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壞和刀子兩個人也隨後下了車,然後林壞就聽到前面其中一個中年人用很細微的聲音說道:「少爺,我發現後面站在右面的那個人的身上好像有很危險的氣息。」
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可能是覺得沒人能夠聽到,林壞看了一眼旁邊的刀子,對方所說的應該就是刀子,林壞的氣息是這些人根本就察覺不出來的,但是刀子的氣息總是不加掩飾的,他出現在任何地方,你都能夠感受到那種發自內心的寒冷,仿佛他就是一座冰山一樣。
那個少爺回頭看了刀子一眼,然後小聲說道:「和咱們無關,不要惹事。」
馬路邊上的一輛黑色轎車裡走出來一個光頭西裝男,西裝男走到這三人面前,然後很是尊敬的將他們給請進了車裡,隨後轎車離去。
林壞問道:「刀子,你覺得這幾個人和咱們這一次的安陵市之行有沒有關係?」
刀子搖了搖頭。
林壞笑著道:「我有一種預感,這一次肯定是會碰上,而且會發生一點什麼。」
刀子道:「我不是很關心。」
「哦。」
「他們的實力還不足夠引起我的重視。」刀子淡淡道,「我只對比我強的強者才會關心,因為我想要超越他們。」
「說的倒是。」林壞笑了笑,這也符合刀子的性格,刀子其實也是足夠聰明的,不過他對於其他的事情並沒有興趣,唯一的也是最大的興趣就是如何變強,許多武學天才都有天賦,而這種執拗就是刀子最大的天賦。
天賦其實有些時候不一定完全就是身體上的,有些人是天生神力,有些人是天生就擁有著更強的基因,可是還有一些人是精神上的,有些人是對於武學極度的痴迷,甚至達到了瘋狂的程度,就比如說趙虎,還有一種人對於殺人術擁有著天生的嗅覺,而且還擁有著執拗到了變態一般的意志力,刀子就是這種。
林壞說道:「今天晚上那三大紅棍和白紙扇招待咱們共進晚餐,到時候吃飯的時候好好聊一聊吧,希望不會是鴻門宴。」
「鴻門宴……。」刀子的眼睛裡面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顯然他正想要追求刺激呢,若真的是一場鴻門宴,刀子的心裏面會很開心很開心。
林壞和刀子叫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那邊通知自己的飯店,在飯店門口,此時站著一排黑衣人,而在黑衣人的前面則站著三男一女,這三男一女正是張大錘手底下的三大紅棍和白紙扇,目前張大錘死了,他們四個人也是安陵市地下世界的掌舵者。
張科、李建元、吳可嘉,這三個人當中實力最強的張科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齡,肌膚白皙,倒是有幾分帥氣,眼神裡面帶著剛毅。
李建元看起來屌屌的,一副自己是天王老子的樣子,不過在張科的面前還是比較老實,只是那種屌屌的感覺是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
吳可嘉看起來頗為老實,腰間鼓鼓的,看起來是揣著槍。
這三個人的年齡是李建元最大,看起來三十多歲,張科和吳可嘉都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二十多歲就能夠達到暗勁初期和明勁初期,確實是天賦也不差了。
而在他們旁邊的那個白紙扇張月玲則是穿著一身緊身綢緞衣,看起來高貴美麗,同時還帶著幾分性感,s曲線的玲瓏身材完全的給凸顯出來了,她長得雖然達不到魏其綿的那種驚艷程度,不過也算得上是一個美女,年齡是三十左右歲,多了幾分其他小女孩子所沒有的成熟韻味,就如同一個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等著別人去採摘。
李建元的眼睛不時的偷看張月玲兩眼,他以前可不敢這麼去看,雖然說沒有證據,但是他們私底下沒少聊起張月玲會不會是他們老大張大錘的情婦,要不然一個區區的女流之輩憑什麼擔當白紙扇的?雖然說名義上白紙扇和紅棍的地位旗鼓相當,可是要知道紅棍在一個幫派裡面能夠擁有好幾個,白紙扇通常就只有一個啊,所以地位是比紅棍更加特殊的。
正因為他們猜測張月玲與自己的老大有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哪怕張月玲再如何的誘人,他們也不敢去打張月玲的主意,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老大已經死了,他的心思也跟著隨之活絡了起來。
李建元想到旁邊還有其他兩個紅棍都在,自己也不好太過於放肆,所以就只是偷看了兩眼,然後就裝作很正經的說道:「月玲姐,你是白紙扇,你現在出個主意吧,老大這一次死了,那個林壞也是兇手之一,現在他過來接手咱們安陵市的地下勢力,咱們就這麼將地盤給拱手讓人了?」
張月玲早就知道李建元私底下沒少打自己的主意,那雙眼睛也不知道多少次賤賤的偷看自己,她也不在意了,反正長得好看不就是讓人看的麼,越多男人去看才越多成就感,哪怕剛剛李建元的眼神快要將自己的衣服給剝光了似的,她也沒太在意,但是現在李建元的話卻是讓她徹底的惱怒了。
她的臉色一變,怒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咱們現在是要聽將軍的,將軍是黑省之主,將軍說將咱們交給誰,咱們以後就是誰的人。你敢這麼私底下腹誹新任大哥?你說你的,可別連累了我們。」
李建元的臉色也是一變,這個騷.女人竟然敢對自己這麼的不客氣??
不過他還是將怒氣給壓了下去,冷冷道:「月玲姐,以前老大可是對你不薄啊,你這麼痛快的就在心裏面承認新大哥了,老大如果在天有靈,恐怕是要傷心死了吧?」
張月玲沉聲道:「老大已經死了,前任老大如果活著,我們自然是效忠前任老大,前任老大不在了,我們就要效忠新任老大,我想張科和和吳可嘉一定也是這麼認為的,我說的是麼,張科,吳可嘉?」
張科和吳可嘉兩個人沉重的嗯了一聲,他們雖然一時之間也有點無法接受,不過卻還不至於像是李建元似的傻傻的把話給說出來,尤其是對於張科來說,其實他也談不上那麼忠心於張大錘,他跟隨張大錘的時間也沒有幾年,是一步步打拼出來,然後被委以重任,而且安陵市打下來的江山,和他也沒太大關係,所以他和張大錘也沒那麼深厚的感情,甚至他都已經是光芒耀眼了才得到的重要,連知遇之恩也談不上。
不過吳可嘉就不太一樣了,他是曾經和張大錘一起奮戰過的,他跟隨張大錘的時候,張大錘在安陵市已經算是一方大佬,不過還沒統一安陵市,最後的兩場戰役都有他的參與,不過他的性子沉悶,無論心裏面想的什麼,都不會表現出來。
見到張科和吳可嘉都不說話了,李建元也意識到剛剛自己是有些說錯話了,現在換了新任老大了,不管自己心裏面是怎麼想的,這話萬一傳進林壞的耳朵裡面肯定是不好。
李建元咳嗽了一聲,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也不反對新老大,壞哥的名頭也是響徹整個黑省的,甚至比咱們的錘哥的名聲還響,不過這個安陵市畢竟是咱們陪著老大打下來的,你們說壞哥過來之後,咱們又不是他的親信,以後萬一都被他們那邊的人將蛋糕給分走了,你們甘心麼?其他人就不說了,張科,你甘心麼?紅棍當中,你可是一直居於首位,到時候如果你只能夠排在第四位、第五位,你甘心麼?」
「吳可嘉,你甘心麼?我們這些人裡面,可是你追隨錘哥的時間最長,這個安陵市能夠打下來,你可是立下最大的汗馬功勞,到時候如果林壞帶著他的一些親信過來,而且還收走了一些你的地盤,還讓你的排名在他的心腹之下,你會甘心麼?」
張科和吳可嘉都不說話了,人非草木,誰能夠沒有一點貪慾?如果讓他們全都放棄手中現在的地位,誰能夠心甘情願?尤其林壞還屬於空降過來的,並不是說一步一步打下來的天下,他們誰能夠沒有一丁點的埋怨?
張科終於開口說話了,他語氣冷冷的道:「那你說說,你想怎麼辦?「
「反抗是不行了。」李建元說道,「咱們現在群龍無首,總不能不讓林壞接手吧,到時候惹怒了他和將軍,呵呵,咱們幾個人的性命都保不住,不過我們可以和他談條件,畢竟安陵市目前的小弟還全都聽從咱們的號令而不是聽他的,這就是咱們的籌碼。讓咱們歸順他林壞也行,以後咱們是龍幫的分舵也可以,不過安陵市的勢力格局不能發生改變,安陵市這邊必須還在咱們幾個的手裡,如果他想要安插親信過來,那也行,不過必須是在咱們之下!」
張月玲問道:「否則呢?」
「否則……那咱們就陽奉陰違,就不聽從他的也就是了,他能奈何的了咱們麼?」李建元得意洋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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