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回到自己院子裡,夭夭急急忙忙的迎了出來:「王妃,王爺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夭夭小聲的在陸明月身前問道。
陸明月笑看著夭夭:「陪他吃了午飯。」
這時錦心也迎了出來:「王妃不是已經吃過了嗎?」
夭夭聽著錦心這樣說,心疼著自家王妃:「這王爺想怎麼樣,想撐死我家小姐嗎?」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錦心和陸明月噗嗤笑出聲,陸明月拉著夭夭的手往裡走:「我那會那麼容易被撐死,我吃得少。」錦心跟在她們身後。
夭夭這才「哦」了一聲。
當夜幕降臨,南宮絕過來陪陸明月吃晚飯的時候,陸明月也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便不在動筷,南宮絕還很納悶的看著陸明月關心著:「不合月兒胃口嗎?」
一旁的夭夭不知道已經把南宮絕在心裡罵了多少遍了,站在一旁,橫著眼盯著南宮絕。
南宮絕就奇怪了,「本王什麼時候惹著夭夭了,怎麼從本王一進門開始,就這麼仇視著本王?」
陸明月只說自己胃寒不想多吃,誰知道晚上某人借著此事,占盡了陸明月的便宜。
陸明月躺在床上背對著南宮絕說道:「王爺,可以了,臣妾已經好多了。」
南宮絕抱著陸明月側躺著,一隻手正在陸明月腹間輕輕揉搓,陸明月無奈,「自己不就說胃寒嗎,難道不是該暖胃,這揉腹部是個什麼鬼。」
南宮絕知道陸明月是陪著自己吃飯有點撐著胃了,所以好心的幫陸明月揉揉,消化消化,見陸明月不適應自己的幫忙,強硬的說道:「本王說可以了才行。」
陸明月輕輕推拒著南宮絕的手,「又不是你的胃,憑什麼你做主!」
南宮絕用另一隻手禁錮住陸明月的雙手,把陸明月整個人抱了個嚴嚴實實,然而那隻幫忙的手,繼續做著該做的事情。
陸明月不滿的反抗著,雙手不停地掙扎,身子也不安分的動起來,南宮絕卻是抱得更緊了些,不知為什麼兩人暗暗的叫著勁,這原本有點發冷的兩具身體,硬是出了些許薄汗。
再一看床鋪之間,兩人蓋著一床杏紅絲綢的羽絨被,被子把兩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個頭來,兩人相依的姿勢又曖昧了些,由於兩人間的掙扎較勁,被子下又能隱隱發出聲響,要是讓外人看見,難免會多想了些。
誰知一聲巨響,被子被掀開,兩人立馬分開,床單一半掉落在床沿下,一半還在床鋪上,旁邊的放衣架也被波及,倒在了地上,衣裳落滿了一地,南宮絕一下就跳下了床,陸明月也退在了床的最里側,兩人居然較起了內力,還好雙方及時停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的南宮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陸明月看,由於剛剛的事故,陸明月衣衫有些凌亂,香肩半露,青絲披散一頭,有幾縷髮絲緊貼著白皙的脖頸一直順著身體往下,直接沒入胸前讓人遐想的地帶。
陸明月疑惑著南宮絕的表情,低頭一看,連忙拉起衣裳遮擋,這時守夜的夭夭聽到響動沖了進來,看見王妃衣衫半露,再看看地上一片狼藉。
夭夭立即衝到陸明月身前,伸出雙手保護著陸明月:「王爺你想幹什麼?」
這時的錦心聽到動靜也從自己房裡趕了過來,看著夭夭正護著陸明月,房裡的東西好好的全亂了章法,正準備問發生何事,葉寒不知從哪裡也跑了進來,幾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彼此,只有夭夭死死的盯著南宮絕,讓南宮絕頗為尷尬。
南宮絕皺著眉頭,「自己出於好意,怎麼弄成了這樣。」
陸明月揉著太陽穴,「這是要鬧哪樣,以後絕對不能再一起睡。」
陸明月率先開口說道:「錦心、夭夭清理下房內的東西,剛剛發現一隻不老實的老鼠,王爺幫著捉呢,可還是讓它跑了。」
陸明月這睜著眼說閒話的本事見長呀,其餘幾人都心有會意的不提什麼,只有夭夭一臉生氣的指著南宮絕說道:「什麼老鼠,分明就是……」錦心快步上前捂住夭夭的嘴,說道:「分明就是王爺為了不讓王妃受驚,辛苦了。」
南宮絕倒是不在意夭夭的沒大沒小,只是看著陸明月明顯氣紅的臉頰,轉身走了出去:「本王今晚睡書房吧。」說著已經出了房門,夜寒急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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