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施雨動作微頓,抬眸看向秦霖淵,不置可否的輕笑道:「為什麼這麼說?」
「按照常理來講,如果她有精神疾病,她老公應該會看緊她才對,就算是走丟,也不會離開太遠。奇怪的是,我們都將人救起來了,他才姍姍來遲。」
秦霖淵搖了搖頭,仔細回想著剛才男人的表現,淡淡分析著。
聽了他的話,喬施雨稍微頷首,表示贊同。
「你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有古怪,我有預感,我們還會再見面。」
秦霖淵看了眼天色,又看了看剛才兩人離開的方向,不著痕跡的皺眉。
眼下因為解決剛才兩人的事情,耽誤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如果現在繼續爬山的話,晚上怕是要住在半山腰了。
這麼想著,秦霖淵還未決定,喬施雨就率先轉身,要朝著山下走去。
「我看今天我們是分不出來勝負了,改天再戰吧!下山,找個地方住一晚再說。」
秦霖淵自然知道喬施雨心中所想,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低笑了聲:「好!」
兩人相伴而行,很快便到了山腳下。
他們找了處五星級酒店,好好洗漱了一番,便在酒店中靜等有緣人。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夜色很快降臨。
皎白的月光照在地上,顯得四周都是透亮的。
女人趴在窗台上,一隻手中捏著喬施雨給的平安符,另一隻手扶著肚子,口中喃喃道:「我這輩子沒什麼太大的心愿,就想平平安安的。」
說完這話,她看向窗外的月亮,眼神中滿是苦澀。
下一刻,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女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看見聲音的來源處。
緊接著,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聲音顫抖道:「你,你要幹什麼?」
聽了女人的話,男人驀地咧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笑,頭微微低著,眼神陰森的看向她,「你說我幹什麼?」
說著,男人身形一動,從身後猛地抽出一把斧頭,三步並作兩步,朝著女人迅速砍來。
看見這一幕,女人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幾分。
「啊!!」
她下意識的尖叫出聲,伸出胳膊擋在身前。
隨著男人的動作,斧頭朝著女人的肚子劈去。
但下一刻,女人身上出現一道微光,斧頭堪堪停在了距離她一寸的地方。
而男人的虎口被震得發麻,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什麼鬼東西?」
男人嘶吼一聲,心中的憤怒更甚。
見此情形,女人也顧不得思考太多,慘白著臉瘋狂朝著一旁的門跑去。
許是因為求生的意識過於強烈,女人搶先一步,跑到門口,一把關上了房間門,這才背靠著門,喘著粗氣。
男人不停的擰動著門把手,在外面嘶吼著,「賤人,給我開門!」
裡面的女人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慌亂的四處亂飄。
「報警,對,報警!」
她反應過來,連忙從衣兜里拿出手機,可看到上面的信號柱空格的時候,她的心都涼了半截!
連忙將手機舉高一些,可壓根沒有用,信號就像是被屏蔽了一樣。
門外的男人似乎耐心已經被磨沒了,正在暴力的用斧頭看門,她的身軀也跟著一震一震的。
再這麼下去,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殺進來的。
女人驚恐的抓了幾下頭髮,身體順著門朝地面滑去。
她面上滿是絕望,眼角也划過兩行淚水。
難道,她真的逃不過一死嗎?
隨著門被一下一下砍著,她的心也跟著無助顫抖。
可她沒有辦法,只能呆在房間裡,等死……
隨著「咔嚓」一聲,門被劈出了一道裂痕!
男人的嘶吼從縫隙中傳來,顯然格外清晰。
就在絕望快要將她淹沒的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住手!」
喬施雨看著眼底泛紅,不停的掄動手中斧頭的男人,不由得心中一驚。
此時的男人跟白天他們看到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秦霖淵看著他手中的斧頭,也只覺得心頭一緊。
而聽到聲音,男人下意識的看向他們,凶神惡煞的威脅道:「不關你們的事,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
說著男人發狂般繼續劈門。
門直接從中間裂開了,女人的身影暴露在視線之中。
就在男人手拎斧頭,朝著女人的後背砍去的時候,喬施雨眼神眯了起來,身上靈力暴漲,在女人四周升起了一道靈罩,將她護在其中。
斧頭砍在靈罩上,發出刺耳的聲音,但也無法再前進半分。
似是察覺到自己脫離了危險,女人緩緩抬起頭來,只見自己四周有一道白色的光芒。
也正是因此,男人無法撼動她半分。
女人轉頭看向喬施雨,眼淚再也剎不住,急忙朝著喬施雨的方向跑去。
躲到喬施雨身後,女人才將提著的心給放了下來。
男人陰惻惻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狠狠瞪向喬施雨:「我勸你們最好把她交出來,不然別怪我連你們一起剁了!」
見他這麼囂張,喬施雨心中不屑,朝男人輕哼一聲,「對自己老婆下死手,你還是不是男人?像你這種人渣,就不配有老婆!」
隨後,喬施雨身上靈力涌動,手中出現了把靈劍,就要朝著男人刺去。
但誰曾想女人眼神中突然閃過心疼,她連忙拉著喬施雨的胳膊,驚呼道:「不要,不要傷他!」
喬施雨心中不解,擰眉看向女人。
都要殺她了,她竟然還要為這個狗男人說話!
戀愛腦真可怕!
無奈之下,喬施雨只得嘆了口氣,在男人四周升起一道靈罩,將他困在其中。
男人掙扎不得,只能呲牙咧嘴的朝著喬施雨示威,「放開我,快放開我!」
見男人被束縛,女人才鬆了口氣,面露苦澀,朝著兩人解釋道:「其實有精神疾病的不是我,是他!」
此話一出,喬施雨和秦霖淵面上都露出不解之色,愣了愣。
怎麼有精神疾病的又變成他了?
看出了兩人的不解,女人苦笑了一聲,開始慢慢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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