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這樣做只會讓我痛苦一輩子!」
「我這樣做只會讓你幸福一輩子!」
「你無賴,流氓,混蛋」
「你這個傻女人,迂腐的笨婆娘!」
風離直接將她仍在床榻上,翻身壓了上去,伸手抓住裙擺一拉,嗤啦聲響,長裙成片,什麼都不剩下,一具完美的玉體展現在眼前。
很快,房中響起白若雪的叫聲,似痛苦,似舒爽,似滿足,那種感覺難以言說。原本掙扎反抗的她此時卻將風離抱得緊緊的,一雙藕臂死死環住強健的腰身,修長渾圓的玉腿緊緊壓住風離的臀,整個人連連抽搐,頭不停搖擺,滿頭青絲散亂。香汗盈盈,雪白的肌膚上密布一層細密的汗珠。
「還離開嗎?」風離喘著氣問道。
「不能跟你在一起,要啊!」白若雪話還未說完立馬發出一聲悠長的叫聲,身子不停抽搐,纖細的十指都快嵌入風離的肉中。
「走不走?」
「不不走了,你輕點,痛呃」白若雪哀求。
以上過程省略千萬字,大家盡情幻想。
白日宣yin一整天,白若雪蜷縮著身子躺在風離的身邊,渾身酥軟,沒有一絲力氣,連動動手指頭都苦難,一身的精力幾乎被榨乾。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離開我的身邊。」風離抓著一隻小白兔輕輕揉弄,看著白若雪那張餘韻未褪的臉,蠻橫地道。
「你霸道的男人。」白若雪將頭轉向一旁,眼中升起一抹幸福之色。
風離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捧過那張紅霞艷艷的俏臉,「我一直都這麼霸道,若雪你不正是被這種霸道所吸引嗎?」
「去!」白若雪輕啐,「不害臊,誰喜歡你的霸道了。」
「是麼?」風離眼中帶著一些邪邪的笑意。
白若雪伸出兩隻白嫩的玉手捏住風離兩邊的臉頰左右拉開,一臉不解之色道:「你說這臉皮咋就這麼厚呢。」
「哼!」風離臉色一沉,「竟然敢調侃你的男人,看來征服得還不夠啊。」說到最後一句,風離臉上的怒意明顯變成了邪惡,那雙眼睛更是冒出唯有資深才能發出的綠光,翻身壓了上去,直闖玉門關。
「啊不行唔」白若雪驚呼,然而根本不待她拒絕,風離已經深深殺了進去。
「夫君,奴家真的不行了,求夫君憐惜」白若雪顧不得害羞,實在是經不起再次征伐,軟聲求饒。
風離當然不會真的要做,只是嚇嚇她而已,放在裡面並沒有動,而今更是直接退了出來,不過如此一來,心中的火焰已經被點著,憋得十分難受。那傢伙一抖一抖的,其上還沾滿了白若雪的玉液。
「若雪,你看他這麼難受,很可憐的樣子,你忍心麼?」風離委屈地指著那上下跳動的東西。
「那怎麼辦,人家現在根本承受不了,誰叫你剛才要要進去的」後面幾個字幾乎不可聞,像是蚊蟲在低唔。
「可是已經都這樣了,總不能讓它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吧,而且會傷身體的,只是你又不能哎,」風離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你,你去找其他姐妹吧。」白若雪有些心疼,想到風離真要去找其他姐妹,心中微微泛起一絲酸楚。
「她們啊,說不定正在計劃大事呢,這時候我們怎麼好去。」風離搖了搖頭,平平地躺了下來,那東西筆直挺立,青筋糾結,模樣很猙獰。
「沒事的,若雪你睡吧,我最多不過憋出點內傷,對於我的武體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風離很無恥的說道,循循善誘,心邪惡的計劃步步展開。
「那怎麼行!你說是不是你不得到發泄就會跟中了yin毒一樣?」
果真,白若雪立馬慌了起來,擔憂地看著某處,竟然伸出小手將之握在手中,羞澀道:「要怎麼才能讓他軟下去呢。」
「呃那倒沒有那麼嚴重,不過被反噬是肯定的了,多多少少會受些內傷。」風離心中狂汗,有一種罪惡感,白若雪實在是太好騙了。
「不,我怎麼捨得讓你受傷呢。」白若雪眼中閃過一絲柔色,仰頭看著風離,眼中帶著期盼之色,「除了那個要怎麼才能幫你」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風離說道這裡停了下來,欲言又止,白若雪急了,催促道:「你倒是說啊!」
「呃這個,那個你肯定不會同意的。」風離一臉為難之色。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說!」白若雪真的急了,因為風離的臉色越來越紅,竟然有些扭曲,不過都是風離故意裝出來的,為了達到某種無恥的目的。
「你倒是說呀。」白若雪眼中眼淚,差點哭了出來。看到風離難受的樣子,心都揪在一起,同時也很感動,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在乎她才會如此,這樣一來更加堅定要為風離祛除慾火的心。不由心中想道:「就算他再要我幾次,哪怕死在他的身下也值了,我怎能忍心看他受折磨。」
當然,白若雪的心思,風離是不知道,否則心的罪惡感會將他淹沒。
「呃若雪,若是用它可能會有用」風離臉部肌肉扭曲著,指著白若雪的小嘴說道。心中卻是樂開了花,目的基本已經達到一半。
「啊」白若雪驚呼,整張臉連同脖子刷地紅了個透,她看了看風離痛苦的樣子,毅然低下頭去,張口含住那事物。
風離渾身一顫,直覺一股久違的溫熱將他包裹,魂知都快飄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白若雪直覺脖子與嘴都快麻木了,可某物依舊錚錚挺立,鬥志昂揚。
「你好點了嗎,這樣到底行不行啊。」單純的女人儘管脖子酸得難受,依舊關心著風離的情況。
「我若雪,這樣不行,我感覺我快要爆炸了。」風離低喘著,五官扭曲,眼神中有火焰在燃燒,像極了當時身中yin毒的模樣。
「啊!」白若雪驚叫一聲,頓時慌了神,手腳無措,就要翻身下床,「我去叫其她姐妹來,你等著啊。」
「不要,我不要讓她們看到我的現在的樣子。」風離滿臉痛苦之色,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鑽了出來。開玩笑,若是讓其他女人來,那麼他的計劃就完完全全夭折了。
「那怎麼辦啊,你告訴我,我要怎麼辦?」白若雪急的淚水都流了出來,緊緊抱著風離的頭,想讓他好受一些。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風離喘著氣,「讓我進入你的後面,這樣可以幫我」當風離說完這句話時,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翻,竟然用這種方法去欺騙白若雪這麼萌的女子,不過他老是聽猥瑣男等人說爆菊花,還真期待那種感覺呢。
「啊什麼?」白若雪先是不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進入後面,自己後面也只有
「那裡能進去嗎,你的這麼大!」
可憐的萌妹子,此時此刻想到的卻是能不能進得去,完全沒有往他處想。
「一定可以的。」風離迫不及待了,後面啊,這還是第一次,翻身便將白若雪壓在身下,附在她的後背之上,那事物上尚沾滿了白若雪的口水,所以並不是太費力,只一下便刺了進去。
「啊」白若雪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此時她只有一種感覺,痛,撕裂般的痛,被風離第一次強行占有她的時候還要痛。像是真的裂開了。
所幸那個冤家還知道憐惜自己,被未急著動,只是靜靜地停留在裡面,慢慢地,她覺得渾身都酥麻了起來,原本緊繃的肌肉也漸漸放鬆。而風離也開始運動了起來。
以上再次省略千萬字。
兩個時辰後,大戰停歇,白若雪幾乎快要暈死過去,連翻眼皮的力氣也沒有了,床單上有一抹殷紅的血跡,這個女人,今天連續失去兩個第一次,可謂是徹徹底底把一切都交給了這個男人。
風離心情大好,今日太痛快了,他相信,如今的白若雪,除非是自己趕她走,任何人也無法讓她離開了,這個女人跟定他了。
「讓我抱抱。」風離將白若雪樓主,良久後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好好休息,醒來之後或許還有驚喜。我要去西部查探太玄修者的動靜,很快便回來陪你。」
風離很體貼,拉上被子為白若雪蓋住,而後再次在他臉上親了下,這才撕裂虛空消失在房內。
風離一走,白若雪便流下的眼淚,一臉的幸福,看著風離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冤家,若雪還怎麼能夠離得開你,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身邊,什麼宗門戒律,一切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想陪在你的身邊,被你寵著。」
風離成功俘虜一代隱世宗門之主的身心,而且是那麼的徹底,這個萌女人,滿心滿世界都是他,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距離古城萬里之遙的虛空中,風離亦在感嘆,原來女人是可以這樣征服的,當初對於南宮琴雙也是一樣,此招屢試不爽,戰不無勝,攻無不克,揮槍猛殺,身心皆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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