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被王謙這一巴掌打的直接飛退了十幾米,就在他飛退的過程當中,王謙再一次欺身而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啪啪啪!
在空中又抽了李福生,五六個巴掌,直到將這兩父子解決,王謙這才拍了拍手道:「有些人就是受不了別人給他們尊敬,好說好商量就是不行。」
隨後,王謙身上的氣場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身為六品相師,他的氣場太過強悍,而且,這四周的地氣也在隨著王謙的氣場猛烈的波動著。
那四十幾個保鏢,感受到王謙的氣場,一個個都是愣在了原地,在他們面前,雖然王謙還是那個普通至極的少年,但是他們心中明明有著一種感覺,只要他們敢向前沖,絕對會被王謙碾壓。
「找死!」李福生和李東同時站了起來,這父子倆都以一種怨毒的目光在看著王謙,他們的憤怒,忽略了那種氣場。
王謙搖了搖頭。
「叫你們身後的主子來,今天這事兒我也想跟他好好的談談。」
「叫我們身後的人?你算什麼東西?」李福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謙聽到李福生這麼說,沖李福生的方向一伸手,一股吸力出現在王謙的手中。
李福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來到王謙的身前。
斯……
這一幕著實讓在場的四十幾個人,嚇了一跳。
當王謙將李福生抓到自己身前的時候,李福生的眼中也終於是露出了一絲震驚的神色,這哪裡是人能夠用出來的手段,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
臉上的冷汗就如同黃豆般大小滴落在地上。
「咳咳。王大師,這……這可能,您……」李福生已經是語無倫次。
而那些保鏢更是一步步的朝後方退著。
王謙站在場中點指著他們道:「還不快滾?」
那些保鏢立馬再一次朝後方飛退了50多米。
「打電話。」王謙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福生說道。
李福生聽到王謙的話,立馬拿出了手機,但是他的手指極度的顫抖,根本沒有辦法撥號,張遠橋看到王謙將李福生收拾的服服帖帖,這才從王謙的身後出現。
而後一把拿過了李福生的電話,臉色清淡的說道:「李礦長,怎麼樣?我就說嘛,王大師來肯定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你昨天就是不信我,看吧,自己現在是不是被王大師收拾得服服帖帖。」
而李東此時也沒了聲音,至於那個劉吉,更是看到王謙出手之後就躲到了一旁瑟瑟發抖。
隨後李福生報了一串電話號,王謙看到張大師將電話撥通之後,便接過電話,說了幾句話,就重新將電話交給了李福生。
15分鐘之後。
李福生和李東兩父子,侍立在王謙的身後,而王謙和張大師則是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靜靜地等待南派風水師的到來。
與此同時,太乙門的一眾人,也在一個衣裝筆挺經理的帶領下,朝著礦坑的方向,駛了過來。
這一路上,可以看到浩浩蕩蕩的車隊開向於祥縣的礦區。
所有來往車輛都非常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他們還不知道一場風水師盛會即將在礦區召開。
而這場風水師盛會,將會是風水界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並沒有讓王謙等多久,礦區便出現了十幾輛黑色的豪華轎車。
豪華轎車,剛剛停穩從車上便下來幾個秘書模樣的年輕女人。
這幾個年輕女秘書,來到李福生的身前,看到李福生受傷這幾個女秘書根本沒敢多問,馬上對李福生一鞠躬說道:「李礦長。那些南派風水師已經被我接來了,其中韓非林大師和松青大師,就在第一輛車上。」
李福生此時不敢說話,反而是看著一旁的王謙,現在的他已經學乖了。
王謙沒有表示的情況下,他也只得安安靜靜的呆在那裡。
「去迎接一下吧。」王謙淡淡的說道。
李福生這才連忙一點頭,當離開王謙那種氣場之後,李福生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也順暢了許多,在王謙的身邊他便是連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那種來自於6品強者的壓迫,根本就不是他這個普通人能夠應付得了。
當李福生來到松青和韓非林大師車前的時候,李福生馬上熱情的說道:「兩位大師,久仰久仰!」
「韓非林和松青的大名即使是在北方,也能夠聽得到!」看到韓非林和松青李福生連忙說道:「兩位大師,可有帶了身手強悍的人來,我這遇到些麻煩。」
韓非林有些奇怪的看著李福生問道:「李礦長,在於祥還有人敢動你?」
「你們沒看到我的臉嗎?被人打的,那人實在是太過囂張,還稱自己是什麼風水師,哪有這樣的風水師?我們普通的人在他們面前根本就沒有一絲抵抗的機會。」李福生開始訴苦道。
而韓非林和松青對視了一眼,他們二人並不知道王謙已經來了這裡。
並且打人的就是王謙,看到李福生被人收拾,韓非林點點頭說道:「人倒是有,和尚!過來一下!」
韓非林喊道。
和尚這廝哎了一聲,連忙跑了過來。
韓非林指著李福生說道:「去跟李總看看,到底是誰敢跟李總動手,實在不行,就跟他提王謙的名字,提王謙提王大師不管用的話再說。」
和尚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沒問題!」
隨後,他看向李福生和尚眼睛亮亮的說道:「走!今天誰敢打李總我就揍誰!」
和尚彪悍的說道。
「嗯!」李福生聽到和尚的話之後,心下更是鎮定。
此時的他距離王謙所在的那個礦坑還有100多米,視線當中已經出現了王謙的身影。
李福生連忙一把拉住和尚道:「這位大師,那個人可是兇悍的很,我們四十幾個人都被他給嚇了回來。」
和尚一皺眉,聽到李福生的話,和尚第一時間想到了太乙門的那些人。
想到這裡和尚便問了出來:「怎麼?那人是不是穿著長袍,長袍上繡著太乙二字?」
李福生馬上搖搖頭:「那倒是沒有,那人穿的很普通,而身旁還跟著一個老頭,而且他囂張的很,說今天誰敢接近他,他就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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