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簫哥哥,就在這裡了。」
陸媚兒懷抱小狐狸阿狸,指了指某處山洞。
「這一路上一直有三股一樣的味道干擾……不過咱們還算好運啦,只走錯了兩次,沒耽誤太多時間。」
楚天簫細細看了看四周,點點頭:「不錯,應該就是這裡了。」
四面峭壁難登,傷者免出,方便男女同居,漆黑如墨又可製造氣氛,隱蔽難尋更不必擔心做壞事被人打擾,這可不就是真命天子吃貴妃牌軟飯的最佳場所麼?
「上去。」
楚天簫一聲令下,三人迅速展開身法,攀登峭壁如履平地,很快,就見三人同時一個縱躍,落於山洞之前。
一聲似有似無的呻吟聲從中傳了出來……
「嗯?」楚天簫眸子微凝,陸媚兒卻是大大咧咧地疑惑出聲道:「哎?怎麼這裡還有別的人嗎?奇怪……」
摸了摸阿狸的皮毛,她搖頭道:「阿狸說,那個秦雲的氣息突然消失了。」
「這不奇怪,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們怎麼也該找到所有的銀花粉末並抹去了。」楚天簫淡淡說道,「先進去再說。」
「嗯。」身後兩人點頭,便隨著楚天簫一同入洞,然後,一眼就看見了橫臥石床的徐清雅!
就見她此刻面色酡紅,雙眸似閉似開,卻是迷離至極,修長脖頸泛起一抹誘人的粉紅,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原本寬鬆的服飾已全部濕透,緊緊貼著身子,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最誘人的是,這位夢靈宗的聖女此刻,身子竟是無意識地扭動起來,磨蹭著石床,一副難耐模樣……
聲聲好聽的呻吟聲中,更有綻放出萬種風情,和她先前那副凌空戰血翼王的颯然高冷形成強烈反差,仿佛在做著某種無聲的邀請……
然而……
面對這樣香,艷旖旎的畫面,楚天簫卻沒有被表面迷惑,而是立即嗅到了極度危險的味道!
至於他身後,血岩根本就是個不通男女之事的冰塊臉,陸媚兒則是人小鬼大,見著這副畫面雖有些羞赧,但也立即覺出了不對!
「這是被下藥了?」陸媚兒問道。
「嗯……不過應該也是此女受傷太重,靈氣紊亂的緣故,否則……莫說一個啟魂上境,就是煉真境強者,都不會輕易被這等藥物左右。」楚天簫說道,「但現在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完全失去理智了。」
「可惡!那個秦雲簡直是喪心病狂!居然給無辜之人下藥!本……我最看不起這種男人了!」陸媚兒狠狠一跺腳,而後四處打量一番,卻是沒看見秦雲,見狀,她又是氣憤地哼了一聲,「算他跑得快!」
「少主,方才聽血翼王所言,此女為夢靈宗聖女,秦雲那廝應是想以此要挾,甚至是攀上高枝,這才做出如此行徑……好在我們趕到及時,他應是有所覺察,方才在大功告成之前臨陣脫逃。」血岩倒是比陸媚兒冷靜得多,當下就分析道,「幸虧如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呵……」楚天簫聞言淡淡一笑,卻是搖頭道,「血岩,你能想到此步,已經很不錯了,但你要知道……」
楚天簫悠悠續道:「不是每一次意外,都會有『及時趕到』這四字的。有些時候,『及時趕到』,本身就意味著一種蹊蹺……比如……」
說著,楚天簫一指徐清雅。
「你們看,這位夢靈宗聖女中招應有一段時間了,可身上衣裳卻是片縷未下,這,難道不反常麼?」
「少主/天簫哥哥你的意思是……」
楚天簫搖搖頭:「先試著解毒吧。」
說著,他就走上前去,可沒等靠近,徐清雅便仿佛心有所感,立時如一條美女蛇般纏了上來,身子難耐著就要磨蹭起來。
然而……楚天簫對此早有準備。
只一步,他施展開羽遁之法,後退老遠,徐清雅的蛇纏立時落到了空處,垂然倒地,又連忙磨起了石床,這一幕只看得血岩和陸媚兒都大蹙眉頭……
楚天簫沉吟片刻:「藥性確實很猛,看來只能……」
這話沒有說完,他身後兩人的面色就變得很奇怪……
「天簫哥哥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陸媚兒哈哈一笑,說著就要往外走去,血岩則是說了一句「屬下為少主把風。」,也跟著往洞外走去。
楚天簫先是一愣,而後就意識到他們誤會了什麼,狠狠一握拳,喝道:「回來!」
兩人頓住腳步。
「你們把我想成什麼樣了?我是敗家子,不是登徒子!乘人之危的事我會做?在你們眼裡我就這種人啊?」
楚天簫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就見陸媚兒一撇嘴,說道:「切!男人都這個德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麼個大美女投懷送抱,任你予取予求,而且你還可以說是為了救人,心裡完全不必有什麼負擔。就算不考慮將來,春風一度也是你們這些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吧!哼,別裝啦,天簫哥哥,我們都懂的!」
血岩靜靜看著楚天簫,沒有說話,但他的神情已經出賣了內心的想法,顯然,他也覺得自家少主睡個女人實在不算什麼事兒……
楚天簫攤開雙手:「第一,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第二……我是喜歡美女,但,前提是不要把自己的命送進去!」
「你們就沒有想過,秦云為什麼放棄唾手可得的大美女,反而提前逃走?難道是和我好得穿一條褲子,專門給這女人下藥讓我來爽?」
此話一出,兩人也是蹙起眉頭,還沒等他們想明白,楚天簫便是悠悠說道:「恐怕,是螳螂化春丹吧……」
聞言,血岩和陸媚兒就是渾身一震!陸媚兒更是驚詫出聲:「螳螂化春丹?那……那不是早就被滅了門的陰陽邪宗才有的玩意嗎?它……它都已經失傳好幾百年了吧……」
「少主為何會想到此物?」
螳螂化春丹,顧名思義,是一種藥性極其猛烈的春,藥,而且此藥還有一個特別之處,那就是如果是男人吞服,春風一度後,立即就會拔什麼不認人,徹底忘記先前經歷,而若是女人吞服……她就會如雌性螳螂一樣,在瘋狂交合之後,將前一刻還在歡好之人切掉頭顱,穿透心肺,甚至挖出五臟六腑,生吞活剝,乃至蠶食神魂,點滴不留!
極其殘忍!
但,這還不是最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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