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過去了,丁松看著手裡的兩尊玉佛和一個八臂玉童子,長出了一口氣。
這種強行地注入方式,對風水法器進行祭煉,是以損傷玉器的威力為代價的,和丁松有一年時間慢慢溫養相比,這種強注式的祭煉方式,大約損傷了玉器的兩成威力。
不過好處也是有的,那就是現在丁松就可以對它們進行完全如意的操作,而不必再為使用他們之後,再付給他們鮮血或是其他之類的祭品。
這對丁松現階段來說,是相當必要的。
再看手裡的馭龍樁,丁松苦笑了一下,馭龍樁上面的靈氣幾乎消失怠盡,真成了一根普通的漢白玉石樁了。
看看放在旁邊的手機,裡面除了未接電話就是簡訊,都是胡警官打來的。
丁松草草地看了一下,裡面的內容大致相同,說是他們要做一塊墓地,請來了不少的風水師,但是意見很不統一,到現在也沒拿下個定案來,準備找丁松定下最後的結果。
看了這幾條簡訊,丁松皺了皺眉頭,心說只是做一塊墓地,還用找很多風水師?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丁松再往下一想,覺得更加不對。
他自己的出場費可是一百萬,其他的風水師肯定也不會太便宜了,一個公安部門,請人做墓地要花費這麼多?
裡面肯定有蹊蹺。
說不準還有凶兆哩。
丁松想到此處,再次給自己卜了一卦,竟然還是山地剝!
不過此處的山地剝已經不再是個靜卦,而是山地剝轉天地否,這天地否可是六合之卦,雖然本卦大凶,但變卦卻安全了許多,而且動卦顯示,有兄弟相幫。
這個兄弟是誰?
葉釗?
丁松知道在風水方面,葉釗就是一個文盲,別看他的智商高,但也只限於其他智力方面,在風水面他可是什麼也不懂的。
不過除了葉釗,丁松誰都不認識。
有備無患。
公安局那裡已經收了對方的錢了,跟他們可不能玩言而無信,風水總是要看的,先去看看葉釗。
一到葉釗的房間,葉釗正在睡覺,旁邊放著一個手機模樣的東西。
丁松打開一看,還真是一個手機,裡面的功能跟普通手機功能差不多,不過屏幕上多了一個風水選擇鍵,丁松按了一下,屏幕上馬上顯示出了這個房間中朝向,東西南北距離,手機所在坐標,竟然還有地勢角度!
這個葉釗,真有水平啊!
普通的風水師通常用羅盤,東看西看,還得對準方位,若是普通的風水師用那羅盤倒也罷了,但丁松用《風水量經》,卻是越準確效果越好,數據的準確性直接決定了對事情未來發展的判斷。
老龜之所以比丁松判斷東西速度快很多,就是因為他的經驗特別多,天眼還開了,一眼就能看出這些數據到底是多少。
現在丁松有了這個測定儀,哈哈,雖然還趕不上老龜的速度,但也能達到他算速的一半吧?
要是老龜知道自己用了這個法子取巧,還不把他氣得乾瞪眼?
丁松正在這兒高興呢,葉釗擦著睡眼醒了過來。
「丁哥,東西我已經給你做好了,你看看。」待他睜開睡眼,才發現丁松已經手拿著風水測定儀了。
「我已經看了,東西真好,這東西還能改不?」丁松問道。
「你想怎麼改?」
「就是把這上面得到的數據,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數據,經過一系列的計算,得到一些相應的值,有難度嗎?」
「這沒難度,我已經在後面留了接口,你說怎麼改,就怎麼改。」葉釗答應得相當痛快。
那就好,丁松心中更是大爽,如此一來,自己只要把手上的感覺輸進去,剩下的東西就都可以由這個小東西測算出來。
老龜算得快,你有電腦算得快嗎?哈哈,丁松直夸自己,這想法真是一個天才!
當下丁松也沒幹別的,直接拉著葉釗,把風水測定儀裡面的程序作了一番改動。
這葉釗在這方面不愧是天才,丁松想到哪兒,他就能編出什麼樣的程序來,丁松心說若是葉釗開了天眼,或是有了手觸式的靈氣測定法,再加上他對程序如此熟練的應用,相信他看風水要比丁松強得多。
可惜,老天總是這樣,讓你在一項強,在另一項就弱很多。
丁松測過葉釗好幾次,他對靈氣的感應實在是太差,這輩子也不可能做風水師的。
大約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葉釗把丁松需要的東西全編出來,相信現在丁松的風水測算速度,絕對不比老龜差。
丁松心中喜悅,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丁松請葉釗吃了一頓大餐,然後兩人也沒休息,直接打車奔向市公安局。
「我可算是把你等來了,你的身體怎麼樣?元氣恢復沒有?」胡警官一見丁松,馬上送上一幅關心的模樣,噓寒問暖。
「馬馬虎虎,輕傷不下火線,為國家出力,義不容辭!」丁松說這話的時候,臉竟然一點兒也沒紅。
「別人都已經到地方了,就剩下你一個人,咱們趕緊去那兒看看!」胡警官說著,拉起丁松和葉釗兩人就上了警車。
上車一看,開車的正是陳大強。
「咱這是去哪兒?」葉釗問道。
「青龍山蝴蝶谷。」陳大強眼視前方,直接答道。
「什麼?青龍山蝴蝶谷?」丁松一聽這話,當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拿出手機一看地圖,禁不住搖了搖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自己測的陰遁七局,傷門正在東北方向,和青龍山蝴蝶谷的方向完全一致。
說自己怕有事,不能去那兒?
若是誰都不知道,丁松肯定這樣幹了,但現在讓眼前這三個人笑話自己膽小,丁松說什麼也不能幹的。
硬著頭皮上吧,不是還有兄弟相幫嗎?再怎麼說也會有一條活路的。
丁松坐在車上,假裝睡覺,但是心裡卻早就打著盤算,心想若是碰上秦伯生後面的兩個高人,自己應該怎麼應付。
這時候葉釗忽然間問道:「胡哥,你們這是給誰選墓地呢,這麼大動干戈?」
「你關心這些做什麼?讓你丁哥選好墓地就成了。」胡警官直接把葉釗的話駁了過去。
「這可不對吧,這墓里是什麼人,選得墓地肯定不一樣,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墓地,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墓地,要是選錯了,以小搏大,好運也得變衰,以大戴小,肯定是窮得沒錢花。丁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丁松點點頭說道:「想不到你還真明白這個道理,跟誰學的?」
「網上有,這些資料很容易查的,我要跟著丁哥闖江湖,總不能是個棒槌,這幾天我可用功了,只要是風水方面的書,我看了有三十多本!」葉釗搖頭晃腦地說道。
丁松一聽,心不不覺一動。
這個葉釗可是一個智商天才,就是靈感差些,幾天時間看三十多本書完全有可能。若是讓他學些風水方面的知識,再和別人打交道,他可就能狐假自己這隻虎威了。
不錯,這個想法不錯。
當即他也給葉釗留面子,對胡警官說道:「我這個小兄弟說的有道理,你說說看,你們要葬的是什麼人,若是沒個生平,就是下葬都不可能,何況是選墓地了。」
「這個嘛,」胡警官沉吟了一下,才對丁松說道:「這人說起來生平還真不好寫,明面上他是一個慣偷,其實他的真實身份是一個警察。」
「臥底?」丁松和葉釗同實說道。
「不錯,他就是一個臥底,在我們這裡出現了kc組織的活動跡象,做為一人執法機構,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一個組織在我們眼皮底下明目張胆地活動。但真要取締他們,卻還沒什麼犯罪證據,最後只好派人進去臥底。但是沒想到的是,進去不到三個月,就被他們發現,死屍被扔進金水河。說起來,真是有些慘!」
「什麼?kc組織也發展到了這裡?」丁松一聽這話,感覺這裡面的事情大了。
胡警官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們在飛機上也看到了,現在的kc組織發展很快,現在在全國都有他們的分堂,他們組織嚴密,成員全不畏死,分堂之間都是單線聯繫,一旦他們做的事情暴露,他們馬上就以死掐斷自己的罪行,使他們的組織無法被定罪。這也是我們最為撓頭的地方。」
「就算是這樣,一個便衣也用不著花這麼大的本錢選一塊墓地吧?」丁松心說不說別的,就是請自己的一百萬,埋葬十個二十個便衣也夠了。
「這,……」胡警官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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