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不滿地嘟囔著。
上官晨笑笑安撫她:「為夫就陪你五天,保證你不寂寞。」
花容容歪著頭斜睨著他:「直覺讓我拒絕你!」
上官晨的眸子眨了眨,無限幽怨:「難道你想甩開為夫?」說罷,上官晨大步跨過來,無賴地環住她的腰。
她毫不猶豫地答道:「不想!」隨即也抱住他的腰,兩人緊緊相擁著。
因為玉姬的關係,小奴與秋月也被放了出來,兩人還是服侍花容容。小奴遠遠看著那相擁地畫面,不由得推推身邊的秋月,羨慕地道:「你看王爺對王妃多好。」
秋月有些恍惚,春花是壞人這件事很打擊她。從春花進府開始,兩人就一直在一起,單純的她怎麼也想到,春花是這樣的人。
「是啊,多好!」秋月喃喃地道。
小奴是個孩子,並沒有多注意秋月的神情,繼續躲在一邊看著那養眼的畫面。
「你底下的兩個小丫鬟,正偷偷看著我們。」上官晨在花容容耳畔低喃。
花容容聞言輕輕錘了一下他胸口,嬌嗔:「你不認真,抱著我還想其他的事。」
上官晨聞言,嘴角高高揚起:「我不想其他事,怎麼好好養你呢?」
花容容也只是說笑,並沒有責怪上官晨的意思。自從天牢回來,她時時刻刻都想跟上官晨呆在一起。或者只有險些失去,才明白擁有的彌足珍貴。
「對了,爺,你有辦法把夜淵救出來嗎?」花容容忽然想起那個滔滔不絕說宮廷艷史的八卦神男。
上官晨略微皺眉:「辦法是有,但未必管用。你為什麼想把他救出來?」
沉吟片刻,花容容才從上官晨懷中緩緩抬頭:「他身上有許多的秘密。我覺得他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你知道在天牢遇刺前,他跟我說過什麼嗎?他告訴我,晚上有血光之災。然後讓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睜開眼睛,說是會逢凶化吉。」
聞言,上官晨臉色微變:「是他救了你?」
花容容搖搖頭:「我並不清楚,當刺客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下藥了,根本無法睜開眼睛。但憑感覺,我確定當時真的有人救了我。」
「我趕過去的時候,夜淵的牢房依然死死縮著,他一直紋絲未動。」
「真奇怪,難道救我的不是人?」花容容疑惑級了,「對了,夜淵跟我說過個很荒謬的事。」花容容瞧瞧四周,附到他耳畔低語:「他告訴我,上官玉不是皇帝的兒子。」
「一派胡言!」上官晨立即斥責,責備地看著花容容:「這樣瘋子,你居然也相信?」
花容容很委屈:「可是他說出了很多皇宮的事,而且,他還知道你叫上官晨,是德妃的兒子!」
上官晨皺眉,夜淵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關進天牢的,卷宗卻並無準確的時間。自小在皇宮長大的他,卻從來不曾聽聞宮中有這樣的人。夜淵,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在天牢呢?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花容容沉思片刻,才抬眸道:「咳咳咳,一些宮廷秘史,比如,某某妃子跟某某侍衛有姦情……」
「說下去!」
然後花容容隱去其中一些,將夜淵所說的一切,皆詳盡地說了出來。
上官晨眉頭皺得更緊,這些隱晦之事,他在皇宮卻並不少見。只是,皇宮是個寂寞的地方,那些女人也有自己的可憐之處。若非太過張揚,很多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夜淵,竟如此清楚!心中越發覺得夜淵的身份不簡單。
花容容見上官晨沉默,便不再開口了,她知道上官晨自有自己的想法。
花容容通敵的罪名很快被洗清,她又恢復了自由。
這其中有人高興,有人憤怒。
最為高興的莫過於小奴了,她一直認定自己的主子是個好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所以當皇帝宣了那道聖旨之後,小奴忍不住歡呼起來。
花容容好笑地看著小奴,「傻丫頭!」
「王妃,小奴不傻,王妃脫罪,小奴比什麼都高興。」
「有一天我賣掉你,你是不是還幫我數錢呢?」
小奴一臉認真:「王妃一定是有苦衷的,所以被王妃賣掉,小奴誰也不怨。」
真是個個性單純的小孩子!花容容感嘆,自己當初也如她這般無憂無慮。只是這些日子經歷了那麼多事,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態滄桑了許多。看著小奴的神情,花容容頓生一種羨慕。
如果她也能像小奴那樣活著,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此刻她也真真體會到那句話:平平淡淡才是真。
如果,上官晨不是王爺,如果她不是那個所謂的紫宸心的女子,那該多好!
可是,很多時候很多事並不是自己能選擇。不管你願不願意,上天只給你一條路,你沒有說不的資格。
如果不能改變,那麼,就逆天吧!這句異常熟悉的話,就這麼浮現在花容容的腦海里!如果她的命運是天下男人爭奪的,那麼,她何不自己爭奪天下,逆天而行!
花容容被自己這個豪氣干雲的念頭嚇了一跳,什麼時候,她居然也開始有這樣的野心?
甩甩頭,逆天這樣的事,還是不要去想吧!但為何此刻,她的心卻是跳得那麼快呢?仿佛冥冥中,有個聲音在大聲鼓勵著她:如果不能改變,那麼,就逆天吧!
小奴見自家的王妃怔怔出神,臉色很怪異,一時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時又搖搖頭否決。
「王妃,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小奴擔心地問道。
思緒被拉回來,花容容微笑著搖頭:「沒事,小奴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小奴本想說些什麼,但看了看花容容,還是福身告退了。
花容容看著小奴單薄的身影遠去,不由得無奈,不知道會過多久,小奴也沒有了這份單純?
距離前去衛國的行程越來越近,花容容卻始終沒有興奮之情。只是深深地感覺到這次行程,兇險萬分。
很多事,她還沒來得及解開其中的緣由,又被迫去面對更多了。她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如果將來可以放手這一切的時候,她一定是精疲力盡,再也無法面對更多了。
煩心事雖多,花容容卻沒忘記夜淵。在徵得上官晨同意之後,花容容天天提著食盒去天牢給夜淵送吃的。花了不少銀子打點禁軍統領跟獄卒,花容容才得以進去。
夜淵初見花容容的時候,沒有一點開心的模樣,而是冷冷地瞪著她:「小沒良心的,你居然自己跑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
花容容嘴角抽搐,她出去留下,只不過是皇帝一句話,她有選擇的權利麼?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夜淵發起脾氣,索性背對著花容容。
挑挑眉,花容容瞥著他的背影,幽幽說了句:「可惜了這杏花樓的佳釀啊。」於是,花容容立即轉身走出去,嘴裡倒數著,三,二……
一還沒出口,夜淵就急急忙忙喊住她:「喂喂,你讓我傷感一下行嗎?別走呀。」
花容容頭也不回:「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嗎?」
「哎喲,小容容,你都不知道我多想見到你。」夜淵討好地道
擺明了不相信,花容容哼道:「謊言!」
「花容容你站住!」夜淵看著美酒越來越遠,大喝一聲。
花容容的腳步也隨之站住,她似笑非笑地回首,盯著夜淵。
夜淵也豁出去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聞言,她僵在那,對於夜淵所謂的秘密,她真的不感興趣呀不感興趣。八卦聽多了,很反感。
夜淵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朝她勾勾手:「你絕對感興趣喲。」
花容容本來就是逗他的,雖然只和這個聒噪又特別八卦還不時發瘋的人相處了兩天,花容容並不討厭他。走過去,在夜淵身前停下來。
夜淵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食盒,門沒打開,食盒拿不進去,夜淵就著鐵欄的空隙打開食盒,一樣一樣拿出來。看到地下那壺小酒,不由得喜逐顏開。
「你過來。」夜淵不急著吃東西,而是讓花容容附耳過來,然後夜淵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句:「有人在暗中看著我們。」
花容容一驚,卻並未表現出來。她知道夜淵說的不是假話,假意發怒:「我還真是瘋了,才相信你這什麼破秘密。誰不知道當今聖上的名諱,還用你說嘛!」花容容一把搶過食盒,怒氣沖沖地走出去。
只剩下夜淵一個人在呵呵傻笑。
花容容一出天牢,就讓馬夫快馬加鞭往王府趕去。
夜淵是沒說什麼,而是搶花容容食盒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塞了個東西給花容容。
天牢不是好地方,花容容只能忍下好奇心,等回去再仔細看看是什麼。
一回到王府,花容容就一臉睏倦地將自己房中所有的丫鬟都屏退。
鑽進被窩裡趴著,花容容才打開手中緊緊拽著的東西。
夜淵不知道從哪兒撕下的布,緊緊裹住那個東西。花容容花了一點時間才將那層布弄下來。只見一個頭似龍,形似蛇的透明小東西,靜靜地躺在那,頭頂正中有點殷紅。花容容一眼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點殷紅好像會動。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她揉揉眼睛仔細一卡,居然是真的在緩緩移動著。
這是什麼東西?花容容拿到手上,倏地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傷充斥著胸腔,那種壓抑的感讓花容容呼吸一窒。花容容心中駭然,忙將那個奇怪的東西放到床上,悲傷的感覺隨之消失。
好詭異!
花容容沒有再碰那個東西,而是細細地察看那個奇怪的東西。印象中,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可她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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