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見招拆招,七星門的拳法雖然厲害,但是丁松還是很容易破解了,不過讓丁松奇怪的是,玄新月的拳法上的力道一下子增加了不少,跟她對了兩拳,感覺相當吃力。
甚至有一拳被她打在肩頭上,竟然讓丁松退後了兩步,這真是相當少見的。
「你到底是誰?是趙月琴還是玄新月?」丁松禁不住問道。
「趙月琴是誰?」玄新月反問道。
丁松點點頭明白了,原來趙月琴附上了玄新月的身,打開了玄新月身上的部分經脈,讓她功力增長不少,但是自己的紫闕罡劍一出,把趙月琴打跑或是殺掉了,這事玄新月根本就不知道。
他在這邊這樣想著,玄新月那兒卻是粉拳直發,感覺自己出拳特爽。
以前她也和丁松交過手,在實力上她是占下風的,忽然之間,她感覺丁松的力量小了,覺得丁松被她逼得步步後退,這感覺真舒服!
當即一拳拳地向丁松打來,丁松沒有對方的力量大,只能閃避,實在躲不開才接一接她的拳頭。
不到一會的功夫,丁松就被玄新月逼到牆邊,玄新月一拳打來,丁松低頭閃避,玄新月一拳打在石壁之上。
「轟」的一聲,也不知玄新月觸到了什麼機關,牆壁上現出一道大門,緊接著大門向兩邊一分,現出一條道路來。
青磚鋪地,很長很長,也不知通向何方。
「有路了,走不走?」玄新月停下了拳腳,向丁松問道。
「當然要走,不走還在這裡跟你這個瘋婆子廝守?」丁松沒好氣地說道。
說著,他走到水池邊上,一伸手把那枝蓮花摘了下來,想找個東西放起來。
但這東西很長,真想包裝起來,卻也不容易。
這時玄新月走過來,遞給他一個戒指:「裝在這裡吧,這裡地方大。」
戒指?
丁松可是看過很多小說,知道有個東西叫做空間寶物,難道這東西就是空間戒指?
當下拿過來,在戒指面上一擦,戒指面上現出一道青光來。
丁松按照傳說的方向,把那束青光向著蓮花上面一掃,那蓮花就一下子縮小不少,飛進了戒指之內。
「這樣的一個好東西,你肯借我?」丁松有些頭大,他可不信自己走了什麼桃花運。
「算是一個交易,你帶我出這裡,我把這東西給你。我知道,你是有點兒水平的,至少在陣法上,比我強那麼一丁點兒。」玄新月呡著嘴說道。
「不會吧,你我看你在三層的時候,破解顛倒陰陽五行陣也很厲害的!」丁松帶著諷刺的意味說道。
「行不行我自己知道,在那個古怪的樹林裡,我被困住了,雖然不知道我最後是怎麼出來的,但醒來的時候跟你在一起,想必跟你有些關係。再說了,那三派的老頭老太太哪個不是人精?他們都指望著你,我跟你做交易也不會有差錯。」
「算計得真好啊!用這麼一個破戒指就想逃出生天?我可沒這麼傻。」丁松當即表示不干。」
「你自己也是自身難保,說不準你比我死得還快呢!不想要這戒指就拿回來!」玄新月說著就要搶回戒指。
這樣的好東西進了自己的手,還能吐出來?丁松可不會幹那種傻事。
「你跟著我行,你要是自作主張,我可不會象譚長森那樣捨命救你。」丁松冷冷地說道。
對他來說。這可是原則性的問題。
若不是玄新月在三層犯傻,蕭長彬至少不會死。
命只有一條,丁松可不想給這個傻丫頭。
「我的師兄他們怎麼樣了?」玄新月悠悠地問道。
「不知道,我離開的時候,一片光亮,後來就被困在這裡,連這裡是哪兒也不清楚,比你沒多知道些什麼。」
「是你救了我?」玄新月問道。
丁松有些無語。
要說自己去救玄新月,丁松真沒那個心,當時要不是趙月琴逼得緊,真能放丁松一條路,丁松才懶得管玄新月的生死。
就說最後那下,他一劍下去,是不是能夠連著玄新月一起,把趙月琴給劈死,丁松根本就沒考慮過。
當然後來的情況發展倒是不錯,自己一劍至少把趙月琴給弄沒了,玄新月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丁松根本就不清楚。
「得了,我知道有些人做好事不好意思說,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這人也不是什麼感恩的人。那隻戒指就當是咱們交易的開始,要是你真救過我,就一併算了,反正我現在身上也沒什麼別的值錢東西。」玄新月的神情有些蕭索。
「是因為譚長森他們離開了你,你覺得有些失落吧?」丁松問道。
「有那麼一點點兒,以前總有師兄護著我,現在他們不在身邊,我有些……」說到這兒,她沒再往下說。
「知道了,你就想找個哥哥嘛,不過你叫我哥行,我很樂意答應,真讓我捨命救你,你還是該到哪兒涼快卻哪兒涼快去,我這兒沒閒心捨己救人。」丁松得先跟她說好了,真要危險的時候,丁松還真怕自己狠不下這心去。
「我明白,我這人愛衝動,至少在這陣里,我不衝動了。再說,只要出了這顛倒陰陽五行陣,咱們就各走各的,不用再有什麼聯繫。」
有這話,丁松就放心了。
當下丁松向前看了看,拿出風水測定儀四處測定了一下,確定了宮殿和前面道路的方位,丁松最後說道:「你對青龍山的顛倒陰陽五行陣了解多少?」
「我爹活著的時候跟我說過一些,大部分都是前三層的變化,後兩層的變化是什麼,誰都不知道,現在這裡看情形很陌生,肯定不會是前三層的地方,我知道的東西都沒用。」玄新月對丁松說道。
「據我測算,這裡是陣法的第四層,向前這條道路,肯定是通向第五層的,我也不敢保證一定破解得了陣法,你要是跟著我,咱們就一起走。」
「我跟著你。」玄新月答應得很乾脆。
丁鬆手持風水測定儀,然後很小心地向前走去。
前面的石磚路,看著很普通,但丁松知道,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透著玄機,一步算錯,小命就沒了。
真應了銅錢卦上所言,兄弟幫持。
葉釗的風水測定儀在這裡起了作用。
別看這條路很長,但是左右全是花牆,丁松用風水測定儀不住地測定著方位,不時地變化著角度,這東西,算起來真比普通羅盤可實用多了,丁松只用很少的計算就得到了最終的結果。
「真行啊,沒想到你對這裡的陣法如此精通!」玄新月開始還只是小心地跟在丁松的後面,時間一長,她就不得不佩服丁鬆了。
這裡的陣法到底有多厲害,她並不知道,但前三層的陣法,她和她父親都是知道的,為了破解這前三層,死了多少黃字門的精英?
就是這樣,也不過只破解了其中的兩層多一點兒,這第四層,到現在也沒人進來過,他們兩人可以說是頭兩個!
丁松竟然對這裡輕車熟路,走了能有兩三里路,竟然沒有點兒差錯。
不知不覺,他們走到了另一個宮殿的門前。
「陰陽兩儀宮。」丁松忽然之間說道。
「什麼意思?」玄新月問道。
「就是剛才和現在咱們看到的這兩個宮殿,看著象是兩個完全沒有聯繫的地方,但實際上卻是顛倒陰陽五行陣的一個很重要的核心樞紐,若是把這兩個宮殿給弄沒了,顛倒陰陽五行陣可就變成了簡單的五行陣,變化一下子就少了許多。」
「也不知你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看起來,倒象是很厲害的樣子。」玄新月這次學乖了,一點兒也沒有莽撞的意味。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確定,不過我們可以到這宮殿裡找一下,如果真是陰陽兩儀宮的話,那這座宮殿裡面,肯定會有陰陽珠之類的寶物加持,否則這陣法斷然不會使用千年,還有效用。」
「陰陽珠我聽過,就是把五行之氣分為陰陽二氣,五種靈氣變成了十種真氣,一下子就成為了十種真氣,陣法的變化,自然也就多了一倍,若是再有一個轉換珠,就成了顛倒陰陽,有四倍之效。」玄新月如數家珍般地說道。
「不是轉換珠,是轉換盤,顛倒陰陽五行陣,既有五行,只用轉換珠肯定是不行的,轉換盤上還要刻著六十四卦,定上風水走向,這才能天長地久,變化無窮。」
「在第四層就會有這些變化?」玄新月問道。
「不會的,真正的核心內容必然在第五層,第四層里應該只有這陰陽兩儀宮,配著陰陽珠,把這陰陽二氣送到第五層的核心層,再內第五層的轉換盤轉換出來,就可以維持這陣法的運轉了。」丁松很輕鬆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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