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琺大陸506年2月8日早晨,我來到了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的城西招兵處,此時的招兵處仍然和昨天一樣是人滿為患,一隊二十幾人的士兵在一個小隊長的指揮下不停的抽動著手裡的皮鞭維持著秩序。」
我來到了那個小隊長的面前:「這位大人,我是來這裡報名參軍的」!
「報名去那邊登記台排隊和我說幹什麼」?小隊長一臉不耐煩的神色對我喝道。
我趕緊陪滿臉堆笑的往小隊長手裡塞了一個金幣,隨即又補充道:「這位大人,是路德副師團長讓我來這裡報名的!」
「啊,原來副師團長今天早上說的人就是你啊?」小隊長也換了一副笑臉說道:「這位小兄弟捎等一下我去幫你拿張表格,你填好了我就帶你去見路德副師團長!」
「那麻煩大人你了」!
「我填完了表格後,小隊長拿著我的表格來到一個登記台前大聲呵斥著周圍的人讓開,隨即把表格遞到師爺面前蓋了一個紅章。然後領著我往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的團部走去。」
「一路上我和這位漢斯小隊長不斷的攀談,對第二師團內部的一些複雜人際關係也多少有了一點了解。路德副師團長原是皇城御林軍第三師團的師團長,後因一次酒後調戲御林軍大統領張信鍺的女兒被降職到剛組建的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當團長,但又因為皇朝中刑學士要在黑龍軍團安插親信,又被刑學士以荒廢軍務,到處尋花問柳的罪名上奏朝廷降職為副師團長。由刑學士原在御林軍第一師團當營隊長的侄子來擔任師團長!」
「哎,搞不好過段時間副師團長還要在被降職」漢斯小隊長擔憂的說。
「漢斯小隊原也是御林軍第一師團的一個營隊長,但因那次調戲張統領女兒事件的人里也有他,所以和路德被一起降職來到第二師團。」
很快漢斯就領我來到了團部門口,在向門口的衛兵通報我是路德副師團長要的人後,漢斯向我說道:「兄弟你一人進去吧,我還要回去維持招兵處的秩序」。我趕緊拉向漢斯手了塞了10個金幣道:晚上我做東請你和路德大人到春花樓消費,還望漢斯小隊長你賞臉啊!」
漢斯笑道:「行,我一定來,兄弟你進了團部多保重不要招惹新來的團長,要不可夠你倒霉的!」
「我牢牢的記住了漢斯對我說得話,由衛兵帶我進了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的團部。剛剛邁進大門,我就聽到了陣陣鑼鼓聲和喊殺聲。順著聲音我望了過去,只見一個面積近一萬平方米的正方型大廣場內,黑壓壓的站著一群黑色軍服的士兵手持戰馬刀對著一個個稻草人練著攻殺劍法,陣陣的喊殺聲在廣場內不斷迴蕩。使我第一次對參軍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衛兵笑著對我說:「這都是在訓練新入伍的士兵呢,這次入伍的軍人可都是年青力壯,只要加以訓練等到了皇國東部的戰場上定能把那群信奉什麼狗屁白豬神的安德倫族人打的落花流水!」
我向衛兵也笑著和衛兵互相吹捧了幾句,很快,衛兵就帶我七拐八繞得來到了一個院子後。對我說道:這裡就是路德副師團長的辦公地方,路德副師團長喊你一個人進去找他就可以了,我在門口等你!」我像衛兵道了謝進入了這個院子內。
「這個院子不是很大,但布置的卻很別致,兩棵高大的銀杏樹坐落在院內,一個小型的荷花池建立在院子的中心,但另人討厭的卻是有兩隻烏鴉不停的在樹上叫著。屋內,一個身穿比斯特皇國高級軍官服飾的人正背對著坐在椅子上我津津有味的看著一本黃色雜誌.」
我雙腿立正,右手啪得一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喊道:「黑龍軍團第二師團入伍新兵胡玉斌參見路德副師團長。」心裡暗想這位路德副師團長到底是何許人也?」
正在觀賞黃色雜誌的高級軍官慢慢的轉過頭來,當我的眼中浮現出這個將軍臉上的笑容後,口中不禁失聲喊道:「大叔?」
大叔淫笑道:「哈哈,我早和你說過當兵有前途吧,小哥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我吧?」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頭道:「原來大叔你就是路德副師團長啊?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小人仰慕路德副師團長已經很久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今天能得見副師團長一面,真是上輩子修來得福氣啊!」我特意的把這個副字拉得很長。
大叔聽了後臉上神色暗淡了一下,隨即又笑道:「不說這些了,我已經幫你把入伍的手續辦好了,你現在就是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第一營隊第三大隊第一中隊內第二小隊的小隊長了!又指著桌子上的一套黑色軍官裝一個黑色軍官帽和一雙黑色長筒皮靴道:「趕緊換上吧,等會衛兵會帶你去你的小隊見你的部下的!」
我聽後立即在大叔面前把衣服拖下換上了軍官裝,轉眼之間,我已經從一個布衣平民變成了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第一營隊第三大隊第一中隊內第二小隊的小隊長!面對著鏡子,鏡子中身穿黑色軍官裝頭戴軍官帽和一雙黑色長筒靴的我,更加顯得十分英俊瀟灑。
大叔笑著對我道:「看不出你換上軍裝後整個人都顯得更有精神和氣勢,看來你天生就是當兵的料啊!你現在出去找衛兵帶你去第二小隊見見你的部下吧!」
我趕緊把早就預備好的500金票塞到了大叔的手裡,笑著向大叔道:「大叔太謝謝你了,晚上我在春花樓約了漢斯小隊長你也一起來吧?」
大叔淫笑道:「好.好.好!我一定來。晚上春花樓不見不散!」
走出了門口,我敬了一個軍禮道:「路德副師團長,您院子裡這兩隻烏鴉叫的實在另人討厭也十分晦氣,不如讓屬下幫您解決掉如何?」
大叔呆了一下道:「隨便你吧,我去拿弓箭給你。」說完轉身去屋內拿弓箭。
「我運起內勁,手中的凌霜向高達10米左右銀杏樹上的兩隻烏鴉發出了兩道劍氣。四片烏鴉屍體輕輕的從銀杏樹上飄落下來。讓剛從屋內拿出弓箭準備給我的大叔看了個目瞪口呆。我向大叔笑了笑,走出了院子由衛兵領著我向第二小隊的營地走去。」(在這裡有的朋友就要投訴我說的內容與外篇上的不同了,我在這裡給大家解釋一下,我外篇說的烈火劍法的確是在三步之內的人必殺,而烈火劍法也有劍氣只不過烈火劍法的劍氣只能在五步內有效,而我剛剛劈烏鴉的用的是孫叔叔叫我的刺殺劍法的劍氣,刺殺劍法的劍氣根據一個人的修為來算的,你修為的越高發得也越遠,我從小在銀杏山谷內就吃兩個叔叔帶來給我珍惜藥物和練內勁當然發得遠點也不奇怪了)
路德嘴裡喃喃自語道:「劍氣.劍氣.這個年青人才不到二十歲,劍氣的修為竟然可以達到這種境界,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參軍又有什麼目的?」
「敬禮」隨著一個年青人的叫喊聲,營地內五十多人立刻站起身來朝我敬了一個軍禮大叫道:「長官好!」
剛進第二小隊營地的我差點被這群叫聲嚇了一跳!趕緊回敬了一個軍禮:「大家坐吧。」
部下們哄得一下坐在了地上。剛剛那個喊敬禮的年青人來到了我的面前又敬了一個軍禮:「第二小隊副隊長吳海代表第二小隊全體隊員熱烈歡迎新小隊長。下面請新小隊長給大家訓話,隨後站到了我的身後等待著我的訓話。」
我裝出一副無賴的笑臉說:「大家好:我姓胡名玉斌,現在是第二小隊的小隊長了,初次見面沒給大家帶什麼好東西,晚上春花樓我請客希望大家賞臉去。」
士兵甲:「太好了,這個隊長可真是好人剛上任就請大家吃飯!」
士兵乙:「是啊,現在這樣不擺官架子的隊長已經很少了!
士兵丙:「.........」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五十多名部下,都是一些年齡和我相差不大的年青人,這群人里有2個人比較值得我注意,一個是留著一頭金髮的年青人,他雖然和周圍的士兵在一起說笑,但我發現他的手不停的撫mo著別在腰間的戰馬刀,眼力微微現出一股另人不易察覺仇恨般神色,仿佛他的仇人就離他不遠似的。而另一個一頭火紅色頭髮的年青人則背靠著營帳頭朝著上看,兩眼無神似乎在思考著一件什麼難事。」
「我突然打量了一下吳海,總覺得這個年青人很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這時吳海也在看著我,發現我也在觀察他後趕緊來到了我的身邊眼圈紅紅的哽咽著道:「大人你可能忘了我了吧,昨天多謝你給了我娘50個金幣,我才能順利的來這裡參軍當了一個副小隊長。大人您對我吳海的恩情,吳海永身難忘!」
「哦~原來昨天早上那個人是你啊,穿了軍裝我都要認不出來了,呵呵!現在我們既然都是一個小隊得了以後就要互相關照了.」我向吳海笑著說道!
「大人你太客氣了,吳海這條命以後就是大人你的了,大人你要吳海乾什麼吳海就幹什麼,如有反悔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吳海眼圈紅紅的發誓道。
我心裡不由得暗喜:「剛來軍隊就有了一個死黨,看來自己以後的前途發展真是無可限量了!」
三個時辰很快得就過去了,我和營地里第二小隊的這幫年青人已經混的十分熟悉。也得知了那個金髮青年叫海爾,火紅色頭髮的那個青年叫曼斯!看看天色已經微微發黑,我站起來大聲叫道:「兄弟們該去春花樓玩了,今天大家盡情享受,一切都是我包了。」部下們各個興奮的高叫起來整理了一下軍裝,跟著我出了團部往城西走去。
春花樓內,陳三:「夏姐可不得了了,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的一個軍官帶著一隊士兵往咱們這裡走來了,好象要抓人封店那!」
夏玉婷:「去你媽的臭嘴,大過年的你這臭嘴怎麼那麼賤!咱們開妓院又沒犯法,每個月的保護費也是照交到城守府,他憑啥抓人封店。」
陳三委屈的說:「說不定今天來這裡玩姑娘的人里有什麼朝廷通緝的案犯,那群人才這裡抓通緝犯的呢?」
夏玉婷道:「這還差不多,你去門口攔住這群軍爺,問問他們到底什麼事情,別把裡面的顧客都給嚇跑了!」
我剛帶著部下來了春花樓門口又被陳三攔住問道:「這位大人請留步,不知小店所犯何事要勞煩大人您親自過來處理?」
我聽到陳三的話後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有人投訴你們春花樓不讓顧客進去消費玩姑娘,所以我來這裡處理。」
陳三委屈的說:「大人春花樓並無不讓顧客消費玩姑娘啊?肯定是有人惡意陷害春花樓的名聲還望大人您明查啊!」
這時在我身後的部下們忍不住七嘴八舌的罵了起來:「你攔著軍爺不讓軍爺進去消費還他媽的說不讓顧客消費玩姑娘?軍爺難道就不是顧客不能進去消費啊,你奶奶的混蛋龜兒子!」
我笑著說:「昨天我賞了你一個金幣今天就忘了我了啊?你這做龜公的記性也太差了吧!」
陳三這時才恍然大悟的認出了是我,趕緊恭維道:「原來是小哥你啊,穿上軍服小人差點認不出來了,大人您穿上這身軍服可真是威風八面啊,今天春花樓內的姑娘可都要讓大人您迷死了........!」
我十分受用的聽完了陳三這番馬屁話後賞了他兩個金幣說道:「今天2樓我包了,趕快喊夏老闆帶姑娘門出來接客。」說完帶隊進了春花樓往2樓走去!
2樓雅間內路德副師團長和漢斯小隊長已經等了我半天了,漢斯看我進門後笑道:「胡隊長你可真是架子啊,我們來等你半天你才來。」
我暢笑道:「下午事情多了點,門口那龜公又以為我們是來這裡抓人的攔著門口不讓我們進,和他解釋有耽誤了點工夫,還忘路德大人和漢斯隊長不要見怪啊!」
大叔淫笑著說:「平常私人聚會你喊我大叔就可以了,不用老把官職擺在嘴邊,這樣多見外。不管怎麼說你都是來晚了,一定要自罰三杯!」
「該罰.該罰」我倒了三杯酒喝了下去,隨即把身邊的姑娘摟到懷裡和大叔他們大聲調笑起來。
「這時樓下不知怎麼搞的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我皺了皺眉頭推開房們往樓下望去,只見樓下一個神氣活現的公子哥正指揮著四五個家奴毆打一個四十多歲的嫖客。」
大叔站在我身旁厭惡的說:「那小子是蘇陵張城守的兒子,壞事做盡整天到處調戲娘家婦女,來到妓院還好和人搶姑娘,別人只要稍有怨言立刻就被那幾個家奴毒打。真不知這小子上輩子是不是做雞的這麼賤。」
我問道:「難道沒人去告官嗎?」
「告官?「這裡就他老子官最大,他老子都不管還有誰敢管這花花公子!」我雖然好色,但我好色最多也就是在大街上對著姑娘吹吹口哨看上幾眼,實在憋不住了就去妓院發泄。誰會像這小子那樣成天丟人現眼!」大叔氣憤的說。
「哎,這年頭有錢還不行,一定要有權。有了權家裡養條狗都比普通人家一條人命要值錢!」漢斯嘆了口氣。
「幾天前我心裡的烈火這時仿佛又燃燒了起來,從和大叔的對話和我這兩天的所見所聞,我深深的懂得了權勢的作用。」我冷哼了一聲,回到了桌前繼續喝酒起來!
「大叔,你最近官運好像不怎麼好啊!被人連降兩級下面搞不好還要繼續降」我裝出一副喝醉了酒的醉態像大叔說道。
「哎,那有什麼辦法,降就降了。誰叫我天生就著命。」大叔苦笑著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我試探的問道:「大叔如果我有辦法讓你重新當上第二師團團長你給我有什麼好處啊?」
「什麼你有辦法讓我重新當上.....?「大叔瞪著我話還沒說完房門就被吳海一頭撞了進來。
吳海焦急的對我說:「隊長不好了,樓下的那個花花公子剛剛又搶了你點名上來的小靈姑娘要她陪酒,我和他說這是隊長你的女人可他卻說...卻說....」吳海低下頭不敢說話。
「他說我什麼了?」我平靜的問道。
吳海抬起頭說:「他說大人你不過就是個窮當兵的破隊長,有什麼資格來這裡玩女人?還是省著點軍餉回家去孝敬父母的好!」
媽的這小逼養的太欺負人了,大叔氣憤的拍著桌子,隨即對我說:玉斌你馬上下去陪著小逼玩玩,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不管出什麼事都有我出頭幫你頂著。」
聽到大叔的這句話,我立即對吳海說:「把兄弟們一起集合起來跟我下樓砸蘇陵城城守的小逼兒子去。」
吳海興奮的叫道:「yes」轉身跑出門去集合人了。
大叔隨即對漢斯說道:「去團部調兩個大隊來春花樓就說是我的命令,反正軍部這群狗日的早晚要降我的職,今天就給他們找個藉口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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