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隔日,一早,七公主就準備好行李,跟周子簫與柳雲燦辭別。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周子簫只讓柳雲燦送七公主到後院門口,他則一直送七公主到了大澤與涵州府交界處。
周子簫說道:「哥哥只能送你到此,妹妹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藩王不出封地的規矩,在曹將軍面前,他還是要守的。
「哥哥回去吧!」七公主說道。
「嗯!我看著妹妹走。」
「哥哥再見!」
七公主揮了揮手,毅然的扭頭上了馬車。
要走就走吧!不甘不願,沒有任何意義。
「再見!」
周子簫望著七公主單薄的身影,竟是很不舍。這裡不是皇宮,親情似乎也變得真摯。
曹將軍護著七公主走了,留下一地的灰塵。
周子簫轉身,望向一旁功德碑,說道:「你不出來嗎?」
趙六從功德碑後面走了出來。
「既然來了,為何不見一面?」周子簫問道。
「算了。走吧!」
趙六當先一躍,上了馬,揚起馬鞭,抽了一鞭。馬飛快的跑起來。
周子簫亦翻身上了馬,追趕上去。
兩人一路默默無語回到了康王府。
趙六下了馬,就往外走,周子簫一把拉住了他。
「走,我們聊一聊。」
趙六任由他拉著去了外書房。
周子簫鬆了手,趙六一屁股坐在椅子,攤了下來,他無奈的問道:「聊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周子簫讓小廝倒了茶,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並讓小廝把門帶上。
趙六斜了一眼周子簫,依舊像無脊椎動物似的攤在椅子上,茶也不喝。
周子簫放下茶盞,望著趙六問道:「七公主獨自一人走了,回京都,你可放心?」
趙六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皇帝派的曹將軍過來護著七公主,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可知道,曹將軍履歷?」
曹將軍履歷?
「這我哪知道?」趙六坐直了身子,看著周子簫疑惑的問道,「怎麼?曹將軍履歷有問題?」
周子簫瞥了一眼關切的趙六,鄙夷道:「這好像不關你的事!」
趙六重新躺回去,一副不關心的樣子,說道:「不關我的事,你說什麼?」
這人態度怎麼說變就變了?
周子簫轉了個話題,繼續說道:「好了,我不說曹將軍,我說說你。」
「我?」趙六疑惑的瞟一眼周子簫,他有什麼好說的。
周子簫道:「我知道,你不想當駙馬。我也知道,你不是討厭她,你只是不想當駙馬。你想做將軍,做能擋一面,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
「其實,當駙馬也不是不能當將軍,只是,不能有絕對的權利。不能讓你有絕對的權利,讓你駐守一州,一城。可,就算,你不娶七公主,你就能有絕對權利,讓你駐守一州一城?你父親,還不是從蒲南回到了京都城。手中的兵力也交了大半。」
趙六坐起來,瞪了周子簫一眼,反駁道:&sp;「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他才不像他父親呢!他要做雄霸一方的將軍,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趙六想現在的狀況又躺了回去。
周子簫直接打擊他,一點不手軟:「你是你,不是你父親。可是,坐在寶座上的依然是那個皇帝。」
趙六握了握椅子把手,「……」哼!皇帝,就該換個人做皇帝。
當然,換人做皇帝這話,他只能在心裡想想。說是不能說的,特別是跟康王周子簫說。
趙六看了一眼變得健康睿智的周子簫,嘆一口氣。
唉!
要是周子簫能做那個皇帝就好了!
趙六還在胡思亂想,周子簫嘮叨的聲音像蜜蜂似的又在耳邊想起來。
「將軍這事,咱們不談。」
「不管你做什麼,你總要娶妻生子。你想娶什麼樣的女子?你想過沒有?」
娶妻生子?他可沒細想過。
趙六望著周子簫,隨口說道:「我也可以像你一樣,瀏覽河山,恰巧碰到一個像柳姑娘那樣的女子。」
周子簫眯起了眼:「……」要不是,他是我兄弟,我定把他當情敵,砍了!哼!
不氣,不氣!他就是這麼個糊塗人!
周子簫深呼吸,接著問道:「你出來也有兩年了,你可曾碰到?」
趙六鄙夷不屑的看了眼周子簫,他是傻了嗎,他碰到了,還會跟他在這裡尬聊!
趙六無奈的回答道:「沒有碰到。」
周子簫又問:「你會為此尋遍山河,一直到老?」
尋妻到老,趙六想到他的父親,打了個冷激靈。
趙六撇撇嘴說道:「那樣,大概,會被我父親揍!」
周子簫:「那你不娶妻?」
趙六更加鄙夷的回道:「會被我父親吊起來打死。」
對,還好趙侯爺仍在世,能鎮住他。
周子簫又道:「既然如此,你總要娶妻,你何不想想你要娶什麼樣的女子?」
趙六無聊的喝了口茶,說道:「你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這是嫌他嘮叨,趙六這傢伙壞就壞在太聰明,又太叛逆。
周子簫硬著頭皮說道:「這是事實!你總歸要走這一步。」
「我也不是因為七公主是我妹,我就誇她。我覺得你要是沒有喜歡的人,你何不接受我妹妹。最起碼,她喜歡你。」
趙六:「……」說得好像也對!
「我們再談談曹將軍的事。曹將軍名曹東陽,年二十四。曹東陽的爹曹德財原混斧頭幫,後來,犯了事,被人砍了手,自此,整日酗酒,出入京都各個胭脂,酒坊。後來,他托人把年幼的曹東陽賣給了東安侯,東安侯很喜歡曹東陽。」
趙六聽到這,騰的坐了起來,詫異的望著周子簫,眼中閃過憐憫。
京都,誰都知道安東侯的怪癖!安東侯被許多人不恥,但,安東侯穩穩的當他的侯爺。
為什麼安東侯一直沒事,因為,他都是買的孩子,都那些家中父母心甘情願把孩子賣給他的。
這只能說,這世上有不愛子女的父母,而且,這樣的父母不止一兩個。
迫不得已,這四個字並不能為這些賣孩子的父母開脫罪責,這只能是遮人耳目。
過不下去,把孩子賣給富裕的府里做小廝也是好的啊!
趙六不憐憫那些窮得賣孩子的父母,只憐憫那些被賣出去的孩子。
周子簫繼續說道:「曹東陽一十九歲那年,安東侯,讓他進了侍衛隊。進宮後,曹東陽在倪公公手下做事。」
聽到倪公公的名號,趙六又打了個激靈。
倪公公的手下可不好當。
周子簫自然不怕趙六不懂他話中的意思,這事骯髒的事,京都多的是人知道。
周子簫繼續說道:「曹將軍進了宮中卻實很有本事,他為何美人做了幾件事,便順利搭上了何美人。這次得了建武將軍的官職,得利於婉妃,他為了婉妃辦了幾件刺手的事情。」
為後宮妃嬪辦刺手的事,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事。
趙六目光炯炯。
這曹將軍是個狠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這樣的人一同走個路,都很危險!誰知道,他什麼時候發瘋。
周子簫:&sp;「曹將軍在京都名聲在外,虎頭幫就被他給滅了。怕他的人不少,巴吉他的人亦不少。」
虎頭幫是他滅的?不是得罪了竹竿幫的老大,被竹竿幫給滅了的嗎?
府衙的告示果真不可信。
趙六直起腰,責問周子簫:&sp;「那你怎麼放心把七公主交給他?」
周子簫等的就是這句責問的話。
他早想好對答了:「我不能出藩地,我不交給他,交給誰?他再膽大妄為,他還能動七公主不成?我讓你去送一送,你沒答應。」
趙六:「……」他哪裡知道曹東陽是這麼一個人?!
周子簫又道:「曹將軍人品再差,大概也會敬著七公主的!能派的人我已經派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趙六站了起來,擔憂的望著周子簫,再次責問道:「你怎麼不早說?」
周子簫正經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我周家的事,我總不好勉強你。」
勉強?
趙六生氣道:「你……,你何時把我當外人了?」
周子簫:「我沒將你當外人,我當你是我兄弟,我才在意你的感受,才沒有為難你。」
這也是心裡話,當然,慫恿他去,也是他心裡想的。
他覺得趙六與七妹妹還是挺配的。
而且,他覺得,趙六不討厭七妹妹,可能,在內心還有點喜歡。
他自己認為與七公主是朋友,男女是朋友,這東西很難界定的。
再說,將軍,將軍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當上的。這都得看聖上的旨意。
趙六:「……」你在意我的感受,那你又絮絮叨叨的把這些話說出來做什麼?
奸詐小人,威迫利誘!
他算是懂了他了!
趙六狠狠的瞪著周子簫,「你就是用計算計我!哼!我走了!」
趙六站起來就往外走,周子簫忙拉住他問道:「你去哪?」
趙六扒開周子簫的的手,給了他一個白眼:「還能去哪?保護七公主去。」
周子簫臉上露出了笑容,「慢走!」
慢走不送?
「我去!」趙六罵罵咧咧的出了前廳,去了後院,騎著馬離開了康王府。
趙六騎馬飛奔,曹將軍護著七公主才走了半天,以他的騎的汗血寶馬的速度,他相信,他很快就會追上公主一行人。
周子簫愉悅的往後院走,走到楓葉亭,有小廝來回稟:「王爺,趙公子去了後院,騎著您的汗血寶馬出去了。」
他的汗血寶馬?
趙六!
周子簫罵起來:「我去,好你個趙六,竟然一聲不吭的騎走我的汗血寶馬。等你回來,我非得剝了你的皮,再放油鍋裡面炸炸,才解恨。」
「我的汗血寶馬啊!我自己都捨不得騎!他給我騎到京都去了。」
小廝看著周子簫動怒,縮了身子,哆嗦著問道:「王爺,要派人去追回來嗎?」
追回來?
除非他親自去,否則,他會把汗血寶馬交還給你們?
哼!
這傢伙吃不得一點虧,在這裡擺了他一道。
周子簫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必!」
小廝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還好,要他追他也追不回來,汗血寶馬哪匹馬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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