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大人請上座 21女人的心思不可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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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個啊。」看到香玉擔憂的表情,賊仙心中冒出的都是高興的情緒,然後徑直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還在香玉面前走了兩步,「我不過是懶得走而已。」

    香玉的表情頓時石化在原地,最後風一吹,碎裂成一塊塊石頭渣。

    「呵呵。」她給了他兩個字的表情。

    「你要嗎?我也可以給你做一個。」賊仙拍拍自己的輪椅,獻寶似的看著香玉。

    香玉露出個標準的笑容:「我不要,留給你自己慢慢用。」

    一字一停頓,語調很平靜。

    賊仙馬上低頭思索,丫頭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她明明在笑,可是笑容看不來並不興奮;說話說的那麼慢,但是語氣並沒有生氣。

    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真複雜。

    「那我就自己慢慢用好了。」賊仙抬頭,順著丫頭的意思說話總是沒錯吧。

    「哼!」哪知香玉冷哼一聲,不再多看一眼賊仙,徑直經過他身邊走向屋內。

    死呆子,虧得她以為他是個殘廢,還心疼了他好久,沒想到竟是他不想走路,哪有這麼懶的人嘛!

    賊仙撓撓頭,趕緊的摸索出隨身攜帶的《女子心思講解大全·典藏版》,翻到解釋「哼」的那一頁——

    當女子對您說出「哼」時,您需要注意以下幾點:她是否鼻孔朝天,她是否對您翻白眼,她是否環抱雙臂,然後不再理睬您…

    對的對的,就是最後一種情況。賊仙趕緊的查看這一種情況的詳解——

    她在生氣,請給她愛的滋潤。

    啊,還給她肉吃啊,賊仙摸著自己的下巴,上次他端著一盤牛肉,她可是氣的給哈哈吃了。出於好奇心,他又看了上面兩個關於「鼻孔朝天」和「翻白眼」的解釋——

    她在不屑,請給她愛的滋潤。

    她在無語,請給她愛的滋潤。

    賊仙:……

    「果然是沒用的書!」他氣得一下子扔掉那本書,什麼都要吃肉,哪有那麼多啊!

    等等,賊仙又趕緊的跑過去撿回那本書,再次塞進自己的腰帶間。這次可以換蔬菜嘛,那也是可以滋潤的。

    ——我是哼的分界線——

    快樂的日子總是快的讓人不可思議,命運的軌道也奇妙到讓人驚嘆。

    就在夏侯寧喜滋滋準備著東西和蒼浩志私奔的時候,月季和水仙兩個大丫鬟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

    「郡主啊,您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您不能拋棄了我們啊!」

    夏侯寧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要說的好像我死了一樣好不好,你們照樣在南山府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啊。」

    「可是再也沒有您護著我們了啊!」兩個丫鬟抱頭痛哭。

    「唉。」夏侯寧輕嘆,「我把賣身契還給你們,再給你們一筆錢財,從此以後,天高地闊,任你們遨遊。」

    「可是沒有郡主的日子,就算有了自由也不快樂啊!」兩個丫鬟依舊抱頭痛哭。

    「那你們說怎麼辦嘛。」夏侯寧也有些傷感,畢竟十幾年的感情,要說分離,真的是捨不得。

    「帶我們走!」兩個丫鬟動作一致的分開,然後擦乾眼淚,目光炯炯地看著夏侯寧。

    月季:「郡主,帶上奴婢,您就不用愁衣服破了怎麼辦,不會做飯怎麼辦,不會種田怎麼辦。」

    水仙:「郡主,帶上奴婢,您下雨天就不用擔心屋頂漏雨,下雪天就不收擔心糧食儲藏,生病時更不用擔心病入膏肓!」

    「呸,水仙你在咒郡主呢!」月季狠狠的敲打一下水仙的腦袋。

    水仙吃痛的一叫,委屈的看著夏侯寧:「奴婢這不是擔心郡主不帶著我嗎…」

    「帶去哪兒?」

    三人正說話間,突然傳來一道溫和的男子嗓音,夏侯寧一喜,是哥哥!趕緊的回頭望,只見夏侯安站在窗口,嘴角噙著笑意,眉心處那團火焰標誌很是明顯,使得他整個人有些妖化,更有說不出來的…冷…

    他明明在溫和的笑,看著她的目光也像以前那樣寵溺,但她卻是能一眼看出,哥哥的眸光中,沒有感情,只有空洞。

    「哥哥…」她呆呆的看著那人隨風鼓動的衣袖,心中的不安瞬時擴大,「你可記得我是誰?」

    「寧兒,何有此一問?」夏侯安踱步到夏侯寧身邊,眸光淡淡的看著她有些緊張的小臉。

    「沒…沒什麼…」夏侯寧下意識的選擇不回答。

    「你們還沒回答我帶去哪兒呢?」夏侯安又將眸光看向月季和水仙。

    兩人頓時緊張起來,「沒有啊,世子莫不是聽錯了?」

    「那便是我聽錯了吧。」夏侯安看著兩人,淡淡的笑著。

    兩人看向夏侯安的目光越來越驚恐,最後像是脖子被人掐住一樣,她們只是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紅,最後她們身體一個抽搐,徑直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月季…水仙…」夏侯寧捂著嘴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眼淚瞬間就冒了出來,蹲在地上晃動著她們的身子,「月季你醒醒啊,水仙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是要我帶你們走嗎,走哇走哇,我帶你們走哇!」

    「哥哥,為什麼!」意識到她們確確實實的死了,夏侯寧滿臉淚水的看著夏侯安,不明白他之前溫和的哥哥,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狠心。

    月季和水仙在府中十八年,竟然就這樣走了!

    「有人生,就有人死,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呢,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夏侯安淡淡的瞟了一眼哭的傷心的夏侯寧,「寧兒啊,你怕是走不了了。」

    「你到底是誰!」夏侯寧心中的不安愈來愈大,看著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夏侯安,她不由得害怕的朝後退,浩志,浩志你在哪裡,快來救我!

    「你在等他來嗎?」他看著她不停的朝門外望,輕笑,「我在路上遇見了他,他帶著一個包裹。」說著,他便從身後摸出一個染血的包裹出來扔在她面前,「放心,他走的時候很開心。」

    看到那個包裹,立即裡面滑落出來的衣衫,夏侯寧徹底的崩潰了,心中的不安與絕望交織,尤其是自己之前有那麼大的期待,而現在…她可不可以認為這是噩夢?

    淚水無聲的划過她的臉頰,眼睛裡明明充滿淚水,卻乾澀的酸痛。她還清楚地記得那一天,他笑嘻嘻對她許下承諾的樣子——

    寧兒,我向太后求娶你了,太后也覺得你不錯,估計過不久皇上就要給我們賜婚,可是我不喜歡這京城的生活,乾脆我們直接逃走吧,你不是也一直很嚮往外面的生活?

    我帶你去喝巴陵的桃花釀,去吹龍門的暴風沙,一起攀那崑崙的雪峰,在它的頂上看浩氣盪天的彩虹;還可以去走惡人谷的三生路,雖然你膽小,但是有我在啊。

    還有那凌煙閣頂上的落日,水雲坊畔的歌舞,論劍峰上的積雪,三生樹下的月色,這些都是很美很美的。

    如果有你在,這些美景都比不上你了。

    寧兒,你可願意將餘生託付給我?

    願意啊,她很願意啊,可是現在他人呢?

    他沒有如期到來,這就是所謂的離別?

    「他人呢?」她問,嗓音嘶啞。明明沒有撕心裂肺的大哭,嗓子卻痛的厲害,心裡的疼痛讓她每一次呼吸都感覺是肺裡面擠出來的空氣,眸中的光亮也消失於茫茫黑暗。

    「一具屍體,不值得留戀,免得徒增傷感。」夏侯安靜靜的看著這樣子的夏侯寧,最後蹲下身,像以前一樣,寵溺的摸她的頭,「哥哥這是為了你好,以後你會懂的,感情這東西,實在是拖累。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遇見。」

    夏侯寧沒有反抗他,只是瞪著空洞的眼睛望夏侯安,腳邊是月季和水仙的屍體,以及那染了血的包裹,這一天,好像對她而言,重要的東西一下子就沒了呢。

    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夏侯安,你為何不連我也一起殺了!」她憤恨的看著夏侯安,連「哥哥」都不叫。

    「不行的,你還有活著的價值。不能死。」夏侯安輕笑。

    「利用的…價值…」夏侯寧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人,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夏侯安你是沒有心了嗎,我的命竟然也有一天在你嘴裡變成可以利用的東西!」

    「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她大笑,似瘋魔了一般。

    「也許吧。」夏侯安起身,悲憫的看著明明大笑不止,眼淚卻還是不停流的夏侯寧。

    「我要見阿生,你讓我去見阿生!」看著突然出現的兩道白色身影要把她架走,夏侯寧突然出聲。

    「別急,該讓你見的時候自然會見到的。」夏侯安側眸,看著被雪山弟子架走的身影。

    「難道你忘了阿生嗎!」她的聲音自遠處傳來,有些飄渺。

    「怎麼會呢。」他輕笑,最後踱步除了這間屋子。

    地面上月季和水仙,還死死的瞪大著眼睛,卻再也不會眨動…。

    ——

    雨生在眾人曖昧的眼神中艱難的吃完了晚飯,剛起身準備離開,被沈蓉拉到一旁的詢問。

    「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還沒有…」雨生有些尷尬。

    「我是你娘親,你這事兒不跟我說跟誰說?沒什麼好尷尬的,我也是過來人。」沈蓉瞥見雨生的表情,不由得好笑。

    「這個月可要多注意了,說不定就有了。」沈蓉這下子才是笑得開懷,這樣她家就又要添個小傢伙了,得趕緊的給老爺報喜,讓他別整天的待著學院裡,是該回來的時候了。

    好不容易被沈蓉拉著問完,大姐又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我跟你說,男人都是嘗個鮮的東西,你這下給了他,說不定他就對你沒興趣了,嗯…我懂一些…比較情趣點的房事,咳咳,其實也是宮裡的嬤嬤教的,今晚要是方便,就到我房來,我。跟你細說。」說到最後,諸葛薇自己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大姐…」雨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諸葛薇。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姐妹,還怕什麼?」諸葛薇佯裝生氣的瞪了一眼雨生,雨生只好趕緊的應承下來。

    「好好好,有時間我就去。」

    「這還差不多。」諸葛薇滿意的點頭,而後牽著在一旁等候的蒼軒朗便離開。

    「唉。」她嘆口氣,剛轉身就被身後之人嚇一跳。

    「呃…王妃啊我可以叫你阿生嗎?」蒼晴雨眨巴眨巴眼,期待著看著雨生。

    「隨意。」她點頭。

    「那個…那個…疼嗎?」她支吾了半天,才冒出這麼一句。

    「呃…。疼。」雨生僵硬著臉回答。

    「哦……」蒼晴雨不說話了。

    「那個…那個…舒服嗎?」她低著頭問,雨生懷疑她的頭是不是要低到胸裡面去。

    「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她實在是不好回答,自認為自己很放得開,但是被蒼晴雨這樣一問,她差點落荒而逃。

    想到那人在他耳邊喘著粗氣,一直叫著她的名字,好像要把她塞進他血肉里一般的兇殘模樣,腿就開始發虛。

    「哦…」蒼晴雨又不說話了。

    仔細看了雨生的臉一眼,然後就默默的離開。

    王妃好像是比以前多了些風情呢,以前溫和可人,但是笑著卻總少些溫度,現在的她,多了些女子的羞澀,尤其是臉紅的模樣,真的很好看呢!

    「夫人夜深了。」看著諸葛瑾也想對雨生說什麼的模樣,蒼梓天趕緊的把蒼晴雨推到他懷裡,然後雙手直接環上雨生的細腰,低頭在她耳邊輕呵氣,「今天新懂了一個姿勢,我們一起來試試。」

    雨生胳膊肘一彎,使勁的撞了一下蒼梓天的胸膛,他吃痛,背微弓,但是摟著雨生腰的手卻是沒有放開。

    「嘶——,我心痛,需要你摸摸才能好。」

    「正經點,我最近總感覺心裡不太踏實,夜塵久這麼久沒出來作妖,你不覺得奇怪嗎?」雨生任由他摟著,只要他不再做過分的事就好。

    「夜塵久上次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想要出來也得看看身體允不允許啊。」蒼梓天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雨生小腹前停止,開始在她小腹前有節奏的打圈。

    雨生僵著表情,手捉住他作惡的手,不讓他動作。

    「我上次…好像看到夏侯安了,他眉心有個…。啊你混蛋!」雨生漲紅著臉,猛然夾緊雙腿。

    他竟然敢!

    「嗯,繼續說。」蒼梓天嗅著她髮絲的香味,嘴角勾起惑人的弧度。

    「不要緊張,放輕鬆一點。」

    混蛋!

    「是要在這裡,還是回房說你認為奇怪的事?」他輕笑,噴灑的熱氣通通落於雨生脖頸處。

    「回,房!」她回答的咬牙切實,他敢在這個可能突然進來人的大廳這麼大膽,但她丟不起這個人。

    「嗯,聽你的。」他笑得得意,把雨生抱起來的時候還在她耳邊輕語兩個字。

    「我手上有東西了。」

    雨生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手伸進他衣襟里,揪他腰間的精肉。

    「嘶——用力一點,用力一點。」

    蒼梓天直接運起輕功,飛身來到雨生的臥房。

    又是一晚的風雨。

    清晨。雨天,南亞國引來了秋天的第一場雨,淅淅瀝瀝,下的緩慢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是要把秋天的涼意下到人的心間去。

    一場秋雨的到來,也讓天氣猛然降了下來,昨天還能穿單薄青衫,今日就要加上微厚外套,屋外雖冷,但屋內的溫情卻是暖到人心去。

    「滾下去。」雨生踢踢身邊人的腿。

    「還可以再睡一會兒。」某人就是死賴著不起來,還順勢用腿夾住雨生的腿。

    「我昨天跟你說的夏侯安…」

    「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雨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蒼梓天打斷,他握著雨生的手,不滿的捏了捏。

    「你現在還鬧什麼脾氣,我都是你的人了。」雨生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多大的人了,還這樣孩子氣。

    「反正就是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他名字。」

    「我看到他眉心間有團火焰般的標誌,會不會是那不知名的蠱作的怪?他的性情…好像也有些變。」雨生垂眸,她想起那天夏侯安看她的眼神,由於不知道是不是那迷陣的問題,所以她也不太確定那天看到的夏侯安到底是不是真的。

    畢竟他也像假小七一樣消失在她面前。

    「火焰?」蒼梓天捉住重要的字眼,腦海中閃過什麼片段,不過閃的太快,讓他沒有捉住。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他肯定在哪裡看到過這個標誌。

    「四貓說蒼唯才已經將宮中的勢力穩定,現在正在準備刺殺你和小七呢。」雨生輕笑,她沒讓四貓離開皇宮,就是為了方便觀察蒼唯才的一切動向,想來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穩固了局面,也確實是個有才的人。還有接到九叔的飛鴿傳書,說是不日後將抵京。

    當然,這些消息都是玉煙將信封塞進房間門縫裡的,以蒼梓天的脾性,她還真沒多少時間能走出去。

    「小七還小,可以再等等,他的勢力得暗中培養,慢慢的滲透進去。」蒼梓天把玩著雨生的柔荑,毫不在意的說道。

    雨生的手生的好看,潔白修長,加上從小養尊處優,沒做過什麼重活,光滑鮮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宛若無骨,手指甲修建的圓滑整齊,泛著粉亮白的光澤,煞是好看。

    「你和羅越蒙是怎麼認識的?」她問,她可是記得她當初和羅越蒙見面的時候,蒼梓天還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還特意派了夜景行過來勾引他的。

    「不打不相識。」蒼梓天簡潔概括,他總不能說為了讓羅越蒙不找到生生,他硬是把那人困在山莊好幾天吧。

    「我想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了,去羽羅國一趟。」雨生抿嘴,神情有些嚴肅。

    「為什麼?」蒼梓天發現自己很不喜歡看生生嚴肅的表情。

    「我拿了夜塵久的一把刀,不太明白,準備找五叔問一下的,但是五叔在北亞國走不開,我懷疑這把刀是在一種蠱裡面浸泡出來的,所以還不如去對蠱頗有研究的國家。也說不定能找到關於夏侯安身上的蠱的來源。」

    「你被他的刀傷到了?」蒼梓天有些緊張的看著雨生。

    雨生瞥了他一眼,點頭。

    「目前還沒有什麼大礙。」

    「那別等了,現在就出發。」說著,蒼梓天就起身找衣服穿。

    「篤篤篤」三聲,有人在敲房門。

    「王妃,夏侯郡主求見。」門外傳來玉煙的聲音。

    夏侯寧?雨生皺眉,怎麼在這個時候來見她。

    「跟她說一下,我待會兒就出去。」雨生只好起身。

    蒼梓天心疼的看著她,「別見了把,好好的休息一下都不行。」

    雨生對他一聲冷哼,「到底是誰不讓我休息的?」

    蒼梓天別開臉,嘀咕,「這事兒能一樣嘛。」

    雨生白他一眼,沒再理他,進入浴室,好生的洗浴一番才去見夏侯寧。

    然而當她看到夏侯寧只孤身一人前來,且神情也沒有之前的靈動活潑,眼神更是毫無靈氣可言,心中不由得疑惑。按道理說,夏侯寧即將要嫁給她愛慕的五皇子,應該是高興才對啊。

    「阿生。」夏侯寧扯出一抹微笑來。

    「寧兒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月季和水仙怎麼不在你身邊伺候著?」以前她來找她的時候,可是都有那兩個聒噪的丫鬟的。

    「她們在路上等著我呢,我來就是想跟你說一句。」夏侯寧看著雨生,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要和浩志走了,離開這裡,去我們想去的地方,可能以後我們…。再也不會相見了…」

    「你是來向我道別的?」雨生總算是聽出意思了。

    「對。」她點頭。

    是訣別啊,阿生。

    「所以阿生,你能否送我一程?就你一人。」夏侯寧抬眸靜靜的看著雨生,「我想與你說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雨生輕笑,「當然可以。」

    「只是事情太突然了,我還沒有給你們準備東西,不如你們安定了下來後,將地址告知我。」雨生起身,走到夏侯寧身邊,夏侯寧順勢挽著她的胳膊。

    「好啊,你會知道那個地方的。」

    兩人說話間,便已走出諸葛府門口,正好碰到與羅越蒙吵架的夜景行。

    「本公子帶你出去爽一把你就知道女人的好處了,你這個榆木腦袋怎麼還不開竅呢,這都走到門口了,再多走幾步怎麼啦!」夜景行氣的要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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