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哪裡啊,我就是悶了出來走走而已,王妃,你找我幹什麼?」熏洛淡淡道。
「哦,也沒什麼,就是找你一起玩而已,哎呀,你自己一個人待著多無聊啊,來,過來,來這邊坐一下!」元思璃笑著過來拉著熏洛的手,一臉的親切感。
看著夕婉的武功已經變得這麼好了,在看看王爺和王妃一臉欣慰的模樣,熏洛也跟著笑了,她心裡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就像是與自己家人相處一般的和諧。
「哎,熏洛,你長得這麼美,是不是有很多人仰慕你呀?」元思璃隨即一臉打趣道。
「沒有,王妃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的家在一個小村子裡,那裡的人們都喜歡賢惠的媳婦,我身子瘦弱,怎會招人愛?」熏洛現在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你看我們軍營,哪個是你喜歡的類型?你就挑挑吧,我和王爺今兒個就給你做主了?」元思璃的這句話可把大家都逗笑了,
「璃兒,你不要這麼直接行不行?人熏洛可還是一個姑娘家呢?」此刻,就連夜語非都憋不住大笑了。
「是啊,王妃,你就不要拿我打趣了!」熏洛現在是徹徹底底的臉紅了,這嬌柔模樣,簡直是像極了剛剛長成的雪蓮花,冰清玉潔。
……
一眨眼,天氣就徹底的轉寒了,大千國的軍隊似乎看起來訓練有素,梨落自從上次的失敗以後,心裡很是不服氣,他對於賢王夜語非,沒有一分鐘停止想要打敗他的心。
因為他心裡的那一份怒氣,又再一次被點燃了。
「太子殿下,我們什麼時候準備再一次進攻?」他當即義正嚴辭的問道。
「看你想法吧。」夜寒風因為生病,本就虛弱的身體,現在已經禁不住這寒冬的侵襲,必須每天躺在床上,靠人服侍。
「微臣遵命。」有了夜寒風的話,梨落現在是一臉的輕鬆,卻也不敢懈怠,這戰爭打了這麼久,自己卻沒有一次成功的贏了夜語非,他十分的不甘心,現在要不是自家太子殿下一心不在治理上,他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梨落心裡在暗罵著。
「落兒,你近來可好?」
不知什麼時候,玲妃忽然出現在他的身邊,
「你來做什麼,」梨落看見玲妃的到來是一臉的不耐煩,似乎看到了一隻讓人食之無味的蒼蠅般厭惡。
「是不是又要開戰了?」玲妃輕輕撫摸著梨落的頭。
可梨落卻一臉嫌惡的避開了。
「落兒啊,姑姑只是想派幾個人到夜語非的軍隊中去,擾亂軍心而已啊,你是不是生姑姑的氣了?」
沒錯,他有這樣的姑姑,還不如不要,梨落依舊沒有回話,只是十分冰冷的看著玲妃,這讓玲妃不由得想起了當年梨落的哥哥十七看她的眼神,是如出一轍,都是那麼的厭惡。
梨落這麼多年一直在想,是不是老天叫他生出來,就是來受罪,他活在這個世上,沒有人心疼他,也沒有人幫助他,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盔甲,所有人都是騙子,包括眼前這個女人,他的親姑姑。
不過,除了大哥,他現在身邊也就只有這一個親人了,因為他的國家已經被滅了,那個他所仰望著的父皇,那個魅力十足的男人,早就……就連自己的母后也……
每每一想到這裡,梨落心底就更加的憤怒,他當即轉過身移去玲妃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冷冷的說道:「你走吧,以後別再來這裡了,被太子殿下看見不好!」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玲妃楞楞地站在原地,多年前的事情他心裡還是沒有完全的忘卻,可是他這個做姑姑的心裡也是也有苦衷的啊!她曾經發誓要為自己的國家報仇,所以才改變身份入了宮,從一個原本溫婉的女子,變成了現在陰冷無情的這個樣子,她已經不能回頭了,不能回頭了!
玲妃眼睛裡透著點點血絲,卻依舊堅定,沒有人能威脅到她的親人,一切的障礙都要去死!有的時候,不知道梨落和十七是否能理解這份已經畸形的愛,也許正是玲妃的這種做法,讓梨落恨極了自己,本為高高在上的玲妃,可在自己的親人面前,卻卑微的像一顆塵土一般。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吧,她手上沾了那麼多人的鮮血,是註定要隱藏在黑暗一下,亦或是一輩子。
……
夜寒風那邊很快就向夜語非下了戰書,是梨落主持的,而夜語非這邊對於作戰自然也是部署了詳細的計劃,馬上就到年底了,這戰爭他們只可以贏,不能輸!
元思璃原本放鬆的心情也逐漸的收緊,她每天都在研究兵法,空餘時間就教夕婉更多的戰略知識,整個軍營無時無刻不做足了準備,就為了這一戰的到來。
而夜語非最近卻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可自己卻也找不到人,但是他認為這絕不是自己的幻覺,所以連睡覺都不敢睡死,稍微有一點聲音他就會馬上做好提防。
元思璃說他這是大驚小怪,他也只是笑笑,並不多做解釋,多年的現場經驗已經將他的第六感培養的非常好。
然而他猜的真的沒錯,就在這天夜裡,軍營一如既往的準備就寢,只剩站崗的小兵在門口守著,尋常時候小兵們都會來回走動一下,可是今天卻沒有聲音。
夜語非覺得很是奇怪,便趕緊起身拿起劍在門口觀察著,這時,只見忽然一根銀針從門外飛進來,夜語非一個轉身便立即躲過了。
他隨機踢門馬上去追這來這不善的客人,到了軍營門口的一處荒地,這刺客揮起刀就是重重的對自己砍下,每一招下手都異常狠毒,似乎一定要治夜語非為死地一般。
還好夜語非的身手矯健,這刺客的每一招他都能化解,幾下過後,刺客似乎看情況不妙,準備逃跑,可夜語非怎能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箭步過去,就直接將那刺客給抓住了。
那刺客見狀,愣是在自己的肩膀上砍了一刀,卻被夜語非又給死死的制服住了另一隻手,那刺客見掙扎不成功,竟一劍深深的刺進了自己的腹部,就此結束生命。、
夜語非想不到此人還很有氣節,這到底是誰的人呢?是玲妃的還是夜寒風的?
如果是夜寒風和玲妃的就還好,如果是另外的組織,那就麻煩了,管理這麼有序,不得小看。
他直接將那人臉上的黑布給拿下,是一個女子,長相清秀但也不算年輕,最近是怎麼了,都是一群女人!
夜語非想不通,卻也不願在想,下一次一定要抓活口!收拾好屍體,便回屋休息了去。
這夜語非本事不小,卻不懂得哄女孩子,對於元思璃,他只知道言聽計從,竟忘了女孩子偶爾也是需要浪漫的,元思璃也偶爾不滿這樣的夜語非,他經常對著夜語非抱怨道:「王爺。你都沒有給我過情人節。」
「這情人節是什麼節日?我只知道重陽節,端午節何來的情人節?璃兒,你又在說胡話了。」夜語非悶悶道。
元思璃並不想理他,直接命令夜語非,「王爺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號了,你以後要時刻在心裡記住,每個月的七號,你都要為我準備驚喜,尤其是七月的七日,你聽見了沒。」
這可難住了夜語非,叫他做事,他完成的很好,可這驚喜?
著實是有些困難,可他又不敢違抗妻子,只得點頭答應。要說馬上第一個七號就要到了,戰事不斷緊張,夜語非似乎已經將此事忘在腦後,每天不是練習射擊,就是觀察敵方的動靜,那一跟弦真怕哪一天就斷了。
元思璃對於這場仗似乎很有信心,每每說起戰事進程,他總是胸有成竹,問到究竟為何,她也不回答,夜語非自然是無可奈何,只要戰事順利,怎樣都行。
本月的六號,前方發來訊號,敵軍正趕來,似乎要發動戰爭。終於有動靜了,夜語非竟然有一絲的放鬆,當即派人去叫元思璃前來。
「這戰事對我們是有好處的,冬日的天氣作戰,最怕的就是體力跟不上,而我今日在民間尋的了一種植物,填進衣物里有很好的保暖作用,敢問這寒冬臘月之時,穿著單薄,怎能打好仗?今晚我們只需提前進入已經挖好的地穴中,等明日敵軍發現我們時,他們的體力已經耗費了一大半,這時候我們在穿著制定的軍衣出來作戰,應該不成問題。」
元思璃語氣平淡,卻若有若無的透露著一種自信,沒錯,就是這種自信,讓夜語非很是吸引。
「王爺啊,我跟你說,這植物還是熏洛教我的,回過頭要好好感謝她才是!」元思璃想想最近的經歷,仿佛是老天在幫忙,每一個人都是贏得戰爭的法寶。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元思璃馬上組織士兵們入洞,這洞不大不小,容下整個營的沒問題,糧食軍火則藏在了另外的一個洞內,只留下一些足夠用的,下面就等敵軍找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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