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別跟著我,你會倒霉的。」
蘇小洛嘿嘿一笑,說道:「不怕,有我在,不會倒霉的。」
「隨你信不信。」鄭書意收回目光,等她自己覺得倒霉了,自然會像別人一樣離開。
蘇小洛渾不在意的將課本拿出來,此時惡靈伸出手來,拽住了她的板凳。她腳一抬,狠狠地踩了下去。
惡鬼的爪子被壓制著不能動彈,掙扎了幾下就不動彈了。
其餘惡鬼也察覺到蘇小洛不好惹,不敢再靠近。
相安無事的上了一節課,下課時鄭書意也察覺到不對勁來。以往她身邊的人,不到十分鐘絕對會出意外。但現在蘇小洛平安無事,她不由皺了皺眉。
中午放學,孫騰飛不由問道:「師傅,既然你瞧出她不是善茬,那你為什麼還要接近她啊!你不是認識警局的人嗎?要不我們報警吧!」
「報什麼警,她殺人的時候才七歲。」蘇小洛笑著說。
「七,七歲就開始殺人了?」孫騰飛頭皮發麻,說道,「師傅,以後還是離她遠些吧!」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蘇小洛神秘的一笑。
「不覺得。」孫騰飛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好了,今天帶你去見識一下。」蘇小洛拉著孫騰飛站在路邊,不多時溫與將警車停在她們面前,他打開車窗神色有些凝重的說:「小洛,我需要你的幫忙。」
「傻徒弟,還不快開車門,活來了。」蘇小洛笑著說。
孫騰飛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之詞:「師傅真厲害。」
他屁顛屁顛的將車門打開,兩人上了車。車上溫與將這次的案件詳細給蘇小洛說了一下,在牛村一間老房子的地窖里,發現了兩個人的屍體。
這老房子年久失修,很多年沒有人居住了。這次發現屍體,也是因為村子裡的狗掉下地窖,才被狗的主人發現。
這兩人的身份不明。
村子裡面也沒有人失蹤。
所以溫與只能請蘇小洛去看一看。
「我這裡有一些麵包,要不你們湊合墊墊肚子。」溫與說道。
「不用了,我不餓。」蘇小洛擺手。
「師傅,那我先吃點墊一下,我有些餓了。」孫騰飛沒有客氣,拿起一個吃了起來。
蘇小洛笑著看他,不由搖搖頭。
到達牛村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以後了,這個地窖洞口也就一米寬,距離地面有三四米的高度。想要下去,必須要踩著梯子。
警員已經將兩具屍體抬了上來,早就化成了白骨。
牛村長嘆氣說:「這應該是牛寶順兩口子,這倆人有一個有錢的親戚。我們都窮的吃樹皮,她家隔三差五的吃肉。我們都以為他們兩個是去投奔親戚去了,沒想到竟然是死了。」
「有錢的親戚,他們有沒有透露過那個親戚是在哪兒?」溫與問道。
「沒有。」牛村長搖頭,「會不會就是因為他家有錢,所以才被人給害了?」
「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溫與將這個可能性寫在紙上。
「這兇手該不會是我們村子裡的人吧!」牛村長一臉感慨的說,「我們這牛村本身跟縣城連著,原本還是十分繁榮的,還有不少人來我們村子裡來找活干。都怪那該死的饑荒,讓我們村越來越窮。要不是因為吃不上飯,我還真想不出有誰會謀財害命。」
溫與看了他一眼說:「村長,這兩人的死亡原因還沒有查出來,還不一定是謀財害命。你暫且不要將這件事情傳播出去,免得引起恐慌。」
「好,我知道了。」牛村長嘆了一口氣,要不說在亂世里有錢也不能外露,不然會引起禍端呢!
警犬對著窖口不停的叫著,小唐向溫與匯報說:「因為年份太久,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全都腐爛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我知道了,你們派人也搜一下屋子裡面,看看有沒有有用的線索。」溫與吩咐道。
地窖里進了不少的水,滿是泥污。這些人的鞋子上都沾著淤泥,其實這樣的案子局子裡堆了不少。找不到身份,又沒有人報案,到最後都會不了了之。
嚴芷身為記者,也聽著信趕來了。她被警員攔在外面,不能靠近。
「小洛,小洛。」嚴芷在那邊喊著,蘇小洛想假裝看不見也不行。她走過去,說了一聲:「我們是認識的。」
溫與走過去說:「嫂子,你怎麼來了?」
嚴芷說:「我收到信兒,這裡有謀殺案發生,順道過來看看,我能不能採集一點照片?」
溫與有些為難的說:「恐怕不行呢!這個案子的偵破難度大,若是被報道出去恐怕會引起民眾恐慌。」
「有我在,沒有破不了的案子。」蘇小洛打包票的說,「不過這案子確實牽扯巨大,若是你報道出去,肯定會出名的。」
「真的嗎?」嚴芷來了興趣。
「當然了。」蘇小洛點點頭,幫著嚴芷說了句話,「不過溫與說的也沒錯,你現在報道出去還不是時機。要不這樣,你等案子結了再報道,怎麼樣?」
肥水不流外人田。
誰讓她是子誠子萱的媽媽呢!
溫與看了蘇小洛一眼,他有些為難。原本這些案件全是機密要案,是不能泄露出去的。
「溫與,將案件報道出去,是為了提高民眾的安全意識。」嚴芷義正言辭的說著,「這樣不僅能夠讓民眾知曉人民警察的辦案能力,也能夠警醒那些違法犯罪的人,我認為這很有意義。」
「這樣,我先跟上級商量一下。」溫與也不敢答應這件事,畢竟他也沒有這個權限。
「那讓我拍兩張照片?我保證不讓被人看見。」嚴芷笑著說。
「去吧!」溫與是看在蘇小洛的面子上才會答應。
嚴芷來到那兩具屍骸面前,忍下心中的不適拍了照片。她又望了一眼地窖,裡面迎面撲來一陣腐敗的味道,差點沒嘔吐出來。
溫與不由問道:「你徒弟呢?」
蘇小洛指著那邊蹲著正在嘔吐的人影說:「他在清理腸胃,別管他。我就是讓他知道,不聽師傅話的後果。」
溫與笑著搖搖頭,果然還是個小丫頭。
「那現在可以揭曉是誰了嗎?」
「正主還沒到,還不能揭曉答案。」蘇小洛故作神秘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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