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顧沁盯著眼前臉色難看的掌柜,她也不多言,只是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道友閣 m.daoyouge.com
掌柜被盯的心中一陣發毛,他咬了咬牙,恨恨的盯著地面,今日若不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只怕後面會很難收場!
若是真的鬧到衙門去了,他失去了利用價值,那人也不會撈他出來,說不準還會踩上一腳。
思及此,掌柜便調整了臉上的不快,露出了帶著一絲討好意味的笑容。
「東家,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只是瞧著近日生意不太好,語氣便有些沖,還請您見諒!」掌柜解釋道。
顧沁仍然是似笑非笑的盯著那掌柜,可是她的手卻攥的很緊,她努力的壓抑住眼裡的殺氣。
直到眼裡的恨意被完全掩藏,她方才開口說道「看來是我誤會掌柜的了,這倒是我的不是了!」
掌柜聽此言,心裡的那塊石頭不僅沒有落下,甚至懸的更高了,按照這女人方才咄咄逼人的架勢,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
「只是這鋪子裡有些夥計當真是太不像話了,竟把客人往外趕,掌柜不該處理此事嗎?」顧沁勾起一絲淡漠的笑容。
那掌柜的臉色頓時難看的起來,這女人是要砍他的左膀右臂啊!可是他還偏偏不能說個不字!
否則眼前這賤人只怕是當真會去衙門告他!
他咬了咬牙開口道「東家,這事倒是我疏忽了,如此惡劣的行為應當辭退!」
顧沁聽此言笑了起來,這掌柜也是個人才,竟如此的捨得,當著這所有夥計的面講出這番話,也不怕那些人背叛他!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應出這人是個狠角色,能舍能得,不愧是前世南宮繹身邊的左膀右臂!
今世她便要在這人還沒有完全被南宮繹籠絡過去之前收拾掉他!免得南宮繹手裡又多了條能使喚的狗!
「既如此的話,那便把那幾位都辭了吧,我這店小,可請不起這些有能耐的人!」顧沁譏諷的說道。
隨著她的手指指向那幾人,那幾人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了起來,掌柜的臉色也變的極為難看,這些都是他的心腹啊!
「掌柜,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你……」那夥計跪倒在地上哀求道。
掌柜頓時使了個眼色,那人便頓時安靜了下來,認命般的垂著頭,他還能如何呢?家人都在他手裡捏著!
「這夥計倒是有意思,我這個東家在這裡,他不向我求情,偏偏向掌柜你求情,這人當真是分不清這鋪子的主人是誰!」顧沁冷哼道。
在場的夥計臉色均變了又變,掌柜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這賤人分明就是含沙射影的說他越俎代庖!
「東家,你說笑了,這夥計或許是覺得與我相處久了,我好說話些!」掌柜咬牙說道。
「此話倒是在理,相處這麼久,好歹有一些情分,那麼便勞煩你親自送送他們了!」顧沁幽幽的說道。
掌柜的臉色鐵青,面上露出幾分不悅,他此時把人辭退,便已經讓人心不穩了,若是他親自送他們出去,到時候還會有誰服他?
「來人,幫掌柜的送送這些老夥計!」顧沁沉聲說道。
她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的掃視了這鋪子裡所有的夥計,發現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在觀望掌柜的臉色。
顧沁也不急,她的手指輕輕的撫著手裡晶瑩剔透的鐲子,一副悠閒的模樣。
不過一會,一人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朝著顧沁說道「小的叫蕭十,我願意幫掌柜的這個忙!」
顧沁朝著他點了點頭,他便用力的拖著那些被辭退的夥計,把他們推出了門外。
掌柜臉色難看的盯著蕭十,他的臉色恐怖的仿佛可以嚇死人一般,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跑出個愣頭青!
他方才還在思索,若是沒有人站出來,這賤人便立不了威信,到時候也只能任由他拿捏!
「掌柜的年紀到底是大了,竟連這幾步都沒力氣走,管理鋪子只怕是有心無力!」顧沁故作思考的說道。
掌柜的臉色頓時煞白,他算是明白了,這賤人竟然鬧這麼一出,便是為了奪他的權!
「既如此的話,我便提拔一個人,協助掌柜的辦事!」顧沁做出思索的模樣,開口說道。
「東家,我自認為我辦事還是妥當了,你怎麼能寒我的心呢?」掌柜一臉悲痛的說道,做足了一副被主子拋棄的忠臣模樣。
顧沁見狀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這人屈居在這裡當個掌柜也是難為他了,若是有一日,他去台上唱戲,只怕是也能打出一片天地。
掌柜的看著顧沁的臉色變的沉默起來,他以為顧沁是被他嚇住了,心中頓時樂了起來,接著訴說著自己的苦楚。
顧沁用手支著腦袋,耐心的等著他說完,才開口說道「掌柜,我知曉你是一片好心,不忍心我花更多的銀子請人……」
掌柜聽著顧沁突然頓住的話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這賤人是鐵了心嗎?
「可是你已經夠操勞了,我也不忍心看你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裡奔波勞累,這點銀子不算什麼!」顧沁露出一副關心的模樣說道。
掌柜氣的胸口發悶,一口腥味便湧上了他的咽喉,他努力的把血腥味咽了下去。
「掌柜,我覺得蕭十便不錯,不如便選他吧!」顧沁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不容拒絕。
掌柜差點把剛咽下的血又吐了出來,這賤人打著為他好的招牌,奪了他的權,甚至還在他身邊安排了一個與他不甚親密的人!
可偏偏不能拒絕,若是拒絕,別人只怕是會罵他不知好歹!
「蕭十,近日這鋪子便先歇業,掌柜的便送去我名下的一座院子療養!」顧沁有條不紊的仿佛道。
蕭十有些呆滯的點了點頭,東家這話的意思他聽懂了,也就是說這些日子這鋪子是歸他管的,而掌柜的已經無權了!
掌柜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可顧沁卻突然朝著他問道「還不曾請教掌柜該如何稱呼?」
掌柜聽此言,好不容易咽下的血又涌了上來,這賤人明擺著是在羞辱他。
她知曉一個打雜的人的名字,可偏偏不知曉他這個掌柜的,這意思不就是說他連打雜的都不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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