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漢辰鬧個沒臉,狠狠剜了趙懷一眼,「算你狠!」
趙懷沒反應過來,有些莫名其妙。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李忠沖於漢辰怨天尤人的背影搖頭,「自己干錯了事,還反過來怪別人,真是給蘇道延丟臉!」
趙懷問明白了事情原委,黯然低頭,「也許,我不該帶他去那種地方。」言畢,扭頭回去就向元僖提議,「我業是江湖人,一直住在殿下這兒也不太合適,就跟於兄一起出去住吧。晴柔回來了,煩請殿下告訴夫人一聲,幫我照顧她。我跟於兄就住在過園附近,殿下有什麼吩咐,可以馬上趕來。」
元僖挽留多次,無奈趙懷心意已決,只能放他跟於漢辰一起出去住。
趙懷抱著同甘共苦的心思出來,於漢辰卻半點不領情,「誰稀罕你假仁假義,你如果有心,就跟我約定好比武時間,咱們好好打一場。」
趙懷不能理解,「這比武就那麼重要嗎?」
「廢話,贏了就跑,賭場上可沒這樣的道理!」
趙懷倍感無奈,「比武又不是賭博。你硬把兩者混為一談,不覺得很荒謬嗎?」
「我就是這麼荒謬,你要麼痛痛快快地跟我打一場,要麼給我閉嘴!」
趙懷只能放棄勸說,閉嘴回房睡覺。
於漢辰氣得跳腳,「趙懷,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趙懷蒙著被子,充耳不聞。
若初回到過園,剛進門就碰到端坐在正堂的元僖,當即一陣緊張,「二郎,我……」
「回來就好,」元僖大度地上前挽住她的手,「以後,你想出門,我讓人陪著你去。只是,不要再這樣偷偷走了,我會心害怕的。」
若初心中大石落地,偎依在他懷中,「二郎,對不起。」
若初便把鄭佩蘭的話向元僖做了轉述,還說,「我懷疑陳平利用鄭佩蘭急於報復的心思,在盛榮寶手下做了很多小動作。這次雨夜被截貨的事,很可能就是他聯合鄭佩蘭所為。」
元僖點點頭,「陳平做了這麼多,盛榮寶也不是傻子。看來,盛榮寶已經懷疑到身邊的人了,否則陳平今日也不會偷偷給我傳紙條,請我幫他一次。原本,還不知道該怎麼幫他,聽了你這故事,我心裡有數了。看在他放消息的份上,本王就幫他一次。」
若初心中不安,「他要你幫他做什麼?」
元僖拍拍她的手,「放心,我不動手,就只做做樣子。」
說罷就讓李忠買了條狗,牽著它大搖大擺地去大牢查問西門橋。
西門橋看到那條狗,比劃著爪子「嘰里呱啦」吼了半天,大家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李忠分別以狗和下毒的主謀為問題,將范梁、盛榮寶、鄭佩蘭的名字標註給他,可無論問什麼都只是驚恐的搖頭,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不願說。
顏敦聽說了這件事,很是奇怪,到自家地牢看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謝揚,「本官問你,許王讓人牽著狗,大張旗鼓地無逼問西門橋,究竟想幹什麼?」
謝揚抬起虛弱的面龐,瞭然一笑,「烏龍幫要出事了。」
「什麼意思?」
謝揚露出一個惡毒的笑意,「大人走進點,我就告訴你。」
顏敦稍稍走進,又警惕地遠離他兩三步,「你要再不說,休怪本官無情!」
謝揚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顏敦,你真以為沒了我和楊俊,許王就不會動你嗎?你做夢吧,等著吧,烏龍幫很快就會大亂。許王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顏敦氣得眼珠子凸出,心中也不由得害了怕,「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謝揚冷笑一聲,「你猜得沒錯,我和楊俊早就勾結了,我們倆一左一右,一前一後早把你賣了。」
「你說什麼!」顏敦衝過來拽住他衣領,不想謝揚忽然露出同歸於盡的快意,張開血盆大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顏敦受不了謝揚的衝擊力,被一屁股撲倒在地,剛剛長好的傷口再次崩裂,耳朵菊花一起爆炸噴血,疼得「哇啦」亂叫,鬼哭狼嚎。
要不是門外的衙差及時衝進來扯開謝揚,顏敦的耳朵就被謝揚咬下來了。
顏敦大怒,「馬上殺了他!」
謝揚吐口鮮血,哈哈大笑,「顏敦,今日沒能咬死你算你運氣好。我就在天上看著,你最好把自己的保命符全都搬出來,否則,咱們很快就會再見。」
「殺了他!」顏敦捂著鮮血直流的菊花和耳朵,沖人怒號,眾人趕緊把謝揚捆綁架出去。
謝揚臨走不忘提醒一句,「對了,我保證,西門橋今晚一定會死!你最好,拭目以待。」
顏敦一臉懵逼,反應過來趕忙帶人直奔府衙大牢。可為時已晚,西門橋已經口吐白沫,倒地打滾,不一會兒就兩眼翻白,一命嗚呼。
顏敦癱坐在地,這才警醒謝揚所說並非無理,恐怕自己真的凶多吉少。他不知所措,急忙叫人回去救下謝揚,可還是慢了一步。
顏敦趴在床上捶胸頓足,為了保命,又火急火燎地查看自己的保命符,抱在懷中自欺欺人,「我不會有事的,辦了我,許王自己也沒好處!」
西門橋的死令顏敦嚇出疑心病,常常草木皆兵,對著空氣喊打喊殺。好不容易睡著,也會被噩夢嚇出一身冷汗,拿著匕首亂砍亂殺,連自己的小妾都被他莫名其妙地砍死。
府衙眾人被顏敦的瘋狂嚇得不輕,紛紛收拾細軟,準備逃走。
顏敦的老婆直接帶著丫鬟跑回娘家,顏敦也不能拿她怎樣,可別人一旦抓回來,那就往死的打,打得旁人就算想跑也不敢了。
顏敦這邊,暫時消停了點,可虔州的其他官員可就坐不住了,紛紛趕到過園請元僖出面代管虔州,擔心再這樣下去虔州政務會亂了根基。
元僖讓他們放寬心,「只要本王在這兒,虔州政務絕對不會亂。」
那些官員見有元僖坐鎮,倒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有些與顏敦有牽扯的也紛紛送來密信,尋求投靠,元僖也都照單全收。
靜雨不懂其中奧妙,疑惑問若初,「殿下明知道有人是別有意圖,怎麼也會……」
若初笑笑,「辦一個通判,一個知州已經夠大了,全部都辦了,虔州就真的亂了。」
靜雨恍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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