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無念大師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對面的道士愣了下。
「你個禿驢來摻和什麼?
這是我們道士之間的較量,和你有什麼關係?」
無念大師手在身前合十。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蕭姑娘不想出手,老衲便代勞!」
無念大師說完,手上那一串佛珠唰的一聲就朝著對方飛去。
「好,你這頭驢,非要摻和進來是吧?
那我今天可就不客氣了!」
蕭安樂給周闖扔一顆回元丹。
「趕緊恢復過來,回頭換一身衣服,別被大長公主看見,你這狼狽的樣子,我不好解釋。」
周闖扯扯嘴角,牽動了嘴角處的一片傷。
周闖抬頭把回元丹扔嘴裡。
「師父,要不回頭你也教我煉丹吧,有了這東西我就不怕受傷了。」
「沒有九龍鼎,你煉不出回元丹,這丹藥一次比一次效果差,也就勉強能吃個四五回。
回頭我再研究一個恢復的法決告訴你。」
周闖驚訝。
「這個法決還能自創?」
蕭安樂:「當然能,不過你的修為不夠當然不行。
像我這種就沒問題,你可別自己嘗試自創法訣,當心被雷劈。」
「師父放心,我懂的,小命要緊。」
他們師徒在這聊天,無念大師那邊,開始還和對方打個平分秋色,漸漸的對方就落了下風。
玉然郡主在一旁抱著樹杈看的津津有味,她從未看過如此精彩的打鬥。
無念大師漸漸逐漸占了上風,將對方壓制的死死的,可見無念大師果然是有實力的。
對方越打越心驚,在被無念大師的佛珠打飛出去,吐出一口血之後,轉頭看向大皇子。
「大皇子,你的後手呢,趕緊用!」
蕭安樂眯了眯眼,後手,莫不是那些被何應求殺了的狗?
大皇子皺眉,心情煩躁的很。
「什麼後手,你不就是我的後手,還有什麼?
沒想到你這麼沒用,連個老禿驢都打不過,算了,走了!」
蕭安樂被他給逗笑了。
他還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知道他是被人給當槍使,蕭安樂也懶得和他計較。
正這個時候,蘇陵柔帶著人過來。
「蕭安樂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大皇子,別著急走啊!
你這是在蕭姑娘這裡吃虧了?」
大皇子見她過來皺眉,又轉頭看一眼蕭安樂,再看看她身後押著的人,眼睛亮了。
「蘇姑娘果然聰明過人,知道拿人軟肋,不像我就知道蠻幹,早知道我早應該讓人早點動手的。」
蘇陵柔得意洋洋的看著蕭安樂回大皇子。
「現在知道也不晚。」
「蕭安樂,束手就擒吧!
你看看誰在我手上?」
那幾個黑衣人扭著蕭珈禾和墨菊的胳膊,將他們帶到前面。
蕭安樂皺眉。
「蘇玲柔,你是不是有病?
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蘇陵柔聽她這麼說,沉下了臉。
「我聽說你和燁親王走的近,你該不會,是還想當燁親王妃吧?
我告訴你,你休想,我是不會讓你做燁親王妃高我一頭的!」
蕭安樂無語。
「你果然有病,我也是傻,怎麼跟你說這些廢話浪費我的口水!」
被黑布蒙面的蕭珈禾,聽到蕭安樂的聲音立刻道:
「姐,姐,你沒事吧?
他們騙我說你受傷,我就信了他們的鬼話,現在被他們抓了。」
蕭安樂忽然就笑了。
「還真是我的傻妹妹,你要相信,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家姐姐我都不會受傷。
這次長個記性,下次可別再信任何人的話。
包括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話。」
見她還笑得出來,蘇陵柔的劍抵在蕭珈禾的脖子上。
「蕭安樂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然,我要她的命!」
蕭安樂這次是真的沉下了臉。
周闖才吃了一顆回元丹,這會兒已經恢復,眼看自家師父動氣,他主動站出來。
「師父,我來。」
蕭安樂從樹上飛身下來。
「不用,我親自來!
如此作死,配享我親自動手。」
蕭安樂覺得自己和這位的仇,還沒有和蘇靜蓉的深,但她卻觸碰到了自己的逆鱗。
所以今天這些人都得死!
紅翡傘從她袖裡乾坤被取出來,往天空中唰的一扔,紅翡在天空中轉動緊接著傘面飛起遮天蔽日,傘骨化作利劍,朝著蘇陵柔他們而去。
「阿彌陀佛,蕭施主,且慢!」
忽然黑了一片的天空又重新天光大亮,而此間活著的人只有蕭安樂和無念,周闖,蕭珈禾,墨菊,玉然郡主。
大皇子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死不瞑目,蘇陵柔和黑衣人無一活口,就連路過的兔子都遭受波及胸口被洞穿。
而剛才還在被無念大師壓著打的道士,此時同樣死的不能再死。
打著紅翡傘的蕭安樂轉頭看向無念大師滿臉無辜。
「大師,他們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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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大姐,發生了什麼事?」
感覺押著自己的人忽然鬆手,蕭珈禾眼睛被黑布蒙著不敢輕舉妄動。
蕭安樂將紅翡收起,看看周圍的屍體皺眉。
「稍等!」
她從荷包里拿出幾張黃紙符,看似隨意的朝著天上一撒,實際每一張都精準無比的貼到了那些死去的人的身上。
然後那些人就如同著火一樣,整個身體不過片刻就化為灰飛。
他們的魂魄呆呆愣愣的,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透明的魂體。
一道黑色鬼門忽然打開,鍾判從裡面出來,擦擦額頭上的汗。
「師姐啊你怎麼連龍子都殺,這些人,」
蕭安樂:「別嗶嗶都給帶走,看著煩!」
鍾判立刻閉嘴判官筆一圈,將人都給帶走,鬼門嘭的關上。
看著乾淨的樹林,蕭安樂滿意了。
走到她面前伸手解開她眼睛上的黑布。
「沒事了,壞人被我打跑了!」
蕭珈禾眼前忽然一亮,驚訝的看看周圍笑了,那張臉上笑顏如花。
「大姐你好厲害,那個蘇陵柔他們是不是都走了?」
「嗯,都走了,你既然來了,就在這別院玩兒一天再走吧!」
聽說可以玩兒一天再走,蕭珈禾高興的目光四處看看。
然後就看到了在樹上瑟瑟發抖的玉然郡主,她剛才看到了什麼,她好想哭。
更想要暈過去,可她現在坐在樹杈上,她不敢暈。
「玉然郡主,你怎麼爬到樹上了,你爬的好高啊!」
玉然郡主給她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我,我找鳥窩。」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懵了,她在說什麼?
蕭珈禾驚訝,玉然郡主竟然還有上樹掏鳥窩的一面,真是太接地氣了。
「玉然郡主,你好厲害,注意安全啊!」
玉然郡主笑得比哭還難看,我不厲害,你姐是真厲害!
這其中還有一個是大皇子,這要怎麼交代?
她看向周闖,然後她想起來周闖是這位蕭姑娘的徒弟,弄了半天只有她自己是外人,算了,她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蕭安樂看到那邊的兔子。
「走,再打幾隻兔子,咱們回去就可以烤兔子吃。」
蕭珈禾:「烤兔子?
好啊好啊,我喜歡烤兔子。」
蕭安樂聽他這樣說就笑笑。
「走,多打幾隻,還有野雞也不少。」
蕭安樂說著想起在樹上的玉然郡主,飛身上去,把她接下來。
「走吧,咱們一起去打了幾隻野雞和兔子回去。
周闖,你要一起來嗎?」
周闖搖頭,他現在明白了,惹誰都別惹自家師父,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那幾個作死的已經自尋死路。
「師父你們去,我在這裡收拾一下。」
蕭安樂帶著蕭珈禾去打獵,姐妹兩個人玩的可開心了,玉然郡主玩的戰戰兢兢。
看玉然郡主這樣子,蕭安樂想了想,走到她面前抬手在她面前打個響指。
將玉然郡主從進入到陣法,一直到剛才的記憶全部抹去。
「好了,郡主,你沒事吧?」
玉然郡主閉上眼又睜開,一臉迷茫。
「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感覺餓的頭好疼好像忘記了什麼。」
蕭安樂:「剛才咱們進到陣法裡,然後你就暈了,不過現在沒事了,陣法已經被我破除。
對了,這是我妹妹珈禾,你見過的。」
玉然郡主的確見過蕭珈禾,是個挺可愛的小姑娘。
「小二小姐也過來了,對了我記得之前好像是還有的周小侯爺和馮青蓮的,他們兩個哪兒去了?」
蕭安樂還真是好好的想了想,那位馮小姐的去處。
「自從我們進入陣法里之後,馮小姐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至於我徒弟剛才還在這裡呢,奇怪,應該是去打兔子了吧!
那陣法有些門道我費了好久才破開,你這位堂妹,該不會是故意想把我們給引到陣法里去的吧?」
說起這個,玉然郡主沉默一瞬,搖頭。
「雖然我不應該這麼說,但是可能性很大。」
蕭安樂挑眉。
「所以你家這個堂妹,是針對我,還是針對你?」
「這次怕是我連累蕭姑娘了。」
聽玉然郡主這麼說,蕭安樂詫異,這個玉然郡主對她自己的定位還挺清楚,知道馮青蓮對她沒安好心思?
「你能這麼說,莫非上次的事也和她有關?」
一下就觸及到了玉然郡主的傷心事。
「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可我找不到證據。
之前我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可後來同蕭姑娘一番交談,我似是有了眉目。
怕是與她身世有關,應該是嫉妒我了吧?」
蕭安樂點頭。
「那還真是這樣,有時候嫉妒一個人到了極致,就會想要讓那個人去死,你這堂妹怕是魔怔了,你以後自己小心些,免得遭了她的算計。
只是這一次他算計你也就罷了,卻帶上了我,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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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說,玉然郡主一臉歉意。
「抱歉,都是我連累了你。」
蕭安樂聽她還同自己道歉,忍不住笑了。
「你不用道歉,我之前看到她和大皇子在一起,搞不好這倆人沒安什麼好心思。」
玉然郡主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大皇子?
不可能吧?
大皇子他……,他……,馮青蓮就是再嫉妒我,也不能和大皇子聯手,哎,不行,我得回去找她。」
蕭安樂眉頭挑了挑,他一連用了兩個他,說明這位對大皇子的事知道不少。
「等一下,你這會兒不知道他們人在哪兒,上哪兒去找?
再說大皇子和你們怎麼說也是親戚,你還應該叫大皇子一聲舅舅呢!
這馮青蓮跟著你這邊叫的話,叫大皇子一聲舅舅不為過。
她和大皇子在一起,你有什麼可擔心的?」
玉然郡主卻是急的不行。
「哎呀,蕭姑娘,我,你不知道,這大皇子他,他心智有些不全,而且,哎,不行,咱們還是去找一找吧!」
蕭安樂好奇她知道多少。
「你要是說他厲害的話,你去找她有什麼用你又打不過大皇子。
再說大皇子到底怎麼了?
你倒是說呀!」
玉然郡主快急哭了。
「蕭姑娘,這可怎麼辦?
要不咱們趕緊回去,大皇子,大皇子,他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子,不是那種喜歡,而是,而是,」
蕭安樂:……
「是什麼?」
玉然郡主一跺腳開口道:
「是,是折磨她們,他養了好多黑狗,他喜歡用那些女子配狗。
我有一次誤入那裡正好看的那場景,太慘了,蕭姑娘,女子落在他手中太慘了。
不行,我怕他萬一發起瘋來,把青蓮也,咱們還是快點回去讓人去找一下青蓮。」
蕭安樂無語,這位玉然郡主還真是善良啊!
人家都要她的命了,她還想著救人呢!
不過看她這麼著急,蕭安樂便也道:
「行,那我們往回走找找看。
另外大皇子這件事就沒有人管嗎?」
玉然郡主搖頭。
「且不說大皇子是皇家之人。
皇上的第一個兒子,自然寵的多一些,再加上大皇子命運多舛,之前中過幾次毒,失足落水兩次,從樓梯上摔下三次,這種事多了,皇上就格外心疼他。
我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他做的這些事,但那些女子最後也都白死,沒人管的了他。
我就怕他把青蓮也給扔進那些黑狗群里。」
她說著話,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慘景,自己都打個冷顫。
這是個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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