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吱可以帶出去嗎?」非夜摸了摸懷裡的小吱問道,小吱很是配合的抬頭吱吱叫了兩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可以,只要你開心便好。」安成落眉眼帶笑的應道。
徐伊瑤只覺得胸中突然憋著一股悶氣。
這安成落何曾對她如此和顏悅色過?
居然還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子眉目傳情,雖然兩人已經直言過要退婚,可是只要皇上一日不下旨,她現在依然還是他明面上的未婚妻!
居然還說她移情別戀,安成落這個大豬蹄子,到底是誰移情別戀了?
難怪提到退親他會那麼風輕雲淡,敢情是已經有了新歡,巴不得把她給一腳踢開呢。
京中貴女她也算是識了十之八九,可是眼前的女子又是眼生,擺明了就不是京師里大戶人家的千金,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窮鄉僻壤里冒出來的下作賤民女子。
就憑這種人,也妄想奪了她嗤之以鼻的王妃之位?簡直是異想天開。
這麼堂而皇之的住在安王府,還能不能要點臉了,簡直是恬不知恥。
徐伊瑤故作姿態的冷笑道:「這位姑娘面生得很,王爺怎麼不和伊瑤介紹一下呢?」
「說了你也不認識,何須介紹。」安成落冷言道。
「伊瑤怎麼說也是王爺還未過門的妻子,自然有權認識,總不能讓那些來路不明的妖艷賤貨迷了王爺心智,說出去世人還道是伊瑤無能。」徐伊瑤斜瞥了非夜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
非夜秀眉微挑。
妖艷賤貨?是在說她?
安成落只覺得非夜周身上下被一股寒氣籠罩,二人本就離得很近,竟然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啪」的一聲脆響落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只見徐伊瑤捂著半邊臉頰,一臉的愕然和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非夜。
「說誰是妖艷賤貨?」非夜語氣冰冷的問道。
「你居然敢打我?」徐伊瑤的臉上瞬間爬上一股怒色,狠狠的瞪著非夜,這個賤人居然敢打她?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就是她的父親都不曾動手打過她。
「打的就是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妖艷賤貨。」非夜冷聲道。
什麼?
又是妖艷賤貨?
是在說誰?
妖艷賤貨四字,原封不動的奉還了。
安成落輕咳兩聲以掩飾笑意,暗道一聲:妙啊,打得好。
這胸大無腦的徐伊瑤,整日裡的來煩他,要不是看她是個女子,他早就叫人把她打出去了,如今倒好,非夜把這口氣替他給出了。
嗯。
非夜不愧為良配,簡直是太合他的心意了,天啟誠不欺本王啊!
江陵和豐時一陣目瞪口呆。
這非夜姑娘也太彪悍了吧?
未來的王妃說打就打了。
這世上還有她不敢做的事嗎?
別說只是打了一個未來的王妃,連王爺她都敢刺殺,打一個還未過門的王妃還真算不得什麼。
「我是振國公嫡長女,是安成落未過門的王妃,我才不是東西!」徐伊瑤怒喝道。
嗯。
你不是東西。
「還真不是東西。」非夜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只是掩於面紗之下,沒人能瞧見。
「你……」徐伊瑤一陣氣結,只覺得眼皮子突突直跳,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暈厥過去。
她身後的婢女連忙扶住,低聲提醒道:「小姐,您可千萬不能暈啊。」
對,她不能暈啊,暈了不就在氣勢上輸了嗎?當即她也顧不上暈了。
只是就這麼放過那個賤人,她以後還怎麼在下人面前抬起頭來,簡直太沒面兒了。
抬手就打算一巴掌朝非夜呼過去。
非夜是誰?
金牌殺手榜第三的非夜啊。
身手又怎麼是徐伊瑤這個常年深居閨閣的女子可比,只是輕一抬手就一把抓住了徐伊瑤的手腕。
徐伊瑤面色頓時變得煞白,只見非夜居然抓著她的手腕猛地一轉,硬生生的愣是讓她疼得慘叫一聲。
只瞧見非夜那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濃濃的鄙視,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眼神,以往都是她對別人露出這種眼神,如今被這樣的眼神看著,頓時臉上又爬上一股羞惱之色。
「夠了。」安成落見此,出聲喝止道。
若是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指不定非夜那暴脾氣直接把徐伊瑤給殺了,那麻煩就大了。
「豐時,派人送徐小姐回府。」安成落冷聲吩咐道。
豐時點頭應是,從輪椅後走出來,朝著徐伊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徐伊瑤扶著自己依然生疼的手,恨恨的剮了安成落和非夜一眼。
安王府,從今日起她再也不想來了!
她簡直就是來自取其辱。
既然安成落對她這麼無情無義,她又何必對他心生可惜,現在她巴不得她表哥立刻把安成落給碎屍萬段了,才能除了她心中的這口惡氣。
徐伊瑤一走,安成落又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非夜只是打了她一下,沒鬧出人命,就算是徐伊瑤回去找振國公告狀,到時他頂多就是給振國公賠禮道個歉。
「你不該打她的,怎麼說她也是振國公的女兒。」安成落苦笑道。
「你怕了?」非夜挑了挑眉,譏笑道:「我還以為你一個王爺怎麼也不會怕一個小小振國公,沒想到你這鹹魚沒落王,居然會擔心惹不起振國公府。」
「誰說本王怕了?」安成落眉頭一擰,心中一陣不快,道:「振國公如今在朝中勢大,後宮之中又有太后和皇后撐腰,輕易還是不要與之為敵,現在還不是辦他的時候,想要推翻振國公,還得另尋良機。若不是徐伊瑤自己三番五次自己湊上來,本王才懶得理她。」
「看不過殺了便好,何須那麼麻煩?最看不慣你們這些所謂的高官貴族,做事瞻前顧後,拖泥帶水。」非夜不屑的道。
安成落只覺一口老血湧上心頭。
能不能別總是把殺人掛在嘴邊?殺個皇親國戚,說得這麼雲淡風輕,這樣真的好嗎?真當是上街隨意宰條貓貓狗狗?
「本王倒是好奇,你今日怎麼想起要去逛街了?」安成落似笑非笑的說道。
非夜面紗的臉上爬上一抹飛霞,輕哼一聲道:「整日在你這王府里呆膩了,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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