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應求:「……?」
「所以你算到我不會讓我娘醒來?」
蕭安樂坦然點頭。
「對,我是回來後才算到的,只是如今是什麼情況,你娘怎麼會忽然醒來,她現在情緒怎麼樣?」
何應求搖頭。
「我覺得挺不好的,所以我趕緊過來找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同時我也派人去靠山村想要了解一下情況,你說了,只有我娘貼身佩戴的那塊玉佩打碎,她才會魂魄歸位。
如今這情況應該是有人打碎了那塊玉佩,可那玉佩是我娘貼身帶著的,怎麼可能會打碎,竟然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事。
還有,我娘醒來之後,會不會記得咱們去過靠山村的事?」
蕭安樂看他一連串問了這麼多問題,忍不住失笑。
「你真是關心則亂。
你忘記我們之前去村裡的時候,你是改變了容貌的?」
被蕭安樂這麼一提醒,何求才反應過來,對哦,他當時換了容貌。
只是蕭安樂沒有換啊!
「你沒換,會不會被我娘認出來?」
蕭安樂攤攤手。
「走吧,我無所畏懼,還是先看看村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再說。
哦,對了,還有,就是這件事不能讓你爹知道。」
何應求無語,他還能不知道這事不能讓親爹知道,要是知道了搞不好要發瘋。
他現在能做的,只想保護好親娘。
蕭安樂抬腳就要和他往外走,然後看到了靜靜站在一旁的謝司明。
又看看一臉八卦的自家二哥。
「你們……要不一起?」
蕭成嶺:「好啊好啊!」
蕭安樂看謝司明,那眼底的笑,透著幾分深意。
謝司明唇角不自覺勾起,笑意直達眼底。
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抬腳跟她一起走。
一行人上了馬車,來到鎮西侯府別院就被告知,鎮西侯夫人出門去了。
何應求一聽就知道自家娘親去哪兒了。
「我娘肯定是去靠山村了,走,咱們快去!」
一群人駕著馬車就匆匆趕到靠山村,此時的靠山村已經亂作一團。
前有鎮西侯夫人來,這會兒又有馬車進來。
幾人下了馬車,看著鬧哄哄的人群,蕭安樂隨手抓過一個人詢問。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立刻有人道:
「唉,誰知道呢?
這王獵戶前個上山打了一隻紫貂,據說那紫貂的皮毛極好,被咱們縣裡的董員外看上了。
可王獵戶不肯賣,據說他那婆娘還把那紫貂給放跑了。
這不可把那董員外給惹怒,當即帶著人就去他家裡一通打砸,原本是命令王獵戶必須把那紫貂給打回來。
也不知怎的把那王嬸子給打傷,據說人當場就沒了。
王獵戶一下氣紅了眼,把,衝上去想要跟人理論,還想讓人家殺人償命,結果被那姓董的家丁給打死了。
如今就剩下一個孩子,原本那董老爺想把那孩子給抓起來,誰知這時候紫貂竄出來咬傷了董老爺的人。
然後把那小子帶跑了,據說是這麼回事,具體的咱也不清楚。
這會兒王獵戶家,忽然又來了一輛富貴人家的馬車,這不,都圍在那裡看呢!
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
蕭安樂想到一個問題,
「那王獵戶和他妻子死後,可有人料理他們的身後事?」
「那咋沒有呢?
王獵戶有個弟弟去了縣裡做工,娶了縣裡的媳婦兒人家住在縣裡。
這會兒知道王獵戶家裡出事就趕過來,把王獵戶夫妻給合葬,也不停靈七日什麼的,第二天就給送到了山上埋了。
至於他們那個侄子,那小子跑到山裡之後就沒找到人。
唉,這山里又是猛獸又是毒蟲的,誰知道是不是還活著呢,好好的一家,就這麼沒了,你說說,唉!」
蕭安樂和何應求對視一眼。
何應求猛然反應過來,
「我娘該不會要進山吧?」
他說完看蕭安樂點頭,管不了那麼多,施展輕功朝著山里奔去。
蕭安樂和謝司明,蕭成嶺三人走在後面,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
「如果真如剛才那農家漢子所說,是紫貂之禍,那就說得過去了。
我算命一般只算人事,盡人事,聽天命,倘若期間有變數,還能不被我算到的便是那些靈物。
如今這麼看來,那紫貂應該是開了靈智,被它救走的小祁安是不會有事。
但是鎮西侯夫人命數出了變化,此番怕是難活。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三人來到王獵戶家,就見了鎮西侯府的馬車停在王獵戶家院子,裡面的人已經進山。
「我們進山。」
蕭安樂拿出天星羅盤,掐訣後看著羅盤上的指針跟著走。
山裡的確是有野獸,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聽到了狼叫。
「糟了,聽這聲音像是有一群。」
看一眼說話的自家二哥,蕭安樂只問他。
「定身符畫的怎麼樣?」
蕭成嶺撓頭。
「會畫是會畫了,就是沒畫幾張,我身上一共也就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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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閒著沒事,畫個十幾二十張的定身符在身上,這定身符又不是只對人有用,對那些畜生一樣好用。」
不遠處有狼群走出來,蕭安樂懶得跟他們打,不知道這些狼怕不怕鬼?
直接扔出一把定身符,每一張定身符都飄到一隻狼身上,將它們給定在原地。
「二哥上,把這些狼都給抹了脖子,先放這放著,回頭讓人拉回去,等到了冬天做狼皮襖子。」
蕭成嶺一想眼睛就亮了。
「這可以啊!」
當下就開始幹活,蕭安樂和謝司明往裡走。
這裡出現了狼群裡面肯定還有。
沒走多遠就聽到有孩子的哭聲。
「是祁安,走!」
蕭安樂和謝司明趕過去,發現祁安抱著鎮西侯夫人。
而鎮西侯夫人倒在血泊中,那脖子上一大片被狼抓傷的痕跡。
何應球這會兒已經殺瘋了,雙目通紅的持劍,將那些衝上來的狼群通通斬殺。
他手中拿著帶血的劍,一步一步走到鎮西侯夫人面前,砰的一聲,跪在鎮西侯夫人身邊。
「娘,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兒子?
娘,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娘,娘——啊啊啊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娘,娘,娘!」
祁安看他哭的傷心,也嗚嗚的哭起來,剛才有狼群攻擊自己,是這位夫人挺身救了自己。
而這位夫人卻因自己喪了命,他聽何應求喊娘,看他這麼難過,想起自己的爹娘也沒了,哭得更傷心。
何應求跪在地上埋頭在手背哭了會兒,起身,持劍對準了祁安。
「我要殺了你!」
小祁安眼巴巴的看著他,那大眼睛裡淚珠一滴一滴的滾落。
隨即眼睛閉上,偏過頭,一副引頸就戮任由他殺的模樣,看得何應求更加來氣。
何應求抬起劍,一劍就要斬掉他的腦袋。
「他如今算是你弟弟吧!」
蕭安樂輕飄飄一句話,讓何應求徹底破防。
一劍砍在一旁的樹上,將那大腿粗的樹砍成兩段轟然倒塌。
「啊啊啊——!
他算我什么弟弟,我和他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做我何應求的弟弟,他配嗎?
他該死,他們通通都該死!」
蕭安樂知道他根本不會殺祁安,只是這小子這會兒心裡怕是苦的很。
「最該死的應該是董老爺,而不是他。
你可別忘了,他是你娘拼命救下來的,你要讓你娘那一條命來犧牲嗎?」
何應求痛苦的,伸手抹一把臉上的淚水。
只要他娘活著,哪怕是在別人的身體裡活著,自己偶爾過來能夠看到她過得很好便也是一種幸福。
可是如今這一切都毀了。
好不容易自己娘親醒過來,還沒等他高興,就見到娘親為了救的這個兒子慘死狼爪之下的場景。
娘親到死眼中看的都是他,都是這小子,沒有看自己一眼,沒有,沒有。
一眼都沒有!
「娘,你睜眼看看我,娘,娘,啊啊啊啊啊啊!」
蕭安樂看著他發泄,握住身旁謝司明的手,兩人對視一眼。
二人都能感受到何應求那滔天的悲傷情緒,忽然看見他持劍朝著山下衝去,簫安樂心中一緊。
「不好,他怕是要殺那董老爺滿門,你快去阻止他,我帶他們母子下山。」
他倆也不能都走,這裡還有小祁安和鎮西侯夫人的屍體,總要多妥善安排。
謝司明囑咐一聲。
「你自己小心,」
便朝著山下飛去。
蕭安樂留在原地,目光在周圍掃視一眼,落在一抹紫色皮毛上。
走過去用功德之力附在手上,拎著那奄奄一息的紫貂的後脖領,將它給拎起來在面前晃了晃。
「一切都是你這小傢伙搞出來的,你才是罪魁禍首,打算怎麼贖你身上的罪孽。」
紫貂的大雙眼皮兒眨巴眨巴。
她能聽懂蕭安樂的話,只是不懂為什麼她才是罪魁禍首。
她只是受傷了,被那獵戶撿回去,獵戶不把她撿回去,她自己也能療傷恢復。
她都還沒怪那獵戶多管閒事呢!
還想要扒自己的皮,哼,還好那獵戶的夫人是個好的,把自己給放了。
只是沒想到那個大壞人,竟然害死獵戶一家,剩了一個小娃娃,她還得出手相救把小娃給帶到山裡,誰知道運氣不好趕上了狼群。
這會兒她也快死了,她找誰說理去,就因為她這一身漂亮的皮毛,讓人類起了貪念,成了她的錯?
蔫蔫的耷拉著腦袋。
在一旁的祁安抹抹眼淚來到蕭安樂身旁仰頭一臉祈求地看著蕭安樂。
「蕭姐姐,你能不能救救它?」
蕭安樂轉頭看向小祁安,
「你要救她,你不覺得是她害了你父母嗎?」
小傢伙搖頭他不覺得,他只覺得真正害人的是那個姓董的老爺,是他害得自己父母雙亡。
「小紫貂只是長得好看了些,我娘說了沒有錯,錯的是人心的貪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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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樂:「你懂還挺多。」
往小紫貂身上打一張治療符。
「我只能救她一時,想要徹底救好它需要不少天材地寶,你如今怕是連自己都養活不了,養它更難吧?
不過你可以跟著剛才那持劍之人,他是鎮西侯府世子,他能給你弄來不少好藥材。」
將紫貂在手裡晃了晃,
「我知道你聽的懂我的話,你最好懂得感恩,若是做惡,你看我收不收了你。」
活落將小紫貂扔進小孩兒懷裡。
轉身抱著鎮西侯夫人的屍體,帶著小孩兒離開。
遇到將那些狼都給碼放好的二哥蕭成嶺,蕭安樂無語的看一眼那些狼。
「二哥,走吧!」
蕭成嶺看了看她懷裡的人。
「這是誰?」
「鎮西侯夫人!」
蕭成嶺驚訝的看向她懷裡的人。
「人?」
「沒了。」
蕭成嶺驚訝,看向跟在蕭安樂身邊的小孩兒,他就懂了,這小孩兒應就是鎮西侯夫人離婚證生的孩子。
一時間表情有些複雜。
何應求的確是想要殺了董老爺,他的一甲子內力速度飛快的衝進董老爺府中。
還不等他大開殺戒,人就被謝司明攔住。
「別衝動,董老爺該死,但不能死在你手裡。」
何應求雙目赤紅,他要瘋了。
「為什麼不能,我要他董家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謝司明搖頭。
「董老爺逃不了,但那些下人是無辜的。」
「無辜?
我娘的死,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他們助紂為孽他們該死!
我敬你是燁親王,你別攔我,不然,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謝司明也不是非要攔著他,但屠殺整個董家他是不贊成的。
他身形一動,瞬間來到董老爺身前,將人給抓住扔到了何應求身前。
「殺他,他是罪魁禍首,你要殺就殺他!」
聽他這麼說,董老爺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謝司明,拼命的搖頭後退。
「不不不,不要殺我。」
何應求手中持劍,一步步的逼近後退的董老爺,在他眼中董老爺已經是個死人。
董老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上這麼個殺星,看著人一步步逼近,他只能連連後退求饒。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我有錢,我給你錢,求你不要殺我。
我還認識京城裡的貴人,你不能殺我,我妹妹是鎮西侯的妾室,她,她很受寵的,你要是殺了我,鎮西侯不會放過你的。」
聽他這麼說,就連站在一旁的謝司明都忍不住轉過頭,好了,本來他就該死,這下又拉下水一個。
何應求聽了他的話,被氣笑了。
「你妹妹,董姨娘?」
董老爺梗著脖子,以為他怕了。
「對對,我妹妹就是董姨娘,你要是敢動我,她一定會讓鎮西侯殺你全家,你, 你不要過來啊!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下一刻沈老爺的腦袋和身體就分了家,何應求的劍很快在空中刷刷刷,八道劍光閃過不過瞬間。
收了劍,他目光就看向了院子裡其他瑟瑟發抖的人。
「誰去過王獵戶家自行了斷,若是被我查到,我要他如同此般死法!」
那些人面面相覷,忍住胃裡的翻湧,他們不想這麼慘,但還心存僥倖。
有人卻崩潰顫抖跪地求饒。
何應求轉頭看向謝司明。
「他們該死!
曾經開口就能屠城的戰神,如今信佛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是無念老和尚飛身落在院子裡。
「何公子,殺了罪魁禍首便適可而止,莫要枉造殺孽。」
何應求持劍看看他們,又轉頭看向那些護衛,一步步朝著他們而去。
謝司明只是眉頭皺了皺沒有阻止,他只是來阻止他不屠殺董老爺滿門的,又不是來阻止他報仇的。
無念大師口念佛號,不贊同的搖頭。
「施主,老衲願意為侯夫人念經超度,她生性善良,定然不希望看到你大開殺戒。
另外,這是侯夫人留給你的信,她並非忘記你。」
何應求雙目赤紅的看向那封信,就在他拿過信仔細閱讀的時候,蕭安樂抱著侯夫人的屍體,領著祁安過來。
「啊——!」
看他難過至此,幾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無念大師轉頭對著蕭安樂抱著的鎮西侯夫人口中喧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這,唉!
罷了老衲依舊幫她超度,希望她安息吧!」
蕭安樂也嘆氣的走到何應求身前,將鎮西侯夫人交給他。
「嗯,離魂症本來就消耗她的壽元,如今命隕,她魂魄俱散。
你儘量完成她的心愿吧!」
何應求接過他娘的屍身,痛快幾乎將他淹沒。
轉頭看向祁安的時候,眼中是恨,是怨,是嫉妒,諸多情緒駁雜。
蕭安樂回去的時候,被一隻鬼給攔下。
「蕭姑娘,你妹妹被困在昌平巷,你快去看看吧!」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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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我妹妹,我看對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蕭成嶺一聽這話就怒了。
蕭安樂也是面色陰沉,當下就朝著昌平巷子去。
無念老和尚跟著何應求回去幫忙超度,雖然鎮西侯夫人的魂魄俱散,老和尚還是照樣超度他的。
這會兒沒空管蕭安樂蕭安樂也樂得自在。
昌平巷子外面,蕭安樂剛要進去就被謝司明拉住手。
蕭安樂不解的轉頭看他。
謝思明笑笑,看著蕭成嶺進去後才道:
「那隻鬼騙你,裡面什麼都沒有。」
蕭安樂:……???
差點忘記他的眼睛能夠看破一切法陣,自然知道裡面沒有人。
再轉頭看看自家進去的二哥,蕭安樂抿唇,想笑。
撲哧,
她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
「讓我那二哥進去磨練磨練也不錯,走,咱們去找布陣之人,他若是敢真的傷我二哥,我殺了他!」
布下陣法的道士真是的會謝,他是來布陣殺蕭安樂的,不是來陪練的,這兩人怎麼回事啊!
蕭安樂可不管,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
陣法中的蕭成嶺就慘了。
空蕩蕩的巷子裡,他如同瘋子一樣到處竄,然後手上揮舞著,但身上的傷是真實的。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終於察覺到對方好像每次都能精準的避開他的要害。
然後每次在他覺得快要出去的時候又把他打回來。
他要哭了,
「妹妹,妹妹你在哪兒?
燁親王,燁親王,妹妹,妹妹?」
他口中呼喊著的兩個人此時就蹲在,巷子裡的牆頭上看著二哥的表現,同時還威脅指點那布陣之人。
「坤位,坎位,坎位啊,你沒看我二哥都要破陣了麼?
離位,你敢讓他重傷,我現在就殺了你。」
布陣的道士已經欲哭無淚,一天過去,兩天過去。
不是,你們不用吃飯的麼?
無念老和尚過來的時候,見到這場景念一聲佛號就坐在蕭安樂另外一邊,也看著下面的蕭成峰破陣。
「你這般,他如何能破陣?」
蕭安樂笑笑。
「大師你有所不知,我這二哥的儲物荷包里有吃的,我打算這三天就讓他在陣法里度過,給他來個強度訓練。」
無念大師聽她這麼說無奈的笑笑。
「你當心拔苗助長!」
蕭安樂還是很聽勸的,當下就拿出一張傳音符扔進陣法中。
讓二哥親自撞南牆後,她又開始現場指導教學。
「兌屬於西,乾對西北,遇到這種情況,你往坎位就是北邊走。」
「讓你把艮位調整一下,震,他去了那邊,封震調艮!」
正走到震位的蕭成嶺滿頭問號……???
「妹妹你在跟我說話麼?」
蕭安樂搖頭,想到他看不到,就道:
「不是,二哥你看著破陣,艮位已經生出假鬼,你要先破假鬼後再往震位走。」
說完轉頭對一旁的道士道:
「我二哥破艮位的假鬼了,你給我悠著點。」
雖然聲音小,可蕭成嶺還是聽到了,他真的,有個好妹妹。
不對,如今的妹妹是自己師祖,真真箇好祖師爺啊!
祖師爺蕭安樂第三天就把人給放出來了。
至於那個布陣之人,被她扔在蕭成嶺身前。
「就是他布的陣,不過你能出來說明你對陣法已經初步了解了。」
蕭成嶺:「呵呵!」
蕭安樂笑著給他肯定。
「二哥你越來越厲害了!」
蕭成嶺:「呵呵!你們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蕭安樂:「我們就沒進去啊!
我一看就知道是陷阱還進去幹嘛?」
蕭成嶺:……
看他有些抑鬱,蕭安樂很是大地方的道:
「走,我請你吃飯,隨便點。」
聽到這話,蕭成嶺眼睛就亮了。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心疼!」
喜歡玄門王妃爬出棺材又給百官算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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