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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套路深
在靜王把右手放出來的時候, 我還是非常積極的幫他把手臂給用枯枝給固定住,再把在出發前換好的女騎裝上面的裝飾繩拆了下來, 綁住了靜王的手臂。
靜王的左手可以殘, 但右手可千萬不能殘呀,他的下半/生還得靠他右手來度過呢!
綁好之後,我抬起了頭正要邀功, 靜王卻是眯著眼睛看我,隨後又看了看那幫著的繩子。
&誤, 手誤!」我直接把繩子綁成了蝴蝶結……
我重新換了一種綁法之後, 靜王那殺人的視線才從我的身上挪開。
我坐在靜王較為遠的地方, 也就是靜王的對面,陷阱的寬度有我身高的一半。
拿著小樹枝在坐在地上謝謝畫畫,畫了又擦, 擦了又畫,實在是無聊。
大概過了半個多時辰, 我抬起頭看了眼洞口, 猶豫的問靜王:「真的不用喊, 我喊也成的。」
昨晚一晚未眠, 靜王已經閉著眼睛在休息了:「你以為是誰弄的陷阱?」
我一頓, 靜王這話分明是想要告訴我, 這陷阱是他親大爺弄的……
&上皇?」
靜王聽到我的答案,涼颼颼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我, 勾了勾唇:「倒是不蠢嘛。」
我選擇忽視靜王這句話, 也就他認為我蠢,同時我也在認為他蠢,他嫌棄我,我嫌棄他,相看兩相厭。
&上皇……真的是王爺你的親祖父嗎?」
靜王抬頭看了眼已經完全升起的太陽:「大概 ,太上皇從小被人掉包了。」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才是是被掉包那個!
…………
靜王會出手救我,還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換做我是靜王,自己的王妃可能被不明來歷的髒東西給沾上了,我就算是要救,也得想一下,但靜王好像根本想都沒有想,說到底靜王其實真的是脾氣壞了一點,嘴巴兇狠了點,為人還是不錯的。
靜王就像是一隻老虎,一隻用紙糊的,卻很難讓人分辨得出真假的老虎,無論是外形還是神態,亦或者是呼嘯聲都和真的一模一樣,當然也不排除還是一隻真的非常兇狠的老虎,只是不殘暴。
有了這個認知,我突的就不怎麼怕靜王了,比起虐文裡面的男主,靜王似乎只能算是個初學者,在虐文中的虐文男主不僅僅會對女主暴喝暴罵賤女人,還會動手打女主,各種身心摧殘,這中才是可以拿中學畢業證的虐文男主。
越是到中午,天上的太陽就越大,毒辣的太陽溫度照到了洞下,也就是我的位置,也就只只有靜王的那塊地方是陰著的,在我還沒看清靜王的本質前,我估計我會暴曬得中暑也不會挪到他那邊去,但我現在看穿了靜王的嘴比他的人狠得太多了,我便挪了挪,又挪了挪,直接挪到了靜王的身邊,不到半個人的距離。
靜王猛的睜開了眼睛看向我,惡狠狠地瞪著我道:「別靠本王太近。」
我聞言,非常聽話的向著林外的一側微微的挪動了幾公分。
靜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收回了目光,繼續的閉上了眼睛,發出很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不想理我了,我也感覺到困了,畢竟我也是作為一整宿沒有睡的其中一員,現在想想,我還真傻,我就怎麼會覺得靜王會在那個時候對我意圖不軌,在床上和我說的話估計就僅僅是威脅我的而已!
困意襲來,我還是不敢睡,偷偷的捏了一捏自己的小手臂,靜王休息了,要是我也休息了,萬一這要是出現點什麼意外,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到時候靜王已經中招了,我還能找誰來營救我呀?
儘管如此,困意非常的弄濃,就好像是有人摸著我的頭,很輕的在說:小妹,你就睡吧……
頭一點一點的,然後……就沒有了然後,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這一覺睡得挺沉的,似乎還靠在了有溫度的石枕上面,硬邦邦的,但枕著還算是舒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枕的石枕……是靜王左邊的肩膀。
小小的咽了咽了一口唾沫,慢慢的輕輕的把自己的頭從靜王的肩膀上面挪開,但接下來只聽到靜王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睡得可還舒爽?」
我揚起頭,看向靜王,扯出一抹笑,但一想起靜王說我笑得特別想一個傻子,我立馬止住了笑意,很認真很嚴肅的回答:「還成。」
靜王露出了非常的嫌棄表情,因著右手還行動不便,用自己的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像是自己的肩膀被什麼髒東西碰過了一樣。
我嘴角抽了抽了,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能把靜王的性子摸通了三分,若是真的嫌棄,就在剛才,我怎麼有機會睡的自然醒?
靜王又瞪了一眼我,即使在月色之下,不怎麼亮的洞中,我依然感覺到了他的眼神真是練到了凶神惡煞的境界,隨便一瞪都能把瞪誰就要去死的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夜幕已經拉了下來,星星還特別的多,還能聽得見狼嚎聲,以及蟲鳴聲,突然有兩點亮光從上面飛了下來,綠色的光撲閃撲閃的,
&螢火蟲!」我看到螢火蟲的時候,非常的驚喜,久居大城市,只有在印象中才有這玩意,伸出了手向要去抓。
靜王冷哼了一聲:「還有心思抓蟲倒不如想想怎麼出去!」
我把頭扭看向他,奇怪的道:「這不是太上皇挖的坑嗎?我你們都在坑裡面這麼長一段時間,他該是找人把我們拉出去了呀?」
靜王睨起了眼,眼眸中露出了凝重之色:「那只能說明,前邊大概也出了什麼事情。」
我愣了一愣,前邊也出了事情?我想了一遍白天裡發生的事情,然後問:我分明真的是在林子中看到了黑衣人,現在想一想,倒覺得黑衣人不是太上皇特意安排的。」坑是太上皇挖的,繩子是太上皇拉的,可是我覺得,太上皇只是做了這些動作,還沒有開始把我給引向陷阱這邊,我闖到這邊的位置完全是為了甩開黑衣人。
可如今看來,黑衣人目標並不是我,目標若是我的話,在我和靜王摔了下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往洞裡面射箭了,哪裡還能讓我有機會睡了一覺還活到現在,黑衣人的目的似乎只是想把我給引開,而且黑衣人還知道這個位置有陷阱,才會擲出飛鏢,弄傷馬匹,讓馬匹再次受驚。
&現在能怎麼辦,太上皇他們會不會出什麼問題?」我頗為擔憂,要是朕的沒有出什麼問題,現在都已經來把我和靜王給弄出去了,怎麼可能還拖到了現在。
靜王靜默,臉色比方才還要多了三分的凝重,他必定也是在擔心太上皇。
現在還能怎麼辦?也只能等著了。
山中白日非常的熱,但到了晚上就會有寒氣,越到深夜寒氣就越重,也月是寒冷,與大風颳的不一樣,這種寒意是先慢慢的浸透衣服再從你的皮膚上滲入骨子裡,就是一句號——冷得你受不了。
縮了一下脖子,看了眼靜王,沒有絲毫被深夜的寒意所影響到,還是坐在他原來的位置上面不動如山。
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估計是在想到底是誰來襲擊太上皇,以及太上皇現在的安危又怎麼樣。
縮成了一團,心疼的抱住自己,很久之後,我似乎隱隱約約的聽見了碧蘿喊我的聲音,我不確定的看向靜王:「是不是真的有人來了?」
我都擔心是自己太想要離開這凍死個人的鬼地方,所以才會出現了幻聽。
靜王聞言,閉上了雙目,細聽了一下,隨後睜開了眼睛:「是有人來了。」
我雙眼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我也有樣學樣的學起了靜王閉上了眼睛,細細的聽著聲音。
耳朵一動,我真的聽到了碧蘿以及其他人的聲音,頓時朝著上面大喊:「碧蘿,我在這,在這裡!」
……我覺得我的聲音已經直接傳上了雲霄,儘管我還在這洞下面,我都知道我這聲音一出來,這附近的一小片區域在樹上酣睡的小鳥都被我的叫聲給驚醒了,撲哧著翅膀飛走。
…………
我喉嚨好,嗓子好,也是野外求生的必備,效果顯而易見。
被人拉上了地面之後,碧蘿看到我,頓時就哭了出來,哭聲差點都比我方才的叫聲大:「嗚嗚嗚,小姐,你沒事吧?!」
碧蘿妹子,我承認,你喉嚨比我好,嗓子比我好,別哭了成不,這一大波人看著,你能不能悠著點?!
挺丟臉的!
碧蘿在我身上左看右看,見我只是衣服髒了些,一點手上的痕跡都沒有,頓時鬆了一口氣,眼睛瞥到了靜王手臂上面綁著枯枝,哭聲一下子就停了,這終於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大驚小怪了吧?
靜王一上來就問來搜救的小隊長:「太上皇那裡的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隊長雙手抱劍:「回靜王殿下,太上皇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靜王神色一緊:「即刻進宮!」
靜王手臂沒有再處理一下,抬腳就走,走了幾步往回看了一眼我,隨後對著身邊的隊長道:「讓人安全的把王妃護送回王府中。」
我怔了下,竟然在這種情況之下,靜王還能想到我,真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靜王趕進了皇宮,也有一小隊人護送我會王府,我在馬車上問碧蘿:「我不在的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碧蘿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道:「在小姐你和姑爺出去了之後的一個時辰,太上皇就回來了,還是負著傷回來的,追在後面的有好多個黑衣人。」
靜王所想的還真的好似絲毫不差,只是這黑衣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先把我給支開,難不成是擔心刀劍無眼傷害到我?
這麼多個人都想要殺顏明玉,卻突然出來一個人擔心傷到顏明玉,這未免也太反差了吧?
一回到靜王府,眾人就把我往靜王的懷瑜閣送,我也不管她們把我送到哪,現在就給我一張暖烘烘的大床就好,其它的小細節,我現在不想在意。
在碧蘿給我喝了一碗暖身的薑湯之後,我讓碧蘿叫人看著,靜王一回來就來稟告我。
雖然和太上皇昨天才見面,我也不想他真的有設麼不測,第一是因為他在,沒有幾個人能明著動我,第二,這小老頭的性格我挺喜歡,私心上也不想他真的發生什麼事情。
已經是半夜,靜王還沒有回來,宮中也沒有傳出什麼消息,我沐浴過後就在床上,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是床有重物落下的時候我才睜開了眼睛,只見靜王衣服,鞋子都沒有脫就趴在床上,發出非常均勻的呼吸聲。
可見他有多疲憊,連續兩天兩夜不眠不休,是鐵打的也得喘一口氣呀。
我心眼比較壞,還是覺得靜王累點好,累一點,無論是身體上面,還是心思上面都不能想點別的。
我透過紗窗看了眼天色已經微微亮了,大概已經過了雞啼的時辰了。
動作輕緩的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跨過靜王,誰曾想靜王的警覺性那麼高,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上的靜王突的伸出了收,一下便拉住了我的腳踝處的地方。
&等!」
靜王的動作是要把甩出去,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聲音,知道是熟人了,手上的力道減輕了很多,即便是輕了,我也往床外飛出去。
尖叫聲持續著,我如同是個旋轉小陀螺一樣,腳是重心,上半身傾斜在床外轉了一轉,轉回床上。
此時此刻我內心非常的奔潰,如此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在我和靜王不配合的情況之下完成,我倆都能在國際體操上拿個冠軍了。
轉回往靜王的身上撲去,頭也直接磕上靜王黑亮亮的後腦勺「嘭」的一聲巨響,我覺得我的腦子算是徹底的廢了。
靜王也悶了一聲,似乎也疼的不輕,但我估計他最疼的地方應該是被我用手肘壓了一下的右手!
活該!
我捂著我自己的額頭,靜王捂著他的後腦勺,轉過頭來又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我,還強詞奪理斥喝我:「你睡個覺就不能安安靜靜嗎!」
這說得自己非常的有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得我這會不用怎麼去擔心自己的貞/操了,別人是用身體來和男人睡覺,我卻是用生命來和靜王睡覺!
前幾次我和靜王都沒有躺在同一張床上,前晚靜王沒有睡著我也沒有睡著,今天一早靜王入睡之後,竟然警戒到了這種地步!
我現在提交在床上配一把刀的申請還還來得及嗎?
要是靜王天天都弄這麼一出來折騰我,我就算保住了性命,我也覺得我會落得一個半身不遂的下場,真的這樣的話,還不如現在就睡了,然後給一個交代太上皇,大家也好聚好散!
捂著額頭,除了普通的生理痛飆出了幾滴淚花,倒是沒有半分要哭的衝動,痛勁緩了過去,我才問:「太上皇現在怎麼樣了?」
靜王翻了身,回到正常的姿勢……啊呸,是躺回了正常睡覺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語氣透露出些許的疲憊:「已經醒了。」
靜王看似就要睡過去了,我一驚,大哥你可先別睡,讓我下床再說,要真的等他睡了之後,我的生命又岌岌可危了,一天都得在床上呆著,一動不動,一動估計又會被甩出去一次,而且也很難保證我是摔在床上還是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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