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下你可發財了!你那包東西少說也能值一百五十萬!今天我要喝茅台!」老龜在丁松的腦海里喊道。
「你真的確定這些東西很值錢?」丁松問道。
「那還用說,最多的有兩千年,少的也有二百年,我不知道你們的行情價,你那個雙龍玉璧都能值那麼多錢,這些東西可比那玉璧年頭多,感覺就不能少了。」
丁松聽了這話,兩條腿都有些抖了。
什麼叫撿漏,這才是撿漏!
大家都去爭的東西,自己也去爭,那不叫撿漏,只有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把誰都不要的東西撿過來,而這東西卻是值錢的,這才是真正的撿漏!
丁松今天可是撿大了。
他之所以不去老張頭家,主要是怕這老張頭反悔,若是再有陸小欣哀求幾句,從這些收藏品里拿出一件兩件回去,丁松還不得心痛死?
反正自己在陸小欣的心裡已經留下了種子,早晚去混一頓飯是不成問題的。
丁松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到家裡,把這些古物放在他的桌上。
這可是真正的好東西啊!
方金克這小子做局,讓老子撿了個便宜,這可到哪兒說理去,還不得把方金克哭死?
丁松一想起方金克的倒霉樣,就覺得好笑。
別看林根強今天給了他三百萬,比這次撿漏多得的五十萬多很多,但那錢與這錢的意義不一樣,林家的錢都是老龜教他賺的,但今天的撿漏,卻從頭到尾都是自己賺來的,感覺大不一樣!
桌上的寶貝都不太大,除了玉石就是古錢幣。
丁松對年頭真假看得不准,但是看這些東西本身所代表的文化價值,他可明白,畢竟是學歷史出身,也算是半個專業選手了。
最先看的就是玉石,一共五件,一個八臂玉童子,兩尊小玉佛,兩個小巧的龍形掛件。
若這些全是真品,按丁松對玉石製品的理解,這個八臂玉童子應該是晚唐時期的製品,兩尊小玉佛一個是宋代的,一個是明朝的。
至於那兩個龍形的掛件,丁松看不真切,畢竟龍這種東西在中國的歷史中,早就存在,只是從雕刻的技法看,象是明朝的製品。
最後問了一下老龜,丁松才知道這兩件龍形掛件原來是明朝時期的晚清仿品,雖然也是古物,但在價格上卻與其他三件玉器差得很遠。
除了玉石之外,就是古錢幣。
一共十三件,除了一套大五帝和一套小五帝之外,竟然還有三枚古幣,丁松竟然看不出端倪,上網搜了一下,他才知道這三枚竟然是戰國時期魏趙韓三國的貨幣,這在世上已經是絕品的存在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讓這個不起眼的老張頭收了去。
當年的博物館裡真有寶貝啊!
丁松聽以前的收藏學老師講過,現在的博物館裡,全是贗品,真品從不拿出來,只有有身份的人來了,才可能拿出來展示一下,馬上就得收回去。
也不止是國內這樣,國外的博物館同樣如此,以前聽收藏學的老師講過,法國的盧浮宮就有一次,真品丟了好多年,外面誰都不知道,直到真品在外面展覽了,盧浮宮開始還懷疑呢,到館裡一查,真品早就不知哪兒去了。
當時的收藏學老師把這個當笑話講了,不過丁松明白,真正的好東西保存條件很苛刻,就象古錢幣,長時間地存在在外面,是要腐蝕的,真正的國寶,根本不會在這種條件下存放,更別說天天拿出來展覽了。
但當年為什麼會有真品的存在?
這個老張頭是館內的管理員還是盜竊了當年的真品文物?
丁松可猜不明白,他也不想猜。
現在他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用這些錢幣練習自己的手感。
沒摸過真不知道,真一上手,丁松發現這古董的年頭不一樣,手感也不一相同,年頭時間越長,就越有一種發涼的感覺,摸起來相當舒服,特別是那件八臂玉童子,丁松不用摸到玉身,離玉還有幾毫米遠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那種冰涼的感覺,特別爽。
玉的年代越近,這種感覺就越輕,到最後的龍形掛件,丁松已經沒有太強的感覺,若不是自己盡力去感受,就感覺不到那種冰涼的存在。
當他試著去摸錢幣的時候,同樣有這種感覺存在,越早就古幣就越涼,太近的就感覺不到。丁松溫度計測了一下,卻發現根本沒有這種溫度差。
看來這種感覺是越涼,時間就越長,但是到底手上多涼才能判斷出石物的年代,那可得一點點練習,若是碰上象元朝那種年代非常短的朝代物品,用這種感覺進行判斷就更加困難。
除此之外,這種感覺還有一種軟硬的區別,不用觸摸到這些古物之上,只要在一寸之內,丁松就能感覺出玉石的靈氣非常柔和,而錢幣上的靈氣卻相當沖,甚至有一種頂著手的感覺。
當然這種感覺都是相當微弱,只有在丁松凝神靜氣的情況下才能辨別出來,普通情況下錢幣一入手,這種感覺就沒了。
看來若是用這種方法進行斷代的話,還真得好好訓練啊!
丁松盤膝坐下,凝神調息,開始訓練自己這種手觸式斷代鑒寶法。
一個小時之後,丁松感覺有些疲勞,停止了訓練。
老龜從北屋爬了過來,對他說道:「怎麼樣?可有一點兒感覺?」
「有,時間越久的東西就越涼,還有玉的氣息柔軟,古幣的氣息強硬。」丁松把練了一個多小時的感覺全說了出來。
老龜對丁松的感覺非常滿意,然後對他說道:「風水一說,無非就是風,就是水,風本無形,水要依託,如何控制風,如何控制水,這就是風水的要訣。」
丁松聽了心中大喜,以前老龜都讓他自己找資料看,總是說遇事碰上再說,弄得丁松雲裡霧裡的,平時覺得懂很多,真一碰上事,全都癟了,最後還得找老龜解決。
今天老龜主動講起風水,他可是相當高興了。
「師父,你今天傳我風水之術?」
「算不上,風水術並無難度,只看你對我說的要訣理解多少,理解多了,自然就成。」
丁松對老龜說的無難度完全不信,根據他與老龜的對話經驗,他發現自己與老龜之間的差距很大,丁松覺得難的,老龜覺得易,自己學得丑的,老龜覺得美。
現在老龜說風水無難度,怕是要把他難死了。
「師父,你說的控制風,控制水,有沒有具體的方法?」
「有啊,沒有方法,師父給你講什麼,無論是風還是水,控制起來全要用砂。」
丁松這幾天看了一些風水書,知道這砂不是指普通的砂子,而是指固定的建築,如山、樓這樣的東西。
「師父,這些東西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如何控制這風和水的量,以我這幾天的理解,風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水也一樣,但到底要把風水控制多大多小?」
老龜聽到此處,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可就有些難了,天上有本《風水量經》,專門講過這方面的內容,不過學起來,費些時間。」
丁松一聽頭就大了,老龜說費時間,那還不得千八百年?
「師父你說吧,學這個《風水量經》,要多長時間?」
「這得看個人的領悟能力,快得三百年就可以小成,慢的嘛,九百年才能入門。」
丁松一聽這話,當即就沒電了。
他早就知道,這隻老龜總喜歡拿他自己的壽命來衡量別人,三百年對老龜來說,不算個事,對丁松來說,都已經過了幾道輪迴了。
「師父,你說說吧,這個《風水量經》的大概內容,讓我也知道一下具體方向。」丁松心說雖然這東西這麼難學,但知道個內容也好。
老龜並沒有聽懂丁松的話中之意,還按著他的思路說道:「這《風水量經》,說的就是天地人三才的關係,無論是天上地下,都有天地人,都有風有水,風過有財,水過有財,但身弱不擔財,一個人能擔起多少的錢,與這風和水的量大量小有直接關係,太過傷身,太少無財,所以要對人身的承擔能力先進行測算,這在《風水量經》裡有十二章,學這些內容,大約要六十年的時間。」
「除了這人,那天和地是什麼內容?」
「地,就是指人所處的地面,象你這裡,有地震,有海嘯,有狂風,還有其他種種,不管是哪一種,都要經過具體的測算,這才能夠算出何時風大,何時水小,人的承受能力也在改變,對應算法也會增多,共三十六章,學這些東西,大約要兩百年。」
丁松聽了這些馬上說道:「師父,若是按你所說,這天,想必就是雷鳴閃電浮雲飛鳥,只要是天上走過的全要算在裡面,還要算出這些東西對地上事物的影響,再加上對人的影響,想必學這些東西,二百年的時間也不夠吧!」
老龜聽了這話,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對他說道:「小子,你變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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