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至於麼?」野貓覺得江欣怡是過於小心了。品 文 吧 wwpinwenbao&#>
「小心點好,我還想過好日子呢。」江欣怡堅持的說。
「好吧,我去。」野貓溜出樹林。
等野貓回來時,江欣怡已經易容成了一個老爺爺的模樣。如果不是聲音的話,野貓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歐陽,或者說是江易昕。
「我真的服了你了,還有這一手。」野貓對著從樹後換好衣服走出來,已經成了老農夫的江欣怡說。
江欣怡笑笑,把換下的衣物塞進包袱里,放進野貓給找來的大竹籃里。能不厲害麼。她可是得到了鐵心的真傳,然後安鵬飛又教了她另一種易容的方法。
所以,在軍營里,鐵心也看不出來的了。
看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江欣怡先走一步,進了城門。
而野貓還要把那馬處理掉,才能進城。
江欣怡學著老人的步伐,往城門裡走。啊,我又回來了。江欣怡有些激動的在心裡吶喊。她故意在熱鬧的街市轉了一大圈,這才鑽進小弄堂,繞回到自己的府外面,確定真的沒人盯梢,這才走到樹後,打開機關,進了密道。
這個時候,二哥他們應該在府里的吧?江欣怡猜測著,來回這麼一折騰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了,還真的挺想的。
江欣怡出了密道,來到自己的那間閨房,有了一種終於回到家裡的感覺。她把蠟燭點好,琢磨著該去跟安鵬飛他們先打聲招呼,再回來洗澡,然後美美的睡一覺。
江欣怡回到那間挨著安鵬飛的屋子,把門輕輕的打開一條縫,就看見院子裡坐著三個人。正是安鵬飛。上官宏還有假扮自己的那個人,也就是上官宏找來的人。
江欣怡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就蹲在門口。
「前面的仗也該打好了吧?還真的挺想小江那小子的,他不在府里,這府里就死氣沉沉的,早知道我就跟他們一起去了。」上官宏嘮叨著。
江欣怡聽了美滋滋的。
「唉,他不回來我可憐了,公主這三天兩頭的來找我,每次來都拎著一大罐的補藥,還得當著她的面喝下去,你們又不肯說我的病痊癒了,唉,在這么喝下去,我沒病都要喝出病來了。」裝扮成江易昕的那個愁眉苦臉的說。
江欣怡捂著嘴偷笑。
她很想聽聽安鵬飛怎麼說,可是人家就是不說話,仰著腦袋看月亮。
「喂,別擔心了,你那個三弟啊,就是個人精,不會有事的。」上官宏拍拍安鵬飛的肩膀說。
「你們結拜大哥現在是皇上了,以後在京城更加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假扮江易昕的人說到。
「不要瞎說,即便沒有這層關係,我們在京城也能站穩腳的。」安鵬飛開口了。
江欣怡本來還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可是外面的人,一下子就都沉默了。這樣的話,江欣怡不能聽了。
「喵,喵,喵。」江欣怡在屋子裡學起了貓叫。
「咦,小江屋子裡怎麼有貓叫?趕緊抓出來吧。」上官宏覺得奇怪,就說。
「易昕回來了。」安鵬飛一下子站起身,說著就衝到門口,門一打開。江欣怡就高興的一蹦高,抱住了安鵬飛的脖子。
「二哥,你咋知道是我呢?」江欣怡挽著他的胳膊耍著嬌問。
「我連你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的話,還配做你二哥麼?」安鵬飛刮著江欣怡的鼻樑說著,眼睛上下打量江欣怡,身上有沒有受傷。
「咳咳,小江,你趕緊的把這張臉弄回來,看看你倆想什麼樣子。」上官宏指著江欣怡的臉說。
「上官大哥,你想我了是吧。」江欣怡鬆開安鵬飛的胳膊,跑到上官宏身邊,拽著他的袖子繼續耍嬌。
「呵呵,怎麼搞的這麼久才回來?讓我們天天的擔心。」上官宏故意很嚴肅的問。
「我也不想啊,誰讓那敵軍老是掛免戰牌呢。」江欣怡說著,就拽著上官宏的袖子坐了下來。
「謝謝。」江欣怡對那個假扮自己的人打著招呼。
「江公子客氣了。」那人笑著說。
「野貓呢?」上官問。
「哦,他呀,處理些事情就去美味樓了,我沒把他領到這裡來。」江欣怡回答。
「行了,你快點去洗下澡,水都有的,上官叫廚房弄點吃的來。」安鵬飛笑著對江欣怡說。
「等下見。」江欣怡答應著就回房間了。
回來的感覺真好,江欣怡美滋滋的想著,就開始找好要換的衣服。
等江欣怡洗好澡,恢復了江易昕的摸樣,再走出來以後,安鵬飛就把她叫到自己的屋子裡。酒菜都擺放好了。
那個假扮的想把臉恢復,安鵬飛卻阻止了,他說江欣怡剛到,要休息幾天,所以他還得繼續裝幾天。
「小江啊,這次出遠門辛苦了,趕緊補補吧。」上官宏很心疼的給江欣怡夾了一隻雞腿。而安鵬飛也夾了一塊魚放在了江欣怡面前的盤子裡。
「哇,這真假的待遇真的是不一樣啊,我這一個多月,他們可沒有這麼對我。」假扮江易昕的人,有點不滿意的抗議著。(.棉花糖)
安鵬飛和上官宏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這裡我也呆夠了,後天就離開這裡了,你們就不能對我呀好點啊。」假的繼續吃醋的說。
江欣怡笑著,伸手夾了塊紅燒肉放在了他的面前。
「京城裡怎麼樣?」江欣怡喝了一杯酒問。
「馬馬虎虎吧。」上官宏說。
「什麼叫馬馬虎虎?」江欣怡不解的問。
「二皇子已經抓起來,表面上看,京城裡一片祥和,可是,咱們的人說,西宮皇太后現在不太老實,四處的拉攏人。唉,你才幫了瑀王爺,以後可怎麼辦?皇上和瑀王爺之間,你終歸要得罪一個的。」安鵬飛在一旁對江欣怡說。
「唉,在外面就特別想回來,可是回來還要面對這些事。」江欣怡鬱悶的托著下巴,說。
「不要想那麼多了,實在不喜歡的話,跟二哥去雲遊四方。」安鵬飛安慰著江欣怡說。
「按道理啊,你們得幫皇上,畢竟你們是結拜的兄弟啊。」假的江易昕說。
「誰有道理,幫誰。」上官宏插嘴。
安鵬飛跟上官和那個使眼色,示意不再說這個了,可是那倆人,一唱一和的,說的很有興致,根本就沒有要停的意思。
安鵬飛沒有辦法,就在桌子底下各自踢了他們一腳。
上官宏剛想罵人,踢我幹啥,可是一看安鵬飛的眼神,在看看一杯接著一杯喝酒的江欣怡,他反應過來了。
安鵬飛很理解江欣怡心在的處境,畢竟那個瑀王爺是她的夫君,可是上官他們不知道啊。
「易昕啊,少喝點,多吃點菜。」安鵬飛看著江欣怡的樣子,真的很心疼,很溫柔的提醒著她。
「二哥,我沒事。」江欣怡擠出一個笑臉對安鵬飛說。
「明天那個悠悠公主肯定還會來的,小江公子,要不你來接待她?」假的江易昕看出桌子上的氣氛不太對了,聰明的打岔說。
「你在堅持一天,我明天要睡一天,後天進宮,讓皇上取消這個婚姻。」江欣怡說。
「取消?悠悠公主長的又好看,人又體貼善良。娶了得了。」上官宏反對,試圖勸解江欣怡改變主意。
假的江易昕也表示反對,唯有安鵬飛沒說話,這個婚姻不取消也是廢的。一個女的怎麼娶另一個女的?
「你喜歡的話,你去娶好了,我這個江易昕的身份就給你算了。」江欣怡端起酒杯說。
「得,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就算我去娶個鄉下的妞,我的腦袋至少是安全的,要了你這個身份的話,我就是欺君。這駙馬當的整天提心掉膽的,情願打光棍。」假易昕說到。
噗哧,江欣怡和安鵬飛都笑了。真的想告訴他,即使是本人娶了那悠悠公主的話,也是欺君呢。
可是上官宏和假易昕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委,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江欣怡和安鵬飛。
酒喝的差不多了,安鵬飛讓江欣怡早點去休息。
江欣怡這才回到屋子裡,想了想乾脆從暗門進了閨房。借著酒勁,乾脆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躺在了床上,拉過被子把蓋了半截身子。
唉,這一趟折騰的,以後騎馬是不害怕了,江欣怡摸摸自己的兩瓣屁股想。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睡了沒有?江欣怡不由的又想起了軍營里的瑀王爺。
哎呀,不想了,我數羊,我要睡覺覺。江欣怡告訴自己,可是腦海里的羊圈,沒見到羊,只看見那個文瑀鑫。
瘋了,這次自己真的是去錯了,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二哥代替自己去呢。就不會這樣惹了一身的騷回來。
異常煩悶的江欣怡,又在床上做了一百多個仰臥起坐,弄出一身的汗,還是沒有睡的意思。
沒辦法,江欣怡妥協了,不再掙扎強迫自己睡覺了。腦海里願意想啥,就想啥吧。
好麼,江欣怡意志上的妥協,大腦的門沒了阻礙,亂七八糟的事情蜂擁而至,她閉著眼睛,試著把這些東西屢屢順。
完蛋,怎麼會這樣?腦海里,不管什麼信息都跟那個人有關。
從自己嫁入瑀王府以後,跟他之間的恩恩怨怨就沒有停止過。傷心的,開心的都有。江欣怡惱火的想在裡面找些小七,太子、還有安鵬飛的情景。
可是很失望,沒有那些東西,每每江欣怡找到一點一滴,剛想回味一下,就被文瑀鑫的給擠掉了。
這算神馬情況啊?自己是不是該想想辦法洗洗腦子了?這樣可是不行的,江欣怡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好吧,那就慢慢的來分析一下,自己究竟哪裡出毛病了?為何離開那晚會為他流淚?江欣怡想啊想的,最終還是沒有得出結論,啊不,是得出了結論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想承認。
那個人,他身邊妻妾成群,心裡還有個紫靈,這樣的男人?不要,堅決不要。還有一樣,那人女人這麼多,為嘛她們的那片土地,耕耘了好幾年,愣是顆粒無收?不會是他有毛病吧,自己還想當娘的說。
或許是想累了,或許是酒勁上來了,反正江欣怡終於睡著了。
江欣怡睡著的時候,門外的安鵬飛也失眠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江欣怡回來後,跟以前有些不同了,雖然不知道在邊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安鵬飛確定的知道,這個女人的心裡,那個人依舊是主角。
安鵬飛現在,已經沒有了別的意思了,他不敢去想那些如果,那些假如。從她決定要幫那個人,自己就很清楚,即使她恨他,離開他,自己也永遠無法取代他。
此時,遠方的路上,班師回朝的文瑀鑫躺在帳篷里,眼睛同樣掙得大大的。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領那可人出京城的第一晚,她就用蠟燭把自己睡的帳篷給點了。
她在車廂里把自己的書給撕了,還有自己的衣物。
想到這裡,文瑀鑫笑了,他真的希望,此時的這頂帳篷再次被燒著就好了。
「爺,又件事想對你說。」躺在文瑀鑫身旁的蕭黎翻個身子怯生生的說。
「什麼事,說。」文瑀鑫問。
「那個,咱出發前一天,爺不是讓我送車糧食給小嶺村的麼。」蕭黎說。
「對呀,咱挨餓的時候,他們可是把全村能吃的都送到軍營去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沒送。」文瑀鑫問。
「我哪敢不送哦。我去的時候,您猜村長在幹嘛?」蕭黎問。
「你小子是不是沒話找話啊,不困的話出去站崗去。」文瑀鑫有點惱火的說。
「那老村長在發銀子,給村民發銀子,每家都有。」蕭黎不敢賣關子了,趕緊的說。
「發銀子,什麼?發銀子?他們哪來的銀子?」文瑀鑫把身子往蕭黎這邊一側問。
「老村長說天亮前有人放在他家門口的,裡面留個字條,指明發給每家的。那村長還猜是不是咱給送去的。你說怪不怪?」蕭黎笑著說。
「那不就是歐陽公子他們走的那天?」文瑀鑫坐起身子問。
「對哦,就是那天,難道是他們的人給的?咱軍營里除了您,誰還會有那麼多的銀子?」蕭黎說。
「你起來,收拾一下,跟我回去。」文瑀鑫邊說邊穿外衣。
「咱這不是回去麼?」蕭黎傻傻的問。
「我是說陪我去趟小嶺村。」文瑀鑫說。
「爺,咱已經走出三天的路的,還要回去?」蕭黎不相信的問。
「少廢話,趕緊的。」文瑀鑫很激動的說著,為啥那個村子有特殊的待遇?對那個村子感興趣的人,好像只有她,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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