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倩倩在聽到藏金屋時,腦抽的想到金屋藏嬌,妹的,還美人無數,果然是沒有人權的地方啊,不行,她要回家,這鬼地方,絕B不是她呆的。
宗政漠眉舞飛揚的低笑,隨之一連竄猛咳從他嘴裡吐了出來,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宗政睿和半躺在軟塌上的付倩倩,同時看到他用來捂嘴的白帕上,沁了點點鮮紅。
又來!付倩倩崩臉,她真是第一回見識到,把吐血當家常便飯的人。
「二哥,還是多保重身體啊,若是父皇還在,看到二哥如此無度,只怕會雷霆大怒。」
宗政漠無所謂的把帕子往邊上一丟,左手便將被披風包裹住的付倩倩往懷裡一拉,下一秒,就看到付倩倩掙扎的露出頭來。
「四弟應了莫莊主的事,倒也不是二哥捨不得,你也知道男女之間講個你情我願,若是她願意走,我也絕不強留,倩兒,你可願離開本王?」
說話間付倩倩就對上宗政漠那一汪溫柔似水的雙眸,她正要說,見你們的鬼去吧,本姑娘又不是貨物,然後立馬感受到尾巴骨如被針扎一樣的抵上了一個東西。
「倩兒,你若真不喜歡本王,本王也不會強求於你,你也知道,本王的藏金屋,從來都是你情我願。」
金玉相擊的說話間宗政漠笑如春風的勾起她的下巴,盡顯輕挑釋意的展開他魅惑眾生的俊顏,那怕臉上還掛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卻絲毫不損他的高貴淡雅。
付倩倩抽搐,宗政漠確實長得英俊無比,尤其是他笑的時候,那陽春白雪般的雙眸,勾魂奪魄,能瞬間讓人臉紅心跳,那怕她閱男無數,盡曉「內涵」,此時也有些腦袋發懵。
可她發誓,她不是被他迷到,而是她感受到從尾巴骨那傳來的威脅。
「王爺,我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呢,剛才我不就說了,我要回家。」付倩倩堆上最諂媚的笑意,笑得她很崩潰,妹的,她跟老爺子死皮賴臉的時候,都沒這麼笑過。
宗政漠很滿意的湊了過來,然後就那麼堂而皇之,如羽毛般輕輕的吻了她一下。
「四弟,你聽見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代我跟莫莊主道聲抱歉。」
付倩倩背對著後面的男人,氣的臉上如炸了毛一樣齜牙咧嘴,那是她的初初初吻啊,居然就這麼沒了,你妹哦!可她一要掙扎,尾巴骨上的刺痛就深入了一點,頓時,害她抽了口氣,然後咬牙切齒的撞在宗政漠的胸口。
宗政漠痛的立馬咳了一聲,揉著胸口,然後溫柔中,帶著無限溺愛的無奈道:「倩兒,輕點,本王剛遭刺殺,被劍氣傷了心脈。」
宗政睿臉變色,宛如毒蛇一樣的目光,停留在付倩倩的後腦上,剛進車時,他就看到她,他還以他來要她,她會很樂意跟自己走,莫問傾心於她多年,她又不是不知道,可沒想到,她的回答竟然是捨不得。
「你不願跟莫問?」宗政睿怒道。
付倩倩臉黑的不能再黑,怨氣滿腹的盯著笑得一臉柔情蜜意的宗政漠:「不願意。」
宗政睿冷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此時馬車也停了下來,周邊的喧囂好像也少了許多,宗政睿轉身惱怒的離開,走到車門前時冷道:「莫問傾心於你多年,那麼好的男人,你不要,付倩倩你不要後悔。」
付倩倩憤怒的翻著白眼,等到人走後,有人前來催宗政漠下車時,她才怒不可遏的低道:「我真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付倩倩,讓我回家。」
宗政漠保持著剛才溫柔的淺笑,只是那笑意,始終未達眼底。
「王府就是你的家,從現在起,你就是付倩倩。」前半句他說的溫柔似水,後半句,他貼了過來,附在她的耳畔,那聲音頓時冷的刺骨。
付倩倩倒吸了口氣,這人變臉太快了,她的小心臟真的快要承受不了。
「為什麼?」然後她傻傻的反問。
宗政漠卻道:「本王不管你是誰,既然你已經知道本王吐的血是假的,那你現在起就是付倩倩,否則別說回家,你就連走出王城的機會都不會有。」
如果說剛才那是變臉,現在那就是徹底的翻臉,他的聲音冷的掉渣,好像瞬間就將滿車的炎熱盡收在他眼底,等她眨一眨眼,他的雙眼又再度如春風化雨般的溢滿了暖意,好像剛才那冰冷刺骨,威脅十足的話,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眼看他就要起來,付倩倩怒了,忘了剛才他的威脅,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撲了上去,動作快的讓宗政漠防備不當,就那麼被她再次撲倒。
宗政漠眯起眼,付倩倩怒火滔天的掐住他的脖子,然後惡狠狠的道:「你別嚇唬我,現在、立刻、馬上帶我回剛才那個湖邊,我要回家。」
宗政漠冷冷的揚眉,對她的威脅好像毫不在意,抬手便一記手刀劈向她的後脖頸,付倩倩感受到那股冷風襲擊,當機立斷的偏頭躲開,然後一個跨步,坐在他的腰上,加重手裡的力道,死死的掐住他的咽喉。
忽然馬車微微一晃,後背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中,頓時眼前一黑,便軟趴趴的倒在宗政漠胸前。
宗政漠輕扯著嘴角,然後拉開她,對上申屠成的探究的目光。
「把她抱到流雲閣,先安排到聽雨軒。」
申屠成走了過來,目光放釋的將付倩倩從頭看到尾,帶著點戲謔的道:「王爺要她做你的新歡?」
宗政漠站了起來,雲淡風輕的抖了抖衣服,然後道:「她有點特別,讓沈清墨給她吃點附骨香。」
附骨香!
申屠成皺了皺眉,能讓宗政漠動用附骨香的人可不多,付倩倩居然還有這個本事?了不起。
等宗政漠打發完前來慰問的若干美人,剛跨進聽雨軒,就聽申屠成道:「她不是付倩倩。」
原本在打量東西的沈清墨驚奇的湊了過去,仔細的看向昏迷中的付倩倩,清淡如風的嗓音慢悠悠的道:「真沒想到,世上真有人長得一模一樣。」
宗政漠晃著修長的身子,便從門外走了進來:「師兄是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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