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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志強倚著潮濕陰暗布滿苔蘚的牆邊,心中欲哭無淚。
自己只不過是想來擺何華貿一道,逼他承認何良言已經去世,給何華貿重重一擊。
這樣還能討得他老父親的歡心,畢竟何良言就是父親的眼中釘,肉中刺。
因為只要父親看上的項目,每次都會輕輕鬆鬆地被何良言拿去了。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會捲入這些事件里。
什麼魂體,什麼骨針,什麼魂飛魄散。
郭志強歲數不小了,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
一旁的小伍見郭志強雙目都呆滯了,好心地湊過來,拍了拍胳膊低聲道,「你放心,外面的尤大師很厲害的,她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
郭志強回過神來,看著嘴角噙血的小伍,更害怕了。
生怕自己也被咣咣幾拳打得痛不欲生。
「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怎麼救我們啊?對面可是兩個大男人!」
小伍被懟得一愣,有點摸不到頭腦。
「女人又怎麼了,女人厲害著呢。你這人怎麼還性別歧視的,你再這樣,我不讓尤大師救你了。」
【對!女人又怎麼了,女人厲害著呢!】
【這聲音是小伍對吧?就憑他這句話,我也要當他的粉絲了!】
【尤大師一拳能打死十個何華貿,玄學這方面,我胭就是top級的存在!】
【你們這群小屁孩就是看熱鬧不嫌亂子大!什麼玄學不玄學的,這明顯就是綁架,我已經報警了!】
直播間的網友們其實也有點心焦。
他們只能聽到外面的聲音,但視線里卻是烏漆麻黑的,什麼也看不到。
一些尤胭的粉絲相信尤胭的實力,也經歷過一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就把這件事情當成了玄學事件。
拼拼湊湊的,也差不多搞明白了。
何良言其實已經死了,但何華貿不甘心,找了個大師,把何華貿和小孩兒的魂給換了。
剛剛讓何華貿跪下的小孩,其實就是何華貿他爹。
但那些不熟悉的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則是覺得這就是一起綁架案件!
尤胭在井外邊兒,想要把簪子變成的替身扔下去,然而還沒動手,外面就嘩啦啦來了好多人。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舉起來!警察!」
一群帶著槍的警察呼啦呼啦把尤胭圍了起來,舉著槍衝著她,神情嚴肅。
為首的警察個高腿長,走過來看著尤胭,緩緩道,「我們接到報警,這裡涉嫌一起綁架案件,你和你身邊的這個小孩兒,是什麼關係?」
輪椅上的替身一動不動的,看起來像個痴呆的傻子。
這更加引起了警察的懷疑。
尤胭嘴角抽了抽,心道這都什麼事兒啊?
「警察同志,不是我綁架,是井裡面的人綁架了別人,我是來救人的。」
尤胭一字一句,耐心解答。
她不想和警察有衝突,畢竟這些人身上都有功德在身,是為國為民的好人。
「救人?」為首的警察皺起眉頭,流露出懷疑的神情,「你是說,井裡面有人?」
尤胭點點頭,指了指井口。
而此時井裡的何華貿,聽見外邊的聲音後,頓時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緊張得不行。
「怎麼辦苟大師?居然有警察來了,我不能被警察發現的。」
苟和此時也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頭,其他人他可以隨便殺。
但警察,他確實還不想惹上這個麻煩。
思考幾秒後,苟和眉頭舒展,「放心,我已經想到了辦法。」
他拉著何華貿去到了小伍他們旁邊,然後拿出了他最後一件法寶——一把玄色大傘。
苟和撐著傘,傘身遮住了井底的五個人。
尤胭看著往腰上繫繩子的警察,表情有些擔憂,「警察同志,下邊的人很危險的,還是要慎重考慮啊。」
萬一那狗東西喪心病狂想殺人,可就麻煩了。
警察聞言看了看她,沒說什麼,順著繩索向下爬。
尤胭握緊了手裡的符,以免一會兒出現突發狀況。
為首警察余光中看到尤胭緊繃的神情,目中懷疑的神色更濃。
順利下到井裡的警察一手緊緊握著槍,一手握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探查這井底。
這井裡不大,大概也就五六平方米左右,所以環視了一圈,他什麼也沒看到。
郭志強看到警察下來的那一刻,就大吼救命,然而對方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也什麼看不到。
苟和冷哼一聲,這傘可隔絕外界的一切。
只要在這傘底,天王老子來也見不到他們。
那警察晃了一圈什麼都沒看到以後,就收了槍,爬了出去。
「隊長,井底什麼都沒有,看著只是個普通的枯井。」
警察隊長嗯了一聲,扭頭看向尤胭,舉起了槍,「這位小姐,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尤胭有些無語地閉了閉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躲在花壇後面的何良言卻滾著輪椅出來了。
「陳警官,你誤會了,尤胭不是綁架犯。」
警察隊長,也就是陳晃警官回頭看著一個小孩兒推著輪椅沖他過來。
那小孩兒和他旁邊的小孩兒一模一樣。
不光是他,其餘人都愣住了。
剛剛下井的警察撓了撓頭,「這……這是雙胞胎嗎?」
陳晃沉著目光看向何良言,「你這個小孩兒,怎麼知道我姓什麼?你認識我嗎?」
何良言嘆了口氣,「阿晃,我是何良言。這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總之你不要阻撓尤胭小姐。」
陳晃腦子斷片了幾秒,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小孩兒。
明明是八九歲小孩的樣子,怎麼會是何良言呢?
可是這語氣,又的確和何良言一模一樣。
何良言是從小就資助他上學的大善人,如果沒有何良言,他可能早就死在孤兒院裡了。
可是情感拉扯不過理智,陳晃也就猶豫幾秒,就否定了面前的一切。
不可能。
言叔今天還剛過了八十歲大壽,怎麼可能是面前的這個小孩子呢?
陳晃示意手下將地面上的三個人圍起來。
「女士,跟我們走一趟吧。希望你坦白交代,你與這兩個孩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尤胭,尤胭無奈地仰頭嘆氣。
算了,軟的不行,還是來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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