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前面是個山丘,丁松所在的位置海拔已經很高,這樣的山丘已經不是很多,丁松本以為這個山丘之上會有什麼埋伏,但小心翼翼地繞過山丘,卻什麼也沒發現。↖,
站在山丘之上向下一望,就見他的前面約有一里地的地方有磷火閃耀。
凡是有磷火的地方,都有死人,丁松知道這個道理,在碰上老龜之前,他是根本不敢走這樣的夜路的,但是現在的他總覺得前面那股磷火有股子怪異,心裡禁不住有種向前的**,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丁松這次怕還有惑陣存在,一直盯著磷火行走,磷火若是滅了,他就馬上掉頭。
但前面的磷火好象知道了他的想法,磷火忽明忽暗,分成幾個點,這個滅了那就亮起,總是有亮點存在。
一里的的距離,很快就到了,到了近前,發現這裡竟然有一座石陣。
石陣的旁邊還立著一塊石碑,碑上寫道:「既然來了,就請破陣。」
石碑的碑面也象是尖刀切的一樣,直接裂開,並沒有經過任何的打磨。碑上的字體很是古怪,象是拿尖刀劃的,字跡非常潦草,但字寫得很好,象是哪位大家的草書,看這碑上的字很有章法。
丁松摸了一下石碑上的字跡,刀痕入石很深,最深之處足有半寸,這樣的手勁可是相當了得,丁松自己上去,就算是能下去一刀刺上這麼深的印跡,也絕對不可能寫下這碑上的八個字。
刀鋒運轉之間,很容易被石碑夾斷,控制力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控制刀勁兒不散,這就得要身上的法力足夠,不能有絲毫斷勁兒的可能。
這樣的能力對丁松來說,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細看這石碑之上的字跡。有的地方已經風化了,這說明石碑立在這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少說也得有十年以上,丁松看到此處,心裡略為輕鬆。
無論是誰,都不太可能在這山上一住十年,只要裡面沒人,只是破一個擺在那裡的法陣,就是難一點兒,丁松也不放在心上。
當下放鬆心情。開始研究眼前的大陣。
大陣是由一些石塊組成,一眼望去,很象乾陽城的修龍陣,丁松見過的法陣也不少了,知道的法陣更多,但他只看了一眼這石塊的組成,他就覺得布陣之人有些特異,心中不由得一動。
還是按上次的路數,他撿起一塊石頭向著法陣之中丟去。
無聲無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跟碧波鎖魂陣完全不同!
難道這是那種法陣?
丁松心裡暗自嘀咕。
這次他身處陣外,與陷到陣里不同,可以看到法陣的外貌全景,當下一點眉心。口中念動咒語,先自把天眼打開了,向著法陣的上空一望,丁松禁不住就變了臉色。
法陣是分類型的。休生傷杜景死驚開,這是八卦中的八門,但後來衍化成八種法陣流行趨勢。
象休生開這三種類型的法陣。只困不傷,陣法柔和,在法陣之中時間長了,亂走都行,總能找到出口。
傷景驚三種類型的法陣就已經不是很平和的,但還是有法可循,能給入陣者一定的機會,通常中上陣中的埋伏,也只是傷一點兒,或是受到強烈的驚嚇,不至於直接要人性命。
最可怕的就是杜死兩種類型的法陣,這兩種法陣已經屬於臨陣對敵狀態,就是要你死我活。
不找到法陣陣眼,不控制整個法陣,通常只有死路一條。
象丁松開始在乾陽城碰到的七煞烈焰陣,就屬於杜陣,兇險無比,丁松當時若不是通過外界的方式直接斷了七煞星光,這種法陣他自己也破不了。
從一個人擺的法陣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如何,象杜死這兩種類型的法陣,不是窮凶極惡,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那種狠人,斷然是不會施展這兩種法陣的。
丁松現在看到的就是這種類型的法陣。
透過天眼,丁松看到法陣之中煞氣縱橫,呈青綠兩種顏色,由法陣的周邊向著中間集中,成開一個巨大的光輪,光輪飄浮在法陣之上,再看那光輪之中竟然幻出一個凶神的形象,著大紅袍服,面如藍靛,發似硃砂,三目圓睜,騎一隻高大的金眼巨駝,手提一把明晃晃的寶劍。
瘟神呂岳!
丁松對這凶神還不是很熟,但老龜給丁松講過金眼巨駝,那是瘟神呂岳的專用坐騎,能騎在它身上的凶神,不可能還有別人。
「這是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凶神把守?」丁松喃喃地說道。
別看法陣上空的凶神不是真神的本體,但只有杜死這兩類幾乎不留活口的法陣,才能聚集出這個凶神念力。
能布這種法陣之人,不止是兇惡,還要以血養魂。
就是拿自家身上的血液,每天滴出三滴獻給供養的凶神,對眼前這坐法陣來說,供養的主是呂岳。
只有拿血供養出來的念力,才能聚煞成形,幻出凶神的虛影。
老龜說過,這種凶神虛影借著法陣之力,至少能達到一成凶神本體的力量。
天上的神仙之力,雖然只有一成,象丁松這樣的小修煉者也抗受不住!
好在這次沒有先進到法陣之中,丁松就已經知道了法陣的厲害,圍著法陣轉了一圈,他已經心中有數。
這個法陣全名叫瘟癀昊天陣,取呂岳在天上被封為瘟癀昊天大帝之意。
法陣的厲害之處不用說,就是瘟。
不明之人進得陣去,必然心神昏暈,永久地困在陣中,動彈不得。
隔著法陣,丁松看到陣中分三個方向橫躺著三具屍體。
這並不是外人闖進去之後留下的屍體,而是布陣之人用這三具屍體餵養凶神,達到起瘟的目的。
由此看來,這人養的瘟神已經成形了,普通情況下,離了主人的鮮血瘟神虛影只能停留十天半個月,現在竟然一直在法陣之中鎮守,說明這具瘟神少說也養了十八年,達到陰九陽九之境。
法陣主人用三具屍體餵養,是要借用屍體上的屍氣,擴大瘟陣的力量。
丁松在遠處所見的磷火正是這三具屍體之上發出來的。
眼前是一個絕殺之陣,布陣之人心腸之狠遠超丁松的想像,論起來,這種法陣的殘酷性,要比七煞烈焰陣還要狠。
這麼厲害的法陣,丁松看了一眼轉身就往回走。
他才不會管誰在此布下的法陣,就算是布陣之人再惡毒,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保住小命要緊。
當下他快步地走上那座山丘。
這時山上已經有些起風,冷風一吹,丁松忽然間心活了。
回頭望了一眼那座大陣,丁松心說這座法陣之後肯定有大秘密,否則在這荒野之地,不可能有人擺這瘟癀昊天陣。
肯定是這樣,丁松想到這裡,來了興趣,重新走回大陣,並圍著大陣轉了幾轉。
他最先確認的是法陣的年頭,從各種跡象上看,這座法陣少說也有十年沒動過了,這對丁松來說是個利好。
有人操控的法陣遠比無人操控的法陣難,無人操控的法陣只要從外面看出破綻,到法陣之中進行破解就成。
丁松已經用石塊投過一次,這次他拿出一面鏡子,正是乾元門的奪陰鏡,不止是這件法器,三大派的大多數給丁松的法器都讓丁松眯下來了,破陣之後,丁松只還給了三大派不到一成的法器。
當時丁松的藉口就是七煞火靈出陣,砸碎了保護法台的藍色光罩。
那藍色光罩就是用三大派的法器組合而成,光罩被砸碎了,法器自然也都碎裂消失。
他對三大派的掌門是這麼講的,七煞火靈跑出來的時候,三大派的人全都躲得遠遠的,只看到七煞火靈用拳頭狠砸藍色光罩,自然認為光罩之下是法器使然,也不懷疑丁松所說的話。
其實丁松這個藉口有真有假,他抵抗七煞火靈用的全是水屬性的法器,其他屬性的法器一點兒也沒傷著,象三陰混斗中的三面鏡子就完好無損。
丁松當時還給了三大派一成的法器,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交待,三大派自然不能去搜丁松的身,就是有些懷疑,也只能作罷。
現在丁松從身上拿出奪陰鏡,看著天上的月光,雖然只是一個細細的上弦月,但已經足夠了,丁松對好角度,手中打著法訣,向那奪陰鏡上點了過去。
一道青色的光芒射了出來,直接透到前面的瘟癀昊天陣中。
上弦月,在風水界裡認為這段時間的陰氣最重,剛剛經歷了三十初一那段全無月光的時間,陰氣已經成形,現在的上弦月正把這種陰氣激發出來,從風水學上講,這種陰氣是最有力量的。
青濛濛的一道光氣剛一射到法陣之中,就幻化成一個人形的虛影。
這正是丁松的那道法訣起了作用,說來這套法訣也很平常,風水界的人只要有些修為的都能做,叫做亦真亦幻法訣。
通過這種法訣的作用,可以維持陰屬性的氣體在法陣之中幻化成虛影的時間達到三秒。
在這三秒的時間內,這道虛影的作用可以達到與真人幾無差異的探陣作用。
三秒過後,虛影受法訣的控制力量有限,必然就散了。
通常探陣都用這種方法,算不上多麼高妙。
虛影在法陣之中剛一浮現,那法陣之中瘟神呂岳的虛影就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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