言,韓宇日後的成就只怕無法估量。
感受著那一道道驚詫的目光,韓宇『摸』了『摸』鼻子笑道,「這個……拜師可以,不過晚輩只怕無法呆在您身邊,我的目標是成為一個強者,而不是煉丹師,所有學習這煉丹的時間會少些。」
「這……」南宮旗等人皆是滿臉詫異,在修煉界無數世家大族,皆希望培養出一個煉丹師以振興家族,可面前這少年卻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聽得韓宇這委婉的拒絕話語,謝老的眼角不禁『抽』搐,語氣有些冷淡的說道,「你可想好了,煉丹師可不是兩三日便可出師的。」若非人才難得,他真恨不得一巴掌將這不識好歹的小子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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