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秦清覺得事情越來越瞞不住,真想將四個孩子藏起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皇太后見小丸子乖巧的趴在秦清的肩頭,心裡很是吃味。不過到底是生的功勞大,孩子依戀母親在正常不過。
當天,四個孩子就被帶回去了。
雪狼們高興壞了,在嬰兒房裡上躥下跳。當晚就吃了肉。厲修寒帶著阿戰看著四個孩子和四隻小狼玩耍,仿佛又找到了新的話題,因為郡主身邊也有一隻雪狼,而且很通人性。
戰將軍說等著孩子出生後,讓雪狼照顧孩子。
兩人晚上去了趟米次輔,皇上既然要他決絕歐陽劍的事情,就一定要了解米次輔和歐陽劍只見的恩怨,才能解開兩人的死結。
米次輔這幾日很是得意,從國公府回來後,整個人神清氣爽,更是將寫著工國公府的球,讓狗在院子裡咬來咬去。見厲修寒來了,他冷哼一聲,手中的毛球扔出一丈遠,通順雪白的小狗,嗖的跑出去撿:「王爺,你明日就告訴那老東西,他的名字早被我家二黑的尿淹了,叫他別得意。」
厲修寒無奈,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米次輔如此幼稚,不會,似乎他和皖姑姑好了之後,就沒正常過,瞧那一臉老頑童的樣子,哎,他要是上門說這句話,就是找死,歐陽劍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米次輔,你都一把年紀了,何必那麼大火氣,您跟歐陽國公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可打聽過,當面你們可是很好的朋友,一文一武,曾經在朝堂上舌戰群雄,怎麼會鬧到現在這種境地?」
厲修寒坐在米次輔身邊,眼睛看著被二黑抓的不成樣子的毛球,暗道,夠狠。
米次輔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王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老夫從來沒有他這個好朋友,我不認識這個人,這種出賣朋友出賣戰友的賤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是我的恥辱。」
厲修寒米次輔吹鬍子瞪眼,不禁道:「你消消氣,您說他出賣朋友,到底怎麼個出賣法?」
「都說了不許你提那個人的名字,噁心。」米次輔一屁股坐下來,氣的呼呼:「原來老夫人想都這麼大年紀了,什麼恩怨不恩怨的,為了國家大事,都放下。所以才會親自去找他,他到好讓人潑我一身尿。當年明明是他對不起我,他還有臉鬧。敢這麼對到我。你放心,兩國結盟的事情,他若是不同意,老夫提到宰了他,這老匹夫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給他臉了?如果你們想為那老東西求情,不必了。」
厲修寒和戰津英對視一眼,哭笑不得,很是無奈,發現兩人還真像,壓根沒法說。
厲修寒對方老頑童還是有一套,不能硬碰硬,他笑著說:「不是為了這事,是別的事,您見多識廣,給我們講講雪狼的事情。」
聽到是為了那四小隻來的,米次輔面色緩和:「怎麼了?」皇太后送四隻學雪狼給四個孩子的事情,京中很多人都知道。
而米次輔曾經在邊關待過,對雪狼有一定的而了解。
不過,厲修寒對戰津英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我就隨口一說,你比他懂多了。
「怎麼啦?」
厲修寒道:「前幾日,老祖宗把四個孩子帶入宮中,才三日,雪狼就不吃不喝三日,昨日晚上孩子們回來,雪狼立馬就吃肉了,您說奇不奇怪,莫非雪狼認主啦?」
米次輔傲嬌的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給你講講。雪狼很有靈性,它們被皇太后賜給四個孩子的時候,她們就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雪狼還小,離不開主人的氣息,離開了就會病,日後若是要入宮,把雪狼也帶上。」
戰津英好奇的問道:「這么小就認主,也太奇怪了。」
米次輔看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們家不是也有一隻雪狼嗎?」
戰津英詫異的瞪大眼睛:「您怎麼知道?」
米次輔哼了一聲:「狼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兩人對視一眼,他還真知道?
「您這麼喜歡狼,怎麼不養一隻?」
「你以為雪狼那麼容易得到?」米次輔氣呼呼道:「狼族的少帥生活在邊關,早已適應邊關的氣候,貿然弄到京城中,會要了他們的命。皇太后在雪狼身上花了不少心思,他們在路上足足走了,半年之久。」
「什麼?半年?」厲修寒驚的長大嘴巴。
米次輔道:「自從皇太后知道閒王妃懷了四胞胎,便派人去平安王府要雪狼,四小隻生下來後,便慢慢往京中移動,行千里,休息半個月,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挪到京城。」
兩人聽後都震驚不已。
怪不得,原本只能出現在邊關的雪狼,如今卻在閒王府。
米次輔用白痴的眼光看著她們:「這雪狼品種特殊,通曉人性,認主人,小的時候只要將它放在主人身邊就好,等慢慢長大他便真正的認主。從此以後生死與共。」
他嘆了口氣:「原本我也想養一隻,可聽到生死與共,便放棄了。」
厲修寒聽後憂傷道:「那到也是,您死了,雪狼也就死了,真是可惜。」
米次輔一拍桌子,怒道:「臭小子,你說什麼?」
「不是,不是,米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厲修寒忙解釋,心裡感嘆最笨真是硬傷。
戰津英也嚇的不清,心裡發出:「米大人,您別生氣,我們進入就是來串門,我們兄弟有說錯的地方,還請您見諒。」
米次輔厚道:「你們兩個二貨,剛在幫著那老東西說話,現在又詛咒我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脖子一揚道:「來人送客。」
「不是,米大人,都是誤會,誤會,剛才我們說錯話。」
解釋?解釋有用的話,米次輔會和歐陽國公結怨?
戰津英和厲修寒被掃地出門,看著米次輔的大門關上,兩人都深深的嘆了口氣,年紀大的人不要伺候啊。
「怎麼辦?」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發愁的蹲在原地。
第八百章一個果子
許久,厲修寒道:「先找個人打聽兩人的恩怨吧,總這樣不是個法子。」
戰津英道:「找誰問?」
厲修寒想了想:「皇上或是皇太后,或者是皖姑姑,她們都是老人,應該知道兩人之間的事情。」
戰津英對皖姑姑有好感,覺得她是個慈祥的老人家。
不過,皖姑姑嘴角忙著照顧四個孩子,根本沒有沒有時間見他們。兩人直到等到半夜,也沒見皖姑姑回來。
厲修寒派人又請了兩次,皖姑姑只是說忙完了就過來。
厲修寒鬱悶的回到內室,秦清聽到他長吁短嘆,問清原因後,笑道:「你找人家只說有事,皖姑姑自然不敢來,知道你現在找她准沒好事。」
厲修寒沒好氣道:「皖姑姑雖然不是閒王府的人,可吃住都是閒王府出的。」
「誒,你別昧著良心說話,米次輔送來的那些好東西,難道沒進你的口袋?」秦清翻個白眼。
厲修寒別過頭狡辯:「誰看見了,你可別冤枉我。」
秦清懶得搭理他:「反正對方是米次輔,都是她們同輩中人,可定不好出面。你不如和皖姑姑說,米次輔最近為此事吃不下飯,她肯定會見你。」
厲修寒有些問難:「這樣不太好吧?」
「恩,是不太好,明日你和戰津英,繼續堵米次輔吧。」秦清道。
厲修寒想了想,滿臉的擔憂:「米次輔確實清瘦不找,我們今日去的時候聽到他咳嗽兩聲,估計是病了。」
說著他站起身,快步往外走:「這是耽誤不得,得快點告訴皖姑姑,她們兩個好不容走到一起,可要幸福長久的在一起。」
歡兒在身邊聽著,奇怪的問道:「王妃,皖姑姑精明的很,可定知道王爺在撒謊,他還會上鉤?」
秦清笑道:「會,就算知道王爺在撒謊,她還是會出府,不親眼看看她不放心。」
「都知道撒謊了,怎麼還不放心?」歡兒有些不明白。
「有一天你會懂得。」
歡兒摸不著頭腦:「這個太深奧了,奴婢真的不懂。」
秦清道:「等到有一日,你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會明白,自己不親眼看到那人安好,你是不會安心的。」
歡兒臉一紅:「奴婢沒有喜歡的人。」
秦清笑著看著她:「以後會有的,對了換了,你如今在王府當值,有沒有給家裡說一聲。」
歡兒搖了搖頭:「沒有,她們根本不在乎。」
秦清很少聽到歡兒說家人,只是常見她一個發呆,不知道是不是想家了。
她正要問問,便見冬梅進來道:「王妃,皖姑姑過來叫我拿點藥。」
「拿藥?怎麼了?」秦清問道。
冬梅道:「米次輔病了,一個勁的打噴嚏,還流鼻涕,皖姑姑說您的藥見效快,叫我過來拿點。」
秦清愕然:「怎麼還真病了?」
冬梅道:「王妃,什麼真的假的,您見過米次輔?」
「沒有,王爺呢?」秦清站起身來,問道。想著厲修寒應該去皖姑姑說米次輔病了。
「王爺現在正在和皖姑姑說話。」
承平院的側廳,皖姑姑坐在厲修寒對面,開門見山道:「王爺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吧。」
「您知道的,還不是米次輔和國公爺的事。」厲修寒親自倒了杯茶笑著說道。
皖姑姑面色如常,無奈的搖頭,最後笑了笑:「這件事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個笑話,只不過是兩人脾氣倔強,不肯退讓罷了。也不肯聽對方解釋,最後小誤會變成了大誤會,不斷的針鋒相對,矛盾日積月累,到現在無法化解。」
厲修寒道:「那您說,到底怎麼回事?聽聞連根以前是好朋友,怎麼會鬧到現在如此田地,難道就因為小小的誤會?」
皖姑姑嘆了口氣:「當年,歐陽劍去剿匪,這件事本來是米次輔提議的。剿匪的地方離京城不遠,米次輔便帶著酒去找歐陽劍。這次剿匪的認為本來就不難,加上土匪的位置比較偏僻不好搶攻擊。所以歐陽劍便將上山的路全部都堵住,斷了土匪的糧草,來個瓮中捉鱉。他們吃酒的時候,說起這次剿匪的事情,米次輔聽說土匪才有一百多人,就隨後說了句,還不夠你一個人塞牙縫,還守株待兔作甚,直接殺上去得了。歐陽劍覺得都有道理借著酒勁兩人上山,打算給對方個措手不及。」
皖姑姑說到此,喝了口茶。
戰津英聽後,有些愕然:「歐陽國公可是大將,怎麼可能如此魯莽?」
皖姑姑道:「沒錯,歐陽劍一戰成名,但卻被酒給害了,平日裡運籌帷幄,所向披靡。米次輔不會武功,不惜性命陪他剿匪,他自然要去。只是兩個人對一百多土匪,可想而知。那是一場惡戰,兩人被逼到山溝溝里,多了三天三夜,最後還是大部隊強攻上山,剿滅土匪才找到他們。」
「可回來後,兩人就打起來了,原來他們在山溝溝里沒有吃食,也沒有水喝,唯一能吃的就是樹上的幾個果子,本來說好兩個人平分,可米次輔回來後,便看到果子一個都沒有了,米次輔問歐陽國公,是不是偷吃了,對方時候沒有,然後他們就找,歐陽劍等了許久都沒有見米次輔回來,便出去找,才發現米次輔因為太餓暈倒了,而身邊還有幾個果子,原來兩人不注意的時候,果子自己滾下去。」
「歐陽劍覺得米次輔懷疑他的人品,兩人從果子開始吵起來,相互指責,說這件事本就是歐陽劍的事,不該貿然殺上山。歐陽劍一聽更生氣,說若不是他鼓動自己,他也不會上山,說到底他就是居心不良。」
「總是兩人因為一個果子,鬧的不可開交,最後鬧掰,這些年針鋒相對,積怨越來越深。」
厲修寒和戰津英面面相窺,就,就為了一個果子?
「那沒有人勸勸他們兩個?」厲修寒問道:「按道理來說只是小小的誤會,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他還以為多大的事,原來比芝麻還小的事。
「誰說沒有人勸?」皖姑姑無奈的搖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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