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郡主的安全其實根本用不著海天闊費心,因為整個聽濤小築被幾百個士兵團團守住,裡面還有無數的太監和宮女,不客氣的說,飛進去一隻蒼蠅都難。
當然,郡主自己這一夜出來也很難,所以沒有人去驚擾郡主的起居安寢,不安的一夜就這麼過去了,馬場迎來了新的一天。
大草原上的黎明格外美好,清晨的陽光灑在草場上,就像為青青小草鋪上了一層金色的毯子,無論誰看置身於這樣的環境中,都會覺得格外溫馨,格外美好。
可惜的是張赫的心情偏偏好不起來,因為他剛一上線,就發現氣氛不對。
廂房大院不少家丁護院來來回回的走動,每個人不但神色凝重,而且手持各種武器,一派凝神戒備的情形。
「發生什麼事了?」張赫詢問一個npc馬夫。
馬夫的臉色也並不好:「郡主殿下剛剛在馬場門口被刺客襲擊。」
張赫瞪大了眼睛,東平郡王的郡主被偷襲,是什麼當世奇人膽子大到如此逆天的地步?
「那她人呢?」張赫問道。
馬夫道:「和高老大他們都在大門處。」
張赫快步跑向夕嵐馬場的大門口,遠遠的他就看見了高乘風率領著一大群人圍在前面,郡主當然也在其中,神態看似異常激動憤怒。
張赫還沒仔細觀看圍觀的人群,就先看到了一件奇事。
夕嵐馬場大門右側原本建有一根高約十丈的旗杆,多數馬場都有這種旗杆,上面都掛有馬場的標旗,目的是招攬過往的顧客和玩家。
現在旗杆上面的標旗雖然還在,但是頂端垂下來一根繩索,上面居然吊著八口棕木棺材,遠遠望去就像一條多節鞭在風中飄蕩,但走近了一看,你就會感覺心裡陣陣發毛。
因為每口棺材的四側都被人用毛筆寫得一行行字,字體不但碩大,而且字跡清晰:
「藍天樓之墓!」
「裴召之墓!」
「松白蒼之墓!」
「段小七之墓!」
「獨舞之墓!」
「高乘風之墓!」
「鍾舒曼之墓!」
「武力征服一切之墓!」
……
如果是在昨天下午看見這情形,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有人發瘋了,然後瘋子就做出了這種不可理喻的事。
但是現在看到這情形,每個人都毛骨悚然、手腳冰冷,因為昨天晚上夢無常被殺一事讓所有人都知道,至少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殺手在暗中和大家為敵,這種事弄不好就要變成真的。
結果今天一早郡主就受到了偷襲,而且旗杆上還被吊了一串棺材,郡主此刻又是憤怒又是激動,柳眉橫豎、嬌顏通紅,明顯受到了驚嚇。
高乘風則是臉色發白、嘴唇發抖,偏偏一句話說不出來,此刻他真恨不得把海天闊拽過來狠狠來扇幾個耳刮子,問問「昨晚就讓你加強戒備,你加到茅坑裡去了嗎」,現在鬧出這麼大這麼丟臉的事來,你可以去死了。
當然,郡主和這麼多賓客在場,高乘風並沒有真的這麼做。
因為郡主大發雷霆,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出來,但就算再難聽,高乘風現在也只能忍著。
藍道長望著在空中晃蕩的棺材,道:「這些東西被掛上去的時候,海兄在哪兒呢?」
海天闊不禁臉紅了,尷尬道:「道長、各位,實在抱歉,我帶領了12班兄弟上下半夜輪流巡查,確實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裴召道:「那郡主被刺你又怎麼知道呢?」
海天闊垂首道:「聽濤小建的衛士今早來通知我,說殿下要到草原上去放馬巡獵,小人不敢怠慢,領著馬廊的兄弟們去迎候,誰知剛一到門口,就看到了這些棺材,然後棺材中就竄出來一個黑衣刺客,那刺客見我們人多,一擊不中就跑了,我們也不敢追,畢竟……」
他也沒把話說完,但大家都知道,畢竟郡主才是最尊貴的客人,不容有任何閃失,一切以郡主安全為重。
可惜的是郡主卻偏偏不會像他這樣想:「你們這群草包,你們不追那刺客剷除禍根,他還會回來的,笨蛋。」
海天闊不敢頂嘴,只得委屈道:「郡主教訓得是。」
郡主的確教訓得是,作為東三省最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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