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之後,有人在法國的塞納河裡發現一具屍體,就象你見過的秦玉梅一樣,皮包骨頭,不細看完全是一具骷髏的模樣,誰都不知他是誰。但這人手裡卻死攥著一枚晶瑩的鑽石。
當地人不知這鑽石的來歷,就把它上繳給當時的法國皇帝路易十四。
路易十四非常寵愛他的孫子勃艮第公爵,就把這顆鑽石賜給了他。
沒想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勃艮第公爵一家死亡待淨,與他交往過的一些達官貴人也都莫名其妙地死去。
死相全都是一樣,外皮包著骨頭的骨骼狀。
這可讓當時的法國國王路易十四慌了神,對內找醫生救急,對外就說是麻疹流行。
但當時的醫生對此也是束手無策,甚至還有兩個接觸過鑽石的醫生很快也跟著死去。
這樣一來,路易十四也發現了這顆鑽石不是好東西,就給它命名為死亡之星,重新拋到塞納河裡,並一再發出文告,凡是有人撈起這顆鑽石者,必須重新扔回河內,違者立斬。
事情當時是應付過去了,鑽石進入了賽納河,死亡也就消停了一段時間。
但是人都是有貪心的,有人知道這河裡有鑽石,就私下打撈,準備撈上來,拿到國外賣個好價錢。
誰知只要碰到這顆鑽石的人,無一例外,都在當天死去。
漸漸地,也就沒人再打這顆鑽石的主意。
在接下來這一百多年裡,這顆死亡之星四處漂泊,所到之處,橫屍遍野,以至於當時的歐洲見鑽心亂,一致導致當時的鑽石價格大跌,沒人再敢收藏鑽石了。
後來也不知是怎麼了,這顆鑽石竟然流落到了美洲。
美洲人是不信邪的,就是死人也沒人肯放棄這顆鑽石,結果當時美洲竟然死了上千萬人,對外只是說是第三次鼠疫。
但美洲人有他們的特點,並沒有因為死人就被這鑽石征服,相反他們四處找方法克制這顆鑽石。
終於有一個印第安人里的年輕女巫師,用她的眉中鮮血封印了這顆死亡之星,這才制止了這死亡之星的橫行。
當然,這個年輕的女巫師也為此付出了年輕的生命,卻因為死亡之星的原因,屍身一直沒有腐爛。
女巫師和死亡之星一起,被保存在美國的一個秘密藏館之中。
按說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但就在十年前,不知為何,這個女巫師的屍體不知為何,忽然間腐爛了,當人們發現腐爛屍體的時候,死亡之星再次消失。
就在半年前我和諸葛教授的一次探險中,打死了一隻蟒蛇,從它的肚子裡找到了這個死亡之星。
開始我們還覺得是個寶貝,但一經史料查閱,才知這東西竟然是死亡之星。
我們當時相當恐懼,只等著死神的到來。
但出乎我們的預料,這次卻沒有帶來人的任何傷亡。
我們找到許多專家進行查證,發現這顆死亡之星的上面隱隱地有符文呈現,似乎控制著死亡之星裡面的死氣。
最後有一個學過符文的專家看了出來,這顆鑽石上的符文名叫循回符,是印第安人的巫符。
此符最忌生死咒,若是有人同時以血相祭,必會破掉外層的符咒,重現死亡之星的威力。
當大家都明白了這個道理,誰都不知怎麼處理這顆鑽石了。
本來有人想把這顆鑽石上交,但諸葛教授覺得這東西一上交,讓一些不信邪的人上手,說不準會被粉碎,帶來更壞的後果。
最後,諸葛教授決定,自己帶上這顆鑽石,一路南行,把它扔到太平洋里去,這樣一來,它被人重新撈起的機會就會少很多,間接地保了國人的平安。
誰知人多口雜,當時諸葛教授請來好多專家,這些人竟然有人口風不緊,讓人把這消息傳了出去,於是就發生了這次的劫機事件。」
「那秦玉梅是如何會用生死咒,怎麼會知道血祭一事?」丁松不解地問道。
唐家衛搖搖頭說道:「這我可就不清楚了,幫派的事情很難說,他們的有些做法,非常人所能理解的。」
丁松轉頭看向諸葛教授,他也贊同唐家衛的說法。
幾人又聊了一陣,諸葛教授對丁松說道:「我們的計劃已經全被打亂,不用再去昆明了,不知你怎麼安排?」
「給我講講你說的那位懂得符文的專家。」丁松淡淡地說道。
「哦,是這樣的,這位專家名叫閆學文,四十多歲,是收藏界的一個老手,要說資歷嘛,倒沒有什麼,也沒見得有什麼名聲,本來我沒想讓他見這死亡之星的,但我們行內的一個資深專家,算起來還是我的老師,力薦此人,這才讓他看了一看。說來還真虧了他,別人誰都沒看明白這東西。」
「他的資料就這些?」
「還有,就是他自稱是凌風谷的人,我查了一下史料,也不知這凌風谷是什麼地方,所以開始就沒說。」諸葛教授有些遲疑地說道。
「凌風谷?」丁松聽了暗吸了一口冷氣。
那不是萬秋平的門派嗎?萬秋平一死,好長時間也沒再聽過凌風谷的消息,丁松本來以為這事就已經結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又碰上了凌風谷的人。
難道僅僅是巧合?
丁松不能肯定。
「能不能讓我見一下這個閆學文?」丁松問道。
諸葛教授一聽這話,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可說不好,這位閆先生神出鬼沒的,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不過我可以打電話問一下我的老師,看看他怎麼說。」
「那就有勞諸葛教授了,我在賓館等你的消息。」丁松說著獨自走了。
唐家衛身邊的馬玲望著丁松的背影,小聲地嘀咕著:「他不問聶月佳的情況,卻很關心這個閆學文,看著只是一個普通人,卻有很好的武功。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唐家衛聽了說道:「捉摸不透就別捉摸了,人與人總是不同的,就象聶月佳那樣,為了別人犧牲自己,怕是我們誰都做不來的。」
「那倒是,我本來以為誰都不敢上前的,沒想到聶月佳……唉!」
「換了你就是再來一次,你也肯定不能上前用自己的生命封印死亡之星吧?」葉釗在一邊說道。
「我當然不能,不過你能?我看你當時都被嚇暈了!」馬玲一點兒也不示弱地說道。
「我也沒說我能,我只是覺得聶姐真的很偉大。」葉釗的神情有些落寞。
「這說的真是,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在那時竟然那麼勇敢。」馬玲嘆息著說道。
旁邊的諸葛教授和唐家衛兩人也不住地點頭。
丁松出了賓館,看看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一刻,走到路邊向道上的出租招了招手。
還沒等車過來,後面早跑過來一個小個,正是葉釗。
「丁哥,你這是去哪兒?」
「風水街。」
「丁哥你去那兒幹什麼?」
「我是一家收藏公司的採買員,到了這兒,自然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古董,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拿著人家的工資,總得做點貢獻。」
葉釗湊到丁松的跟前說道:「丁哥,以你的身手,當個採買員真是大材小用了,我敢說你去演電影,肯定強過李連杰,你要是去格鬥,泰森都不是你的對手!」
「小子,用不著這麼誇我吧?有什麼想法直接說,不用轉彎彎。」丁松沒搭理對方的恭維。
葉釗眨了眨眼睛,小聲地對丁松說道:「丁哥真是聰明,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想學你那招銅錢一扔,就能出來怪風的手段!」
怪風?丁松想了一下,才明白對方說的是自己在飛機上施展的幻影陣法。
「你覺得那招很好?」丁松望著前面說道。
「那還用說?銅錢一扔,跟魔術一樣,屋子裡電燈都暗了,還有陰風陣陣的,要是有個小妞在身邊,還不得死抱著我?那情景,想想都美啊!」
「我靠,你小子想啥呢?就你這人品可不行」丁松瞥了葉釗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那哪能呢,我的人品那可是槓槓的,我只是有那麼一點點歪念頭,事實上是我只不過是看你那招實在太帥,不學心裡難受!」
丁松心想你是智商超人就以為學什麼都能會啊,自己那招幻影陣看著簡單,只扔幾個銅錢,但裡面可含著《風水量經》裡的大量計算,還得布錢沒有半分差錯才行,錯一點兒位置,根本達不到那樣的效果。
他正想著這原理告訴葉釗,忽然一轉念,他對葉釗說道:「我這手可是師徒相傳,沒有點兒尊師重道之心可不成,別到了哪天成了老虎捉貓,我這師傅可就歇菜了。」
「我尊重,我尊重,只要你把這手教給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葉釗滿口答應著。
「好吧,看你態度還算不錯,我可以收你為徒,不過咱可說好了,按我當初學徒的路子走,第一年只是跟著我,我不會教你什麼,你還得處處孝敬我,第二年我才讓你學學基本功,到第三年才能真正地練成這手!」
「三年,這時間也太長了吧?」葉釗哭喪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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