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差點就在大街上對喬世同大打出手。
喬志陽拉著自己的父親,低聲道:「先回店裡。」
「嗯,走!」
他們帶著這兩個人回了店裡,關上了門。
喬夏荷和喬世同這兩個人倒是非常統一的看到門關上了就直接跪了下來。
族長氣得對著他們吼道:「你們做了什麼?」
兩個人都不說話。
族長深吸一口氣:「你們賭博的錢都從哪兒來的?」
「說!」
族長的吼聲把他們完全嚇蒙了,然而兩個人打死也不說的樣子。
織音見了捏出一張符紙貼在了喬夏荷的身上。
喬夏荷這個時候才慢慢開口:「我昨天聽我爹娘說了才知道織音的身世,我前些日子去城裡賭輸了不少錢,就想著找人要點錢來回本。我就趁著我爹娘睡著了,偷了他們的鑰匙,把叔給放了出來。我倆一起去找縣老爺要了錢」
「你」族長氣得拍了拍桌子,「你這是想要我們喬家滅族啊!」
他氣得到處在屋子裡找棍子,最後跑去廚房拿了根燒火棍就往喬夏荷的身上打。
他打了一頓喬夏荷還不解氣,又過來把喬世同給打了一頓。
兩個賭狗被打得痛哭流涕,表現得自己特別後悔。
織音淡淡的語氣道:「找縣令要了多少錢?」
「一百兩」喬夏荷驚恐的發現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一人一百?」
喬夏荷趕緊道:「一人五十!」
「現在你們手裡還剩多少?」
喬夏荷不說話的低下頭。
喬世同這個時候身子也哆嗦了起來。
「沒,沒有了。」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卻也能讓屋子裡所有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族長氣得捂著胸口直接倒下了。
「爹!」
喬志陽嚇得趕緊跑上前去。
織音也跟著上去,喊著秋墨白:「相公,你把這倆人盯著,我去給他看看。」
「嗯。」
她和喬志陽把人給扶著進了他們休息的倉庫。
給族長把脈看了看,發現是氣急攻心。
給他扎了兩針舒緩了一下,他才悠悠轉醒。
她去了一趟廚房,從空間裡拿出冰鎮的酸梅湯給他倒了一碗。
這冰冰涼的酸梅湯喝了下去,血壓稍微的降了下來。
「唉,怎麼辦啊?闖禍了。」
族長氣得躺在床上哭了起來。
這個自尊心極強的老頭此時哭得跟個孩子一樣。
沒一會兒,衙門的人找了過來。
熊捕頭帶了兩個人過來。
「喬姑娘,我們大人有請。」
她輕皺眉頭,這麼快就叫人過來了。
「什麼事?我這店裡有點忙。」
熊捕頭看到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有些詫異的看了過來,隨即說道:「是關於之前活死人的事,聽說朝廷那邊來了一些批示。」
「哦。那我一會兒就跟您過去。」
熊捕頭卻紋絲未動:「大人說了,我得親自帶你去。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你把事情處理好了,就跟我們走。」
「好吧。」
她知道躲不掉了,看向秋墨白:「你在店裡看著,這幾個人是拿他們沒轍的。我跟熊捕頭他們走一趟。」
秋墨白擔心地看著她。
她拍了拍自己腰間的瓶子和鈴鐺:「放心,我不會有事。」
她跟著熊捕頭到了衙門,到了黃大人的辦公室的時候,他抬起頭來看到織音,整個人都僵住了。
「來了,坐坐吧!」
黃大人看著她突然結巴起來了。
她冷冷道:「大人,聽說是朝廷那邊給了活死人的事,有什麼要找民女的嗎?」
黃大人示意屋子裡的人都出去了,他走上前來:「你都知道了,是吧?我聽說你把你爺你把喬世同給拽回了店裡。」
「是。知道。」
她冷冷的回答。
「什麼時候知道的?」
「在調查你和素心的事,我就知道了。」
黃大人嘆了一口氣,坐在了她的身邊:「你怎麼不說?」
「我為什麼要說?我們各有各的家庭了,沒必要為了這種奇怪的血脈論認親吧?你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也長這麼大了,不需要有人撫養我。希望大人,您也不要有這方面的負擔。」
黃大人聽了,驚訝地看著她。
突然有那麼一秒的時間,感覺素心好像就坐在自己面前。
他嘲諷一笑:「倒是挺像你娘的。罷了,以後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這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嗯。」
她也不客氣的直接答應了。
「留下來吃個飯吧?」
大人祈求的語氣說著。
她搖搖頭:「家裡還有事要處理。」
「喬世同那邊,聽說是族長把他偷孩子的事被我知道了,連累族人,所以把他關了十幾年。」
「嗯,已經算便宜他了。」
她這個時候看著黃大人突然來了主意。
「黃大人,剛才說會幫我一個忙的。」
「呵呵,你但說無妨。」
「我店裡少了五十兩銀子,被人偷了,賊人也抓到了。這人錢肯定是還不了,不如把他關去牢裡?」
黃大人立刻會意了。
「好,這事可行。」
當初偷孩子的事太久遠了,沒有證據。
光是族長出來作證也未必能判了喬世同的罪。
而且還會連累黃大人,甚至素心的名聲。
黃大人肯定也是顧忌這一點,企圖把這事隱瞞起來。
不過,他對喬世同的恨意是一點都不少的。
把人關起來已經算是對他不錯了。
黃大人走了出去,喊了一聲熊捕頭,熊捕頭就跑了過來,聽了命令直接到了他們店裡把喬世同給抓了起來。
族長見狀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熊捕頭的面前:「大人饒命!」
熊捕頭一臉疑惑:「你是從犯?」
族長哭喪著臉點點頭:「是的。」
「那一起帶走。」
熊捕頭喊了一聲,捕快正打算去抓族長。
織音無語的看著族長。
這人怎麼就這麼快招了呢?
都不知道是什麼罪呢。
「沒有。熊捕頭,不用抓他。」
「可是,他說他是從犯。」
她扶額看著熊捕頭:「他是膽小怕事。是我們喬家的族長,覺得族裡人犯了事,自己就是從犯了。他肯定不是的。昨天跟我們一直在一起的。真正的從犯是他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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