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鐮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狹窄的房間裡面,旁邊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嫗。筆神閣 m.bishenge.com
老嫗正是王婉容,王婉容看到鐮醒了,激動的上前說道:「閨女,你……你醒了啊!」
「你是誰?」鐮警惕的後退,她開始尋找身邊的武器,卻發現身邊什麼都沒有,就只有枕頭。
她拿起了枕頭就丟向了王婉容,她怒視著她:「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你!」
「我是你娘啊!孩子,你忘了我麼?」王婉容淚光閃閃,不忍的說道。
在王婉容的旁邊還有一個手機,這正是陸子羽留下了,手機裡面是正在戰爭母艦裡面的馮文軒,他看著鐮說道:「王教主,您這寶貝閨女……恐怕是被洗腦了。」
「洗腦?腦袋拿出來洗滌?我可憐的閨女喲!」王婉容當即就忍不住了,淚崩。
馮文軒汗顏的搖了搖頭:「不,不是……我說的洗腦,就是他們將你女兒的記憶洗掉了,五歲之前的記憶已經全部篡改了,又或者是……封印了,記憶就像是一個硬盤,分為c、d、e、f等等,而你女兒相當於是被人將他的c盤給鎖起來了,你無法讀取。」
馮文軒儘量用最通俗的話來解釋。
但是他哪裡想到,眼前的王婉容怎理解這個概念,當即就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馮文軒扶著額頭:「就是你女兒的記憶被封印起來了,想不起來你……」
「色老頭,你早這樣說不就得了麼……」陸子羽在靠在了牆邊說道。
王婉容急忙說道:「那……那有什麼辦法能夠恢復不?」
「那就是刺激,你如果刺激她,也許就能夠解封那些記憶,但是按照地球人的科技,一般用的都是催眠,需要一個特定的詞兒,或者看到一個特定的事物才會自動解鎖,按照常規的,比如親情啊,愛情之類……根本不太可能。」馮文軒點燃了一根香菸說道。
「咳咳咳……」旁邊工作的柯小玉埋怨道,「代理掌門,不是說好了,你要抽菸就去外面抽,這裡又沒有排氣裝置!」
「啊呀,抱歉抱歉!」馮文軒笑著,將菸頭掐滅。
鐮起了身,她指著周圍的人說道:「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放我走,要麼就殺了我!」
「現在放你走,你也回不去了。」陸子羽嘴裡含著一根乾草說道,他將乾草吐到了窗外,「你和引擎同時消失,而且你的身份是咱們這裡的人類,你認為他們會怎麼想?」
很明顯,陸子羽當時帶走鐮,其實是處於雙重考慮的,如果說鐮和引擎同時消失,那人們肯定會懷疑鐮監守自盜。
鐮被氣蒙了,二話不說就要來跟陸子羽拼命,但她的武器都被陸子羽給收起來了,也打不過陸子羽。
馮文軒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說道:「臭小子那曲率引擎你別弄丟了,這玩意兒等你回來的時候也一併帶上,我現在這艘母艦上面並沒有曲率引擎,這似乎只有殲星艦才有的,而殲星艦隸下的八艘戰爭母艦都沒有這個高級貨。」
「知道啦,色老頭,你放心!」陸子羽說道。
王婉容說道:「女兒,你呢……其實跟我姓,你出生的時候……我跟你爹商量好了,如果你是個男孩,那就叫做王中強,若是女孩兒,那邊上王寧兒……王寧兒就是你的名字呀,而你身上的這個標誌,正是當時我親自鐫刻的,中間那一朵花瓣上面有一個豁口,那是因為當時我聽到你爹死去的消息,昏闕了過去,這一針就扎歪了……」
「很抱歉啊,沒徵求你同意,就給你刻上了這個紋身,當時你一邊哭,一邊掙扎……但是我也沒辦法,因為當時我是打算將你送去別的聖火教,到時候他們看到你的紋身,就會知道你是修羅部落教主的女兒,會好好對待你的……」
王婉容說的很緩慢,但卻字字珠璣,讓人動容。
如同陸子羽這樣吊兒郎當的人,聽得也都沉默了,足以可見,王婉容的語氣是多麼的悲傷。
鐮哼道:「這個故事真精彩啊,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偷偷看了我的紋身,然後就編出這麼一個故事,我不得不誇獎你一句!」
「寧兒,我說的都是真的啊,的確,娘親對不住你,但是娘親也無時無刻都在希望你能夠平安,娘找了你幾十年……」說著,王婉容拿出了一個盒子,裡面正是她女兒的畫像:「這是一歲時候的你,娘親我呀,平時除了練功之外,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畫畫……你看,這是倆歲的你。」
「兩歲的時候,娘親給你斷奶,嘿嘿……你這丫頭就是不肯,脾氣犟的很,然後你爹就用家裡養的那頭母羊的奶來代替,沒想到你一下子就嘗出來了。」
「三歲的時候呀,你已經能夠走能跑了,那時候的你呀……就喜歡玩你爹給你做的那把木槍,那時候我沒少跟你爹吵鬧呢,女孩子家家的,玩什麼刀槍……」
「四歲的時候呢,你已經有好多個好朋友了……不過那時候的你特別勇敢,又一次有條蛇游過來想要咬你的小夥伴,但沒想到那時候的你就能夠控制靈氣,我們都說你是個小天才……」
王婉容一邊說一邊擦眼淚:「當然……我還是最喜歡五歲時候的這張畫,因為那時候你爹也在,於是我就花了一張畫兒,上面是咱們一家三口,我尋思著……每年都畫一張,這麼一來,等你長大的時候,我就將這些畫給裱起來,好看……嘿嘿……但是才過了一個月,你爹就走了……」
「他那時候最疼你。」王婉容一臉迷戀的看著畫中的男子。
這一刻的鐮,忽然想起了自己無數次夢到的畫面,自一直以來自己的夢中有爸爸媽媽,但是她看不見他們的臉,如今看到了這張畫,她的腦海裡面立刻就想起了曾經一家人在一起的畫面,頓時她的眼睛就濕潤了,淚水也滑落了下來。
「就算是我,那我都被帶走了,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你們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們可知道……我在殖民堡壘的時候差點死掉,好幾次都差點死掉?!」鐮看到五歲時候的自己,立刻就確定了,王婉容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過的苦,她放不開這些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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