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女帝和諸位長老的講解,長達一天的時間。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而在這段時間內,所有修士都在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
講經大會結束之前,他們基本上是不會離開這裡,也不會休息。
因為對於他們這些修士而言,就算幾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一天過後,這瑤光聖地的人講經完畢,便輪到這些修士各抒己見,自行交流和驗證了自己的體會了。
其實每當這個時候,這些修士除了去謀求自身的發展以外,更多的還是為自身宗門揚威。畢竟他們的資質往往代表了一個宗門的威力。
他們如果能表現的好一點,那麼日後他們宗門所獲得關注和資源就會更多。
這也算的上是投資了。
不過這些「天驕」的講經方法,則和女帝這些人大不相同。
因為女帝以及那些長老,是實實在在掌握到了道之所在,所以他們能清晰的講述和傳達。
可這些年輕的修士並沒有這種本事。
所以他們只能通過來施展自己的功法,展示自己所領悟的道韻。
大巧若拙,大道至簡。
這種做法雖然簡單,卻也極為實用。
圓台中央,立著一根十幾米長的石柱。
這石柱是採用專門的玄天玉所制。
玄天玉最大的特質,就是能吸收靈力。
而這些修士需要做的,就是盡力出手去摧毀這根圓柱。
他們對這圓柱的破壞程度,在一方面就能呈現出,他們對道的領悟程度。
顯然眾人對於流程都是有著一定程度的認知。
所以他們也沒有再去耽擱。
最後一名長老講授完畢之後,
那眾多蒲團之上,隨即跳下了一人。
此人雙目環視四周,隨即拱手抱拳,高聲說道「在下葉文雙,聖火宗首席大弟子,此番研讀道經,小有所獲,請諸位賜教。」
這葉文雙倒也謙遜,他拱手說完之後,雙手平攤在身前,隨即只見他,迎風而動,雙手之中,一團火焰,頓時浮現了出來。
那火焰呈現出了詭異的暗紫色。
火尖在空中閃爍,看上去,粘稠的就如同是液體一般。
火焰逐漸壯大,葉文雙屏氣凝神,雙手用力向前一推。
這暗紫色的火焰,立即附著到了玄天玉柱之上。
但這玄天玉柱也是非同凡響之物,雖然被這火焰黏上,但卻依舊不見有什麼損耗。
這暗紫色的火焰,持續了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眾人見此,對於葉文雙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認識。
不過話說到底,最令人吃驚的也還應是那玄天玉柱,這紫黑色的火焰燒了這麼久,玄天玉柱竟然連顏色都沒有變,其強大程度,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葉文雙施展了自己引以為傲的手段後,隨即離場,他並沒有多加耽擱什麼。
當他前腳離開後,後腳頓時又有人跳了下來。
「在下季雲侃,血刀門首席大弟子,今日煩請諸位賜教。」
這傢伙同樣也是言簡意賅,說完這話之後,他側身抽刀,一柄猩紅色的長刀,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他腳下助力,身子如同一陣旋風,瘋狂的旋轉了起來。
這季雲侃借力於一點,四周空間也隱隱有了被撕裂的跡象。
趙駟坐在蒲團之上,始終一副神遊天外的狀態,柳清歡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些什麼,不過她自己對於這些人的演練,看的也不怎麼認真,因為說到底這群人,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以她的高度來看,這群人終歸是太過於平常了。
季雲侃看起來實力不俗,但在這玄天玉柱上也只是留下了一絲肉眼幾乎難以察覺的痕跡。
要知道這柱子,是對靈力有吸收作用的。
所以只有自身的功法愈發接近大道,才越有可能對這柱子造成破壞。
但能做到這一點的,鮮有人在。
時間緩緩流逝,下場的人員,已然接近三分之一。
至於這玄天玉柱,此時卻依舊聳立在原地,至於先前那些人在這柱子上所殘留的痕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女帝也有些覺得乏味了起來。
她喃喃自語道「這些人的資質,都還是一般啊。」
她剛說完,自己身前那趙駟,身子向後彎曲,仰著頭笑看著柳清歡「老婆大人,不是他們資質太差,只是你的目光太高。」
「你不下去試試?」柳清歡看著趙駟問道。
「不去,我可不想再成為眾矢之的了。」趙駟聳了聳肩,毫不在乎的說道。
見趙駟這個狀態,柳清歡也不好去逼,所以也只能任他而去。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那演武場上,一聲巨響傳出。
隨即眾人驚呼不止,柳清歡和趙駟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那聳立的玉柱,此時竟然被一拳砸出了一個缺口。
「這是什麼人,好像有點意思啊?」
趙駟向柳清歡問道,而柳清歡卻只是搖了搖頭,這十域之內的修士多到數不勝數,想要保證柳清歡每個人都認識這些人,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顯然眾人對於這傢伙的身份也都有些疑惑,可還不等他們問出口。
場中那人,就已然開始了自報家門「我季春宵,青城弟子,今日特此向瑤光聖地的同輩挑戰!」
此聲一出,眾人隨即為之譁然。
在講經大會的演武場上進行挑戰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只不過敢這麼直接挑戰東道主的,卻極為罕見。
這般舉動,無異於是當眾打這瑤光聖地的臉。
女帝見狀,臉色頓時陰暗了起來。
她眉頭緊皺,不等她開口,一旁的長老就已然喝罵出聲
「好一個青城弟子,年歲不多大,口氣真是不小,不過你莫要忘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季春宵微微冷笑「若是和前輩相比,我自是不及,不過若給我幾十年的功夫,我未嘗不能在道經上留下一筆。」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始終不曾從柳清歡的身上離開。
很顯然,他就想引起這位女帝的注意。
女帝雙目微眯,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而趙駟卻依舊是一臉不在乎的模樣,他甚至還坐在蒲團上指指點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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