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蘭蘭,身著一襲色彩艷麗的綢緞長裙,那裙擺上繡著的繁花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她的髮髻高高盤起,插著幾支精緻的珠翠髮簪,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纖細的腰間繫著一條彩色的絲帶,更襯得她身姿婀娜。她邁著輕盈的步伐,端著擺滿精美飯菜的托盤,托盤上還有一壺散發著醇厚香氣的美酒,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緩緩步入葉天霖的書房。
剛踏入書房,蘭蘭便一眼瞧見葉天霖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那緊鎖的眉頭宛如兩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其間蘊含著無盡的憂愁。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桌上的信件,信件上的內容似乎是關於閃閃在天牢中的消息,每一個字都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
蘭蘭心中一清二楚,王爺這般模樣,定是在為如何解救身陷天牢的閃閃而憂心到了極點,可這在蘭蘭看來,卻如同無關緊要之事。她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與冷漠,仿佛閃閃的困境對她而言是個求之不得的機會。
蘭蘭輕移蓮步,搖曳生姿地走到葉天霖跟前,用她那嬌柔婉轉的聲音說道:「王爺,您先吃飯吧。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您才有力氣思考解救王妃之事呢。」
葉天霖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目光在蘭蘭身上游移,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打量著蘭蘭今日的裝扮,那精緻的妝容,粉面桃腮,眉如新月,雙眸似星,嘴唇嬌艷欲滴,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你今日打扮得頗為特別。」
葉天霖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疑惑。蘭蘭聽聞,心中暗喜,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忙不迭地問道:「王爺喜歡嗎?蘭蘭特意為王爺精心打扮的呢。」
葉天霖眉頭輕挑,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你這番精心裝扮,是為了給本王看的?」
蘭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她微微垂首,眼中滿是羞澀與期待:「只要王爺喜歡,蘭蘭願意每日都花費心思打扮自己,只求能讓王爺您賞心悅目,緩解您的憂愁。」
葉天霖臉色一沉,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語氣中帶著嚴厲的斥責:「王妃才剛入獄,你這丫鬟就妄圖上位,你的心思未免太過險惡,真是好大的膽子!」
蘭蘭嚇得花容失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就像一張白紙。她慌忙跪地,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砰」的一聲,眼中瞬間噙滿了淚花,那淚花在眼眶裡打轉,仿佛隨時都會落下。「王爺,蘭蘭……蘭蘭絕無他意啊。王爺您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蘭蘭給您倒酒,您消消氣。」說著,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拿起酒壺,顫抖著雙手給葉天霖斟了一杯酒。
葉天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的厭惡毫不掩飾,他端起酒杯,頭一仰,將酒一飲而盡,酒水順著嘴角流下,卻也渾然不顧。蘭蘭見狀,又趕忙拿起酒壺,接連給葉天霖倒了第二杯、第三杯,葉天霖皆如喝水般仰頭喝光,沒有絲毫停頓。
不多時,酒精開始在葉天霖體內發揮作用,他的臉龐變得紅彤彤的,像是被火燒過一般。他感覺渾身燥熱,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扯了扯衣領,那原本整齊的領口變得有些凌亂。
蘭蘭看著葉天霖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覺得自己等待的時機已經成熟。她輕移蓮步,緩緩走到葉天霖身後,將雙手輕輕搭在葉天霖的肩膀上,手上微微用力,輕輕地揉捏著,嬌嗔道:「王爺,您瞧您,都熱成這樣了。蘭蘭來為您降降火。」說著,她便伸手欲為葉天霖脫去外套,手指有意無意地划過葉天霖的脖頸。葉天霖猛地將蘭蘭攬入懷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怎麼,蘭蘭如此急切地想要伺候本王?」
蘭蘭雙頰緋紅,眼中滿是媚態,她輕咬下唇,嬌聲說道:「只要王爺需要,蘭蘭願意為王爺做任何事,隨時侍奉左右,只求王爺能垂憐蘭蘭。」
葉天霖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蘭蘭的下巴,緩緩湊近她,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氣氛變得曖昧起來。蘭蘭緊張得雙手緊握,手心滿是汗水,心跳如鼓,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然而,就在兩人鼻尖幾乎相觸之際,葉天霖眼神陡然一變,那原本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犀利,他一把將蘭蘭用力推出懷中,那力量之大,讓毫無防備的蘭蘭重重地摔倒在地,發出「哎喲」一聲慘叫。
蘭蘭滿臉委屈與不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瞬間模糊了雙眼。她淚眼汪汪地望著葉天霖,聲音帶著哭腔問道:「王爺為何要推蘭蘭?難道蘭蘭做錯了什麼?」
葉天霖神色冰冷,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霜,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哼,即便你能爬上本王的床,也不過是個暖床丫鬟罷了,別妄圖與王妃相提並論。」
蘭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她咬著牙,帶著一絲倔強說道:「我哪點比王妃差了?論樣貌,蘭蘭也不差;論才華,蘭蘭也略通詩書。為何王爺如此看輕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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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霖嗤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就憑你這等膚淺的心思,妄圖乘人之危,你根本不配與王妃相提並論。王妃的高貴善良,豈是你能比的?」
蘭蘭聞言,淚水奪眶而出,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落下,打濕了她精心描繪的妝容。
葉天霖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語氣愈發嚴厲:「本王命你一日三頓給王妃送飯,是對你的信任,你倒好,竟敢跑來迷惑本王,你可知這是何罪?你就不怕本王將你拖出去打死?」
蘭蘭嚇得渾身顫抖,趕忙磕頭如搗蒜:「王爺恕罪,奴婢不敢了,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去給王妃送飯,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說完,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腳步踉蹌地朝書房外走去。她的頭髮有些凌亂,珠翠髮簪也歪歪斜斜,狼狽不堪。
走到門口,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葉天霖,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心中暗自思忖:「哼,你的王妃必死無疑,南國師已經下令讓她今晚殞命,她絕對活不過明天。等她一死,我就不信你還能對我如此冷漠。」
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陰狠,她快步離開了書房,那離去的背影仿佛帶著一股不甘的怨氣。
葉天霖則獨自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手中拿著酒杯,繼續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仿佛想把所有的憂愁都淹沒在這酒中。
皇宮
另一邊,在葉梓煜的巧妙謀劃下,星河猶如一條靈活的魚兒,成功地潛入了那戒備森嚴的天牢。他迅速地穿好獄卒的衣服,然後如鬼魅般地來到了負責看守閃閃所在牢房的區域。他的目光猶如鷹隼一般,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每一個動靜。
與此同時,溫暖看向葉梓煜,眼中透著一絲疑慮和擔憂:「相公,我想去玉苑宮瞧瞧玉貴人的傷勢如何。」
葉梓煜有些疑惑地看著她,眉頭微皺:「玉貴人的傷勢不是已經有御醫包紮妥當了嗎?你為何還要去查看?難道你懷疑其中有詐?」
溫暖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只是想看看玉貴人傷勢的深淺,也許能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以此來推斷閃閃所涉之罪的情況。
葉梓煜驚異地說道:「難道,你懷疑玉貴人傷口有假?」
溫暖嬌嗔地回應道:「經相公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極有可能了呢。」
葉梓煜沉吟片刻,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深知後宮之事錯綜複雜,處處暗藏玄機。他拉著溫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後宮之地,我不便進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就在後宮門口等你,你獨自前往玉苑宮,務必小心謹慎。
若是遇到什麼可疑之人或者事,切不可聲張,權當沒看見,一切等回來我們再商議,明白嗎?」
溫暖鄭重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我明白,相公放心。那我這就去玉苑宮看看,你在此稍等,我很快便回。」葉梓煜點頭道:「速去速回,我等你。」
溫暖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氣,便朝著玉苑宮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影在宮廷的迴廊中漸行漸遠,那迴廊曲折幽深,仿佛是一條通往未知謎團的道路。
喜歡王爺的溫暖寶寶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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