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說了什麼?
看著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明顯就忘記了,凌墨衍冷笑一聲,「要不要本王提醒你?「
江綺羅一下就回想起來了,前身為了給情郎拖延時間。
當時她情緒分外激憤的說,「我偷人還不是因為你不是男人,不能人道,憑什麼讓我給你守活寡?我自己找男人有什麼錯?」
就因為這幾句話而起,成功的激怒了凌墨衍。
此時也成功的令江綺羅說不出話來了。
她搜腸刮肚地想解釋解釋,可她絕對說不出那麼腦殘的話是原主說的
原主掛了,她穿越來的,這種事能說嗎?
堅決不能說啊,她可不想還沒回去,就出身未捷,魂被收的下場啊。
有那個奐公子在那兒杵著呢,她可不想作死。
凌墨衍看著她滿是心虛又糾結的小臉冷哼一聲。
「該解決的問題還得解決,本王可以再犧牲一下自己!」
啊呸,江綺羅氣的麵皮抖動!
「不行!」
「嗯?」
他的尾音裡帶出了危險的味道,江綺羅頓時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不如我們再去那家客棧一趟,也許就不用王爺犧牲了呢?」
凌墨衍聽到她將犧牲兩個字咬的極重,不知怎麼的,他的火氣直往上竄。
他為了解決他們的麻煩,都寧願犧牲自己了,還委屈了她不成?
簡直豈有此理,凌墨衍深吸了一口氣,揮袖滅了燭火,直接躺在了床榻上。
他怕再和她說下去,他忍不住失手拍死她。
江綺羅站在榻邊上目瞪口呆,她說錯了什麼嗎?
他怎麼又生氣了?
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睡過了床榻,再讓她在地上跟個蝦米一樣的趴著,她是堅決不乾的,這太委屈自己了。
江綺羅小心翼翼的從男人的腳下爬了上去,儘量的不去碰到他。
也不去前頭和他平躺,直接就靠在床尾眯著眼睛睡覺。
翌日一早。
江綺羅早早的就被凌墨衍給拎起來了。
她懷疑他一定是報復,惡意報復,天才亮好吧?!
凌墨衍一直在釋放低氣壓,江綺羅懶得理他,自顧的洗漱。
不免憂傷這沒天理的世道。
隨即她又覺得還是知己知彼才能安心啊,偷偷調動精神力。
[她明顯對我有排斥心理,總不能再用強吧?]
江綺羅刷牙的動作一僵,渾身汗毛直豎:呸,休想!
若非她穿來那日受制於他,他能不能得逞還兩說呢。
哼,如今她的超能醫藥系統已然恢復了。
以後他再敢對姑奶奶用強,姑奶奶我保證讓你那禍根成為擺設。
轉而,就聽他否了:[不行,我堂堂戰南王豈能做出這種強人之事?]
[該死的,本王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將自己置於進退兩難之地!]
江綺羅默默地轉過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懶得繼續聽了。
不止暴君體質,還是個自戀狂!
鑑定完畢。
洗漱完了,江綺羅就被凌墨衍帶去了後園。
清晨的露珠綴在繁茂的枝葉上,空氣里瀰漫著清新的氣息。
後院有一片獨屬於他的私人練武場地,裡面刀槍劍戟什麼都有。
今天的凌墨衍一身墨色勁裝,同色細綢的腰帶緊緊束著他的腰身,襯得他腰身勁窄,身材修長挺拔,面如冠玉,格外精神。
可能是他的習慣,伸展了下拳腳便開始練起了拳法。
江綺羅就站在一旁,她不得不承認客觀點說,人若長的好看,做什麼都養眼啊。
可再養眼也只是一時,時間長了她就無聊了,腿也酸了,看了看腳踝上的繩子,頓時一陣無語。
一屁股坐在地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仰頭望天發起呆來。
她江大姑娘在新世紀裡的寵兒,只有別人討好她,何時她這般委屈自己過。
不知過了多久,凌墨衍才算稍稍將心裡的鬱氣去了幾分,收了手勢,「走。」
江綺羅回神,看到他通身都是汗
立即狗腿的從袖子裡拿出了帕子,「王爺擦擦汗。」
不管怎麼說,前身理虧,這個孽她不還也得還,在回去前,她必須要頂住,而且還要讓他對自己改觀!
凌墨衍瞥了她一眼,對她的表現有些受用。
為了讓她心甘情願的和他再試試他抿了下嘴角,既然她都服軟了那他就給她個面子好了。
伸手接了過去。
各懷鬼胎的兩個人就這麼因一條帕子停了火默契地暫達成了共識。
凌墨衍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原本想將帕子還給她。
可是想到這樣好像太失禮,便直接踹進了袖子裡,「洗過後還你。」
江綺羅受寵若驚,「不用不用不用我多的是。」
「走吧!」
二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就緩和了些只是走到半路的時候,就被蘇靜嫻給攔住了去路。
她看著兩個人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心頭妒忌,恨不得上去將紀江綺羅那頭解開栓在自己的腳上。
江綺羅對她那眼神感覺很無語,不過開口卻道:「誒呀婊姐,你是來辭行的嗎?」
蘇靜嫻沒回她,而是面帶焦急的對凌墨衍道:「王爺,不好了,錦兒妹妹她病了。」
凌墨衍眉頭一下蹙起,「這麼巧。」
「是啊,真巧啊,今天這要回京了,竟然就病了?」
江綺羅接了一句,轉而看向凌墨衍道:「不如我去看看?剛好,我也會些醫術!」
凌墨衍直接忽略她後面那句,可他不想去看人。
尤其還是去女兒家的閨房這種事,堅決不行,沒得惹來一身腥。
這種事,他以前就領教過。
凌墨衍淡聲道:「讓巫奐去看看吧。」
說完,他轉頭對她溫了聲音:「走吧。」
蘇靜嫻因他對江綺羅的溫和愣了片刻,哪裡甘心就這樣被打發了?
她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請凌王過去,所以她才親自來的。
「王爺,等等!」
蘇靜嫻上前,一臉的哀求,「我知道王爺可能誤會了錦兒妹妹,以為她是裝病,其實不是這樣的,她是真的病了,現在嘴裡直念著王爺,求王爺就當可憐可憐她吧!」
說完,蘇靜嫻轉臉便對江綺羅:「表妹,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們誤會了什麼,只是我們一心都是希望你好的,錦兒畢竟也是你的妹妹,她現在生著病,最是脆弱的時候,就算你再不喜歡她,也別跟她計較,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哪管敷衍她一下也好。」
江綺羅最不喜歡別人道德綁架了,更不是那種忍氣吞聲之人。
頓時冷笑了聲,「我計較什麼了?我不她請大夫了還是將她趕出去了?怎麼到你的嘴裡就好像我很惡毒似的呢?表姐這話說得好沒道理。」
蘇靜嫻一下愣了,因為紀江綺羅說話從來沒有這麼犀利過。
若是按照她的了解,在這個時候,紀江綺羅定會氣的瞪眼,一定會將她囂張跋扈的一面流露出來。
是的,她就是故意激怒她的,就是想讓凌王看到她醜陋的嘴臉,對她生厭才好。
凌墨衍淡淡的瞥了蘇靜嫻一眼,提步便走。
只是走了兩步後,他就停下了,怕把江綺羅給扯趴下,回頭捉了她的手腕便往回走去。
蘇靜嫻整個人都是愣愣的回不過神來,一直站在青石路上目送著二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她喃喃道:「她變了,不該是這樣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而前面的江綺羅正偷偷打量凌墨衍,發現若是和他和平相處好像也不是那麼難熬。
他的側臉清雋秀美,眼角狹長微微上揚,給人一種矜貴之氣。
可能有所感應,他微微側頭看向她,江綺羅登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對方只抿了下嘴角便轉過頭去了。
只是眼眸里的冷清還是被江綺羅捕捉到了,她心裡一陣警惕,這樣腦袋進水的想法要不得。
他這樣的人也堅決招惹不得。
想想她的那些遭遇,可早就領教過的。
已經證明了他骨子裡暴君的體質。
不行,還得想辦法儘快解開這莫名其妙的綁定共命,走為上策啊。
不過這一天的時間,顯然凌某人心情很好,竟然沒有發脾氣。
處理公務的時候氣壓也有了回升的趨勢,明顯的比昨日和顏悅色了不少。
江綺羅卻備受折磨的在屏風後垂簾聽政到昏昏欲睡。
直到他總算告一段落,房裡沒了別人,他也想起了屏風後的人。
「出來吧。」
江綺羅聽到他的聲音頓時從屏風後走了出去,連忙狗腿的給大佬斟茶,「王爺辛苦了。」
而凌墨衍也作為禮尚往來的給她斟了一杯茶,「口渴了吧。」
「謝謝。」
江綺羅禮貌的說了一句,她的確渴了。
凌墨衍微微垂眸,「綁手腕吧。」
「啊?」江綺羅放空茶盞的手一頓。
凌墨衍握拳輕咳一聲,「這樣綁著些,免得我們不小心超出界限。」
江綺羅一時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凌墨衍看她那嬌憨的模樣,挑眉了下,「怎麼,你喜歡綁在腳上?」
「怎麼可能!」
江綺羅恍然,連忙蹲下身解腳踝上的繩子。
看來順手捋就對了,看看,這不待遇直線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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