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華對丁松說道:「我是想用這畫錢來改善咱們分公司的風水。說來這畫還是咱們總公司的。三年前總公司覺得這畫邪性,沒人敢碰,就把這畫交給我了,雖然這也是總公司的財產,卻因為這東西邪性沒人敢碰,我拿出來的時候也就沒上帳,小丁你要是把這畫修好了,咱們公司做風水的錢也就出來了。」
丁松聽了不解地問道:「程總,按說時間也差不了這兩個月,何必再犧牲這樣一副畫?我記得上次咱們說過,再有兩個月的時間,上面就能把改造風水的錢打下來,那時咱們改造風水也不遲。」
程國華猶豫了一下說道:
「小丁我就都跟你說了吧,其實我和普通的分公司總監還是不一樣的,以前我是個海歸,公司老總很看得起我,預定的是給我一個副總乾乾,但提拔一個人得有資歷,老總就讓我下來歷練,有些業績就把我提上去。結果我被困在這裡,一下子就是三年半,沒個業績,副總自然也沒法提,現在咱們這公司業績剛上來,可這三年半的時間過去,公司那邊又有了競爭對手,老總說了,副總要有麻煩。」
丁松聽了問道:「你是想讓我快點把這兒的財運弄起來?」
程國華笑著點了點頭,對丁松說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老總已經跟我說了,三個月內,必須要見一些更大的成績,否則他就是想提我,也無法服眾。」
「哦,明白了。」丁松這才弄清楚這個程國華為什麼要把那副妖畫拿出來,若非事情緊急,本來他可以再等些日子的。
「關於我跟你說的話,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向外說。」程國華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這道理我明白。」
「另外咱們這兒的風水改造,你一定得把這事當個事辦,速度得快。」
「不知這畫若是正常,出手價格應是多少?」丁松可不想做賠本買賣。
「八百萬起底,是當年的拍賣價格。」
丁松坐在畫前,對程國華說道:「您稍等一下,我再看看這畫,看看以我的能力是否應付得了。」
「你慢慢研究,我就在這兒等著。」程國華說著倒了杯茶,在一邊邊看邊喝茶水。
丁松眯上眼睛作深思狀,暗地裡與老龜商議。
「師父,這妖畫是什麼來路?」
腦海中傳來老龜的聲音:「據我看來,這畫已經有些年頭,上面有些妖氣,別看畫的年頭長,這上面的妖性也就百十年來的道行,你看到那畫中的虎睛,就是妖畫的核心所在,應該是由人血著墨繪成,靈動異常,百十年來,吸天地之精氣,奪日月之精華,有了生機。讓我破解倒非難事,不過就是可惜了其中的精華之氣。小子若是由你上手,雖然有些危險,卻是一番造化。」
「師父您的意思是?」
「你初修龜派氣功,後天太弱,先天無根,只吸收了那塊雙龍玉璧上的一點兒靈氣打了點兒根基,現在只靠自己修煉,全無一點兒進展。我本想用我的真氣給你續上,卻又因為我的肉身被上了封印,法力施展不出來,有了這副妖畫,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倒可以為你立下根基,省去你三五年的修煉時間。」
「還有這等好事?」丁松聽了相當高興,現在他已經吃到修煉的甜頭,又得財又長力氣,這要再加三五年,說不準自己又會有什麼好本事呢!
「小子,你先別太得意,一來,你的龜派神功之天呼地吸只在一層,對這妖畫來說,吸收的少,浪費的多,二來,這畫中的妖氣已經成形,對我來說倒沒什麼,但對你來說卻是兇險重重,一個不當,就會神識錯亂,元氣大傷。」
「有我萬能的師父在,我還怕什麼?」丁松全不在意地說道。
「非也,若我出手,妖畫中的精華就成了我的,你卻完全吸收不到,那還讓你出手作什麼?」
「那就由師父出手吧,就算是我孝敬師父的。」丁松腦海之中也是全沒正形地說道。
「屁話,以我數千年的修行,還在乎這點兒日月精華?記住,富貴險中求,這樣可以用來修煉的妖氣可不是到哪兒都能碰到的,靈仙神怪,怪雖然排在最後,但這妖怪之氣珍貴無比。小子,你要加倍珍惜啊!」
「是,師父!」丁松一想起身弱不擔財,馬上來了精神,就是拼也得拼一把,這可是省了三五年的修煉時間,自己不能讓它白白溜走。
說不準自己經過了這一次,就能開了天眼,那可比自己那手觸式鑒寶法強多了。
當即他睜開眼睛對著程國華說道:「程總,這畫上的妖氣相當厲害,以我的能力只能是勉強破解。」
程國華也是商業面上的人,哪裡聽不出丁松的話來,臉上都笑出花兒來,對丁松說道:
「這可太好了,我本來只是試一下,看看你能不能破解。你不知道,公司為這幅畫不知找了多少高人,沒有一個人敢應下來。你放心,錢不是問題,公司早就定了下來,只要有人能夠破解這幅畫上的妖氣,佣金是畫值的百分之二十,就是按以前的價格,也有一百六十萬,我不會少你一分錢的。」
丁松聽了這個價格,點了點頭。
說起來這個價格還可以,更重要的是裡面的妖氣可以轉化為三五年的靈氣,就是程國華不給他錢,他也得把這畫裡的妖氣吸收了。
想到這兒,他對程國華說道:「程總,這周我的時間已經安排滿了,而且破解此畫還要買一些相應的法器,直接破解畫上的妖氣有些難度,讓我準備一周,看看能否置辦下相應的法器,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下周這個時間,我想辦法把畫上的妖氣去除。」
「真的?完全破解這畫你有多大把握?」程國華的手都有些顫抖。
「七八成吧,難度肯定是有,說不準我還會受傷,但為了公司和您的前途,我豁出去了!」丁松說得大義凜然。
程國華一聽此話,重重地拍了一下丁松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小伙子,在恆運公司好好干,我虧不了你!」
一邊過了幾天,丁松都為了破解這張妖畫到古玩店買法器。
這天下午,丁松忽然接到小菜的電話,說晚上請他吃飯。
丁松一聽這話就愣了。
小菜現在雖然說不上入不敷出,但也是窮得叮噹響,難道她真的把前些日子自己給小玉治病時候的話當真,拿出她第一個月的工資請自己吃飯?
至少對丁松來說,那時也就是一句笑言,根本沒放在心裡的。
不會又是色誘自己吧?丁松一下子想起了頭幾天淨衣派的做法,這可讓他的心裡有些發懵。
小菜大炮他們都是污衣派的,斷然不會有那種害自己的念頭,對污衣派的同學,他還是很有信心。
晚上本來約好和唐妮一起逛風水街的,為了這頓飯局也只好推掉了。
下班之後,丁松直接到了約定的地點:川東飯店。
川東飯店跟淨衣派那五人請自己的的航晨飯店比起來,可就小得多了,就是小菜他們廉租房下面的一個普通小飯店,裡面有五六張桌椅,丁松以前也在這裡吃過飯,價格不高,五六個人,花二百塊錢就能吃得挺好了。
丁松來的時候,小菜早就到了,算上丁松四個人,另外兩人一個是小玉,一個是那天丁松見過的馬尾辮。
「大神真是難請啊,我四點鐘打的電話,這都快六點了,你才過來。」小菜一見丁松的面,就抱怨起來。
丁松笑了笑說道:「沒辦法啊,俄羅斯總理剛剛請我喝茶,接著你的電話,我坐著火箭就飛回來了,這速度已經夠快了,再快就飛出地球了。」
「還貧是不?你什麼時候能有個正經樣?」小菜說著捶了丁松肩膀一下。
「什麼時候貧,今天也不用貧,大款姐姐請吃飯,又用不著我掏錢,我今天肯定不貧。」丁松說著,不用對方讓,自己就坐在了裡面的座位上。
小菜緊貼著他坐下,對面是小玉,斜對面是那個馬尾辮。
桌上就四個菜,兩葷兩素,這要是在一個月之前在廉租房裡,丁松能吃到這四個菜,那可是相當奢侈的生活了。
「你們還不認識吧,這是我那個同學丁松丁大師,你知道的,這是我現在的同事于晴晴。」小玉幫著丁松做介紹。
對這樣的生人,丁松可沒有打渾科的習慣,很鄭重地向對方點點頭。
「丁哥,你現在在我們隆鑫可是名人啊,誰都知道你是咱們陽城的風水大師!」于晴晴一見面就對丁松大加讚賞,樣子非常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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