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滿腦子都是亓官曄的優點,這怎麼能行?
万俟佾彭使勁地搖了搖頭,關於亓官曄的信息充斥著她整個的大腦。
他到底有哪裡討人厭呢?
她到底不喜歡他哪裡呢?
雖然平常她只是臭冰山臭冰山地罵著亓官曄,但也只是說說而已,如今細細想來,卻是想不出半點真正討厭之處。
万俟佾嘉偏頭,正巧著夜燃飽含深意的眼神,只需一眼她就知道這死老頭又想歪了。
「是不是特別優秀,沒有缺點?」說這話的時候,万俟佾嘉分明透過夜燃的身影,真實知道了何為「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對於夜燃的這種行為,万俟佾嘉也是無奈。
整得好像亓官曄是他兒子似的,又不是他夜燃造出來的,跟這小老頭也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在那裡得意個什麼勁兒啊。
「這麼完美的男人,你都不喜歡?」
「不喜歡。」三個字直截了當,略有些霸氣側漏。
亓官曄再優秀再完美,她也是不會承認的,再者說了,他是什麼樣的,跟她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跟她說這麼多討論這麼深刻幹嘛?
「再者說了,誰說他沒有缺點了?」腦海之中浮現亓官曄的臉,万俟佾嘉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自己忽而有些激動的情緒。「誰會喜歡一座大冰山啊?」
「冰山?」夜燃重複了一遍,腦海之中將亓官曄與他印象之中的冰山進行了比較,完事之後發現,這兩者之間竟是有如此驚人的相似之處。心不下由得佩服起万俟佾嘉的想像力來,這小子的氣質,跟冰山簡直如出一轍。
「你想啊,自從我出谷……啊不對,出峰之後來到景王府,見到亓官曄那座冰山的第一面,那場面,就跟掉冰窟裡面了沒有什麼本質區別,到了後來在景王府任職,跟著他走南闖北地,也莫名其妙地去了許多地方,我最害怕的就是跟亓官曄兩個人獨處啊。你想啊,這傢伙一天到晚說的話不會超過三句話,三句話連起來字都趕不上我一句話說的多。」
說到亓官曄話少這一點,万俟佾嘉的嘴巴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面部的表情也十分生動,看得夜燃忍不住嘴角上揚,輕笑出了聲<="r">。
他與亓官曄相處了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已然是有些受不了這小子沉默寡言的個性,他不難想像讓万俟佾嘉這種話嘮級別的傢伙和亓官曄這種沉默寡言到了極致的人組合在一起,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但就目前從万俟佾嘉的反應來看,這擦出的哪裡是火花啊,這擦得整個人都快炸了。
話匣子打開了,万俟佾嘉也就不避諱什麼了,直接將手裡的東西一放,而後整個人盤腿一坐,一副打算好好聊聊的模樣,夜燃樂得聽她說話,也十分配合地陪著万俟佾嘉一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安靜靜地充當一個聽眾的角色。
「你知道什麼叫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麼?」万俟佾嘉想了一下,終於想到了一個很是接地氣的俗語。「什麼都不說,什麼都讓我猜,這樣真的很討人厭啊。什麼都自己藏在心裡,他這麼愛藏就藏好了,我才不要聽呢!」
夜燃聽出了万俟佾嘉話中的真正隱含著的意思,心裡已經對万俟佾嘉心中對亓官曄這小子的真實情感有了一些了解。
何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應該也就是他現在這種情況了。
這丫頭或許是情竇初開,自己壓根還不明白她其實已經喜歡上了她嘴巴裡面那個聽上去很是招她煩的亓官曄。
那麼作為未來的准師傅的他,要不要幫個忙呢?
夜燃正想著,餘光卻瞥見万俟佾嘉身後不遠處的那一抹隱在石洞後面的身影,說實話這小子其實藏得很好,只不過他夜燃可是在這個古墓里待了整整十年的時候,古墓的一草一木,各種物件的擺放他都一清二楚。
亓官曄這小子只顧著看万俟佾嘉能否看得到他,卻是忘記了他身後的石壁可是有反射作用的,他以為他藏得很好,可惜還是沒能逃到他夜燃的眼睛。
俗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
雖是看到了亓官曄,夜燃卻是不聲張,亓官曄這小子既然躲在了那裡,估計是想聽聽這丫頭到底對他有何不滿,這種有助力於促進他們兩人之間感情的事情,他又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既然這小子在這裡的話,倒也省得他一會再將万俟佾嘉的話重新複述一遍給他聽了,自己親耳聽見比他傳話可有用的多了,那好吧,看來是時候加點猛料了。
「那也就是說,如果亓官曄這小子跟你多說說話,你會更喜歡他羅?」雖是這麼說著,但若是要讓亓官曄那個傢伙從一個不愛說話的變成一個話多的,可真是些難度。「這麼說沒錯吧?你是這個意思吧?」
「話說這麼說……哎呀!你個臭老頭,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歡他,你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万俟佾嘉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點完頭之後卻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又掉入到夜燃的話語圈套之中去了。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一天到晚繃著的一張臉連笑都不會,若是看到他笑了那可真是跟中頭彩了沒有什麼區別,再怎麼英俊帥氣也敵不過一張大寫的面癱臉啊。武功雖說是上乘,可是再好武功跟我有什麼關係,有危險了他也不知道救我,我還得自救,他武功好是他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唯一硬實的可能就是家世了,如你所說,華陽國的景王爺實打實的皇族血統高貴得很,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那他三妻四妾可是正常的很,本姑娘可沒有無聊到跟一大群美女姐姐分享一個男人<="r">。以上看來,你那三點好像都不怎麼成立吧?」
夜燃一凝,万俟佾嘉的話明明是一大堆的歪理混在一起,可他偏偏就是挑不出一點毛病來,換句話說這小丫頭將這一堆歪理硬生生地給拱成了真理,他居然還有些對不上話來。
只不過万俟佾嘉說這些話時那洋洋得意的模樣,卻是無端為她平添了幾許可愛,夜燃越看這個女徒弟是越喜歡,同樣的他也很期待万俟佾嘉與亓官曄這兩個性格完全不一樣的人在一起,到底會是誰改變了誰更多一些呢?
「不過,亓官曄這小子難道就真的一點優點也沒有麼?」夜燃故意提高了一些音調,眼睛也不自覺地往亓官曄藏身的那個地方瞄去,看到那一抹身影不自覺地往外探了一些,衣袍都有些露了邊卻不自覺。
看來這小子還是很在意万俟佾嘉對他的看法的嘛,由此看來這兩個人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在一起的,反正最起碼在他的眼裡,他們兩個人已經是般配得不行。
只需要他再推那麼一把……
「看來真得是不招人喜歡啊。」夜燃故意如此說得,語音還未落果不期然便見到万俟佾嘉瞬間變了臉色人,似是有些著急起來。
「不是不是,也不能那麼說。」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但是万俟佾嘉就是覺得應該替亓官曄好好辯解一下,畢竟事實上來說他也真得沒有她所說的那麼差勁。「其實……」他對她還是挺好的。
雖然具體也說不上來哪裡好,可是她卻隱隱約約地能感覺得到。
「其實什麼?」眼見自己想要的答案馬上就要出現了,夜燃不免有些激動起來,身體往前探去的同時,他看到隱在暗處的亓官曄身形似是也隨之一動。
夜燃不由得會心一笑,小子,你也憋不住了?
「哎呀,我說你這個老頭怎麼這麼八卦,你跟我說實話,其實你不是身穿吧,你是魂穿對不對,你的真身是不是個女的?」夜燃的臉長得很是好看,但是與亓官曄卻是大不一樣,夜燃的臉有一種女生才有的陰柔之美,若是經她的手好好給他打扮打扮,相信一定能成為一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你才是女的呢!」夜燃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絲毫沒有發現他這話根本不算罵人。
万俟佾嘉一笑,眉毛也隨之彎起。
「我本來就是啊。」既然亓官曄都已經知道她是個女的了,那她也是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唉,這種敢於承認自己性別的感覺,真是太爽了!「不過……你是不是,我就不能確定啦!」
万俟佾嘉朝夜燃眨了一下眼睛,話語之中的挪揶意味很濃,但卻是讓夜燃怎麼也生不起氣來,這丫頭總是能把他吃得死死的。
「死丫頭……」最後的最後,夜燃也只能嘆口氣,自動結束了這個話題。
這丫頭轉換話題的手段雖然不怎麼高明,但是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的意圖已經如此明顯了,他若是再問下去,估計又該炸毛了,他還是識時務一些自動結束吧,反正他想的也已經問了。
那麼,容他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好了。
「你那個師傅啊,到底是什麼來歷啊?」
他還得先打聽清楚他要搞定的這個人的底細吧,可不能淨想著將這兩個人給湊成對,還是得選把這兩個傢伙的師傅給搞定<="r">。
「我們家老頭麼?」提到師傅,万俟佾嘉的腦海里首先冒出來的便是韓奕的臉,可轉念一想,若是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雖然她不知道亓官曄派去的那個人到底是得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所謂「事實」,但可以確定的是,亓官曄不知道她是万俟佾嘉,而是她們有小熏熏不知道從哪裡收來的小徒弟,若是這麼看的話,那她的回答好像也應該隨著變化一下哈。「哦……你說我師傅烈熏麼?」
「對對對,就是那個從名字看就熏得慌的傢伙,他到底是誰,很厲害麼?」有他厲害麼,夜燃不自覺地挺了挺自己的腰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厲害一些。
聽到夜燃對她們家小熏熏稱呼,万俟佾嘉不禁笑出了聲,若是烈熏本人聽到竟然有人膽敢如此稱呼他的話,居然也會氣得鬍子上揚拿刀就要跟人家拼命了吧?
「阿嚏!」遠在千里之外的烈熏冷不丁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猝不及防。
害得他連做準備的時間都沒有,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噴嚏便伴隨著不明液體,盡數噴到了端坐在他對面的韓奕臉上。
烈熏一直都說他與万俟佾嘉之間存在著一種極為特殊的聯繫,在韓奕面前也是經常吹噓他與万俟佾嘉那無與倫比的默契度,每次見面都要說上許久,令韓奕不勝其煩。
烈熏一直都想要證明一下這無與倫比的默契度,如今卻是用了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行為,驗證了這一點
「一定是我們家的万俟寶貝在想我!」烈熏無視自家師弟那張有些發黑的撲克臉,語氣甚是得意地宣布著自己的結論,說完之後還嫌有些不夠便不自覺加了一句。「看你沒打噴嚏,看來是沒有想你呢。」
烈熏語氣十分得意,像是在宣戰一般。
但是他卻沒有得到想像之中的回應,韓奕只當沒有聽到他說話,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似乎更應該為你剛才的行為道個歉。」
這也就是他自家的親師兄了,不然他肯定早就一根金針扎得他半身不遂,居然敢把口水那麼噁心的東西往他臉上噴!
「什麼啊?」烈熏還沉浸在万俟佾嘉只想他沒有想韓奕這件事情的幸福之中,語氣也較歡快,況且他絲毫沒有覺得噴人家一臉口水有什麼問題,特別是當知道這個人還是他的師弟韓奕的時候,那就更加沒有問題了啊!「怎麼了,沒噴好麼,要不然我給你抹抹勻?」
說完,便伸手似是真得打算說到做到。
韓奕果斷地往後一靠,順利地躲過了烈熏的魔爪。
他就知道反抗並沒有什麼卵用,再怎麼反抗也敵不過他師兄那股子不要臉的勁兒,從小丟臉丟到大,他算是看開了,也認命了,這輩子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師兄,估計是怎麼甩也甩不掉了。
「聽說一個噴嚏似乎並不是有人在想你。」韓奕慢條斯理地說著,正想拿起手中的茶杯飲一口茶,腦袋裡卻是想起方才某人不怎麼文雅的一幕,拿著茶杯的手一頓,而後手微微傾斜了一下毫不猶豫地將杯里的茶水潑了出去,重新換上了一杯新茶。
「那是什麼?」烈熏很是虛心地回問了句,他不是不承認,除了武藝這一方面韓奕不及他之外,其他任何一方面,他這個師弟都勝了他那麼一丟丟<="l">。「嗯,剛才噴的時候我好像噴得是茶杯。」
烈熏看似很是好心地提醒道。
韓奕拿杯子的手一抖,低頭瞭望了一眼看上去跟平常的茶並沒有什麼區別的茶水,猶豫了片刻,終是將茶杯放回了原位。
一想到時烈熏那張欠抽的臉,他真得是有些喝不下去。
「那是有人在罵你,打兩個才是有人在想你。」語一出,韓奕成功地看到了自家師兄的臉直接變了顏色,心裡頭卻是舒暢了不少,就像一個孩子的惡作劇終於成功了似的,雖然這個比喻很不符合他高冷的形象,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他現在是跟一個智商不過三歲的傢伙在一起,要是他智商太高,烈熏那個不長腦的很容易跟不上他的節奏。「阿嚏!」
韓奕還沒有得意太久,突如其來的一個噴嚏將他原本高冷的形象瞬間擊得粉碎。
一想起自己不久前說過的話,韓奕忽而有些尷尬起來,真是的,早知道剛才就不說那句話了,原本是用來嘲笑烈熏,可如今看來怎麼倒好像是看他自己的笑話更多一些呢。
「哈哈,師弟你這是……阿嚏!」烈熏原本是想嘲笑一下韓奕,可話說到一半卻又是一記響亮的噴嚏,這一記噴嚏打得有些猛,烈熏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回過神來卻是一陣狂喜,他剛才是不是又打一個噴嚏了?
再加上前面那一個,他是不是打個兩個噴嚏了?
啊哈,這下子看他怎麼揚眉吐氣。
烈熏正打算嘲笑一下他的那個木頭師弟,鼻間卻又是沒由來得一癢,又冒出了一記噴嚏。
「這是何意?」烈熏摸著自己的鼻子,說話聲調之中略帶了些鼻音。
韓奕默默地瞥了他一眼,一掃方才的不快,很有耐心回道。
「怕是邪風入身了,藥不能停。」說著便將手伸進了他隨身帶著的那隻布袋裡,掏了半天竟是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精神」二字雖然寫得很小,但是卻足夠讓烈熏看個清楚。
「好你個……」烈熏拍桌而起,正想好好發個飆,可偏偏天不遂人願,他站起來的那一剎那,韓奕便覺自己的鼻子莫名得有些發癢,還未等烈熏把話說完,韓奕便像是裝上了發條一般,瘋狂地打起噴嚏來。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呃呃,烈熏搖了搖頭,他數到哪裡了?
這也太多太連貫了一些吧!
韓奕這臭小子是招了什麼邪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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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昨天有點事上傳的時間推遲了整整三個小時,以後儘量不會啦,各位寶寶一定要記住哦,薰只可能晚更,不會不更喲,因為不更會被編輯打死的……死的很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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