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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候磊是地字門的人?那怎麼可能?」玄新月嬌笑了兩聲,忽然間停住了。
「你說他會羅盤解天書?」玄新月瞪著一雙妙目向丁松說道。
「是,我在雲南上飛機的時候,看到他用羅盤解天書給別人測事,只測過去,不測未來。」丁松把當時他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他向玄新月問道:「會不會地字門的人也都會羅盤解天書?」
玄新月搖搖頭說道:「我根本沒見過地字門的人,哪裡知道他們的本事?不過羅盤解天書聽說很難,地字門的人要說會這東西,倒是一件很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們的智商都很高。」
丁松想想也對,自己對這種羅盤解天書只是了解,真要是推算,可沒有候磊用得那麼熟練,顯然這不止是後天努力的效果,跟先天的智商也有關。
候磊能熟練掌握羅盤解天書這一項,就能看出他符合地字門的入門條件之一。
不管他是否是地字門的,既然對方給了自己這串帶著追蹤術的手串,丁松就不能白白地放過他,至少他得有個合理的解釋。
當下他拿出手機,找著候磊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空號!」丁松沒想到撥過去竟然是個空號!
當下他讓玄新月用她的手機撥一下試試,玄新月的手機上也有候磊的號碼。
「還是空號!」
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對方已經算出自己發現了手串的秘密?
丁松忽然感覺這個候磊似乎比姬無命還難對付。
二人又嘮了一些關於門派的事情,丁松本沒心思經營這些黃字門的風水勢力,他更在意的是地字門怎麼用不需要法器的風水術,為別人做風水。
正是因為如此,他把河南和山東兩地的勢力全交給玄新月,任由他處理,至於利潤什麼的,他相信玄新月不會騙他,給他多少算多少。
交待完這些之後。玄新月回自己的客房休息。
次日清晨,丁松和玄新月兩人和黃字門三大派的掌門作別,離開了乾陽城。
下了老君山,丁松就與玄新月分手了。然後他撥通了葉釗的電話。
葉釗在電話那邊很興奮,他沒想到竟然是丁松給他打的電話。
丁松簡單地問了一下陽城的情況,然後問葉釗有沒有時間,丁松約他一同游一趟天山,費用都由丁松出。
葉釗哪裡肯讓丁松花錢。直說當初丁松帶他一起賺的賣玉錢還一點兒沒動呢,說什麼也得讓他闊綽一回。
至於說時間,他倒是有很多,研究生的課程對他來說太簡單了,而且他對收藏學並不是特別感興趣,自從認識丁松之後,他對風水一行特別感興趣,早就想著遊歷名山大川,丁松的提議跟他一拍即合,完全沒有什麼異議。
丁松撂下電話。直接去機場飛赴天山。
天山位於新疆境內,到了天山,人就比內地少多了,走好遠才能看到一個居民區。
葉釗上飛機的時間比丁松晚,丁松到新疆的時候,葉釗才上飛機。
丁松自己也沒閒著,他並沒想怎麼逛四處的景物,他最關心的還是圓葉和尚。
通過汪志通,他已經知道這個圓葉和尚當年住在天山的天山寺,他直接就奔天山寺而去。
衝上聚氣五層以後。丁松是頭一次登山,真有一種如覆平地的感覺,那麼高的山峰,他愣是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走了上去。
天山上面冷氣襲人。但丁松可能是修為有成的原因,竟然沒有絲毫寒冷的感覺。
天山廟很小,離遠看就象是一處破財的房屋,大門也很陳舊,很象丁松農村老家的柴房大門,看著都漏風。
若不是上面的尖頂結構。丁松真的會把它當成一處救急的臨時住所。
風水大師圓葉和尚就在這裡居住?丁松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雖然大隱總是願意住在一些破落的地方,但這地方也太破了,為汪志通做一個風水能賺多少?少說也得幾百萬,就這麼大的廟,買個新的都差不多了。
心中雖然疑惑,丁松還是走進寺里,發現裡面的人並不多。
大約不是做法事的時間,有的大殿門還關著,有幾個穿著僧衣的出家人在一間禪房裡做功課。除了這幾個僧人,就是幾個遊客,在廟裡四處轉著,看到有的大殿門開著,這些遊客就到殿前上柱香。
雖然有人走進這廟裡,禪房裡面的人也不出來,該做功課接著做功課,根本不搭理丁松他們這些遊客。
好在丁松也不著急,自己在廟裡四處轉轉。
廟不大,幾乎轉個身就把所有的房間全看遍了,丁松忽然間注意到廟旁有一間小屋,門並沒鎖,裡面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
丁松推門就走了進去。
小屋不大,就比人高一點兒,面積也小,兩張床的寬度,進去以後才看清,裡面正有一個人在清掃這裡的衛生。
丁松進去的時候,這人背對著丁松,手裡拿著一把苕帚,正在那彎著腰掃地。
「你們又來幹什麼,不是跟你們說了嘛,石碑都已經捐上去了,這裡已經沒那東西了!」屋裡的人聽到丁松的腳步聲,沒問丁松是誰,就沒好氣地說道。
聽他的聲音很是蒼老,這人至少有五六十歲了。
「石碑?什麼石碑?我是來找人的。」丁松對那人說道。
「來找人的啊,那到廟裡去找,我這兒就我一個人。」這人還是那番冷漠的語氣,完全不把丁松當客人看。
「廟裡的人都在做功課,我只是找個人,問明他在哪兒就成。」丁松說話還是很客氣。
「啊,你找誰?」那人說著轉過身來,現出了他的面容。
禿頭、醜臉、一隻眼!
丁松看到這人的面容之時,差點沒嚇得坐在地上。
「害怕了吧?現在的年輕人,膽子都小,看著我就嚇的臉煞白,唉,都是幹什麼吃的?」醜臉人一臉不屑的表情。
丁松穩了穩神說道:「我找圓葉大師。」
「誰?圓葉大師?」醜臉人的表情一下子僵在那裡,半天沒動。
「是,我從河南過來,專程來找圓葉大師。」
「死了,早在二十年前他就死了!」醜臉人的表情又恢復到開始那般不羈的模樣,還搖了搖頭。
「不可能!十四年前他還為雲南的汪志通做過風水!」丁松激動地對醜臉人說道。
「是嗎?那就是十年前死的吧,反正早死十年晚死十年也沒什麼差別。」醜臉人接著掃他的地。
「請問圓葉大師的墓地在哪裡,我要去拜祭一下。」丁松穩住了心神,對醜臉人說道。
「一個出家人還要什麼墓地?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了就是沒了,你有那心也就是了,不用再找他的墓地。」
丁松一聽這話就來了疑惑,當下對他說道:「我本來有一件上好的法器想找他鑑別,可惜他現在不在了,想找他鑑別也沒有機會,真是可惜。」
「上好的法器?呵呵,現在的年輕人,弄個機器加工的裝飾物就當成法器了,天天有人拿來當寶貝,這樣的人我看得多了,別說是圓葉大師,就是我也一眼就能看出真假。」醜臉人很是驕傲地說道。
丁松冷笑一聲說道:「只怕未必,你見過這東西?」
說著,他把候磊給他的那串手串拿了出來,雖然已經損壞了一粒珠子,但剩下的珠子還能編成一串。
醜臉人根本沒看那串手串,背對著丁松說道:「不用拿出來,肯定是假的,這樣的東西我見得多了!」
「好吧,你既然說這東西是假的,那我就不用你看了,反正這東西是一個姓候的大師給我的,當時他身負重傷,托我把這手串送給這裡的圓葉大師,我聽他說這東西很貴重,至少能值幾萬塊錢。若是你覺得沒用,那就算了。」丁松說得很淡然。
但丁松發現,他這話一說出來,尤其說到姓候的大師之時,醜臉人本來還很自然地掃著地的身體忽然間僵硬了,停在了那裡。
「你是說姓候的身負重傷?拿手串給我看!」醜臉人猛地轉過身來,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相當有威嚴,很有一些命令的口吻。
「為什麼要給你看?你說過這東西是假的。」丁松這時倒不急了。
「把東西給我!」醜臉人的手很快,一下子就抓住了丁鬆手里的手串。
就憑這一動作,丁松已經判斷出來,這人的修為至少在聚氣五層以上,他自己根本躲不開這一抓。
醜臉人把手串拿在手裡,不住地打量著,看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道:「是他的,錯不了,是他的手串!」
猛一抬頭,醜臉人抓住了丁松的衣領,對丁松說道:「丁松在哪兒負傷的?是誰把他打傷的?」
他的臉本來就丑,再加上這麼兇惡的表情,讓丁松非常不適應。
「放開,你放開手,否則我什麼也不說。」丁松不急不徐地說道。
「哦,你快說,你快說。」醜臉人雖然這麼說著,但他的手只是放開了丁松的衣領,卻沒有真的放下,還停在丁松的胸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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