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沉吟了一下,然後對汪志通說道:「我想問個問題,你這大廈已經被弄成這般模樣,馮大師也給你指出這是對面的陳氏集團所為,為何你不找陳氏集團的人進行交涉?既然錢還不是問題,在商經商,只要兩方坐下來談判,總有解決的辦法吧?」
馮章良聽了丁松的話,雙手一攤對丁松說道:「這事我以前跟他們說過,可他們根本就沒人採納,完全把交涉之事排除在解決問題之外!」
還沒等他說完,汪志通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頭,說道:「不行,我可以和任何人談任何事情,但跟陳家,我汪氏集團跟他們沒得談!」
丁松身體後坐,右手手指輕敲沙發的邊緣,淡淡一笑問道:「這我可就要問問了,你為什麼跟陳家沒得談?能否把這事跟我和馮大師說一說?」
「這事關係到我們汪氏內部**,實在無法告知兩位大師。 」汪志通煞著眉頭,思忖了一會兒,對丁松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我也就沒什麼可說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方法還是以前那種,只要按先前說的價格,錢款到位,我可以負責把這裡的人身上的煞氣除去,但是煞氣除去之後,必須離開這個大廈,否則,再次染上黑煞之氣,可怪不得我。」丁松非常淡定。
「這怎麼能成?我們的大廈呢?就算我們按您的說法全部撤離,這關係到這裡的人員安置,況且在這市中心,閒置這麼大的一棟樓,市里也不會同意的!」厲長英著急地說道。
「負責解決現在的人員安全問題,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你讓我幫著解決這大廈的煞氣,卻又不向我交底,讓我行法全無根基,這可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若是你覺得有人能再幫你解決大廈的事情,你們可以另請高明。」丁松說著起身要走。
「丁大師,」汪志通沉聲說道:「我出一個億,你只要能把這棟樓的煞氣解決了,錢現在我就打給你。」
「一個億?」厲長英在一邊吃驚地說道:「董事長,你不是說錯了吧?他的出場價只是二百萬,咱們加價加到一千萬。就不少了,你是不是說錯了?」
馮章良也吃驚地看看丁松。再看看汪志通,不知兩人在說什麼。
「我沒說錯,是一個億,希望丁大師能理解我的誠意,出手幫我們渡過這個難關。」汪志通非常真誠地說道。
丁松聽到此處,點點頭對汪志通說道:「借一步說話。」
汪志通明白丁松的意思,向厲長英示意了一下,厲長英非常知趣地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馮章良也很明白,這是要談私事了。當即叫了一聲厲長英,跟著厲長英走了出去,屋子裡面只剩下丁松和汪志通。
「大師一定要幫我!」那兩人一離開辦公室,汪志通抓住丁松的手就不放開了,神情相當急切,完全不象開始那樣沉穩。
「你知道對方這是什麼煞氣吧?我看你身上也帶著護身玉符,想必對這風水也懂得一些。」丁松淡淡地說道。
「情絲咒。」汪志通沉聲說道。
「看來你已經找過高人了。能懂得情絲咒,就應該知道如何破解,難度並不是很大。何必等到今天來找我呢?」丁松問道。
「看花容易繡花難,我只是知道這煞氣叫做情絲咒,卻不知如何破解。」
「那你是如何知道這個情絲咒的名稱?」丁松不解地問道。
「大師不知,早些年我還沒發達的時候。一直都不得志,後來用一些方法,賺了一些小錢,就建了這座大廈,當時請了一位佛門的高人做的風水,當時他就說過,十四年後。此樓必中情絲咒,是我這一生中的大劫,當時我還沒太在意,現在算算時間,正好是第十四年,正是應劫的時候。」
丁松一聽這話,心說這個佛門高人厲害啊,不過他還有個疑惑,就開口問道:「既然那位佛門高人做的風水,你為何不去找他?」
汪志通嘆了口氣,對丁松說道:「我何嘗不想找他?可這位佛門高人卻跟我說,他自己立得了求財風水,卻不會解這煞結。」
「不知這位高人法號怎麼稱呼?」丁松問道。
「天山圓葉大師。」
「你身上的護身玉符也是此人所贈?」
「正是,當年就怕中了此劫,圓葉大師特意給了我這個玉佛護身,沒想到護得了我自己,卻護不得這座大廈。」汪志通說到此處,搖了搖頭。
丁松交往不多,李俊山不認識的人,他自然也都不記得,當下暗自記下了圓葉大師這個名字,然後對汪志通說道:「那你知道為何這位大師做下風水,卻留下情絲咒這個結?」
「圓葉大師當年跟我說過,有得就有失,有因就有果,這十四年來風水催財是因,留下一個劫數就是果。若沒這十四年的財運,我這劫數也是可勉的。」
丁松聽了這話,不由地一笑,對他說道:「你既然知道就好,這是劫數,有因有果,我若替你消了這災業,劫數就落到我的身上,既然圓葉這樣一個出家人都不肯做,我也不能做。」
「大師,圓葉大師不是不肯做,他是不會!大師,您的手段高強,一定得要幫我!」汪志通說到此處,不由地跪了下去,對丁松說道:「你要多少錢都行,你只要說出來,我肯定會滿足你!」
丁松其實並不在意什麼劫數,他也不是什麼出家人,管他什麼劫數?
但對方自己的事情,就得自己挑起來,不能拿丁松當擋箭牌,做炮灰的事情,丁松可不干,而且他也知道,對方的話里還有滲假的成份。
當下他再向汪志通問道:「凡事有結必有解,這解就落在你和陳家的身上,跟我說說,到底你為什麼和陳家勢如水火?」
「這事不能說!」沒提這話倒也罷了,一提這話,汪志通馬上硬氣起來,說什麼也不肯明說。
丁松搖搖頭說道:「汪先生,這你就不對了。我們風水師,不說前測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總也能算出個前因後果來。我讓你說,不過是看看你要解這煞氣的誠意,既然你沒有這等誠意,我又何必強自出頭?」
「你知道這事的底細?」汪志通神色緊張地問道。
丁松知道自己不說出點實質性的東西,對方不肯明言,當即對他說道:「要下情絲咒,必有情絲結。你的身上有了護身靈符,按道理說,這結落不到你的身上,但這事現在落到了你的身上,想必是你范了持符的戒條,這情絲結必定關聯到男女之間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五行的範圍,而且對方已經付出了一條人命,豈是說解就能解的?」
「大師,您真是大師,不說自明!」汪志通聽到此處,一屁股坐在地上,低下頭去,臉上全然沒了凌人的氣勢。
丁松站了起來看著窗外,對汪志通說道:「你這風水局,應該叫南明離火局,為了維持這個局,你天天慾火焚身,卻能堅持十多年不近女色,說起來也不容易。」
「圓葉這個老禿驢,他當年下的風水局,卻連帶著給我下了情絲結,讓我多年心血,毀於一旦!」汪志通雙拳捶地,神情甚是懊惱。
丁松聽到此話,冷冷地說道:「有因就有果,你身本無財,卻有偏財之命,自然命犯桃花,圓葉把你的偏財扶正,轉桃花為財源,本是一場功德。你卻不知好歹,還怨到圓葉的身上,可見圓葉不肯為你破煞解結,也是有道理的。」
汪志通坐在地上,額頭的汗水顆顆滴下,宛若這屋子裡是桑拿房一般,半晌,才對丁松說道:「丁大師,我懂了!請大師救我!」
丁松冷笑一聲說道:「我拿什麼救你?拿我的人命?」
「小娟的死不是我下的手,是她自己跳樓身亡的!」汪志通總算把對方的名字說了出來。
想必又是一場風月往事,象汪志通這樣的鑽石王老五,總是有女性願意跟他親近的,丁松也不想深究其中的內容,只不過想解開這個情絲結,找到梁洪濤罷了。
當下他對汪志通說道:「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就算你說的小娟不是你下的手,卻總是因你而死。若非如此,她的怨氣也不會長久結於此處,凝而不散。對方的法師有些道行這是真的,但你總得對這個道,否則,我也幫不上忙。」
「不知如何才能讓小娟的怨氣散去?」汪志通問道。
「無非是靈牌之前三拜九扣,只要你肯前行到她家請罪,人鬼之間的聯繫我來幫你,謝罪之事卻由你說。」
「大師真能聯繫到小娟的鬼魂?」
「這有何難,現在這整座汪氏大廈都充滿了小娟的怨氣,到她的靈前聯繫她再容易不過,莫說是我,就是馮大師,也能做得此事。但心藥還得心藥醫,小娟不入輪迴,這煞氣永不斷根,我不能強制出手滅她,只能由你向他謝罪,了結她的心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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