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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徒弟將這件事情解決, 他們師徒也是億萬富翁了!
光想想,他就覺得自己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
最後還是霍瑤看不下去,將卡接過, 放入姚天師的口袋中。
程老和程翊都自動忽略了姚天師的失態。
這一次, 程老確實是誠意十足,開出的價碼也格外的豐厚。
一共一個億,這絕對不算是小數目了。多少人奮鬥幾輩子, 都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可以看出,程家,真的底蘊深厚,身家不菲。
雙方決定,在三天後再次相聚, 用來商量具體的解決之法。
離開的時候, 程翊親自相送。
三人中, 除了姚天師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口裝著一千萬卡的口袋, 一直咧著嘴傻笑,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其餘兩人都是一路沉默。
程翊是因為不能和女性過於親近的緣故, 所以和霍瑤保持著不遠不近的安全距離,以免因為自己的命格,而給別人帶去麻煩。今日第一次相見, 霍瑤給他的第一印象, 就是長得非常好看的小姑娘, 雖然他跟著他爸爸一起喊她大師,但她到底有多少本事,他卻是不太了解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女性能夠抵抗他的命格,這是張得厚大師曾經無奈的對他說過的話,他一直牢記於心,不敢忘卻,以免再一次,害了別人。
害了兩個已經足夠了,何必,再將其他無辜之人拖下水呢。
但是他卻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世間唯一的一個例外。
而霍瑤不開口說話,是因為還在想著事情。
她身邊之人,也不知他擁有龍脈,是幸,還是不幸了。
幸,自然是因為他貴重的命格,所以他出生富貴,這一生擁有花不盡的財富,以及旁人奮鬥一輩子都擁有不了的身份地位。
不幸,自然是因為同樣因為他的命格,他自幼失去了母親,甚至不能和女性長時間的親近,若不是因為他不凡的身份,此刻也許早就喪命於道心不正的玄學術士之手了。
程翊身邊一定有玄學術士保護,並且保護他的那個人,修為定然不俗。
想到他克母還克妻,她不知他平靜的面容之下,是不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苦呢?是否,也曾遭到父親埋怨呢?是否,也曾被視為不祥呢?
三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小陳已經將車開到了跟前。
程翊神色平靜的開口,「兩位大師,我知讓我過上和普通人一般的人生頗為不易,此事若是不行,不必勉強。」
他的話語認真且堅定。
他說不必勉強。
霍瑤卻是從中聽出了其他的意思。
他不願意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會同意以歪門邪道,來達成目的。
他這般獨特的命格,卻還能有如此端正且灑脫的心態,極為不易。霍瑤都忍不住在心底為他鼓掌喝彩了。
程翊眸光清明,神色清冷,臉上並無半分勉強,可見這是他的心聲。他生性磊落,整個人都流露出一種清風朗月的高雅氣質。
霍瑤聞言,倒是輕笑出聲,寬慰道,「不必擔心,此事就交給我…>
&此,有勞了。」程翊微微頷首。
程翊一路客氣周到,紳士風度無可挑剔。
姚天師頗有些受寵若驚。他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得到等同於古代皇族一般尊貴的人物的禮待。今天這事,都夠他回去跟鄰里吹上整整一輩子了!
他笑眯眯的看著程翊,狂誇海口,「你就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們了!」
姚天師說得氣定神閒,毫不心虛。
程翊微微一愣,>
霍瑤無奈的抓過姚天師,「師父,走了。」師徒倆剛準備上車的時候,一旁卻是突然衝出一條體型巨大的阿拉斯加犬。它歡快的搖著尾巴,不停的朝霍瑤撲去。
因為這條阿拉斯加的體型實在是過於巨大了,所以霍瑤一開始被撲得倒退了三步,才勉強立定。
程翊略一皺眉,喊道,「黑胖,下來!」
這頭阿拉斯加全身都是黑色的毛髮,油光發亮的,加上又很胖,可見被主人養的很好,這個「黑胖」的名字,倒是取得格外貼切。就是沒想到程翊這樣一個如同天邊皎皎明月一般的矜貴之人,給自己的愛犬取的名字,卻是這般的接地氣。
黑胖此刻卻根本不聽主人的話了,仿佛什麼都不管,只一個勁的朝霍瑤身上撲。
霍瑤知道,這是她自身所帶的光環,又在開始生效了。她格外吸引心靈純淨的生物的靠近,而動物,自然包括在內。她笑著摸了摸阿拉斯加的頭,黑胖開心的汪汪叫起來。
姚天師在一旁驚異的喊道,「這狗肥得都快跟頭豬似的了!」
接著,他才想起了現在是什麼場合,用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亂說話了。
黑胖頗通靈性,仿似知道姚天師在說它壞話一般,衝著姚天師汪汪的吼叫起來。
霍瑤看著黑胖,摸著它柔軟的毛髮,心底有點好笑。
程翊的命格啊……
即便是養條狗,也都是公狗!
程翊強硬的將黑胖從霍瑤的身上扒拉了下來,牢牢的攔著它不讓它繼續撲,聲音略帶歉意,「不好意思,黑胖平時不這樣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
霍瑤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很喜歡它。」
程翊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看著自己的愛犬,「它也很喜歡你。」
之後,霍瑤和姚天師兩人在黑胖熱情的汪汪聲中,半天才得以脫身,順利離去。
程翊看著一看到霍瑤就格外熱情,和平時完全兩個模樣的黑胖,自嘲道,「難為你跟著我,也只能和我一起做光棍了。」
八月正是一年裡最熱的時候。陽光火辣辣的,空氣悶熱,這樣的天氣,讓人總忍不住昏昏欲睡,就連蟬的鳴叫聲,聽上去都仿佛多了一絲無精打采。
路邊一棵不起眼的老樹下面,此刻正坐著兩個人。
其中是一個年紀看上去已經六十開外,滿頭白髮,滿臉白鬍子的老者。他穿著寬鬆的白色背心,背心上還破了一個不細看無法發現的小洞。此時,他正一手拿著一大塊紅瓤黑子的西瓜大口大口的咬著,另一隻手拿著一把黑撲撲的蒲扇,奮力的朝自己扇著。
蒲扇扇起的風吹起老者前額的幾根白髮,頗為不羈的四處飄蕩著,老者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噗噗噗的從嘴中往外吐著黑色的西瓜子,吐完之後接著大口朵頤。西瓜子都被吐到了一個相同的地方,此刻已經聚成了一小堆,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種技術了。
吃完一整塊冰鎮西瓜之後,他才用手背大力的擦了擦自己沾滿了西瓜汁的嘴,大呼了一聲爽快。
&天氣,真的熱得沒天理了。都幾天沒下過雨了?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下雨啊?」剛吃完西瓜的老者,也就是姚天師嘟囔著嘴,在口裡喋喋不休的抱怨道。他已經長到脖子處的白色鬍子隨著他張嘴說話而忽上忽下,若是換一身行頭,他這幅模樣倒也有幾分算命大師的派頭。
霍杳聞言,從書中抬起頭,看了看此刻艷陽高照的天空,笑了笑說,「晚飯的時候,就會下雨了。」
姚天師聽見了,也跟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卻壓根沒有看出什麼名頭來,只覺得陽光刺眼的很,像是要把他的眼睛都閃瞎了,他趕忙收回了視線,同時,也壓根沒有把霍杳說的話放在心上,只以為她是說著玩的。
他雖然自稱天下第一神算,但到底有多少斤兩,自己也是清楚的,霍杳是他的徒弟,他一個沒啥真才實學的師傅,難道能教出牛逼的徒弟來?這他是絕壁不信的。更何況,他這個徒弟平時里對玄學算命一類的,最是嗤之以鼻,今天倒是轉了性子,居然願意跟著他一起出攤來了。要知道,以前她最是看不起出來擺攤這種事的,認為這是下賤活計。
姚天師邊想著,邊嘆了一口氣,他因為從小憐惜這丫頭的身世,對她格外縱容,倒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來,好像有點把她養歪了。不僅性子執拗,認準了一件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還眼高手低。不過自家的孩子,總還是好的,他也捨不得說什麼重話。自從這丫頭從河裡被大海救起來之後,整個人倒是變了不少。
但是一想到這丫頭居然為了一個叫阿錦的男人跳河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更加憂心忡忡了。
還好大海及時救起了她,不然……後面的事情他根本不敢想下去。
作孽呀!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姚天師整張臉都皺的仿佛菊花一般。
霍杳雖然不會讀心術,但姚天師的想法多少還是能猜到一點的。
一周前,當她從黑暗中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擔心的看著她,看到她醒來時,老人眼中喜悅的光亮任誰都無法忽視,當時,她的心裡就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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