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上官晨冰山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溫情;雖然他的語氣很不和善,可看著自己被牽起的手,他偌大的手掌包住了她纖細的小手,她的心理有種說不出的愜意,熱乎乎的,暖暖的。
兩人進了王府,上官晨的手始終牽著花容容纖細的手沒有放開。
花容容臉上表現出一副不悅的樣子,心裡卻還是很樂意的,似乎也很享受牽著走的感覺,至少……不會討厭了。
「去拿衣服過來給我換上。」剛進屋上官晨對花容容說道。
花容容先是一愣:「啊……」要我換嗎?
「是啊,還不快去。」
花容容雖然有點驚訝,不過馬上就反映過來,便轉身,向衣櫃走去。
嗚——手被什麼絆住了,花容容轉臉,臉不禁一紅,羞羞答答的發現原來上官晨的手還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沒有鬆開過。
她難為情的將手縮了回來,臉已經熱的不行。
「王爺,臣妾幫您去拿衣服!」花容容像是找一個藉口般,趕緊縮回了手。
她走到古香古色的衣櫃旁,拿著上官晨要覲見面聖的衣服。
羞澀的垂下了眼眸,沒敢看上官晨的臉。
想到要幫他換衣服,心就撲通撲通的直跳,臉不由得紅潤起來。
花容容拿過衣服,走到上官晨的面前,上官晨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將兩手臂伸開,任她服侍著。
穿戴間兩人都沒發出半句聲音來,都只是默默的……
只剩下頸脖下最後一粒紐扣的時候,花容容仰起了臉頰,紐上了紐扣。
將手放下的那一刻,她能隱隱的感覺到有著什么正盯睨著自己,透過餘輝,看到了上官晨狹長的美目正盯睨著。
花容容抬眸,眼睛便對視著上官晨深情的眸子。
花容容的心跳加速,身體有點緊張,心兒撲通撲通狂跳著,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她臉上凝脂般的肌膚,泛起了點點紅暈,似乎某一處的神經觸動了她的整個身體,蘇蘇的,麻麻的。
花容容忽覺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好像被耽擱了半,便埋下頭,壓下心中那古怪的思緒,想著:要怎麼開口問問剛才家丁在聚福樓說的那件事。
「父皇突然召見,是說蝗蟲的事情,你對此事有什麼想法,如果結果沒有想像中那麼順利,你可有別的法子。」花容容終於還是開口問了。
「嗯!」上官晨還是保持他一貫的冷漠冰山作風,只是輕輕恩了一聲,這一聲『嗯』不知道是表示他早已有所準備,還是他不想多說,凡是見過父皇在做定奪。
「我倒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父皇這麼急著召見,只怕是出了什麼問題。」花容容用試探的口吻試探著上官晨。
在花容容的心底早已做好了準備,如果中間出了什麼意外,或是結果沒有預想中的好。花容容也早已有了最壞的打算。
上官晨沉默了片刻,眼眸睨了眼花容容,「這個女人怎麼如此上心此事?」
「哦,你以為會出什麼問題?」上官晨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也說不上來,就是有種預感,好像事情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順利。」花容容轉身便整理起上官晨剛換下的衣服來。
其實自花容容治好了皇上的天花;想到了看似簡單,想到了別人想不到的治理蝗蟲的法子;去江南的路上遇上刺客營救了大家,上官晨對她早已刮目相看,很早就察覺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膽小的質子公主。
相反,現在的花容容給人的感覺聰慧伶俐,遇事非常沉著冷靜,然後便能迎刃而解,而且每次遇到難題的時候她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讓周圍的人不得不相信她。
上官晨怔怔的看了眼花容容:「春花,秋月,你們兩個趕緊給三王妃換一身端莊一點衣服。」
「啊?」只見花容容驚訝了一聲,
上官晨的命令下來,花容容有點大驚失措,為什麼這麼晚了還要換衣服呢!難道是要帶自己一起進宮去見父皇嗎?
「是,王爺!」春花秋月福了身子。
「等一下,王爺是要帶我一起去進宮去見父皇嗎?」花容容疑惑的問。
上官晨盯睨著滿臉疑惑的花容容,儼然的說道:「治理蝗蟲的法子是你想出來的,要是父皇問起來,你會比我更清楚。治好了父皇的天花後我也沒有在帶你進過宮,父皇也一直惦記著你,不如今天一起去見見父皇吧。」
聽到上官晨的話,花容容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一旁的春花和秋月可樂呵了,滿臉的笑容,主子得寵,勝過她們得到任何獎賞。
平時麗妃身邊的丫鬟奴才們,仗著麗妃受寵,在別的奴才丫鬟們面前也很是囂張,春花和秋月平時也沒少受他們的欺負。找如今的情形看這個很快他們便不用受他們的欺壓了。
裡屋,春花和秋月滿面笑容的服侍著。
過了一會兒,一切準備妥當,花容容走出裡屋,便要和王爺一同進宮見皇上。
花容容換好衣服出門,上官晨側目,以欣賞的目光盯著花容容。
這模樣,這氣質,還真不是以前的那個質子公主,簡直是判若兩人。
既不失麗妃的嫵媚動人,也不失作為王妃的端莊賢容。
上官晨以欣賞的目光盯睨了眼花容容。
花容容走到上官晨的面前淡淡一笑:「王爺,怎了,是不是容容這身不合適!」
「沒有,這樣穿挺好的!」上官晨一副淡漠的樣子說道。
「那我們走吧!」花容容壓下了心中的歡喜,淡然的說道。
上官晨會主動帶她去皇宮見父皇,說明在他的心裡深處,有把他當作三王妃。
花容容的心裡自然是高興,雖然名分、地位對於花容容來說猶如糞土,可得到上官晨的肯定花容容有種說不出的欣喜。
一路上上官晨都沒有說話,面容溫潤爾雅,含蓄而盡顯風度翩翩。
花容容嬌羞的坐在他的對面,心中暖暖的有種愜意般的感覺,這一刻他看著上官晨猶如古代的女子看著夫君般,他便是她的天。
花容容趕緊收回了眸子,暗自嘆道:她這是怎麼啦,她可是二十一世紀新時代的女性,要多少帥男沒見過,該不會為這一個冰山男所動心吧!
王府去往皇宮的路還算寬闊,也沒有那些磕磕碰碰,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宮門前。
花容容抬眸,深呼吸一口。好雄偉,好壯觀的皇宮,讀大學的時候早已經來過,但那畢竟只是作為遊客來參觀,心態完全不是一回事。
「想什麼呢。」上官晨見花容容望著皇宮的大門痴痴的,提醒似的說道。
「走吧。」父皇還等著呢,花容容抑制了心中的激動,並不是因為又一次進來皇宮,而是因為自己的面子。
古代男女階級觀念特別嚴重,政事更是女人不能夠過問的。現在上官晨會帶著自己去商議那麼大的事情,可見對自己的重視。
一路上所過之處,皆是莊嚴無比,路過碰到的奴才宮女們,一個個都謙卑有禮,一切,還是跟以前一樣。
「三王爺來了,奴才去稟告一聲!」走到皇帝書房的門口,一個看似早等候在門口的內監恭謹說道。
上官晨點點頭,內監轉身走了進去,片刻功夫就出來,笑看著上官晨:「皇上請王爺跟王妃一同進去!」
花容容心中更是驚訝,皇帝對於自己的到來,也不覺得奇怪麼?
看來看通傳的小太監,這御前伺候的人,臉都似訓練過一般,含著客套的微笑,根本看不出什麼。
花容容隨著一起走了進去,也沒多想。
皇宮的書房內,俊俏的皇帝大叔正在認真翻閱著奏摺,見上官晨和花容容進來,放下了手中的奏摺,目光晴朗的看向兩人。
上官晨單膝跪下,花容容也福下了身子請安,微微朝皇上一笑,皇上一臉的喜悅,朝前幾步:「快起來,讓父皇看看,多日未見,可曾消瘦。」自花容容給皇上治好了天花,對花容容,可是視如親生女兒。
「父皇近來朝中事情頗多,不然定傳你進宮來陪父皇好好聊聊。」皇上一臉的慈愛,抬頭目光柔和有關切的看向花容容,顯得特親切。
花容容恍然大悟,難怪上官晨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帶自己一起進來,原來早篤定了皇帝不會討厭自己,看來,還是上次治療天花的功勞!
「多謝父皇關心,臣媳很好,父皇可別太操勞,大病初癒,得好好休養,不宜過多操勞。」花容容受寵若驚,臉上卻非常的鎮定,可不能讓皇帝覺得自己小家子氣。
其實她不知,上次天花,皇上失去了最疼愛的一位格格,可能是思念親切,花容容剛好又治好了她的病,便對她如親生女兒。
說來也巧,上次天花皇上失去的那個格格和現在的花容容還真的有幾分相似,格格的年紀雖小,可是做起事情,說起話來有模有樣,有條不紊的模樣和花容容還真很像。
皇上的天花剛好又是花容容治好的,加上花容容為人處事跟這個時代的女子很不一樣,也難怪皇上會對花容容這般的親近。
內監搬來了凳子,砌了上好的茶上來,兩人坐了下來,皇上也轉身走到了書桌前,壓抑了心中的高興勁,商議蝗蟲的事情要緊。很顯然,皇上並不排斥花容容在這兒。
上官晨拿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小口,揚起嘴角。
「兒臣斗膽,父皇急詔兒臣商議蝗蟲的事情,兒臣本不該帶著王妃一同來的,可父皇您不知,上次上奏處理蝗蟲的法子是王妃想出來,王妃給兒臣做了小實驗,看過王妃的小實驗,著法子實在可行,兒臣便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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