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難過!不可理喻!
什麼叫任性?這特麼就叫任性!一幫人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躲開了那群入道三境的跟屁蟲,結果你把嘴巴一抹,竟然要說走回原本路線?
古天寶一臉便秘的看著自己兒子,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呢?記得當年自己似乎沒有這麼能作吧?
古沉看著一片寂靜的眾人,眨眨眼再次提高了聲調,「我決定了,我們走回原路,不繞道了!」
古天寶一個白眼翻過去,看著自己兒子特愁。那兩個字是什麼來著?對,代溝!尼瑪這思維完全不能理解啊!
薛冰從篝火之中抽出一根柴禾,指著古沉的鼻子道:「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老娘就給你菊花上烙個藝術品!」
古沉嘴角抽搐,望著眼前搖曳的火頭,訕笑道:「這個……孟曉人家是救過我命的,現在他被一幫人追殺,我總得去接應一下吧!再說咱們既然能夠繞過一次,就肯定能夠繞過第二次,那些皇室供奉智商都不高的!」
「智商不高?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能夠繞過他們的圍捕又不是你的功勞!再說了,孟曉那小子機靈的很,還用的著你救?」古天寶一邊接話。
古沉望著自己老爹道:「可再機靈也架不住敵人強大啊!他一個蛻凡境的凡人還要帶著一個重傷號本就跑不快,身後還有靳歸這種六大派的核心弟子追殺,若是向著都城去的途中再被供奉們撞上,那真就再無生機了!」
「那我們撞上就有生機嗎?這次若非商蓉提前告知供奉出城的消息,我們怕是也要糊裡糊塗被追上了。如今那些供奉為了抓我們肯定已經散布各地了,我們失去了先機一旦進入他們的搜索範圍,必定會難逃追捕。到時候難道你上去頂啊!」薛冰冷哼一聲恨恨的將柴禾扔進篝火。
古沉撓了撓頭,望向白如冰卻見這貨老實的在一邊閉目養神,好像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古沉嘆了口氣,知道大家都不同意,索性道:「好吧,那通知一下我們的地點路線,讓孟曉來找我們匯合總行吧!」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這個方法倒是無可厚非,如果孟曉真的找到了他們,那唯一的問題就是面對靳歸而已,但薛冰可不懼什麼屍山的核心弟子。只可惜,現在他們還不明白,孟曉手中那塊燙手山芋會引來多大的麻煩。
……
長長的深夜似乎有著無盡的黑暗,孟曉再次在地下用植物掏了個樹屋,這種隱蔽的方法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了,但卻是第一次弄的這麼狼狽。
微弱的光點從陽光菇中以極慢的速度飄出,普一飄出就鑽進了玉瓏兒的傷口,然而那杯水車薪的生命能量卻依舊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一路的奔波與傷痛顯然令這活了三世的老妖婆也變得萎靡不已,玉瓏兒臉色有些蒼白在微光的映照下像是塗滿了臘,「之前那是第幾波了?」
孟曉咬了一口蘋果,聞言先是頓了一下,之後嘆道:「第六波!五波都是血海的人,而第六波是屍山的弟子。」
玉瓏兒點點頭,兩人沉默半晌,她眼中突然間有一絲智慧之光隱隱閃現,「你有沒有發現這六波人的不同之處?」
孟曉一愣,放下啃到一半的蘋果,「你指的什麼?」
「這六波人應該都是屍山血海潛伏在光之國的弟子,看他們的實力駁雜、沒有紀律、缺乏訓練,應該都是派來充數的!」
孟曉點頭道:「這點我早發現了,想必是原來就隱藏在光之國的臥底,如今為了宇光盤都暴露了出來。他們平時隱藏起來自然不可能將過多的時間用來訓練配合。」
「可是你有沒有發現,這六波人的風格迥然不同,血海的弟子明明知道不是你的對手卻一批批的上,看起來視死如歸但招式之間都是拖延纏鬥的技法。而屍山弟子恰恰相反,一個個拼死攻擊要害,完全打著跟你同歸於盡的主意!」
孟曉一怔好似明白了玉瓏兒的意思,這種事情旁觀者清,孟曉一路忙著戰鬥已經很累了,哪裡有機會想其中的玄妙,倒是玉瓏兒全天趴在孟曉背上覺得頗有蹊蹺。
「你的意思是,屍山方面的人是真想至咱們於死地,而血海方面卻是為了拖延?可是血海的令狐血與幽冥羅都已經被我擊敗了,他們還能找來什麼更強力的支援嗎?就算有也該是從血海大本營那邊調集吧,等他們到這我們早就不知所蹤了!」
玉瓏兒秀眉皺緊,卻也搖頭道:「這點我說不準,但是六大派中入道境高手無數,入道三境也確實不少,雖然大都分部在世界各地,可是也難免有幾個會具備特殊能力,比如瞬移什麼的。」
孟曉想了想,「好吧,明天我們再隱蔽一點在地下行走好了。」
「地下?」玉瓏兒一怔卻是沒有想到孟曉提出了這種主意,只聽其苦道:「我這也是沒轍啊,宇光盤保守估計還有半個時辰不到就要誕生出真祖之血了,到時候有什麼異象又會被靳歸感知到什麼程度,誰也說不準!在地下走的話至少還能夠遮掩一下,看看我有沒有辦法將其波動掩蓋一下,如果不能,那我們就只能明目張胆的飛奔了!」
玉瓏兒聞言鬱悶不已,她倒是完全沒有想到這事,仔細回想了一下道:「據我所知,真祖之血一旦誕生,屍氣與血氣都會蔓延千里,到時候漫天雲朵都會變成血色,若是不及時將其吸收,這種異象會一直持續不斷的!」
孟曉目瞪口呆整個人處於懵逼狀態,「那還隱藏什麼啊!直接出去跟他們拼了就是。」
玉瓏兒揉了揉太陽穴愁道:「是我之前疏忽了,還以為必死呢才沒有顧慮這些。」
孟曉撓了撓肩膀急的站起亂走,轉了好一會突然間想到玉瓏兒之前的話,「對了,按照你的說法,這真祖之血根本就是個禍害,那屍山的山主當初是怎麼融合它的?不會是等著真祖之血剛剛出現就吃掉了吧!」
玉瓏兒一頓搖搖頭,「恰恰相反,那小子沒有融合真祖之血的時候就很強了,在同輩人中完全是不講理的存在,甚至有許多前輩都不是他的對手。記得當時他將真祖之血就那麼隨意的放在身前,然後讓所有對其覬覦的人來跟自己打,生生的將所有人打服之後才離開,他……咦?我倒是想到了一個細節。」
孟曉精神一振,忙道:「什麼細節?」
玉瓏兒回憶起當時的情況道:「記得那時他動手打敗了所有人之後,很是不滿的將真祖之血收起。還說給眾人三天時間準備,如果三天之後還沒有人能打贏他,那他就將真祖之血吃掉!」
孟曉聞言一臉神往的嘆道:「真是豪氣的可以啊,那是不是三天之後仍然沒人是他的對手?你呢,你也不行?」
玉瓏兒翻了個白眼,「我又對真祖之血沒意思,幹嗎跟他打?呃,別打岔,我是想說在那三天之中,沒有人感知到過真祖之血的存在。所有人還以為他說話不算將真祖之血融合了呢,誰知三天之後他又將其拿了出來。」
孟曉一個激靈猛然叫道:「也就是說,真祖之血的波動是可以隱藏起來的!他是怎麼做到的?」
玉瓏兒臉色怪異,揮了揮手,「當時他……好像僅僅是將真祖之血收進了儲物裝備里,似乎也沒有做別的事啊!」
「儲物裝備?」孟曉眼神一陣怪異,如果按照理論上來說,無論真祖之血有多強如果將空間隔斷確實可以阻斷真祖之血的波動。但是儲物裝備內的空間也有分別,大小與否、穩定與否都不相同。再加上宇光盤本身就擁有控制時間的能力,普通的儲物設備根本就無法對其造成效果。
不過玉瓏兒的話倒是也提供了一種可能,孟曉問道:「那你現在有儲物裝備嗎?」
玉瓏兒很乾脆的搖搖頭,「儲物類魂寶本就稀少,再加上作用單一,除了本命魂寶之外一般人也不過是稍稍溫養一下當個包裹用而已,誰也不會用心培養的。所以大部分儲物類裝備的等級都非常低,估計沒法裝下宇光盤。我的茶樓里倒是有幾個,可沒有帶在身上啊。」
孟曉聞言臉色有些怪異,玉瓏兒一看,呦,這是有門?果然見孟曉有些扭捏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簪,玉瓏兒一見奇道:「這是……」
孟曉表情莫名,緩緩道:「這是小雅母親留下的遺物,說是答謝我收留小雅,這根玉簪確實是一個儲物魂具,但是其中空間僅僅只有水滴般大小,所以我也沒有在意,權當是留個紀念罷了。」
玉瓏兒聞言問道:「小雅的母親是什麼修為?」
「入凡境,還不到巔峰,說是剛剛修煉也無不可。」
玉瓏兒笑道:「那還等什麼啊,快點將其溫養起來,說不定將其溫養到蛻凡境時就能裝下宇光盤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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